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
伴随着噗呲一声轻响,饱满柔软的阴户瞬间被踩的凹陷变形,孟知礼崩溃的颤抖着,他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泪水混合着口水滴滴答答淌满了下巴,而沈清许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而是用力的狠狠碾了几下,才不紧不慢的抬起脚,仿若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沈总,孟总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会议的进程还算顺利,一个多小时后便进入了尾声。话题不知怎么的又回到了沈清许身上,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桌下,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他们这边没有什么要说的。
伴随着小股东们一个个离场,偌大的会议室里很快便安静了下来,沈清许放下遮光窗帘,反锁上了门,然后哗啦一声拉开了长桌,孟知礼就这样毫无遮挡的,狼狈不堪的彻底暴露在外。
“骚逼,爽死你了吧。”
看着孟知礼身下那一大滩腥臊的淫水,沈清许嘲讽的笑了一声。孟知礼无地自容的别开了脸,然而下一刻,头皮处就传来了剧痛,他被扯着头发扔在了地上,毫无尊严的摆出了一个母狗一样的,跪趴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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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9 | 15鼻钩项圈腿根额头写下羞辱文字/掰逼吞阴茎爽成下贱母畜
“骚货,抖什么,他们都走了。”
细长的脖颈被轻轻抚摸,感受到孟知礼的颤栗,沈清许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疼,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急躁了起来。
“咔嚓”
一枚黑色的项圈被扣在了孟知礼的光滑的脖子上,那是一个故意做得有些粗糙,还带着羞辱意味十足的名牌的狗项圈,沈清许扣得稍微有些紧,这让孟知礼需要十分艰难的呼吸,才可以勉强保证不缺氧。他只是轻轻扯住项圈后方的挂钩,白皙柔软的皮肉上便被勒出了明显的血痕,孟知礼嗬嗬喘着气,含糊不清的呻吟着,显然已经情动的一塌糊涂,馋得实在受不了了。
“真是没出息,瞧你这幅母狗样。”
沈清许不怎么温柔的将人翻了个身,在孟知礼痴迷又屈辱的注视下,从抽屉的隔层里取出了一副鼻钩和一只大号的口球。弯曲的钩子分别探进了两只鼻孔,将鼻头钩扯的向上翻,湿软的红舌被毫不留情的拽扯出来,口球则被强行塞了进去。孟知礼精致漂亮的五官彻底扭曲变形,他无声的掉着眼泪,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唇缝滴滴答答流的到处都是,口球和鼻钩的末端都被分别和项圈固定在了一起,使得它们半永久的固定在了他的脸上,除非沈清许允许,否则根本没有被拿掉的可能。
门窗紧闭,寂静无人的办公室里,呜呜的呻吟声混合着水响不绝于耳,孟知礼跪趴在昂贵的丝绒地毯上,胯间的贱鸡巴高高翘起,臀瓣向后撅着,艰难的吞吃着沈清许的性器。
原本摆放整齐的桌椅被两人弄得乱七八糟,孟知礼在地上无力的抓挠踢蹬着,许是被操的太狠,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的不住想要往前爬,然而每爬几步便都会毫不留情的被扯住项圈拖回来。
在插入他之前,沈清许先对着他母畜一般的痴女脸释放了一大股精液,此时他的眼睛鼻孔里仍糊满了白浊,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鼻腔里充斥着沈清许的气息。沈清许给他戴的口球太大,他根本没办法吞咽口水,晶亮的唾液拉出了长长的丝线,将落未落的垂在嘴边,惹得他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死去,却根本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太痛了,也太爽……
湿红的媚肉可怜兮兮的翻出,沉重的阴蒂环被随意的勾扯扣弄,孟知礼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顶弄得不住耸动,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座椅靠垫,会议桌腿上全是他的精尿。明明本该是开会的地方,此时却被强行变成了性爱的场地,孟知礼回味着自己曾经独自在这里工作时的情形,扭曲的脸蛋滚烫一片,满足的泪水浇在了自己的掌心上,湿热的淫水顺着腿根汩汩流下,一路延伸到脚踝的位置。
是的…他已经不止一次幻想过沈清许在这里操他了,明明在外面被万人追捧,但是他却如同对毒品上瘾一般迷恋着被沈清许踩在脚下的感觉,他在这里自慰过很多次,有时候是戴着跳蛋或是假阳具出席会议,有时候只是穿着纸尿裤夹腿,但是每一次他都淫荡发骚的不像样子,主位上的椅子隔一段时间便会需要更换一次,被淘汰掉的转椅上永远糊满了骚甜的淫水,完全无法清理干净,只能一整个将它舍弃。
“骚逼,在想什么呢,想让我当着你的员工们的面干你吗?”
