若从外人视角去看,这近乎赤裸的妖异美人简直太过不知羞耻,才会如此孟浪地挂在自己养子的身上,眼尾泛红、喘息炙热,仿佛主动求欢。
洛忌好开心。
他感受着父亲大人对他迫切的渴求,激动到心脏都有点发疼,手掌握住对方窄腰,以一种近乎想将人揉入怀中的力度胡乱揉捏了两下,随即粗喘着将人完全平躺着压在了遍布灰尘的供桌之上。
供桌上的香炉铜盘“哗啦”滚落到了二人脚边,如此刺耳的声音却仍没有令沉醉于血中的洛观宁警觉。他半垂着的细长双眼陷入迷离,湿漉漉的浓密睫根下隐约泄出几分潋滟暗金流光,浓墨色的发丝被汗水濡湿了,贴在病态泛红的侧脸上,如渴坏了的羁旅之人,不断自青年颈侧汲取聊以为生的水源。
侧颈痛意清晰,洛忌却毫不在意,倒不如说这种痛反而刺激地他愈发兴致盎然。他一边运气保持伤口处不会停止渗血,一边将伸手将男人无法动弹的一条纤细小腿搭在桌角,迫使对方打开双腿。
他扯下养父身上勉强蔽体的洁白亵衣,用手掌包住对方丰满的屁股、收拢五指用力抓揉着掰开,露出当中藏着的一枚粉窄穴眼。
那淫穴早在洛忌数个晚上悄然的调教下,被手指插得又馋又浪,被洛观宁体内燥热邪异的阳火一激,便湿漉漉流着水,赫然一副渴求浇灌的骚模样。
洛忌垂着眼,俊朗面容间因男人诚实的反应而神情欣喜,指尖才刚触上那处淫滑穴口上,身下美人便敏感的绷紧腰身,分明是身体已经隐约察觉到一丝危险,可神志却仍贪恋于口腔内甜热的血液。
吞咽时,那精致喉结甚至会滑动着蹭在他的胸口上,触感轻痒,像是一片轻轻拂过的羽毛。
好可爱。
洛忌感觉自己一刻也无法忍耐了。
他再也保持不住自己无害幼犬的伪装,目光痴迷、喘息沉沉,像匹饿坏了的狼,胡乱扯下自己的腰带,握着一只硕重肉棒挤入了洛观宁的腿间。龟头淫色急切在对方青涩紧窄的处穴外滑蹭了两下,将那雏苞似的穴口都磨得紧张微缩,从中又流出一股湿黏淫水,将整条雪腻臀缝都染的湿意淋漓,洛忌而后雄腰发力、重重一沉
用胯下这一整根肮脏阳具,彻底侵犯凿开了养父又粉又纯的处子穴。
“……!!”
下身猛然传来一阵怪异撕痛,仿佛被人用灼烫铁棍贯穿填满了整个身体,洛观宁不禁无声挺起腰身,唇舌终于离开了青年被他吸舔到血色斑驳的肩头,麻痹了的头脑迟钝开始恢复运转,暗金色瞳仁茫然下睨
正看清自己本来瘦削到微凹的平坦肚皮上,赫然隆起一根古怪粗硕的肉条轮廓。
而再之下,两条残疾双腿竟然淫荡分开,性器半软、臀瓣紧紧贴在了同性结实的胯部,属于他人的肉紫孽根只剩两个鼓胀饱满的囊袋还露在外面,也许是感觉到了爽、微微抽动压在被撑到边缘几乎绷紧透明的肉穴外,一丝粘稠鲜红的液体正从俩人交合的缝隙中缓缓流出。
……?
洛观宁瞳孔缓缓缩紧、表情渐而错愕到难以置信,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遭遇什么。
腹腔内的灼烫感如此清晰,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养大的男主会对他做出如此有悖人伦的龌龊事情,气得指尖都在抖,当即哑声怒斥:
“滚……你怎么敢?!”
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腿疾,以至于只能无力任人掰着腿凌辱,手掌发了狠地用力去推洛忌压在他身上的胸膛,气恼骂道:
“孽障!把你的狗屌拔出来……哈、不……呃啊、不要插!”
才刚骂了一句,洛观宁却感到那根没入他身体里的肉棍更加兴奋地胀大一圈,他登时被撑得难耐喘叫出声,手掌失力摁在养子结实胸口处,随即便被人握住了他的屁股,胯部急色般激烈摆动,“啪啪”狠肏起来!
“父亲大人夹得阿忌好疼呀……哈、小穴里面好紧好热。因为是初次,所以您才会流血吗?”
