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又该如何才能咀嚼这份爱意?
唯有靠性欲。
所谓性的拥有就是处于性欢乐最高潮的拥有。
在极致的濒死快感之中,他正在拥有他的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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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灼灼,却尽数被窗帘挡在了窗子外。洋楼房间内,只朦胧一片闷红的昏暗、空气中泛着夏季特有的潮热。
而潮热的来源,又似乎不仅仅因为这个季节。
墨绿天鹅绒的大床上,丝质裙摆洁白如雪、层层叠叠在床单铺展横陈开来;下裙皱叠舒展,恰如昙花薄而美的花瓣,而花瓣正中心簇拥的,却是一只微微摇晃、肿软薄红的丰满淫臀。
柔软布料尽数堆叠在了雪腻腰身之上,便将裙下风光尽数展示在他人眼中。分明如此圣洁干净的纯白长裙之下,竟然隐藏如此淫乱的身体;两条细白长腿分开,许是跪趴的久了,便自那关节白皙皮肤处沁出一层淡淡的红,略有肉感的大腿也不自觉细细发着抖。
这幅色情身体骨架好小、皮肉细腻莹润,好像还没完全成熟的柑橘果,果皮尚且保持着青涩的绿意,却过早被人剥开细细品尝、就连微酸汁水都被饱饮的一干二净,果肉露在外面极速催熟,散发出诱人堕落的甘美芳香。
努力掰开臀肉的手掌又薄又软、指尖纤细嫩白,陷在两瓣柔软丰盈之间,努力将隐藏其间的那枚靡红蕊花展示给男人欣赏。曾经粉白紧窄的纯洁穴口,才一日不到,已然被其他男人给彻底玷污侵犯、叫肮脏阳具插得红肿湿;恢复的时间太短、那穴口尚且保持才被奸淫过的媚红色泽,当中微敞小指粗细的软腻孔窍,伴随呼吸间一张一合,在他人目光之下、缓慢流淌出一线晶莹水泽。
若单看白裙下这只暴露出来的色情臀部,大概会将其主人误会成身材纤瘦的少女;可那垂软在两腿之间、粉白干净的肉棒又昭明如此淫色漂亮的身体,是属于少年。
美是可以超越性别的。
洛观宁不知道老师为什么要求他摆出这样的姿势。
他并不知道羞耻,只是趴的太久、腰臀开始酸麻难忍,再加上躁动身体本来就开始渴望来自他人肉体接触的爱抚。小美人腰身榻软在床上、屁股因而撅的更高,他颤巍巍垂下又卷又翘的眼睫,身体不自觉颤抖中,带的薄红软臀摇晃出一片叫人口干舌燥的肉浪。偏少年对此毫无意识,只难耐哼喘着开口:
“老师……呜、宁宁想要抱抱……”
往常就算他惹得夏怀青再生气,只要这么哼哼唧唧软声一撒娇,男人便会好温柔的答应他所有要求。然而今天,洛观宁杏眼湿漉漉翘起屁股趴在床上等了半天,没等来对方温暖舒服的拥抱,却只等来落在淫红臀肉之间、用力揉捏的修长手掌。
画家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漂亮,抓住一边白腻沁红的雪肉情色意味十足揉弄时,手指陷入油膏般肥软的臀肉之中、掌背青筋微鼓,看上去色得一塌糊涂。
“老师、好痛!呜呜、不要抓宁宁的屁股……啊啊、不要插小穴里面……呜、痛痛!”
少年才挨完操没多久的屁股又肿又敏感,哪禁得住被这么揉?他登时哭喘着叫出了声,扭着窄腰想从夏怀青的手掌下逃开,裙摆晃出一阵又一阵色情弧度来,可却才挣了没几下,便被男人抓住大腿往回一带、直接将两根手指塞进了还肿着的肉穴之间。
洛观宁一下就跪不住了,整个人都软在了大床上,呜呜咽咽颤着身体哭,只感觉小穴被手指捅的又疼又痒、嫩肉都要被磨破。
虽然今晨魏昭已经帮他清理过身体,可还是有许多精液被射的太深、手指如何也够不出来;却经过了这半日的时间,在重力作用下缓慢自小腹深处流淌而出,被肥嘟嘟肿起的穴肉牢牢含在了穴眼当中、又被夏怀青这么用手指一弄,便含也含不住,沿着穴腔被淫水带着汩汩流淌而出。
待到夏怀青再抽出手指,便清晰看到指节间许多腥黏浓白的淫浆。
他压低眼皮看自己手掌上沾染的情色痕迹,两指微微分开、便带出数道淫腻白丝。男人儒雅眉目在昏暗房间中显得愈发晦朔,胸膛压下时、一缕墨长发丝便垂落在少年瘦削肩背之间。夏怀青就将那只手递到了洛观宁眼前,嗓音沉哑问他:
“宁宁,告诉老师,这是什么?”
