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我入良夜
作者
天将明
內容簡介
徐七娘是颖州地界上数一数二能干的小娘子,一个人便能挑起酒造徐家的偌大家业。
人人都说她不仅貌美能干,还嫁了一个门当户对、体贴入微的好夫婿。
门当户对确实不假,体贴入微……是真的吗?
对了,她们说的是哪一个夫婿?
谋夺家业的中山狼*商家女*觊觎弟媳的御史郎
*明清话本风强取豪夺故事。偏致郁系,没有纯爱,出场男都是不洁人渣。
簡體版高HBG古代
0002 落难
『请选择,你的身份是: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
『请选择,你的生活是:奋力打拼或随波逐流。』
『选项已确认,祝游戏愉快。游戏即将开启。』
颖州物华天宝,其中特产以酒为最,人以善治商事而见长。专奉内庭的皇商便多为颖州人士,其中翘楚当属临泉徐氏和永乐钟氏。
徐家卖酒起家,而除酒以外,这一代的徐家有名另有一番道理:小字辈里能当家做主的不是个男孩,而是当家人徐朗的独生女儿徐浣徐七娘。暂且不表徐七娘风流貌美,她自有一番料理柜上事务的手腕,平帐盘货过目不忘,上下伙计无人不服。
徐家的买卖铺得极大,遍布各郡。徐浣毕竟是闺阁小姐,只留守在郡治的总店操持买卖。每每年下节前启程上京、或有所属的船队车队回程,都少不得她主持盘点结账。今日却多了另一桩心事:前番店里伙计下乡收购酿酒的糯米和钟家起了纷争,打伤对面管家二人,她便少不得费心登门拜访,免得两家失了和气。
掌事的徐七娘到访,钟家接待她的便是少东家钟昱。钟二爷年长她一岁有余,生得一双俊俏的桃花眼,倒是很好说话,只说结个善缘。这是场面上多见的话,却没想到,几天以后,还真个应验了。
“给小娘子道喜。钟家派老身来给七娘子和他家二爷说和提亲,这不,使我送来金银各百锭并布匹绸缎若干为聘,约定过门后娘子就是持家的奶奶,不叫娘子才干埋没。”
徐浣颊生桃花,却面露难色道:“承蒙您和主家抬爱。这事儿元不该容我小辈置喙,只是事出有因:我父进京呈奉贡品,无有个二三月难以回转,实不能使人白白苦等。非是我不识得眉眼高低,只是我家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因此长辈早有约定,必要招婿才能绵延门楣。钟氏家大业大,二爷又是少东家,想来没有倒插门的道理。既这么着,请大娘替我回绝了吧。”
媒婆讪讪辞去不表。只是徐家把家业交给了独生女儿是整个颖州地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岂有轻易发嫁的道理。钟家何故来碰这个钉子?你道钟二叫美色所惑迷了眼,实则他自有另一分思量:钟氏向来经营丝绸布匹最多,近来恰与光禄寺搭上了门路。光禄寺掌饮食采买,因此他家意欲拓宽商路兼营茶酒以奉天家。但天家眼界最高,普通采买的凡品难以入眼,从头经营时日漫长又恐失此良机。因此他有心与徐家结姻,不光为了徐七娘的柳条身段芙蓉面,更为了她的手段和名下的酒窖陈酿。
本以为颖州地界除了他也无人敢开口求娶徐七娘,尚且有一争之地,谁知徐家是真个打算叫姑娘坐产招夫,碰了个好大的没趣。钟昱心思一转,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吩咐左右替他成事。
旬日后,一众班衙砸开了同昌里徐家的宅门,管家要拦却被一脚蹬倒。差人锁拿了一众护院便直入后宅。徐浣左右的丫头子急上来挡:“官爷,官爷,这是怎的了呢?”
“你倒问我怎的了?汝阴侯府的一个如夫人饮了你家的酒竟暴死了。更要紧的是,这酒本是今年汝阴侯预备进贡呈上的冽泉酒。你们家这是犯了刺王杀驾的嫌疑啊,好大的胆子,竟还来问怎的了。”
徐浣站在堂前,又惊又恼,上前福身问道:“官爷,这话不敢胡说。我家冽泉酒不独进给了汝阴侯一家,我爹爹还往大内里送呢,何况我自家也是要尝酒的,怎的旁人无事呢?许是这如夫人身有暗疾也未可知啊。”
“徐娘子,非是某家要为难与你。实在是酒有异样,一干兄弟也查了汝阴侯府后宅,并无发现行投毒这样凶事的歹人。你也知道,侯府的大姑奶奶是今上的皇后娘娘。倘若她老人家责怪下来,别说是某家,就是汝阴侯也受不了啊。”
只见那徐七娘粉面煞白,身条像风打柳叶似的微颤,仍旧辩解:“且不说尚无定论,便真个是我家酒有异样,也该过堂请了讼状来容我辩驳。官爷今日要锁拿我家老小,也实在没有这样的道理。”
对方冷笑一声,扬手抽出文书,“娘子看仔细了,这是侯爷请了印,过了知州老爷的令,命我们缉拿。不独娘子一家,就是几个如夫人的娘家和属官家也被细细责问了。”
一见大印,徐浣心道不好。然父亲并几个族兄此时不在本州,上有八十岁老祖母,下有襁褓里的侄女儿,如何能居于囹圄之中呢?
