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于是没回答小傻子懵懵懂懂的单纯问话,手掌却用力掰开对方紧闭的腿根,直将对方又细又白的两条腿给抻平至几近一线。才在对方开始不满的呜咽中,解松自己紧实腰胯间的裤带。

洛观宁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他只感觉自己的腿被昭哥哥掰开有点痛痛,不禁蹙起眉头小小声哼唧抱怨。

然而等来的却不是对方的松手,而是腰带一阵轻响后,没过几秒,抵在粉嫩穴眼儿外的烫硬硕物。

将被侵犯的感觉,令少年潜意识之中感到些微不安。他不禁吃力抬了抬窄腰企图逃离那怪异触感,同时怯生生软声问:

“昭哥哥……这是做什么呀?……咿啊啊、不要!呜呜、什么东西?!”

近乎撕裂的痛楚霎时自敏感之处传来,洛观宁嗓音一下子就变了调,小脸发白、眼泪汪汪直哭,哆嗦着用薄软手掌抗拒推起来男人压在他身前的结实胸膛。

魏昭却被对方可怜兮兮猫叫似的哭声给勾的愈发性质盎然,他扶着儿臂大小的丑陋鸡巴、龟头就往小美人又嫩又窄的处子穴里面怼,才进去半个头,便被这湿漉漉的小嘴给咬的头皮发麻,嗓子都哑了、嘴里说起来在部队时候跟那帮老油子学的荤话:

“乖,让哥插进去,用大鸡巴给宝贝松松逼……嘶、别咬这么紧。娘的,骚逼真他妈嫩!”

洛观宁哪听得懂男人这些兴头上的话?他只感觉自己屁股都快被看不清模样的大棍子给捅坏了,眼尾湿漉漉红的可怜,垂着眼又哭又喘,不禁抬手抹着断了线似往下掉的泪珠子,抽噎求饶:

“呜呜、不要拿大棍子捅宁宁……哈、别捅了……好疼、呜、姐姐、姐姐……”

“喊什么姐姐?!”

魏昭一听,脸就黑了。他强忍下一口气插到底的冲动,笨拙低下头去亲少年漂亮脸蛋上流下的清透泪珠,轻轻晃动腰胯就在穴口处浅浅的插、低下声哄:

“乖,喊老公。”

这个称呼毫无征兆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倒好像已经在心底盘算过了千百遍。魏昭如突然间被打通任督二脉,一把捞起了洛观宁柔韧腰腹,将还不到他胸口的少年往又粗又大的鸡巴上按,同时低喘道:

“乖媳妇,乖乖张开腿让老公日日逼……他娘的,插两下就开始流水了,真是个天生的骚婆娘!”

洛观宁身子颤抖的更凶,他被男人强行禁锢在怀中,哭的整张小脸都湿透了,染着口水的桃脯一颤一颤抽噎。松落在臂弯的衬衫堪堪挂在他的身上,露出一大片雪白到发光的奶色皮肉,哼哼唧唧低头哭喘的时候,连睫毛都是潮润濡黑的,软趴趴地垂在眼下,眼边泛着一片稠艳潮红。

处子穴口被男人用粗黑阳具给插了一会儿,便稍稍放松下来了、淫荡不堪的自内腔流出许多黏腻水液,将那一根狰狞肉茎给沁的愈发油亮可怖。魏昭被湿漉漉嫩嘴咬的愈发喘息粗重,也察觉到少年身体开始的变化,便手掌更为用力分开那两瓣肥软淫臀,突突狂跳的青筋抵在被磨至骚红的黏膜外,粗喘一声、猛地蛮横深顶

便将一整根赤红发黑的粗壮阴茎,彻底插进了少年纯洁的身体深处!

极致的胀裂感自身下传来,洛观宁崩溃得用力将雪白细颈向后仰去,单薄身体颤的如同痉挛,却被足比他高大许多圈的男人完全禁锢在了身下,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哭的又可怜又色情,任同性将阴茎顶入穴心里,完全玷污了这口幼嫩处子穴的纯洁。

就在成年的第一天、在毫无遮掩的苞米田中。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被高壮俊朗的乡下汉子粗喘着压在身下,侵犯了个彻底。

洛观宁却还不知道这意味什么。

过量的痛楚叫他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少年将湿透了的潮红脸蛋紧紧贴在男人肌肉鼓硕的胸口,就连乱翘呆毛都萎靡垂低了,抽泣地好可怜。魏昭却是十足十爽到极点,小美人的嫩穴跟口活温泉似的,又紧又热、又软又湿,被撑到极致的穴肉牢牢箍着一根侵入其间的大鸡巴,排斥般蠕缩挤压、却反而裹的他愈发爽利。

男人握着少年汗湿发颤的腰部,粗黑阴茎完全埋进了肉穴里,便开始压抑不住本能地摆动起腰胯来,“啪啪”开始肏干起来。

“咿啊啊……轻点、呜呜……轻点、姐姐……嗯哈!老公、老公……呜呜、不要用棒子捅宁宁……宁宁会乖乖的、嗯哈……”

小美人身子又瘦又软,被男人轻而易举抱在怀中,活像是一只便于掌控的肉飞机杯,压在鸡巴上操的摇晃不止。架在对方腰侧的大腿伴随挺腰节奏在空中胡乱摇晃、因着浓烈的情欲变得诱红成熟,叫人每次往深处肏进去时,都会难耐绷紧蹬掉了白袜的赤裸足尖,就连足趾都染上一层淡红。

原本紧闭的粉白穴眼儿被反复进出其中的粗壮阴茎给完全撑成了一口淫靡肉洞,边缘都微微发白透明、许多黏腻淫水被飞快捣干其中的阳根给捣成了一圈白沫,淫靡十足糊在艳红色的穴眼外。

“骚媳妇,老公不是用棒子捅你,这是用鸡巴操你。骚逼夹得真紧……他娘的,看老子今天不肏烂你!”

