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昂起那张因为满足而微微泛红的白皙小脸,静静看向五官俊美的长发男人。

他不说话的时候,很难让人想到这看上去又软又纯的漂亮少年,竟然会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傻子。

犹以那双清浅的栗色杏眸看向他人时,神情单纯如赤子、又似未染尘埃的明镜台,能清晰倒映出所见之人之物最本真的模样。

像是初临人世的神明。

夏怀青只消得与这双眼对视,便不由得呼吸一滞、清晰回想起第一次被对方注视时,那种自每一个毛孔都在涌出陌生情感的战栗感。

自从握起画笔那日开始,莫名感恍如蜘蛛的细丝,无数次黏腻缠绕在他的身上,提示着他,他一直缺少什么东西。即便夏怀青声名显赫、受人追捧,可虚伪的假笑面具之下,他却清楚知道,自己的创作并不完整。

他始终无法触碰那根不可见的蛛丝。

可是就在与少年视线交错的那一个瞬间,他忘记了身处的空间、时间,头脑空白之余,只清晰意识到一件事情:他终于揪住了丝线的一端。

他找到长久以来的缺失之物。

他是他的阿芙洛狄忒,即美丽的神。

洛观宁和男人比起来,真是好小的一只。被夏怀青就着亲密拥抱的姿势压在床上时,会不自觉将身体蜷缩在男人身下,便显得体积更加小。

这间房间是夏怀青专门为了少年所布置,一面墙铺满了自房顶至地面的整面镜子,落地窗边则摆着画板颜料,画架上有一张半成品油画。此时窗帘拉住大半,宽敞的房间内,便显得有些昏暗起来。

夏怀青才将漂亮少年抱到床上,就熟练地伸手撩起对方细软碎发,去亲对方饱满的额头。他嗅着洛观宁身上的柑橘香,考究衬衫的领口下喉结滚了滚、笑着低声夸奖:

“宝宝好乖。”

他实在了解他的阿芙洛狄忒胆子有多么的小,所以要伪装好好、伪装好道貌岸然的皮囊。

态度要彬彬有礼。

切不可暴露黏腻粗鲁的欲望。

举止要斯文柔和。

手掌探入宽松t恤下时,轻轻抚摸那片单薄细腻的胸膛。

话语要宽容妥当。

“乖宁宁,想要亲亲,还是要摸?”

想要接近神、亦接近这份美丽,只有靠性欲。

皮肤直接接触的刺激对于患有古怪疾病的少年而言,实在舒服的过了头。洛观宁呜咽哼喘着在男人高大的身体下颤抖,杏眸内湿漉漉倒映出对方表情晦暗危险的脸,细白小腿还夹在夏怀青腰侧呢,就哼哼唧唧地回答:

“呜……奶尖痒痒,要亲亲……”

嗓音又黏又软,像是才熬出锅的麦芽糖,甜到能扯出丝。

洗到发白的t恤尽数被推到了少年贫瘠的胸脯之上,夏怀青一只手掌垫在洛观宁肩胛之下,如奖励般抚摸那赤裸光滑的肩背、同时迫人抬起两只小小的、粉嫩可爱的小奶子,薄唇轮流贴着“啾”的亲住吸了一下,才又问:

“只有奶尖痒吗?”

奇异的刺痒感自胸前传来,却又转瞬而逝,男人动作时,垂下的墨色发丝便会轻拂过敏感乳首。洛观宁被撩拨的愈发渴求对方触碰,挺起幼软奶肉直往对方唇边送,同时还红着漂亮纯然的小脸,扭着窄腰去蹭夏怀青结实腹肌。

“唧唧硬硬的……嗯呜、痛痛……”

长裤下,被刺激到硬邦邦的小肉棒循着本能在男人腰腹处一顶一顶,少年声音中带上了微不可查的哭腔,杏眸湿漉漉含着泪,呜咽道:

“老师……呜、宁宁想要嘘嘘了……”

夏怀青却好像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乖,老师之前怎么教你的?”

男人手掌修长宽大,没有脱掉对方的裤子,而是直接顺着裤腰间的缝隙探入内裤下,握住那根虎头虎脑流口水的可爱肉棒,轻轻揉了两下。

洛观宁登时眼尾泛红的“呜呜”哼喘起来,同时挺腰往对方温热的掌心蹭。

夏怀青扬眉轻笑、低头凑近少年白软耳垂边,哑声叹息道:

“宁宁不是想要嘘嘘,而是要高潮了。”

那只手掌却没有继续抚慰可怜兮兮的小肉棒,而是突然向下

“而且……为什么不说实话,要对老师隐瞒呢?”

儒雅成熟的男人垂下眼,指尖顺着微微湿软的紧闭穴口探入。同时托着少年肩胛的手掌用力、叫那两枚硬挺奶尖几乎挨上他的唇,才又低声的、近似诱哄问道:

“坏孩子,这里是怎么了,嗯?”

未经人事的处子穴眼儿又紧又嫩,才被插进去一个指节,便被哭出声的少年夹紧了穴肉、难以再进分毫。洛观宁白皙精致的脸蛋上泛起湿润的潮红色,纤瘦身体完全被男人掌控在了手掌间,却似乎害羞起来,潮乎乎的浓密眼睫呼扇呼扇垂低、咬着嘴唇不回答。

夏怀青却也不急不躁,就以单指节缓慢在穴口处碾磨、转着圈扩张抽插,同时又低下头,含住了少年一边胸脯上嫩生生的小奶子。

滚烫舌面一下下舔过又小又甜的粉奶尖,很快便将敏感的乳粒舔到硬翘鼓胀,男人便用略尖的犬齿叼住少年发起骚的奶头轻轻厮磨、含着那枚软弹肉粒吸吮舔舐、吃的啧啧作响。洛观宁登时就受不住了,被男人吃奶子吃的簌簌流泪、呼吸急促,晃着脑袋哼哼唧唧地想要伸手去推。

恰在此时,身下那根手指骤地整根插入更为湿软的穴腔内,登时令少年瞳仁剧烈一颤、哭着哽咽出声,失掉了挣扎的力气。

艺术家的手指灵活至极,完全插入紧热甬道间的那根中指微微向上勾,便将未被开拓过的窄穴撑开一点小小的缝隙,腻湿穴肉亲密含咂而上。夏怀青掌根摁在少年绷紧细颤的柔软腿根,手指在软肉间剐蹭抽插,被那紧致细滑的触感吸得掌背青筋直鼓,勉强压抑心底粗俗燥意、哑着声又问:

“宁宁乖,告诉老师,这里是哪?感觉怎么了?”

洛观宁手掌捂着嘴巴,被男人用一根手指就插得又哭又叫,细软栗发被汗湿的紧贴一双猫似的清浅杏眼。他身体本就比普通人要敏感许多倍,正常的肢体触碰以足以令他满足动情,眼下面对男人如此超过底线的淫弄,便如何也承受不住,泪水一滴又一滴不断从潮红眼尾溢出、划过漂亮侧脸,直将发丝都给湿透了。

他不回答,夏怀青便全无顾忌地胡乱在嫩穴间勾蹭捣插,奇异的酥痒感自身下急速扩散,洛观宁全不知道自己正在遭遇什么,只是哭着收紧被插到水流不止的穴腔夹住男人作乱手指、企图阻止对方侵犯的动作。

可如何能阻止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