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柔软的腿根嫩肉被拍打的红 棢 站 : ? ? ? . ? ? X ? . X ? ? 肿一片,孟知礼以一个及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被压着操了不知多久后终于被翻了过来,沈清许死死按着他的双腿,大手粗暴的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将淫荡的样子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
“不……唔……”
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孟知礼不住摇着头,他完全无法面对沈清许炽热的,带着审视的视线,全身上下的皮肉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秀气漂亮的脚趾无措的蜷起,脚背绷出了好看的弧度。
“哈……”
沈清许心情颇好的翘起了嘴角,今天许是因为玩得足够大,孟知礼总是紧涩窄小的下身格外的柔软,淫水完全泛滥成灾,就连操进宫颈口时也没有废太大的力气。眼见着孟知礼已然爽得双目呆滞,几乎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他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今天的最后一个道具一支防水钢笔。
在孟知礼瞬间变得惊恐地眼神中,钢笔的旋钮被缓缓打开,沈清许捏着它,行云流水的在白皙脆弱的腿根处写起了字。
伴随着冰凉的触感,母狗,婊子,肉便器等羞辱意味极强的字眼就这样出现在了孟知礼的腿根处,粗黑的字体侮辱意味极强,仿佛是在公共厕所的墙壁上涂鸦一样。
最后,沈清许撩开孟知礼的刘海,在他的额头上端正的写下了骚逼两个字,随即他便被拖到了反光的落地窗前,强迫欣赏起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疯子…真是个疯子…当看清自己脸上的字眼时,孟知礼只觉得仅存的最后一点自尊彻底崩塌了,他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任由沈清许骑在他的身上,将他如同一只性爱玩具一般翻来覆去的蹂躏……
漫长的性爱仿佛永远也到不了尽头,当沈清许终于将精液灌进他的宫腔里时,孟知礼的眼泪已然彻底浸透了发梢,清冷的脸上彻底没有了曾经的冷淡从容,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痴傻,还有幸福又痛苦的巨大纠结。
“老婆…好喜欢你……”
总裁办公室的淋浴间里,沈清许毛茸茸脑袋枕在孟知礼的肩头,贪恋的止不住蹭啊蹭。他轻柔的帮孟知礼打上了泡沫,细细的搓洗起了脏污一片的身子。
只可惜,短暂的温馨在几秒钟过后瞬间被打破,看着即便被搓洗了好几次依旧纹丝不动的墨迹,沈清许彻底傻眼了,手上的毛巾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刚才不是挺能的吗,怎么不吭声了。”
见他这幅模样,孟知礼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倒似乎觉得很有趣,眼底闪过了一抹宠溺的笑意。
“没出息,洗不掉就算了,这个是防水的材料,国外进口的,写在皮肤上大概一个星期才会自然脱落。”
他无所谓的捏了捏沈清许的脸颊,自顾跨出了浴室,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看着瓷白腿根上那几个狰狞的大字,沈清许咽了咽口水,眼睛都快看直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孟知礼刚才话中的意思。
临出门前,他在保险箱里取鼻钩和项圈时,无意中看到了放在它们中间的钢笔,就这样顺手将它带了出来。本以为这东西是自己失忆前什么时候买的,但是现在看来,它似乎……根本就是孟知礼买回来的东西。
“老婆,家里那个保险箱,你知道密码吗?”
沈清许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
“不是原来放道具的那个,是我新买的那个,放在衣柜里的。”
除去以前用来装道具的箱子,沈清许病情好转以后,专门购置了一个新的保险箱,用来存放一些会被当作惊喜使用的调教道具。
“你爱用的密码组合就那么几个,我试了两次就试出来了。”
孟知礼裹着一件深蓝色的睡袍,懒洋洋的坐在了自己的老板椅上,撩开茶盖轻轻抿了一口。
见沈清许彻底石化在了原地,他眼底的笑意更盛,害羞不好意思的沈清许,实在是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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