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昱并无不虞,她立时钻进衣襟里,隔着亵裤用脸颊蹭他的阳具,直把那尘柄磨得坚硬如铁,又托着一对乳儿往他的怀里送。两个肿胀胀的奶尖又红又翘,竟似一对小巧的文玩胡桃。
钟昱心中欲火难耐,只是得先挫折徐浣才能拿捏,故而并不急着行事,反揪着徐浣青丝,逼问道:“好婊子,行得这般轻薄淫贱事。我且问你,你的奸夫恩客有几人?你是如何侍奉的?实话实说我便饶你年幼无知,胆敢隐瞒就还送你回牢里,怎么提出来就怎么送回去。”
你道钟昱当初为何用这样的手段折磨她?他有个别样的癖好,格外喜见女子乳上穿环。只是这样的女子少见,便是青楼妓女也不肯如此行事,怕嫖客一时兴起,伤了自己胸乳。
倘有穿环的,多半也是军妓家妓出身,早就让人玩松了穴才以此噱头揽客,钟二爷如何看得上。是以他做了这个局,诓得徐浣银环过乳,也是留待婚后好佐证她淫贱卖身之旧情。
果然,她被逼问着招了供,报了若干钟昱当时用的假名假身份,全都算作了自己的入幕之宾。
她乳内胀得难受,却也只能耐着性子温声细语道:“容妾细秉。非是有意支吾,只是当时看管的婆子怕我认出客人,故而时时蒙着眼。有时略有通报,妾便也略知道几个常来的。有那不通报的,妾又如何能识得呢?”
“常来者何人?你仔细说来。”
“妾有身子后,一袁公子常来,说是喜玩孕妇,爱从后入妾,时而走后穴。又有一孙郎君,常叫妾跪地侍奉,吃他的精水。再往前有刘赵二位,一个干得凶还爱吃酒,一个小意温存,常与妾嘬嘴搂抱,别个真是记不住了。”
他故意问:“哪个的阳具最大?”
她面露羞色,架不住钟昱苦苦相逼,只好说:“有些想来长些,有些粗些。只记得袁公子最是金枪不倒,破妾黄花的那一个弄得妾两天下不了地,想是本钱最大的。”
他心里偷笑,暗道这小娘皮被他唬得团团转,真个比较出来了个高低。他假称袁公子时,不过是怕伤了她腹内胎儿,不敢用力插撞罢了,傻女人竟真以为能久干不射。
“你产下的孩儿是哪个的孽种?”
她捂着脸哭泣起来:“妾自己都不晓得被多少人玷污了去,如何能分辨出来?倘若能知觉,又怎能怀上这个孩子。郎君与父亲有约定,既认下他来,何故又要如此逼问?”
她素来是一副伶俐口齿,想到了用前盟来牵绊脚。倘若真个是正人君子,倒要愧疚起来。只是钟昱一则无法无天,二来便是这孩子亲生父亲,心里哪能愿意受她摆布。
故而一把把她推倒在大迎枕上,扬手就打她的乳儿,直打得乳波摇摇,娇声喘喘:“贱人,做下丑事有辱门楣,反倒要来拿捏我?你看看有哪个女娘出嫁,连门子都没回就岔起腿儿生孩子的。今日里大夫没有,我来给你疏通疏通,省得你再行淫事。”
说罢,他埋头去吃徐七娘的乳,对着那石子样的奶尖又咬又舔,不时吸吮得咂咂有声,直把那樱果啃得亮晶晶的,沾满了津液。
徐浣闭着眼呻吟,只觉再无有这样解胀痛的时候,渐渐抬手环住钟昱的脖颈,往自己怀抱里揽,细声细气地挑逗他和软下来心肠:“好钟郎,弄死妾了,再多吃吃。诶哟……”
闻她浪荡语,钟昱便去衔咬那枚银环,舌儿勾着环往喉头吞,双唇吸吮不住。徐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又见他一双桃花眼觑着自己,渴慕良人的怀春之心并先前将养下来的淫荡性情并发,胸口一热,竟喷出奶来,溅了钟昱一脸。
他不以为忤,反而乐陶陶地替儿子吃起了这奶水。只是小儿吃奶与小猫小狗一样,乃是天性,令人并无淫念。这成人男子的好大一颗头伏在她雪白白的胸脯上又吃又咬,时不时还故意挑逗与她,真个叫人羞死。
他吃了右边又去吃左乳,把两只大奶吃得空荡荡的。徐浣的左乳打了环,因此格外经不得触碰,叫他这一吃,真个胸口又痛又麻,下身又酸又软,春情荡漾。两只小巧的脚勾在钟昱腰上,口里一声娇过一声,竟叫起春来,款动巫山云雨,独占高唐风情。
钟昱翻身压住她,一边与她亲嘴,一边去解她的腰带,却被按住了手:“妾还没出月,郎君切莫性急。”
他嗤笑一声,反捉住她的手腕,径自去脱她的小裤,说着不几下,便把她剥成了白净净精赤赤的一个,口中道:“哪个要入你的穴了?把腿给爷拢好了。”
他扳着她两腿上下交叠,露出一条细细的缝来。徐浣被他耍玩多了,是惯解风情的,便翘着脚紧紧缠绕,缠绵地夹紧了他的阳具,不住扭动腰腿,用腿肉去揉搓。
他叫这一激激得头皮发麻,于是便隔着亵裤,操起了徐七娘的腿儿。那好大的阳货时不时戳在阴唇花核上。她先前日日夜夜同钟昱干这样的事儿,骤然之间旷了几个月,自然也撩起了一点春情。
0009 降伏
七娘穴里空空,痒得难受,却打定主意逢迎钟昱,直娇声细吟道:“郎君好大的本钱,爱死妾了,了不得了,了不得了。杀死妾的爱肉了。”
他不住耸动下身,肚皮撞着七娘的细嫩肉皮,淫声不断:“比之你的奸夫恩客如何?”
