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家主比较随性,念在两人新婚,需要更多单独相处的机会,没有要求和他们住在一起,安排了一套独立的洋房别墅给他们做婚房。

顾明瀚没有说要去多久,萧白倒也无所谓,乐得清闲。

他的丈夫是他小时候的玩伴。虽然记忆过于久远,两人数十年没见过面,儿时的模样也已经模糊。但有这层缘由在,不至于让他如此抵触。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希望顾明瀚能晚回来几天,自己也就可以晚几天面对他。

新婚后没几天,家里姐姐差遣仆人送来了衣物。

当他拆开包装拿起里面的衣服看清款式时,两腮逐渐涨红,站在镜子前暗恼地嘀咕:“阿姐怎么这般不正经!”

那是一件改良过后的真丝旗袍,开了高衩,还混搭着西式的蕾丝丝袜和一双高跟鞋。

其实姐姐以前和他说过,这样的衣服可以增加闺房之事的乐趣和夫妻感情。

尤其是像他这种快要结婚的人来说。

鞋子是早些时候专人替他量过的,穿上很舒适,还有一圈珍珠,是挂在脚脖子上的。

心里虽然羞耻,但他还是脱了衣服试穿了阿姐的心意。衣服都是上乘的布料,穿起来很舒服,就是看起来太暴露,很不正经。

萧白盯着镜中的自己,苦恼地想,真的会有人穿这样的衣服在自己丈夫面前吗?

穿着太羞耻了,他自己都没眼看,正打算脱掉,门把突然被扭动。

家里仆人不可能敢这样招呼不打就进来。

他转过身子,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笔挺的军装的男人。

那是在婚礼上只匆匆看了几下的丈夫。

萧白身上还穿着旗袍,高衩下是轻薄的丝袜和笔直的腿,脚踝上是一圈珍珠脚环,夫妻间的第二次见面,居然是在这样措手不及的情况下。

“您...您回来了啊...”他讪讪地打招呼,心里欲哭无泪,怎么会这样,他回来怎么一点消息都没给。

顾少帅「嗯」了一声,之后便一言不发地逼近他,惹得萧白连连往后退。

直到被床绊住,人直直倒在床上,没想到顾少帅也跟着上了床,撑在他身上,定睛看着他。

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对视。

顾少帅突然抬手,来到他的胸口侧上方,那里有两个珍珠一字扣,被人很轻松地扭开,然后往下一扯,没有遮挡物的胸脯见了光,就这么和顾少帅打了照面。

萧白脸都要红冒气了,却又不敢做多余的事。

顾少帅怕腕上的表会割到他,脱好后放在床头柜上,手又退回来,摸上那处柔软,整个裹进手心里。

“这里好软。”他声音有些哑,手掌不住揉动软绵的奶子,爱不释手。

萧白身体头一次被人这样轻浮。虽然对方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有权力这样做,但他还是很不适应。

这才见面几分钟,奶子都被人揉上了,于是急忙找借口想脱离,“我...我想把鞋脱了...”

“我来。”

对方没给他机会,萧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位少帅抓住自己的脚踝往上抬。

大小合适的珍珠挂成一圈在他的脚踝上,那些珍珠和他皮肤一样,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他的脚踝很细很白,顾明瀚忍不住地凑上去亲住那里。

柔软的触感在皮肤上散开,萧白瞪大眼睛看着这位传闻中冷酷的顾少帅面无表情地贴上自己的脚,甚至张开口咬住那块皮肤。舔舐那里凸出的骨头,丝袜都被濡湿。

他咬的太大力,串着珍珠的绳子突然绷断,上头的珍珠全部散落,零星的几颗掉到了木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的清脆的响声,随之淡去,滚到了不知道的角落。

剩下的珍珠都散落到了萧白身上,随着他的曲线滑到床上,还有一颗掉在了他浅显的乳缝里。

萧白再也受不住,撑着身体试图坐起来,胸前的珍珠顺着向下滑落,落到旗袍里不见踪影。

但是珍珠顶在皮肤里很难受,他扭了扭身子,想把它抖出来。

顾明瀚把他按回床上,将他身上的扣子往下扣掉几颗,旗袍被掀得更开,他也很快找到了那颗珍珠。

男人将那颗珍珠捏起来带到了他原本跌落的地方,压在乳晕上,绕着那圈粉缓缓转动。

“嗯……”未经人事的奶头敏感,很快就硬起来。

那颗珍珠最后滚到嫩粉的奶头上,被施力往下按,奶头和珍珠一同陷进乳肉里。

萧白再也受不住,身体敏感,低喘着抓住胸前的手,“不要这样...”

顾明瀚撑在他身上,弹开珍珠,指腹拂了几下硬挺的奶头,军装裤上鼓鼓地撑出来一块,“你我拜了天地拜了父母,有何不可?”

“...”这话萧白接不了,对方的压迫性太强,他只能抿着嘴,红着眼眶看他,真的有点委屈。

估计是他的样子太可怜了,让顾少帅这样冷面的人都柔下了表情,把人抱起来安抚“你别怕...”

“明明小时候你最爱和我一起玩,萧哥哥都忘了吗?”

不是忘了,只是过了那么多年,萧白觉得没有必要,时间已经把那时候的情感冲淡到他自己都没了感觉。

“那时候因为父亲的原因我们举家搬迁,没来得及和你告别,父亲也不让我找你,直到这几年才重新回来。”

他紧紧抱住萧白,头愈发大力地钻进他的脖颈里,狠狠地嗅了一口他身体的味道,“我很想你。”

萧白吓傻了,怎么这人和外面传闻的不太一样,又碍于对方一副自己还委屈的样子,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我...我也很想你。”

说完这句话后他能感觉到自己丈夫胸腔起伏的更加厉害了。

然后他被压在了床上,他的丈夫急切着吻他,含住他的嘴巴吮吸,嘴巴都被亲红了,丝袜也被脱了,就那样被揉成一团随意丢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