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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之中,苍明坐在地面、宽阔后背靠着墙壁,在插入法器的瞬间,忍不住眉宇皱紧、滚着喉结沙哑粗喘一声。
他天生听不见,即便依靠法器勉强辩音,也无法像其他修炼者那样耳力优越,要像这样紧紧靠着墙、将助听法器贴紧,才能隐约听到一墙之隔的另个房间内,对方夹杂泣音的喘息。
如一条偷窥主人的卑劣野狗。
他听到一声椅子摩擦地面的声响,随即是摔倒在地的声音,那平素疏冷高傲的美人喘的好可怜,带着呜呜地抽泣声、才被插了十几下下,就开始呼吸凌乱的哭。
真是好不禁肏。
苍明因那哭声而愈发兴奋,他在脑海中勾勒出对方苍白到几近透明的面容上、因难耐蹙紧的漂亮眉眼,并幻想插入时那双璀璨如晶石的眼,会以如何神情注视他。愈想便愈激动,这沉默寡言的冷俊青年眸色凶野黑沉、滚着喉结握着法器在肿胀孽根上用力套弄,下腹肌肉绷紧出流畅的线条、腰胯向上顶动。
他闭上眼、听着模糊可怜的哭喘,便幻想自己此刻真的正在侵犯隔壁房间的白发美人。
侵犯那个为了保护别人,甚至愿意受伤的强大青年。
或许,只是因为被保护的那个人,是烟兮云。
青年薄薄的眼皮突然抬起,自锋利冷眸间露出极为沉且危险的黏腻眸光。苍明舔着尖利犬牙,垂眼握着那被他插到潮吹过一次的法器、以要直接要将其插报废的力度重重一贯
滑腻内壁痉挛得收绞蠕合、仿佛坏掉似的又喷出一股清黏淫汁,同时隔壁房间里传出一声如何也压抑不住、陡然拔高的撩人呻吟。
也许已经被插到失禁了。
即便意识如此,他却仍没有放缓侵犯的速度,保持着这样激烈速度奸淫足有近半个时辰、才最后在隔壁已经快要消失的无力抽噎之中,用力干进法器深处、性器一阵凶悍狠捣,将浓烫精液直射其中。
精液又浓又烫、射精力道又足,冲得美人忍不住再次哭出了声。然而才射进去没多久,青年便能清晰感知法器深处原本黏稠湿腻的触感逐渐消失、内里恢复干净。
苍明抬起手,喘息微乱将才射过精的鸡巴自抽搐流水的法器里拔出来,他垂眸看失去踪迹的浓白浆液,同时想象此刻,隔壁房间中的青年会如何掰开酥软腿根、崩溃得发现自己被刺激到媚红熟透的肉穴中,竟然会流出来历不明的男人阳精。
只要在脑中想一想那个场景,苍明就激动得呼吸加重、胸口烫疼。
然而,还没等这意犹未尽的贪婪野狗再将硬热鸡巴插进那只法器里,却见被他贴身放在胸口的红翡朱雀玉佩微微一亮,灵力凝出简单传讯、浮现道:
“速来。”
? 第 6 章 6引狼入室,唇舌吮伤、强行吞精颜射/中途醒转又被榨精干性高潮
收到传讯后过了一刻,黑袍男人如约出现在客栈房外,伸出手、叩响三声房门。
房内脚步声略显凌乱,灵力纹路自门板骤地一闪而逝,禁制接触、随即房门被自内拉开
“吱嘎”一声细响后,冷雅月支香浮动,白发美人手掌握着门把手、倚门而立。
少掉了碍事纱笠的遮掩,青年那极为罕有的美貌便全部暴露在了来人眼中。
他许是才换上套干净衣裳,连外袍也没有来得及披,松绿里衣松垮垮微敞,一大片苍白至几近透明的平坦胸膛裸露,起伏微快、气息不稳,如剥开了壳的荔枝肉,仿佛用手一揉,便能自那细腻光洁的果肉之中,捏出许多香甜的汁水来。
偏青年对自己的诱人一无所知。
他微微昂起俊雅疏冷的美颜,睫羽轻颤间、看清了来人是谁之后,才薄唇微抿,转身带人走入房中。
雪色长发在空中晃动时,叫身后的人能清晰看到松绿衣领垂散下、那一截雪塑般细腻纤长的后颈汗涔涔薄汗未干,像是凝着水雾的冷玉。
苍明黑袍下目光不由得愈发深黏,他沉默着随人进屋,视线微微环视房间之中,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被清理的干净。
他实在太了解洛观宁的要强。
青年必是如何也不会将一丝一毫羞耻的产物露在他人眼下,遭遇那样的事情后,第一时间会想到首先清理狼藉的地面,之后才是自己的身体。
他掐算着到来的时间,便要正好卡在两者之中。
也就是说,在洛观宁给他打开门的时候,身体里还含着尚未来得及清理的、属于他的东西。
也许就在每一次迈步时,都要艰难地含紧小穴、才不会叫那许多黏腻湿热之物顺着腿根流淌而下,湿透本就单薄的布料,暴露在自己这个外人的眼中。
……
洛观宁忽然感知身后令他莫名毛骨悚然的视线。
他不禁疑惑斜眸,却见那看不清脸的黑袍除咒师一如之前静静在他身后,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只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毕竟眼下,没有比解决身体问题更重要的事情了。
天知道他在忍受着一股奇异又热烫的湿黏感在体内爆发后、半晌才终于回神,自朦胧视野中,赫然看清身下竟流出一股又一股并不属于自己的浓白精液时,是如何头皮发麻的感觉。
洛观宁第一时间联想到除咒师之前说过的那什么见鬼的魔胎,并以为这就是在为受胎做准备。
他如何能受得了?第一时间就给男人传了讯息,而后颤着身体起来收拾房间。结果才刚准备清理清理身体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只好匆忙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就来开门了。
雪发美人好不容易走到床榻边,结果才刚一坐下,却不知为何突然瞳仁微颤、薄唇抿紧。
洛观宁极为艰难掐紧指尖,才止住一声堪堪泄出的低喘。因为坐下的动作,小腹之中那被充满的饱胀感愈发鲜明,穴肉微微蠕缩间、含着那淫滑湿热的精水缓慢流淌,奇异的酥麻感不断扩散,叫他坐直的修挺腰身都不禁细细发颤。
……可恨!
他咬着牙在心底暗骂一句,心底早就溢出无数种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的方式来。
“处理好。”
他好不容易平稳了愈发凌乱的呼吸,抬起秾长微湿的白睫,被泪意浸到愈发瑰丽的玫红瞳仁冷冷落在身前男人上,以素来高傲的语气、命令道:
“若此次之后,还未改善,我便去寻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