他一如往日用乖巧语气贴在洛观宁的耳边,对男人撒着娇。然而内容竟是在抱怨养父的处子穴实在太紧,将他正在侵犯对方的肉茎都含得发疼。
如此淫乱的话语。
洛观宁只感觉自己被完全插开了的穴腔被那根又粗又壮的滚烫烙铁粗鲁凶悍地摩擦顶碾,带来一阵阵让他眼前发白的媚湿酸楚。
才刚开苞的嫩穴紧窄无比,洛忌要用力抓紧美人细窄的腰胯固定好,才不至于将人顶的掉到供桌下。洛观宁拼命咬紧了唇,不叫自己发出不堪入耳的淫色喘息,被青年插干的浑身发抖,侧脸无力贴靠在对方胸口,手掌虚弱抓紧了洛忌侧腰衣服。
血液引发的热潮尚在身体中沉积,又同时遭遇如此出格的侵犯,他不禁被如此激烈感官刺激到眼眶发红、暗金瞳孔潮湿涣散,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似顺着细长眼尾簌簌落下。
洛忌于是粗喘着低下头,像是只发情的大狗,用唇舌黏黏糊糊舔舐吻过对方的侧脸,口水泪水和血痕将男人一张昳丽潮红的美人脸玷污到更加色情不堪,动作温情无比。
却同时伸手,捉住了养父悄然探向他腰间玉佩的那只手腕。
洛观宁本来看似失神的瞳仁陡然一冷。
苗莱宗特制的联络玉佩,只要砸在地面摔碎,方圆百里内的门人蛊虫便能感应到玉佩内藏着的药粉。
洛忌用力挺腰、将鸡巴对准找到的那处凸起肉粒狠狠一捣,而后用男人被他扯下的里衣随意裹缠在玉佩外几圈,然后将那布包扔向荒庙门口的方向。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握住了被他刚才一下就插到含着泪尖叫出声的美人酥软腰身,染血的唇再次盖住洛观宁两瓣合不上的嫩唇,一边将对方甜红舌尖叼出来含着吮吃、一边用气音喑哑提醒:
“您要装的再像一些,阿忌才会相信。”
……
洛观宁耻辱地颤着眼睫,视线上抬,不去看那悖逆伦常的孽畜。
可即便不去看,来自身体的快感却如此清晰、存在感十足提醒着他,他正在遭遇的事情。
郊外人迹罕至的荒庙之中,本该僻静沉寂。然而今夜,破旧摇晃的庙门里面竟隐约传出黏腻沉闷的淫荡交合水声。
若此刻有过路人经过,被那实在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激起好奇、吸引而来,便能自摇摇欲坠的窗外、借一道清透月光,看清那漆色剥落的供桌之上,正抵死缠绵的二人身影。
年轻健硕的青年身下,赫然压着一个体型单薄的乌发美人。那美人有一身过于苍白细腻的皮肤,被困在他人禁锢之中时,颜色对比鲜明,好似一捧梅枝上垂落的春雪,竟有一种濒死的美感。
青年真是撞得好凶,整张供桌都在吱嘎吱嘎晃个不停,美人无力垂落的足尖才刚要触到地面,随即便被对方拢住腿弯抬起。青年捉着他软翘的屁股用力摆动腰身,将紫红阴茎毫不怜惜的从糊满粉色细沫的嫣软穴口完全抽出,便有一小团软熟的媚肉还要骚浪纠缠在雄性阳物之上,又被人悍然沉腰捣进去,发出“噗滋”一声黏腻淫响。
简直像是只吸人精气的艳鬼,纠缠住在荒庙中歇息的旅人,任人淫弄亵玩、只求对方能够最后将浓白阳精尽数灌入他湿软淫贱的淫腔里面。
洛观宁又被洛忌喂下了一小口血,身体完全沉浸在混乱的感官之中,浑身酸软瘫在肮脏供桌之上,被肏熟了的穴肉夹住对方的欲根,又嘬又吸吃得啧啧作响,叫才开荤的狼崽子发了狠地耸胯、一下下插进软肉最深处,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乌黑长发被汗湿透了,蜿蜒覆盖住赤裸的颈背,洛观宁暗金色的细长眼眸里早已一片混沌水雾,他用力咬着唇、却还是止不住喉间模糊喑哑的轻声呜喘。彩漆斑驳的木石偶像用冷冰冰的眼珠看着他,默默注视这场养父子之间的淫乱媾和,如注视一场神明前的审判。
审判……他?
……
埋进他肉穴深处的茎身顶得愈发用力,凶悍肉刃在湿软红艳的嫩眼儿间飞快捣弄,淫液被干得四溅喷出。洛观宁实在受不住,喘息着自喉间发出了一声带了些沙哑的甜腻呻吟,后颈难耐向上仰起,露出一段雪腻纤细的脖颈和滚了晶亮汗珠的脆弱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