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身下不穿裤子,似乎也没有什么走光的危险。魏昭帮人整理好了衣服,又抬眼瞧对方眨着眼睛好奇伸手去拽领口的可爱样,心情终于好了点儿,便下炕拿了瓶红花油,又抓住少年衣摆下露出的一截小腿帮人涂药。
他在部队的时候也不是没帮过战友处理跌打损伤,但部队那帮大老爷们,一个两个糙的皮比轮胎厚,腿上跟穿了毛裤似的,摸着别说有啥感觉,不犯恶心就不错了。
可魏昭拇指才刚圈住少年那截还没他胳膊粗的小腿,沾了药油的掌心触到脚踝薄腻肌肤,登时就眉心一跳。
掌下皮肉温热滑软,被他麦色宽大的手掌一衬,白的快要透明;腿上别说体毛了,干净的连个毛孔都看不出来,摸上去跟块儿水豆腐似的,又嫩又滑溜。
脆弱到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捏碎。
魏昭浑身都开始不自在起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热的发燥,他不禁轻啧出了声,尽量温柔点去揉开细窄脚踝旁边淤青。
可即便有意放轻力道,男人手劲还是太大,才推第一下,少年登时小腿绷紧、“呜”地抽泣一声,哭着喊道:
“痛痛!呜、昭哥哥……不要弄宁宁,痛痛……”
带着哭腔的喘叫,一下子就把他给喊硬了。
魏昭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惊得浑身一僵、又不能放掉对方不管,只能强忍小腹陡然被撩起来的邪火,呼吸粗重草草揉了几下少年的脚腕,将人揉的又哭又叫、喊得愈发可怜,才处理好伤。
他都没敢抬眼看炕上抽抽搭搭抹泪的小傻子是什么表情,逃也似的冲到院中,打了桶井水一头扎进去、而后又干脆脱了上衣,往自己身上浇。
精壮上身动作间肌肉沟壑隆起、流畅线条蒙上一层水光。魏昭一边给自己浇冷水,一边拧着眉在心底骂:
真他娘邪门,怎么对着个带把的硬了?!
就算这个季节,到底也是晚上,夜风一吹,那点子冰冷凉意就泛了上来,终于叫燥热的头脑慢慢冷静下去。
待到终于将那股邪火压下去后,他才重新回了房。
灯光明亮晃眼,可大概是这一天折腾的太累,炕上的少年已经靠着叠起来的被子睡了过去。他就穿着陌生男人的衣服,睡的一脸单纯、毫无防备,微微红肿的眼尾泪痕还没干透呢,漂亮小脸上红扑扑的,唇瓣胭软诱红。
魏昭看着看着,不禁喉结滚了滚,就感觉才刚下去的火气又隐隐有卷土重来的架势。他登时不敢再看,咬着牙收回眼,抬手一拉灯绳,终于让屋子陷入一片难以视物的黑暗,才也翻身、带着一身潮湿凉意上炕。
小心翼翼铺开被子、避免吵醒少年的时候,还不忘在二人中间横了个枕头,有意隔开距离,才躺下睡觉。
可是,即便他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避嫌,却阻止不了对方的本能行动。
洛观宁这一整天,只有在夏怀青那里被男人抱抱亲亲、弄得舒服了一会儿,剩下的时间不是被吓就是哭。他越是在这种情绪下,身体便越容易渴望得到别人的接触安慰,于是即便在睡梦之中,也不禁循着男人灼热体温的方向,哼哼唧唧往人怀里拱蹭。
那么小小软软的一团,毫无障碍就能缩到对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到喜欢的抱抱,洛观宁终于安分,将脑袋埋在魏昭胸口上,继续乖巧的呼呼睡起来。
遭罪的却变成了魏昭。
少年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早因为这一番动作,下摆都卷到了小腹之上,完全赤裸的光滑大腿正好压在男人裤裆上,不自觉磨磨蹭蹭的时候,几下就把那蠢蠢欲动的驴玩意撩拨得有了反应。
魏昭体格子壮,胯下那一根东西也分量颇足,精神奕奕地完全翘起来、自内裤边缘露出一个鼓硕青紫的肉菇头,足有鸭蛋大小,被又白又软的大腿一压,便兴奋从当间微凹的马眼间淌出清黏发腥的鸡巴汁,把少年原本干净纯洁的大腿都弄得黏糊糊、顶出一小片色情的红印子。
洛观宁因为环境陌生睡得浅,被这么一弄,便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伸手推了推眼前男人结实的胸膛,小小声地呜咽、像是在撒娇:
“昭哥哥,棒棒硬硬,戳得宁宁痛痛……”
可对方却没有醒。
实在是因为魏昭自从退伍后便琢磨自己做生意,最近都在忙这个事,累的不行、一沾枕头就睡熟了,加上洛观宁那小力气跟蚊子似的,哪能把他给叫醒?
