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将含着泪的视线转向落在对方胸口处的手指上,便自一片朦胧雾色中,看清指尖沾染的刺目猩红。
男人恍若未觉,依旧发情般又狠又重地压着他狠肏;粗大的鸡巴整根抽出又全根没入,凶悍碾过酸楚抽搐的红烫淫肉,彻底肏透了这只嫩极的骚媚肉洞、畅通无阻的伐鞑侵犯,碾磨转动着进入深处,将饱满肉穴捣弄得仿佛化为一滩艳丽肉泥般服帖熟软,胯骨撞得泛红臀尖激烈拍打,发出一阵“啪啪”激烈响声。
洛观宁整个人被操得不停摇晃、单薄身体在毛毯上胡乱磨蹭乱扭,浑身瘫软酥麻得一塌糊涂,可在这样的条件下,他却因指尖那突兀出现的血痕而勉强凝起几分神智、自与对方初次见面起,诸多奇异巧合在头脑中缓慢连接成线,一个古怪又荒唐的想法竟骤地浮露在脑海之中!
这青年天才忍着身体极致的快感,心情前所未有沉郁下去,咬紧唇压抑喘息的同时,却忍不住以颤抖手指抓紧对方衣领用力一扯,来验证自己的猜想。
扯开对方黑袍的那个瞬间,洛观宁清楚感受到男人身体一僵,却不知为何,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他因而得手,自一片模糊泛白的视线之中,清晰看清
那肌肉线条流畅的胸膛上,赫然是一处扭曲火焰图案的烫伤伤疤、以及结痂后又崩裂的贯穿伤。
熟悉的、他留下的伤。
不知何时,对方停下了侵犯他的动作,只将整根鸡巴挤进他的肉穴里。洛观宁涣散头脑中“嗡嗡”地响,在巨大的震惊之中、几乎忘记二人此刻的状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
……狗东西!
他随即气得眼前发黑、气血上涌,忍不住抬起湿漉漉的玫红眼眸极冷瞪向身上的男人,染血的手掌自对方胸口处抬起、直直扇向对方早已摘下面具的侧脸上!
“啪”地一声清晰脆响响彻整个包房内,洛观宁这下用力极狠、将对方整个脑袋扇的一偏;男人遮掩容貌的黑袍兜帽再也挡不住,彻底露出一张熟悉的、五官利落冷厉的俊脸。
正是苍明。
洛观宁面上湿红泪意尚且未散,雪塑般冷醴俊雅的美颜之上,表情冷到极致。他却忘记此刻对方那根勃起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被人气到透着粉的单薄胸膛颤抖,简直不知从何处骂起这狗男主才好。美人抿紧唇冷冷瞪了对方半晌,竟最后微哑冷淡嗓音说出一句:
“……你分明能听得见!”
……
他没有灵力做缓冲,手掌也扇的有些发麻,正准备放下手时,却见苍明以舌尖顶了顶沾染血痕的泛红脸侧,在听到他这句话之后,本就黑沉沉的眸色愈发沉的吓人,死死盯着他的模样,像一只看到了肉骨头的饿狗。
洛·肉骨头·观宁隐约感觉到不好,瞳仁微缩、本能抬手又要扇过去之时,却叫苍明直接抓住了薄软手掌、压在脸侧!
