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吞咽了一下，然后被顾明瀚强制按头靠在肩膀上，“休息会，中午觉都没睡。”

飞机很快就达到目的地，萧白坐在出租车上，看着车窗外熟悉的景色和街道，突然有些感慨，明明就离开了两个月而已。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顾明瀚像以前一样，把人送到楼上，被萧白牵着手进了紧急通道指示牌下方的门。

黑暗的楼道，这地方两个人都很熟悉了，这是高三时他们从时间那偷来数次短暂亲密的地点。

萧白主动地捧着顾明瀚的脸，舌头伸进对方嘴里，也许是知道即将要分离，吻得比平时更加如胶似漆。

交缠的唇齿，泄出来的声音也湿漉漉的。说不感动是假的，仅仅因为自己无意的举动，他直接买了机票陪自己回家。

“谢谢你……”他说。

顾明瀚揽着他腰的手收紧，哑声笑道：“换成我爱你的话，也许更有用一些。”

楼道里的光线太暗，他看不到怀里已经面红耳赤的人。

萧白不像他那样直白地把爱说出口，更擅长用的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在乎。

他总认为话说得好听不如实际行动来得直接。所以很少会在口头上对顾明瀚有所回应。

顾明瀚清楚，不会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结。

家里，本来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的两个人，听到开门声头齐刷刷地转过来，直到看到推着行李进来的萧白。

萧父惊讶，“儿子你怎么回来了？”

没等萧白回答，夏洁就站起来，问他：“吃过饭没？”

本来在机场吃过了，可听到他妈这么问，萧白忍不住撒娇：“没吃，我好饿啊！”

夏洁看了眼钟，“也不知道提前吃一点，”步子立刻往厨房走，“家里还有点菜，我给你随便做点。”

“有啥好吃的？”萧白问。

“你不打招呼回来还想有什么好吃。”

他放下行李就去厨房里缠他妈，非要打下手，夏洁让他煮饭，他不懂放多少，“妈，打几桶米啊？”

“两桶够了。”

洗完米后又不确定放的水会不会太多，又凑到夏洁面前，问：“这么多水够吗？”

夏洁切着菜，抬头撇了一眼，“够了。”

洗米时萧白的动作大了些，手机从兜里跌出来，摔得和手机壳摔分离，夹在里面的东西也掉出来，在夏洁的脚边。

他脑子一空，然后听到刀拍到砧板的声音，手都来不及甩。

夏洁拿起掉落的东西，翻了个面，看清了上面的主角，惊讶地问：“怎么是小顾的照片？”

萧白见被发现，喉头瞬间发干，慌乱着扯谎，“因为……因为顾明瀚成绩好啊，我放他的照片就是为了让他保佑我学的都会。”这理由算是圆了场。

夏洁皱着眉把照片还给他，“与其信这种东西，不如脚踏实地的学，多看几遍书。”

总算有惊无险，萧白暗暗呼出一口气，把东西重新夹回去，讪讪着对着他妈笑，“好的好的，我一定好好学习。”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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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在手机里的是张一寸白底的证件照。具体时间他想不起来了，就是高三的某天他回到宿舍，看到安静躺在桌上的证件照。

照片的上的少年意气风发，萧白说不清什么感觉，就是胸口一热，拿起一张占为己有，最后不知道藏哪，就夹在手机上。

两年了，他换过手机和手机壳。但是夹在它们中间的那张照片还是一样的。

晚上，萧白从浴室里出来，看到顾明瀚坐在床上，低头看腿上支着的电脑。

在确定对方只是在预览一些无关紧要的网页之后，趁他不注意，立刻盖上电脑抽走，再跨上去取代它的位置，坐在男人身上。

顾明瀚面色冷漠，定定看着他。

自从他偷溜去酒吧被打这件事后，顾明瀚对所有的酒吧带着严重偏见，他自己不会去，但是萧白想去的话，要叫他一起。

但萧白打心底觉得酒吧与顾明瀚格格不入，瞒着他去玩过两次，瘾过足了，也就没想再去了。

结果朋友在几个月之后把当时的视频发过来，被顾明瀚抓了个正着。他向来喜欢逃避问题，就是嘴硬不提这件事，以为就能这样就能过去。

顾明瀚一直等不到他的坦诚，失望伤心。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必要的对话，没和他多讲一句。

萧白已经习惯被他无条件的温柔宠爱，冷不定地被他晾了几天，心里委屈得要命，又倔得很。

就这样过了三天，他终于忍不住，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凶凶地：“顾明瀚，理理我！”

没有一点要服软的样子。

自然没换来想要的回应，顾明瀚嘴巴紧闭，下颚线绷直，棕褐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影子，表情依旧不变。

萧白气不过，带着他的手往腰两侧带，语气缓和了些，“你抱抱我。”

他穿着无袖且宽松的t恤，领口向下开得极大，松松垮垮的，奶子的根部从边缘漏出来，嫩白的乳根和浅蓝色的衣服对比，为此时的事情晕染上了不一样的气氛。

顾明瀚任着萧白的抚摸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在感受到他的默许后，萧白就更加大胆，挺直了腰，把胸部往男人面前送。

宽松的衣服被他的动作带着偏移，浅粉的乳晕从布料里出逃。

他抱住人，用柔软微凸的胸挤上男人的胸口，轻轻蹭了蹭，语气前所未有地柔和，“老公，操操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