洛观宁哪里知道答案?
他趴在大床上,被男人分开两条腿、姿势淫荡的压在身下。小穴里面虽然已经不痛了,却黏腻麻痒、反叫他更加难耐。漂亮少年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又因为得不到男人的安抚而委屈无比,手背擦得眼角愈发湿红、哭得小胸脯直颤、半长栗发软贴在潮红侧脸上,抽泣着小小声呜咽:
“呜、不知道……老师、宁宁屁股好痛,别插宁宁屁股了好不好?呜呜、宁宁想要老师抱抱……”
夏怀青收回了手,垂着眼将那淫荡液体尽数蹭在了少年裙摆之上,轻声道:
“坏孩子,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也会允许别人随便射进去吗?”
本能的、近似小动物遭遇危险前的第六感,终于令洛观宁开始害怕起来。
他于是哭得愈发可怜,也不敢要老师抱抱他了,抗拒得蹬踹细腿胡乱挣扎,一会儿要找姐姐、一会儿要叫警察叔叔抓走坏老师,腰身扭得厉害,却因为二人如此姿势,每次挣动中肉臀都会压着对方西裤下隆起处重重摩擦。
最后甚至带着哭腔、湿漉漉杏眼被泪浸的潮软,说以后再也不来找老师了。
这样赌气的话,终是将夏怀青幽黑瞳仁沉到了底。
洛观宁还在抽泣着说着自认为吓人的威胁话,突然间,身后压着他的男人却抬手抓起他颈间那条珍珠项链,不知怎么摆弄俩下,便将正当中那枚滚圆珍珠塞进他的嘴巴里、缀着细小珍珠的银链卡在脑后,叫他除了可怜色气的喘息呜咽,却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原来这哪里是项链?竟是一条设计巧妙的珍珠口枷。
发声的权利被剥夺,洛观宁登时更加委屈不满,他眼睫颤的厉害、泪珠断了线似的簌簌顺着眼尾掉。小美人精致乖软小脸上杏眼含泪、红唇间含了枚昂贵硕大的珍珠,撑的口水也咽不下,顺着唇角流满了白皙尖俏的下巴。
甚至被夏怀青翻过身体、正面迎上男人沉沉眼神时,还颇为难得皱起小眉头,很凶的瞪了对方一下。
可很快的,少年漂亮脸蛋上那点故作凶巴巴的表情,便转化为惶恐无措。
因为对方竟然握住涨成了深紫色的性器,毫无征兆插了进去。
熟悉又陌生的侵犯感自身下席卷,洛观宁登时颤着瞳孔、自眼尾滑落一道潮湿泪痕。惊喘与呻吟尽数被口枷堵回嗓子中,模糊成一声暧昧色情的呜咽,少年身体不禁潮热地发着抖、两条细腿夹也夹不住对方开始摆动起来的腰胯,便被男人抓住纤细脚踝,压在了洁白裙衣旁边。
粗大的龟头直直捣进媚红肉洞的最深处,强烈的饱胀感猛地自穴腔传来。洛观宁被男人禁锢着的小腿本能绷紧、足趾泛红,难耐摇晃着脑袋挺胸挣扎,栗软发丝汗湿在涨红潮湿的小脸上,浓密眼睫尖挂着泪珠、“呜呜”哭得可怜兮兮。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对方,只能无助被人插得一下一下胡乱摇晃,才开苞不到一天的小穴又吃了第二根不一样的鸡巴,彻底被肏开插透了、肠肉淫荡嘬吸同性的阴茎。
被插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少年便会艰难抬起湿软垂压的睫毛,用那双干净的、纯然的杏眼泪涔涔望向侵犯他的男人,呜咽抽泣、眼神祈求。
像被人掐住脖颈的雏鸟。
夏怀青细细品味这份来自肉体的欢愉,优雅眉眼间神情侵略幽深,在被对方望过来时,精神也相同攀升上了极致的顶点。
他不禁一边用粗长肉物顶入嫩洞深处,一边伸出手,宽大修长的手掌平展遮挡少年泪意朦胧的眼。两只手如鸟类舒展的羽翼,将那大半张盏满情欲的潮红小脸都遮挡到严严实实。
只露出咬紧口枷的胭软唇瓣、与泪水口水混杂的白皙下巴。
想舔舐、想吮吸;
想唇齿交缠、想肉体相触;
想看到被水液弄到湿哒哒的脸、想亲吻高潮时翘起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