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窒息的深吻,麦粟粟尝到了沈厉明口中残留的淫媚味道,属于她的东西,说不出的滋味,令女人面红耳赤的同时,情欲跟着攀升,已经有过前车之鉴的麦粟粟不敢去看男人饱含欲望的深邃黑瞳,但闭上眼,对方粗沉的喘息近在耳畔,以及无法忽视的肌肉下传出的热量……

她最后还是妥协了。

没办法,她就是拿沈厉明没办法。

麦粟粟跪趴着,发丝自然地散开露出白皙脆弱的后颈,勾引着沈厉明的手掌抚摸上去解开唯一的遮蔽,那条细细的系带,男人的拇指摁压时感觉到血管跳动,内心压抑已久的残忍兽欲隐约有些复苏的苗头。

沈厉明舔了舔唇面,喉结滑动,牙关磨着。

万幸的是麦粟粟说话了,她低着头闷闷地说:“不要伤到我,我怕,我害怕,厉明……”这样的姿势,寓意着全部的信任,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身后的男人了。

“好,一定不会伤到姐姐。”沈厉明深呼吸后,调整了情绪,他还是更喜欢姐姐快活的样子,“不过,姐姐转过身,是想后面试试吗?”

“什么后面?”麦粟粟茫然。

“这里……”沈厉明将那颗冷落多时的跳蛋贴在了女人的臀缝。

方才逼水流得太多,润湿了后面,未经开发的地方儿湿湿软软张着嘴任由震动着的球体研磨。

“嗯,不要……那里怎么可以?”麦粟粟嘤咛着,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太羞耻了。

“怎么不可以?”沈厉明反问着。

过去做爱的时候,男人总是会有意无意地挑逗几下女人的后面,当时的麦粟粟被操得迷乱也没在意,随着沈厉明的性子,用龟头浅浅地插弄几下。

“你不要得寸进尺……”麦粟粟一开口,声音都是酥的,完全就是虚张声势。

没有答话,男人把震动调到最小后塞入女人紧致后穴,沈厉明的大手顺着往前罩住阴户随手抹了把,果然湿漉漉的。

“不要,厉明,你拿出来,痒痒……别这样,我可以用前面,用前面给你弄……”

跳蛋并不大,上头的颗粒也没有想象中的吓人,就是痒,钻心的痒,让麦粟粟经不住,放下所有的矜持想要求沈厉明操她的痒。

女性的后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敏感点,若说快感那也是心理层面上,尤其是麦粟粟这种“口是心非”的,她羞于自己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女人弓起了腰,用臀寻找着男人的裆部,直到触碰那根硬物,发出长长的呻吟。

一直没说话的沈厉明见达到预想的场景,掌着女人的腿根,另一手扶着粗硬的鸡巴长驱直入,他说:“得寸,不就是为了进尺?”

得的是后面的寸,进的是前面的尺。

“呜呜……”

这一瞬间,前后被一起满足,麦粟粟眼内泪水顿时挂不住涌下,她试图咬住唇封锁放荡的呻吟,但发现这一细节的沈厉明怎么会让她如愿,男人恶劣得笑着,狠狠往里肏弄,龟头破开深处的子宫峡口,粗鲁地磨蹭着。

“爽不爽?”沈厉明直白问着。

麦粟粟没功夫回答,只是抽泣。

“爽到说不出话了。”沈厉明自顾自继续道,“好好,我慢些。”

沈厉明慢些却不是体谅麦粟粟经不住他的强悍,而是想欣赏欣赏女人下体的情色美景。

赤红色的狰狞肉柱退出些,黏连着透明起沫的滑液,分不清具体来自于谁,被撑开了的深红色逼口褶皱熨平,瞧着楚楚可怜,明明是见多了的地儿,回回都能令自己血脉喷张,更何况今儿还有那么点些许的不同。

颜色较之前头更浅的后穴娇嫩,含着震动的跳蛋穴口不住收缩,几次要强行排出都被沈厉明用手摁着堵住了,麦粟粟呜咽,呼吸间把那东西吸得更深,连带着隔了薄薄一层肉壁的阴道也开始夹弄,裹着男人的鸡巴往里。

“我慢了,姐姐又急了,骚的。”沈厉明笑骂着,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人臀肉,丰腴的屁股肉被打出颤动的臀浪,白花花的地儿跟胸前的乳儿一般。

“你混蛋……”麦粟粟骂出声来,要去咬他,又被鸡巴死死钉住了动弹不了身子,眼睛看到二人仍旧交握着的手,凑头过去准备上牙。

沈厉明发觉人小动作,松开手的刹那,两指捏住了女人的下巴,修长手指压着下唇摸进人口中逗弄起小舌:“嗯,混蛋在操你呢,等着你给他生个小混蛋。”

沈厉明之前结扎,但在婚前已经复通了。

上下三张嘴都被堵着,麦粟粟宛若砧板上待宰的鱼,她到底没有敢……没有舍得用去咬男人的指,只好退而求次去求他,柔柔地讨好他,顺从他,安抚这头发情作恶的野兽。

指腹是女人的舌头,下身是女人的阴道,沈厉明有种麦粟粟被他从头至尾贯穿的错觉,餍足感油然而生,心情难以言喻的好。

“厉明……好喜欢,厉明,再动动。”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麦粟粟说话并不利索,带着明显的唾液吮吸声音。

“那是哪里更舒服,前面,后面?”

“前面,要厉明操的……才舒服。”经历过男人太多的坏心眼,麦粟粟清楚知道对方想听什么。

“姐姐好眼光,只有我是最棒的,对不对?”

“嗯……”

即使已经结婚了,在心智外貌上,沈厉明还是年轻的,骨子里留有那份不成熟的攀比心,过去的他或许热衷于一些额外的道具,比如多年前在厨房用黄瓜操麦粟粟,还有后面玩过的牛奶枣子之类,但现在,他还是喜欢亲自上阵,他的肉体感受爱人的肉体,没有外物的参与,这也是他将跳蛋塞入麦粟粟后穴的原因之一。

沈厉明这人,占有欲和病态从没有削减过。

“嗯什么,姐姐好敷衍。”沈厉明不满,他用指甲搔挠着女人舌头根部。

男人动作带来不适让麦粟粟干呕,她尝试着就像口交那样舔过对方的手指关节,最终停留在玉指环上,她捂热了下身的玉珠,舔热了口中的玉指环,融热了身后作恶的小坏男人。

没有言语回答,女人的动作彻底诠释了她的答案,你痴迷于我身体的同时,我何尝不是痴迷于你,你的阴茎,你的手指,甚至是你的呼吸,你的声音,都足以让我情动。

“姐姐……学坏了啊。”沈厉明赞叹着,手指撤出温柔抚摸对方脸颊。

麦粟粟用上最后的力气直起了上半身,以坐姿压在男人怀里,后背贴着男人炽热胸膛,被长物贯穿的那一刻,眼前有白光炸开,后穴里的跳蛋带来的机械快感永远无法比拟的刺激。

原来,厉明用上那个东西不是为了刺激我,而是为了刺激他自己,证明他有多么的好,麦粟粟痴痴地想着。

“那厉明,要不要奖励奖励我?”麦粟粟反手搂着男人,嗓音缱绻魅惑,奖励我为了你学坏了。

“姐姐想要什么呢?”沈厉明问着,毕竟他已经将整个未来都交于怀里的女人了。

“我想要个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