洛观宁一开始还抽抽噎噎哭的可怜,可被身下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给快速抽送插了一会儿,破处的痛意渐而带走,一阵奇怪的酥麻快感慢慢自肉腔内泛开,却叫他更为难耐起来。少年哭声渐渐变了调、染上点不自知的甜腻媚意,紧紧抓住男人掐住他腰身的结实手臂,扭着腰哼唧道:

“痒痒……老公、呜……里面痒痒、哈啊……慢一点插插……”

魏昭哪禁得住他这么撩拨?

男人一下子就被勾的瞳孔微缩,悍然挺动被薄汗染的油亮的壮硕雄腰,将脑袋拱在少年贫瘠平坦的奶子上,粗硬头毛扎得人呜咽乱扭。他便抬起大手,“啪”地往少年一边白屁股上拍下去,含着樱红奶尖抬眼问:

“操,骚媳妇,骚死了!喜不喜欢被老公操,嗯?老公操的骚媳妇爽不爽?!”

小美人被男人掰着腿肏穴都没多害羞,倒是被对方打了下屁股,就羞耻咬紧了红软唇瓣,眼泪汪汪哭喘出声、晃着腰身呻吟抗议:

“昭哥哥坏坏……呜、说过不揍宁宁屁股……”

魏昭被人哭的心都化了,便用粗糙手掌又揉了揉那一边才被他打过的骚屁股,一边吃着媳妇香甜幼嫩的小奶子,一边哑着嗓哄人说赔罪。赔罪的方法却是紧绷腹肌更用力往人才开苞的嫩穴里面插,简直恨不能将两只装满了精种的囊袋都挤进穴口里,把洛观宁插得呜呜含糊吐出模糊气音,咿咿呀呀晃着悬在男人腰后的玉白脚丫又哭又叫求饶。

男人中途换了好几个姿势,爱不释手摆弄少年又软又白的漂亮身子,到最后还是将人放倒在了铺在苞米地的衣服上,将那两条纤细小腿夹在肌肉隆起的肩膀,两手高抬对方细瘦腰身半悬在空中,整根粗黑鸡巴用力往软肉里悍进悍出地猛插狂碾、肏的人拼命摇头呜咽,薄软手掌无力搭在他不断耸动的腰胯旁,可怜无助。

少年细软半长的栗发早叫汗水湿透,蜿蜒黏腻在淡粉细腻的肩背之上,他噙着泪的杏眼涣散失神、整张漂亮脸蛋在室外夜色中隐约蒙着一层情欲的潮红。小美人今天才换的新衣服被粗鲁汉子给撕扯的一塌糊涂,洁白衬衫染了灰土、皱巴巴垂在腰身间,挡也挡不住半点旖旎春光;而身下更是凄惨无比,好好穿着的短裤被撕成了开裆裤,色情地自中间露出了一片可供抽插侵犯的真空区域,女式内裤的裆部也叫人给拨弄开,被淫水濡湿在艳粉臀缝里、淫荡无比。

洛观宁哭叫到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他失神跌落在男人的衣服上喘息,屁股朝天、肉洞大开,叫男人一根丑陋的鸡巴给操的汁液四溅、粉白肉棒流精。几乎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才感觉到魏昭捏紧他腰身的手掌愈发用力地胡乱揉捏,同时鸡巴捣的愈发凶悍、快到近乎出现残影,叫他如何也忍受不住,顿时尖叫着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咿啊啊、好快……呜、老公、老公……不要操宁宁了……啊啊、不要!”

少年哭的嗓子都哑了,他本能感觉到不妙,手掌撑着淫水飞溅的地面,同时竭力绷紧小腹、企图从对方堪称恐怖的侵犯之下逃离。然而正在射精当口的男人哪能允许配偶从自己身下逃离?魏昭登时抬起手将小美人重重拽回自己身下,硬朗俊脸间表情凶狠、垂下单眼皮看身下模样可怜的漂亮少年,猛地用力一顶腰

“跑什么?骚媳妇,乖乖让老子打种!操,真他妈会吸!接好老公的精,给老公揣个崽子!”

“呜、宁宁是男孩子……不可以……嗯啊!好烫……啊、不要!”

伴随着洛观宁陡然提高的哭喘声,一阵激烈的热流猛地迸发在抽搐不已的肉腔之间,一股又一股、湿黏淫热地浇淋在了熟红肉膜之上,用腥臭的雄性精液味,彻底证明这口嫩穴的纯洁处子丧失,沦为被男人打种内射过的淫荡骚洞。

洛观宁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四肢牢牢抓紧魏昭火热汗湿的结实躯体,被仿佛无休止泼浇在身体深处的白浆给射到眼仁翻白、嘴唇微张,赫然一副被肏痴了的可怜样。

直到魏昭在他肉穴里酣畅淋漓地射了个痛快,将高翘梆硬的鸡巴自痉挛穴眼儿内抽离而出后,少年才瘫软下颤抖的淫红身体,抽噎着软倒在男人的怀抱中,伶仃细腿兀地细细发颤、自刚刚挨过一次肏的红软穴眼间,湿漉漉缓慢蔓延开一片含也含不住的浓白精液来。

……

大概八九点钟时,夏怀青到洛家土屋去找洛观宁。

家中只有春桃在家,男人上门时,少女才收拾好第二日要到镇上买的东西,点了油灯挑灯夜读。她听见敲门声起身,一开门,却看见了夏怀青那张儒雅卓然的脸。

少女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