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暧昧十足穿插入他五指间、指尖探入紧贴皮肉的玄蚕丝手套下,孟浪揉捏他纤细手指。奇异的微麻触感便自指间扩散,洛观宁忍不住咬紧唇呜咽、勉力抬起湿透眼睫复又瞪向对方。然而雪睫才抬起一半时,对方却陡然沉腰用力一撞,登时叫这美人粉眸收缩涣散、睫毛剧颤起来。
苍明喘息粗重、在短暂的停顿后大开大合地狠狠抽送起来,肆意侵犯身下双眼翻白的可怜美人,又在对方泪意朦胧的视线之中,竟垂下汗湿的性感眉眼,抬手自耳中抽出一件小指甲盖大小的法器
他将那法器捏在修长两指间,只轻轻一碾,便轻而易举粉碎。尘埃飘散在空气中,青年素来冷硬的唇瓣竟含上微不可查的笑意,看着身下被他侵犯到浑身烫红、却仍不明所以的美貌天才,嗓音沉哑道:
“这样就真的听不见了。”
话音落地间,他便骤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将美人顶撞到满脸失神情欲、含也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他于是心满意足地用手将人痉挛腿根摆至更开,“啪啪”激烈摆胯时,粗喘着宣布:
“所以接下来,就算你哭的有多可怜,我也不会停下的。”
洛观宁哪里会想到男主还能发这种疯?他可谓是吃尽了苦头,眼尾泛红、瞳仁湿透,被人悬在臂弯间的两条修长小腿都忍不住绷紧发抖、随着对方激烈顶弄间摇晃,苍白如雪的皮肉泛起熟透了的病态潮红。原本紧窄浅淡的嫩穴在青年这番激烈侵犯下早就湿透痉挛、绵软微松,叫鸡巴插得穴肉艳红淫媚;洛观宁一张疏冷美颜潮红,呼吸凌乱夹紧了苍明耸动着的腰部,叫人给顶的小腹又酸又胀、双腿颤软抽搐,屁股都给撞得烂桃似红软熟浪。
他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终于再难压抑喉咙间的呻吟,连哭带喘的剧烈挣扎起来、胡乱蜷缩指节落泪、被人给肏的汁水四溅,失禁般湿透身下毛毯。
“不要……狗东西、呜啊……混账、好满呜、别插了……哈嗯……!!”
可耳疾的冷俊青年对此视若无睹。
他高挺鼻梁尖坠坠一颗爽意滴落的汗珠,绷紧雄腰频率极快插弄时,黑沉沉长眸偶然扫到被他冷落一旁的那只通感法器来。
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这手黑凶野的野狗素来执行力极强,伸手拿起那只快被他玩坏的法器,硬挺眉眼微低,没有什么犹豫就直接将身下美人勃硬的粉白性器插入其中。
淫藤制作的法器内里湿漉漉肉嘟嘟、又因建立通感情况下自带如他一般的热嫩多汁,更遑论苍明抓得极紧、夹着那一根干净挺直的肉棒上下套弄。紧致地甬道一圈圈裹紧勃硬肉物,前所未有的嫩热包裹叫洛观宁爽到眼眸湿红、而随对方手掌动作间,早已被肏开肏熟的肉穴间两种截然不同的摩擦感竟叠加交错、本就不堪侵犯的嫩肉登时抽搐更狠,坏掉般夹紧青年的鸡巴痉挛流水,嫣红的恍如被插烂了的婊子穴。
“啊啊、什么……不要不要!呜、畜生东西,不要插了……嗯哈、要坏了、要坏掉了……不要……咿啊啊!”
