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许,小清,听话。”
温柔的,带着一点沙哑的清冽嗓音在耳畔响起,孟知礼微凉的掌心抚上了他的额头,安抚性的拍了拍。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关上,门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一墙之隔的客房门被咔嚓一声反锁了起来。
半夜,沈清许是被后背温热的触感弄醒的。
床头柜上的时钟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孟知礼不知什么时候从客房出来了,一条白皙修长的腿攀上了他的腰间,他啊大概以为沈清许睡死了,从身后环抱住了他的腰,将脑袋枕在了他的颈窝处。
孟知礼身上很香,独属于双性人的胸脯饱满柔软,他调整睡姿时,两团小奶子有意无意的蹭着沈清许的背脊,惹得他几乎是片刻间裤裆里就升起了旗。
“唔.........”
他狼狈的翻了个身,喘着粗气将孟知礼压在了身下。床头灯被啪的一声按开,孟知礼下意识的眯了眯眼,耳根肉眼可见的变得血红。他似乎又洗了个澡,头发还微微有些滴水,他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换了一身,长裤的裆部却隐隐现出了一小块可疑地水痕。
沈清许三两下就将那条裤子扯了下来,有些急不可耐的分开了孟知礼的大腿。孟知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床铺里,流水的女逼被插出了若有若无水声。
他刚才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已经自己在浴室里弄出来过一次,此时被手指玩弄,只是微微有些动情,性器半硬不软的耷拉在小腹上,被自己揪得有些肿的肉唇包裹着手指,有些懒洋洋的。
“夫人,自慰的感觉比和我做还要好吗?”
沈清许有些埋怨的垂下脑袋,他将孟知礼的一条腿抬起,吻了吻雪白的腿根,在他战栗的喘息中,将头埋进了他的腿间。
柔软的阴户猝不及防被口腔包裹,舌尖卷过饱满的肉蒂,犬齿轻轻啃咬,花唇也被吮吸出了啧啧的声响。孟知礼的整个身子都僵了,他瞪大了眼,无助的抱紧了沈清许的脑袋,指尖深深陷进了他肩头的肉里,留下了道道鲜红的抓痕。
“哈啊......嗯.......你疯了......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小腹不自觉的绷紧,腰身却本能的不住向前挺,将自己的下身直往沈清许怀里送。比性交更为绵长激烈的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修长的双腿被架在了很清许结实有力的腰身上,脚趾因为快感而蜷起。
“夫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为什么不选我,反而要自己做?”
沈清许的话语有些含糊不清,语气里却带了一丝逼问。孟知礼注意到他的眼睛有点红了,心中暗骂了一句脏话,下身被吮吸的酥麻酸软,他只感觉脑子晕乎乎的,身子一阵又一阵的发麻。
“因为....因为你睡了........”
“不是不选你......只是不想把你弄醒........”
他断断续续的解释着,即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需要解释。
孟知礼啊,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会亲自去哄一个吃醋闹脾气的小宠物。
他自暴自弃的想。
阴茎因为欲望微微硬起来了一些,却不太有射精的欲望,他很爽,也稍微有些难受,片刻后他才意识到,他很想上厕所。
他的身体和常人不同,在强烈的性刺激下,膀胱的功能会变得脆弱许多。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他的小腹已经因为憋涨微微隆起,而绵长的快感也让他变得愈发焦躁了起来。
“沈清许......你先起来一下......哈啊.....”
他有些难堪的推了一把沈清许,对方却不满的咬了他一口,惹得他小小的喷了一次,一时间双腿酸软的厉害。
“不理我的时候叫我小清,现在又变成沈清许了是吧......”
沈清许小声抱怨着,温热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腹部,打着圈揉捏了起来。
“哈啊.....嗯.....不行.....不行......别揉.....”
孟知礼惊惧交加的挣扎了起来,下身变得越来越酸,隐秘的尿眼湿润一片,他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卫生间......我要去卫生间.......”
他的语气染上了哭腔,就连抓着被子的指尖也在抖。沈清许有些害怕了,他不敢再造次,赶忙将他抱到了浴室的马桶上。
“滚.....滚出去........”
孟知礼色厉内荏的命令道,然而沈清许还来不及退出门外,就听见了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的脸腾地涨红了一片,刚颤巍巍的回过头去,脸颊上就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作家想說的話:】
游戏世界的小孟放得很开,都是因为他有马甲,所以被操成什么样子他其实都无所谓,甚至乐在其中
46 | 10奶子臊蒂坠物/芘茓夹玻璃棒练习收缩//攻在床上叫受妈妈
耳光落在脸上时,沈清许就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了。
之后的几天里,孟知礼回家的时间都很晚,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即便躺在同一张床上,距离却隔得老远。
周三晚上,沈清许从浴室出来,看见主卧空空如也的大床后,有些失落了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不知是不是为了躲他,孟知礼出差去了,今天已经是他不在家的第二个晚上。
独守空房的感觉很不好,沈清许心底有点难受,他如同往常一样编辑出了一条关心的短信给孟知礼发了过去,然后便颓丧的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游戏世界,深夜时分。
调教室里,小凤被几根铁链半吊在墙上,他的手腕被高高抬起,奶子和阴蒂上分别挂着一串沉重的砝码,乳肉和蒂珠都被扯成了又长又扁的肉条,上面似乎被抹了淫药,此时已经涨成了紫红色。
他被悬挂的高度十分讲究,身体是半蹲着的,脚尖却只能勉强点地,稍微失去平衡,身上的铁链便会残忍的收紧,将他细嫩的皮肉勒出紫红色的痕迹。
此时此刻,他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腿根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的不行,股间的花唇里,一根透明的,细长的玻璃棒正艰难被逼肉夹着,它显然已经在淫水的润滑下滑出来了一大截,只剩下大约三分之一的长度仍留在体内,小凤含着泪,努力将全身上下的力气都集中在了下身,淫水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地上,身前的地毯上早已蓄起了一滩水潭。
经过日复一日的高强度性爱,今晚的沈清许冷冰冰的告诉他,他的下面被操的松了。为了训练穴肉的收缩能力,他被要求紧紧通过自己的力量夹住一根筷子粗细的玻璃棒,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不得让其掉出来。
沈清许并没有告诉他需要维持这样多久,将他吊起来了后,他很快便接了一通电话离开了。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小凤的下身已经快要酸涩的失去知觉,被晾在空气中的骚逼又馋又湿,如同发了大水般不住的吐着爱液。
“咔嚓”,钥匙戳进锁孔声音响起,紧接着响起了开门声。几秒后,沈清许一头撞进了调教室里,他的步子有些虚浮,小凤敏锐的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酒味。
沈清许的大脑晕乎乎的,视线仿佛被蒙上了薄薄的一层雾。刚才的他为了过剧情参与了一场无趣的酒局,他没想到在游戏世界里居然也会有喝醉的感受,这会儿他的四肢都有些不受控制,全身上下都热得厉害,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