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日子好过了,爹来提这件事,你就别记挂在心里了。”
“好。我等着爹来提。到时候,成忠差不多也娶媳妇了,改姓还是怎么的都容易么。”想到这里朱娇娇又提了一句,“爹,你记得哦,到时候咱们成忠得早点成婚呢。后来限制结婚年龄,成忠结婚都二十六七了。”
“成,这是我记下了。”朱立勤心里原本也压着事,这会女儿说到成忠结婚的事,他也来了劲了,“咱们好好给成忠挑个媳妇,早点挑,从小开始教起,你觉得可行吗?”
朱立勤可能只是随意一说,朱娇娇却上了心,虽然梦只是梦,但她也不准备给自己换儿媳妇,每个亲家她都是是极为喜欢的,大儿子的亲家她最是喜欢,而大儿媳妇的脾气再不讨人喜欢,可是到她老了也还是大儿媳妇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她到老。
如果她给大儿子和大儿媳妇早点定亲,然后自己也能教一教大儿媳妇,于大儿子和大儿媳妇的将来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这事朱娇娇在心里想了一想,虽然想着跟爹爹商量一下再正式做决定,但她越想就越觉得这件事情不错。
而且因着老门山这一次提前修水库,所以他们家跟亲家也是已经提前认识了,不比她的梦中,在她的梦中,他们与亲家还没有认识。
是大女儿嫁到那边附近,然后介绍给大儿子的亲事,虽然这会还是往来不密,但父亲看起来也很欣赏亲家公一家,事情还是大有可为的。
朱娇娇快一步跟上父亲,把事情如此这般一说,朱立勤仔细问了情况,“只是脾气不讨人喜欢?为人处事如何?品行端正吗?脑子行不行?长相如何?”
朱娇娇仔细想一想,大儿媳妇还真的不错的,“除了脾气不讨人喜欢,为人处事是不错的,讲礼节,品行也可,没做过坏事。脑子也灵活,虽然不曾读过几年书,成忠工资低,贴补家用的各种法子她都想过,长相也不错,当年相亲,成忠一眼就相中了。”
“成,改天我看看那姑娘,行的话就跟有华说一说,我看有华跟那边倒是很聊得来。”朱立勤对于女儿说的这一家有印象,那位女儿说的亲家公性子烈,为人刚正,家里离老门山也不算是太远,走山路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大家都是山里人,以后也交的来。
朱立勤倒是更看重对方愿意伺候女儿的老,于他来说,愿意伺候老人的都不会品性太差。
朱娇娇算一算年纪,那姑娘今年也有四周岁了,都说三岁看老,四岁也能看个大概了。
这事说到到这里也就放下了。至于后续种种,那还得等年后水库开工了,都来了老门山的时候,大家都聊一聊,往来一番,见过那姑娘,才能真正的做下决定。
父母俩这一趟散步回来,也没有太久,回到家里出门的叶有华还没有回来,孩子们还认认真真的在堂屋里做着功课,看起来一副誓要今天把功课做完的架势。
原本在卧房里做着针线活的于敏乔也已经坐到了堂屋里,一边坐着针线活一边陪着孩子们。
看到丈夫跟女儿进屋来就随口说了一句,“回来啦?”
“嗯,回来了。”朱娇娇一边应着一边拎着草团去了猪圈那边搁下。
两只羊正窝在草堆里,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看她又立刻窝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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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梦里梦外
这两只羊在家里才呆了没多久就已经快要住熟了, 朱娇娇估摸着再过些时日,只要不是饿了,恐怕它们就算是听到动静也不会起身抬头看了。
朱娇娇将草团打开直接晾在了猪圈里,这会猪圈还是空的。
等把水晾的差不多了就可以给两只羊吃。
忙完了朱娇娇自水缸里倒出来一点点水净了手先给成义伺候好了才回了堂屋。
这会朱立勤已经坐在了堂屋里检查孩子们的功课, 孩子们赶功课最先做的都是练字,按照年龄大小安排功课,假期的功课比平时多很多,平时任务是假期的约摸三分之一的功课。
假期不上课的时候规定了每个人每天有三页到五页的毛笔大字(用的大纸张, 一页一百个字),三页到五页的毛笔小字(小纸张, 一页三百个字), 一页到三页的钢笔字(小纸张,一页三百个字),一页到三页的铅笔字(小纸张, 一页三百个字)。
其中繁体字和简体字的任务各分一半。
这是书法,这已经算是不轻的功课了, 还严格要求不能不能写错写坏一个字, 如果写错写坏了,错一个字按二十个字补回来, 坏一个字按十个字补回来。
第二个要赶的就是画, 平时三天到五天左右一幅画的功课,如果是农忙时期, 会干脆免掉这份功课, 而假期则规定每两天必须要交一幅画, 必须认真作画,不能随意敷衍,否则功课照补。
于孩子们来说最轻松的功课应该就是下棋了,不论平时还是假期,每天只需要下一盘棋,只要保证是认真对阵的,也不论输赢,一盘棋即可。
最难为情的就是琴这一门,早晚不能扰民,只能活动调动时间,很多时候都是中午的时候学习加做功课。
这门功课用的乐器都是自家新制的竹箫和竹笛,老门山有一半以上的人家多多少少都会吹竹箫和竹笛,孩子们一开始学的时候要么是竹笛吹不出声音,又或者箫声或许尖锐刺耳。
因为朱家邻居极少,这箫声跟笛声一响,大家随便一听就能听得出来声音是从那家传来的,老门山会这门技艺的社员还真不少,吹一吹也是常有的事,不会吹的人听得久了也都能听出个好歹来,没少被人家拿来取笑。
后来倒是很快都学会了,将五音学齐了就得吹曲子,有些汉子吹得曲子就有些不大雅致,小孩子学这个又快得很。
每次听到孩子们无意间吹出来的曲子真的令人堪忧,只能手把手的教,别的不敢教,红/歌一曲一曲的教会了。
平日里就只许吹这个。
竹箫跟竹笛也不讲究什么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指法,熟悉了乐器就直接教曲子,一首曲子从陌生到熟悉,从盯着曲谱到闭着眼睛也能吹出来,就是这么教孩子们的。
竹箫跟竹笛学起来快,也没有太多复杂的东西需要指导,朱立勤觉得这样对孩子们还是有点不公平,前些日子朱立勤就在一块木板上做了简易的七弦琴的画线,教孩子们空弹琴。
这样空弹琴就需要有人盯着指法,家里只有朱立勤会这门技艺,四个孩子一天轮流一个。
其实这样也未必管用,老门山有一句俚语,说别人“空弹琴”,意喻做无用功。
但于朱立勤来说,他只是尽力让孩子们多学一点他会的东西,至于最终是否有用到的一天,谁也说不准。
再怎么的,学了琴棋书画哪怕将来不一定能用得上也能陶冶情操。
朱娇娇在卓旁找了个位置,将脚搁在火盆边,继续做着鞋面,等做完一只,她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到了该做饭的时候了,她看了看下了一盘棋歇了会继续认真做着功课的孩子们,拍了拍手问到,“孩子们,今天晚上大家想吃什么?两个人可以合起来报一个菜。”
过小年,在年前也是一个大节日了,生活水平可以往上提一提,中午因着父亲他们要在大礼堂用饭,她没敢做得太好,晚上就好补上,她让孩子们自己报一报想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