美人哭的可怜无比、纹身红艳的一截雪腰扭得厉害,被撑到微鼓的小腹竟也不停痉挛、微微抽搐。他胭软薄唇半张、嫩红的软舌忘记收回半挂在唇肉上,口水都顺着嘴角湿漉漉流满尖俏的下巴,鸟羽般又浓又密的湿漉白睫可怜兮兮黏在红透的眼下,不断发出崩溃的呜咽呻吟,一副彻底被人操傻的模样。
包间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又湿又热,苍明眉眼沉沉压着身下美人侵犯,分明那么强大的天之骄子,却竟如一只被揪住耳朵的白兔般绵软无力在他身下崩溃呻吟、咿咿呀呀地喘叫,仿佛完全弱势的一方。他因这样的征服感而血脉喷张,即便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依旧兴奋无比,漆黑瞳仁亮意惊人、几乎收缩成如兽类般的一竖。
法器的刺激实在太过,苍明才抓着套弄没两下,洛观宁就彻底忍不住,粉眸翻白、腰肢用力上挺,落着泪被榨出几股淫白精水来。那属于自己的精液很快便在通感的作用下流入他自己的身体内,伴随双重刺激下激烈潮吹的清淫骚汁,被青年毫不怜惜的粗蛮捣干流出媚红微松的穴口外、汩汩染湿美人身下一片毛毯。
苍明当真是言出必行,任由洛观宁哭叫成什么可怜的模样、甚至崩溃到颤抖身体求饶,却也不为所动,只如一只发情的公狗般拼命耸动劲瘦结实的腰胯,将身下的母狗奸淫到淫水乱流、小穴“噗嗤噗嗤”淫浪闷响,最后坏掉一样翻起白眼、射无可射的前端颤颤巍巍抖了两下,竟溢出几滴淡黄的水液来。
赫然是被侵犯到失禁的程度。
等到身上耸动的青年终于滚着喉结粗喘、手掌揉着美人红软肉臀往那口快被肏烂的淫穴里灌精时,洛观宁已经浑身瘫软在泥泞不堪的毛毯上、沁着粉意的苍白身子微微抽搐,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过量的滚烫浓精射入痉挛湿红的嫩肉间,混着他自己之前留下的细薄精水“滴溜溜”冲刷了一圈,一股接着一股将烂红穴肉彻底标记上了腥臭肮脏的狗臭味、又浓又腻撑满美人平坦瘦削的小腹,将那薄薄一层腹肌轮廓都给灌成了微鼓的淫荡模样。
半昏迷之中的雪发美人忍不住颤着一把薄肩呢喃哭泣,却又被对方给握着脚踝、摆弄成门户大开的色情姿态。洛观宁腿根被磨红的雪肉不断痉挛抽搐、苍明便默不作声伸手掰开那被精液标记弄脏的软烂红穴,修长手指在流淌出浓浆的肉洞反复抽插了两个来回,将灌满的精液导出来一点,便又滚着喉结、将粗大的鸡巴插进去了。
美人登时崩溃般蹙紧湿透了的眼眉哭出声,腰腹纹身灼燃如火、漂亮的惊人。却只能无力哀哀呻吟着、连撑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叫那根粗壮硬热的鸡巴反复破开湿黏淫肿的媚肉间,彻底将一口嫩穴给拓成了专属对方性器的形状,经历一次次叫他快意难忍的高潮侵犯。
……
烟兮云百无聊赖在客栈等到天都黑了,也没等到就说出门买点东西的师兄回来。少女细眉一拧,几乎疑心自家单纯师兄是不是叫人给拐跑了,正坐不住准备出门去寻的时候
却正好撞见了抱着人回来的苍明。
她瞳孔地震了一个瞬间,在“他是谁”“他怎么在这”“卧槽这狗竟然又得手”的灵魂三连自问之后回过神,嘴角抽抽、视线落在被人用黑袍裹紧,这次连指尖都没露出来的可怜师兄身上。
……坏了,私奔不成反被肏。
烟兮云站在原地纠结了一小会儿,决定还是要为师兄的贞洁挺身而出。她难得收敛笑意,皱眉对面无表情抱着人、似乎准备回房间的冷俊青年道:
“我当初只是答应帮你创造一个接近师兄的机会……你现在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苍明踏上楼梯的脚步一顿,身姿高挑的青年就那么站在原地、幽深至极的一双漆黑长眸扫向秀雅少女,内里沉着难以言明的沉黏偏执。
烟兮云被那目光盯得心跳一滞,背脊“唰”得冒上一层冷汗。
却在气氛诡异沉下之时,苍明怀中的美人似乎不太舒服轻轻呜咽了一声、嗓音又轻又哑,幼猫似的可怜。
青年随即收回眸看向怀中,眼神瞬间柔和了下去、就连冷硬唇线竟也微微翘起。他如安抚般用手掌将人抱得更紧、占有欲十足的动作,终于叫雪发美人复又陷入昏睡,才终于舍得看了看眼神茫然站在原地的烟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