“他们如何能与郎君相提并论。郎君俊朗无比,又有才华,看着就赏心悦目。况且尚未入妾的穴,妾便承受不住,想来最是厉害。”
他故意问:“既然爱我才貌,那何以当日拒了我的求亲?”
她只能捡好听的说来:“实乃是家人长辈的安排。妾一见郎君就欢喜,恨不得立时三刻招郎君为夫,把手入帐,好养下郎君的孩子继承家业,只怕齐大非偶,故而不敢攀附罢了。”
当日她拒绝得何其爽快,初见时也并无私情他意,这当然是一段小意温存的谎话。只是思想到内情,钟昱不由得大笑出声:“好娘子,既这么说,咱们也是做着了夫妻,天注定的姻缘。”
他边说边拔出肉柱,马眼里吐着点点滴滴的阳露。他对着七娘撸动只不几下,就将精水喷洒在她雪白的肚腹上,伸手将它涂开,只留得肚脐眼里养着一点泉眼似的精。
待将她腰腹涂满得一片泥泞后,他伸手去摸徐七娘的脸颊。倘若是寻常人家的小姐,此时还不昏厥过去?只是徐浣受惯了这样的挑弄,不躲不闪,还吐舌去舔他的掌心。
自古嫦娥爱少年。钟昱生了一副潇洒风流相,略通文墨又家世相当。她只知钟二郎为她费心周全奔波的其一,不知他暗地谋算勾当的其二,是以心里款动柔情蜜意。何况如今她和孩儿的名节性命并徐家不少产业都托付在钟二郎身上,于情于理,要笼住这个丈夫才好。
“郎君可宽恕了我了?”她将两条藕节似的玉臂环住钟昱的脖颈,挺着胸脯上的樱果乳珠去蹭他。不想酥胸里奶水又至,顺着钟昱的胸膛流了下去,直滑过他精挺的腰腹,钻进了亵裤里。
“娘子看着纤细,却有一对好乳,不仅好玩好看,还甚是得用,想来我的儿子是有口福了。”
他说漏了嘴,正暗暗心惊,徐浣却领会成了另一层含义,以为他暗指所生的孩儿为父不详,并不是钟家的血脉,只好说:“我既嫁与郎君,将来如何能不替郎君生儿育女。”
他见徐浣并无起疑,便放心调笑道:“你确然是好生养的,刚过门子就生了孩子,不过却没有养过。”
她闻弦歌而知雅意,故意不理会前头的话,只托着一对乳往他面前送,“皆因养下这一对乳是为了侍奉郎君。”
听得此话,他低头又去吃奶尖,只不几下就把两只奶子吃得空空。便是如此,钟昱也舍不得这一对儿卧兔,便不住揉搓拉扯。徐浣并不躲闪挣扎,只是偎依着他轻轻喘息,
往日在牢狱里,徐浣不是咬碎银牙的倔强模样,就是默不作声地顺从侍奉,并无有今日柔情似水,一口一个郎君丈夫,好不热情。见惯了风月场的钟昱也抵挡不住心上人娇小姐这般行事,半边身子都酥麻了,真个应了温柔乡里英雄冢,美人目是剔骨刀。
他见徐浣婉转温驯,无不妥帖,心里得意,难免生出了爱怜。况且她既带来家产,又将钟家骨血绵延,便是熟知风月也是他磋磨挑逗出来的,不由得暗道:“倒是可怜见的。既然好事已成,我又何必再恫吓与她,不如恩威并施,也算回报她先前为我吃的苦头,从此做对恩爱夫妻。”
是以他开口温言安慰道:“你乃是我的妻子,教人搞大了肚子,我如何能不恼火。只是既然与你家有了君子协约,我就当你先头嫁过男人,不再追究。曹孟德都能允诺妾室带着先夫之子改嫁,我又怎么容忍不得?很不必担心。”
徐浣抬手拭泪,并不知这是他的一派胡言,心里竟暗想:“我这夫婿虽然脾气急躁,但到底是通情达理的,并不枉我费心服侍笼络他。”
钟昱话锋一转,口气又急厉了起来:“只是不能教你常见珏儿,免得走漏风声。又有,我今次虽然饶你,但以后敢乱我家门,我定不宽宥。”
这边钟昱心里怕徐浣认出儿子和他长得像,况且存了用这个姓徐的儿子谋取徐家剩下的家私之心,不敢教她们母子亲热。那边徐浣也不由得惴惴,怕丑事教人窥见,而且确实也十分难为情,只想来日方长,不见也罢。
这一来两下里竟无有争执,一个把眼儿觑着娇娘子,爱她温柔得意。那一个用身儿贴着丈夫,感念他通达能干。于是不谋而合,钟昱伸手去揉她的乳,徐浣抬腕挂在了他的颈子上,仰着头去贴丈夫的脸。
没一会儿二人就嘴对嘴舌勾舌,咂咂有声地亲个不住,直亲得奶水津液在两个胸膛上横流。徐七娘肚皮上的阳精干涸,本来结成了一层,却被这奶水冲得龟裂,倒像淫国艳郡的一张舆图
敬重体谅的情意绵绵是假,阴阳交合的春情漾漾是真。怎奈何一个做哑巴不言不语,一个是聋子难听难闻,倒也是一番亲热。
徐浣伏在他胸膛上,只听他说道:“不日我就要启程前往京城。但凡有缺,你自与丫鬟婆子吩咐。如今侍奉你的都是心腹人,必能安排得周到细致。你且在家好生休养,谨守门庭,很不必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