少年又委委屈屈地说了两声,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不免委屈扁了扁嘴,他想离身下戳的他大腿疼的坏东西远一点、可又不舍得离开男人的怀抱,自顾自咬着手指尖想了好半天,才眨了眨眼、小脑瓜里终于想出来个好办法。
老师教过他的,唔……只要让棒棒射出来浓浓白白的东西,就不会戳得痛痛啦。
虽然没有帮助其他人的棒棒射出来过,但老师夸过宁宁很适合做这种事情呢,所以一定可以的!
心智不成熟的少年,完全不知道他眼中温柔体贴的老师,教给了他在常识内如何逾矩过分的知识。
他却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骄傲,同时行动力也极强,说干就干的挪着小身板往被子下面钻,两手扒开男人精壮腰胯间那条内裤,任早已梆硬的大鸡巴“啪”地拍在他白皙漂亮的侧脸上,便垂下又长又翘的睫毛看看那丑东西,感觉和老师的似乎差不多,便没什么抵触情绪的凑近一点,伸出嫩红舌尖、轻轻在溢出黏汁的马眼处一舔
一阵如过电般的快感清晰顺着脊柱直入大脑,魏昭登时呼吸一乱、惊诧睁开眼,就算睡得像头死猪,也彻底清醒过来了。
他一开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睁开眼见周围黑漆漆的、还是在他的屋子里,还没等着皱眉思考怎么回事,胀硬某处传来的潮湿舔舐的快感再一次诚实反馈入脑海。
男人被舔得呼吸陡然粗重、眸色沉了下去,抬手撩起薄被,顺着黏腻轻响的水声处望过去,借着淡淡月色,正看清一颗毛绒绒伏在他胯下、一晃一晃的小脑袋。
洛观宁还没注意到对方醒了呢,魏昭的肉屌又粗又长,他要好努力用又薄又软的两只手掌握住,小小的嘴巴吃不下一整根阳具,他便用柔软嫩烫的舌尖顺着茎身青筋的轮廓一点点舔下去、舔得肉棒湿漉漉愈发胀大、泛起一层油亮淫靡的光。
“操!”
魏昭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可身体的感觉如此真实、完全骗不了人。他哑着嗓子骂出声,被小傻子如此淫荡的模样给撩到眼睛都红了,抬手就想把对方从自己身下揪起来,同时咬着牙问:
“别舔了,嘶……奶奶的,你从哪学的?!”
洛观宁嘴巴忙的很,哪有功夫回答他?
少年见人伸手拽他,就缩着单薄身子往旁边躲,手上却还不放开那根粗黑肉棍。柔软的栗发落在魏昭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挪动间撩的他愈发性欲暴涨,偏小傻子还一直用软软的手在撸动胀烫十足的肉屌,时不时低下头、张开胭软唇瓣含住顶端淌水的鸡巴头,用一根嫩舌将马眼含在嘴里轻吸、从里而外地重舔缓裹,吃的“咕唧”作响。魏昭哪里招架得住对方如此技巧十足的口交,几下就被吸得头皮发麻、险些爽到生生射出来。
鸡巴被伺候的妥帖舒服,心情却差到了极点。
小傻子这么熟练,究竟给多少男人吃过鸡巴?!
他硬朗俊脸上黑得吓人,垂眸看身下毫无察觉、津津有味为他舔鸡巴的小美人。从他的角度,正好清晰看清对方细软发丝下,眼睫又浓又黑,在眼底落下暧昧的影,浅淡杏眼湿漉漉的、神情无比专注,整个视线都被两手间握住的一根屌棍给占据了,努力吃入龟头时,白软腮边会被撑起一个明显的轮廓来,两瓣软唇颜色被鸡巴磨得愈发淫色。
……主动爬男人床的小骚货。
魏昭将牙咬的愈发紧,棱角分明的下颌绷起,颈侧青筋微鼓,他粗重喘着气忍了又忍、却到底在漂亮少年又一次用舌头去舔含进嘴巴里的精孔时,彻底忍不住,抬起大手摁住少年晃动后脑、用力向下一摁
在对方一声“呜呜”哭喘中,将整根肉棒全部捅进少年湿热口腔、龟头直直捅在喉头软肉上!
洛观宁不禁被戳的干呕一下,眼尾一下子就红了。可本能痉挛的喉管却反而更为妥帖含进男人侵入其间的鸡巴来,魏昭被这深喉爽的闷哼出了声,手指揪在少年发丝间,一边狠狠往收紧的喉咙嫩肉间侵犯抽插、一边嗓音沉哑爆起粗:
“操!小骚货的嘴真他娘的好肏,跟个屄似的能夹会吸……妈的!插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半夜爬男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