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白澈走,即便不能将他彻底留在自己身边,她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与他亲近的机会。
“陪我去沙发上坐坐吧。”慕容婉轻声说道,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肚子,随后指了指沙发,“我没骗你,你应该知道了吧?”
白澈的目光微微一沉,脑海中浮现出那天医生的话,他的眸子里一片死寂,语气冰冷:“想让我负责?”
慕容婉心中自然是想的,她渴望和白澈在一起,渴望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地生活下去。
但她知道,此刻不能把这件事逼得太紧。
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柔和:“我没有这个意思,未来孩子出生,你认也好,不认也罢,我都不怪你。”
慕容婉起身走到沙发旁,轻轻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目光中带着一丝恳求:“陪我坐坐吧,我会先让你妹妹回去,她明天还要上学。”
白澈沉默片刻,看到一旁疲惫不堪的白可柔,今天已经很晚了,再加上慕容婉一通折腾,再耗下去,恐怕天都要亮了。
白澈心中无奈,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我只陪你三十分钟。”
“好!”慕容婉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挥了挥手 挡在门口的保镖立刻让出一条路,示意白可柔离开。
白可柔她原本不想走,她不放心让白澈一个人和慕容婉独处,但白澈却低声催促她:“你先回去,我没事。”
白可柔咬了咬唇,最终点了点头,自己留在这里不仅帮不上忙,反而可能成为哥哥的负担。
白澈起身坐到慕容婉身边,两人并排而坐。慕容婉靠在沙发上,也许是怀孕的缘故,她变得格外嗜睡,没过几分钟,慕容婉的呼吸渐渐平稳,传来轻轻的呼噜声。
白澈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已经睡着,便打算起身离开。然而,就在他刚有动作的瞬间,慕容婉的脑袋轻轻一歪,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澈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慕容婉,但余光扫到对面保镖虎视眈眈的目光。
白澈的心中涌起一阵烦躁,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连累白可柔受委屈。
于是,白澈只能僵直地坐在那里,任由慕容婉靠在自己肩上,一动不动。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白澈缓缓睁开眼睛,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便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他低头一看,慕容婉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他的怀里,睡得正沉。
慕容婉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呼吸均匀轻柔,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她的两只手臂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白澈的腰,力道虽然不重,却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白澈的身体微微一僵,试图轻轻挪动,却发现慕容婉的手臂缠得更紧了,仿佛生怕他逃走似的。
白澈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慕容婉,那张平日里冷艳高傲的脸此刻却显得格外柔和,甚至带着一丝孩子般的依赖。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婉嘴里传来一声嘤咛,随即睁开眼睛,见自己躺在白澈怀里,干脆赖在沙发上不动了。
白澈的脸色愈发阴沉,他试图推开慕容婉,但她的手臂却像铁箍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腰,根本挣脱不开。
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慕容婉,你给我松手!”
慕容婉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反而将脸埋在白澈的胸口,轻轻蹭了蹭,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撒娇的意味:“再让我躺一会儿嘛,反正你也动不了。”
白澈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他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偏偏小腹那股灼热感却越来越明显,让他无法忽视。
他的耳根微微发红,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
慕容婉似乎察觉到了白澈身体的异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抬起头,目光如水般温柔地看向白澈,轻声说道:“你其实也没那么讨厌我,对吧?”
白澈别过脸,避开她的视线,冷冷地说道:“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个正常人,不代表我对你有什么想法。”
毕竟慕容婉也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大美人,白澈虽然恨她,但他也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若是面对慕容婉这等绝世美人都没有任何一丝欲望的话,恐怕得去泌尿科好好的检查检查了……
慕容婉轻笑一声,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是吗?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白澈被她的话激得心头一颤,猛地转过头,目光凌厉地瞪着她:“慕容婉,你别得寸进尺!”
慕容婉却丝毫不惧,反而迎上白澈的目光,眼中带着一丝挑衅:“我偏要得寸进尺,你能拿我怎么样?”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
白澈的呼吸微微急促,心中的怒火与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猛地抓住慕容婉的手腕,声音如猛兽低吼:“你别逼我。”
慕容婉依旧笑得妩媚,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诱惑:“我逼你又如何?你敢对我做什么吗?”
白澈的理智在这一刻几乎崩溃,他猛地翻身,将慕容婉压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声音沙哑:“你别以为我不敢。”
慕容婉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轻轻抬起手,指尖抚过白澈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白澈的呼吸一滞,心中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慕容婉的唇。
慕容婉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回应着他,白澈并没有注意到,在他主动吻住慕容婉时,她的眼角早已落下泪花……
……
第108章 强扭的瓜解渴
“白澈……”慕容婉轻轻咬住白澈的耳垂,“小心一点孩子……”
白澈听到慕容婉的话,心中的欲望仿佛被一瓢冰冷的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