二管家见她面有难色,心知徐浣顾虑,上前作揖道:“几位且听我说。我家店铺往来自有掌柜和小子负责,实不与我们小娘子和几位太太奶奶有甚么干系。与酿造坊来往都是我在打理,官爷何不带了我去归案,也好细细查明。”
带头的差人哈哈大笑,并不理睬他,“你听清楚了,这是刺王杀驾的大罪,岂是你一个伙计能插手的?咱得了令,便是带你们主家回去拷问,你且退后,莫教我的弟兄们动粗。”
徐浣此时此刻不得不把心一横,轻启檀口:“官爷,不如这样。我父兄皆不在家,向来是我主事,我一干婶婶嫂子并不往生意铺子里头去。我便托个大,何不由我一人听审呢?便是真个有罪,也没有连累妇孺扛枷的,您说是不是?”
几个班头交换了个眼色,最后领头的一点头,说道:“娘子知情识趣,我就不为难你了,请吧。”
于是一霎时徐家上下大人哭幼儿嚎,对着被一双铐子锁拿走了的徐浣齐齐洒泪。管家捧来金银珠宝打点,班头却并不肯理会,径自推搡着徐七娘上了一顶青毡小轿,直接抬进了城郊的一个囚房。
0003 牢狱
徐浣被蒙着眼引入一间石室。两个婆子早已等候在内,见她人至,一个扯下她的蒙眼布,另一个便动手去解她的衣襟。徐浣还未看清周遭事物,不由得伸手先去捂前襟,急问道:“嬷嬷,这是何意?”
“小娘子好糊涂啊。”婆子说话间就架住了她,解开了她的腰带,“娘子现在是囚犯,自然要服刑受罚,必要换装以正视听才好,如何能穿绫罗绸缎?”
徐浣不知其中的关窍,只是脸皮子薄又向来被丫鬟婆子捧着长大,哪能乖乖领受这般屈辱,不由得挣扎起来。
哪料想婆子抬手就兜头给了她一个耳光,厉声喝道:“娘子犯了罪,不思悔改,怎得还要挣扎?待我去回禀了知县老爷,那时节必要把娘子剥光了赤条条地带到堂上打板子,管教你这一身皮肉不留好地方,还要被兀那闲汉看了身子去,比堂口的烂婊子还不如。娘子,你说呢?还躲吗?”
徐浣软软瘫倒,只得摇头,任凭两个婆子把她剥得如两脚白羊,又给她穿上了一件中衣。这中衣雪白,料子也说得过去,只是一件单衣到底,并无短衣中裤之分。徐浣两条腿虽被遮住,却仍赤条条的,不由得寒战起来。她哀求道:“嬷嬷,何不给我中裤亵裤呢?并不费什么事,我荷包里有碎银子,您二位自拿去吃酒。”
两人对视一眼,只是说这是牢狱里的规矩,并不分男女囚犯,单为着受了罚好料理伤口,说完就把她按到了旁边的一把木椅上,齐齐动手将她按倒绑住。徐浣挣扎不过,眼见着自己两条腿被左右分开,被铐在了椅子的两边上。接着是双手也被扭住,塞进了两条扶手上的铐子里,动弹不得。
她心道不好,这想必就是老虎凳,可叹自己并无什么可交代的实情,如何抵得过拷问,只得软声哀求。婆子冷笑一声,“娘子有一把好嗓子,可惜了,我们老婆子听不得这个,不如省省力气。”于是又动手用布带封住她的口、遮住她的眼,将什么机关一扳,令她向后倒去。
徐浣衔着布条,不知如何是好,忽地只觉身下一凉,两只手掰开了她的腿,毫不留情地顺着花穴探了进去。她痛叫一声,感觉有人扯过她的手指画押:“娘子验身已过,便签了这收押的状子。”
铁门铛啷一声响,两个婆子似扬长而去了,只留她衣衫不整地躺在木椅上,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两条白嫩的腿在冷风里打颤。那风也狡猾,一直顺着她的腿缝往里钻,吹得她花穴凉丝丝的。
只不过半晌,凉意就变了味儿。一把野火在她两腿之间烧了起来,烧得她腿心直痒,浑身无力,眼儿也迷,乳儿也胀。
徐浣有心揉一揉下身,双手却被缚住了。想磨蹭双股好暗使力气解解痒,却也是动弹不得,只觉花穴空落落的,是兀自凭白较劲儿,像一尾在岸上大张口吐息的鱼,白白吞下冷风。激得她下体连连颤抖,淅淅沥沥地吐出了几缕花露。
野火烧上了胸口。她自觉双乳发烫,乳尖渐硬得像石子一般,恨不得有人替她揉搓纾解,最好能像堂嫂产子这般,有小儿来衔咬。
再端庄伶俐的姑娘也熬不住这一遭。好在石室应当无人,于是她高高低低地呻吟了起来,声若莺啼,又轻摇腰肢,略解一解浑身的燥热。
当是时,一双手不知道从何处探了过来,伸进她半敞的衣襟,罩住半边酥胸后两指一夹,揪长了奶尖,盘珠子似的拨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