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颈牢牢地箍住顶端,仿佛再进不去。而他早便进去过,还将自己所有的阳精都浇灌进去,此时更是轻车熟路,微微用力拔出阳具,在她舒出一口气之时又猛然?H入!
胞宫被肉棒插了进去!她双眼泛白,嘴中肚兜早已被口水湿透,小嘴被撑得几乎要裂开。
姜末寒吁出一口气,只觉肉棒被宫颈裹得想要射出精水,只得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微皱着眉:“松一些。”
他心里带着气,?H她的力气大,手劲自然也不轻,一甩下去便印得一瓣臀肉上一个巴掌印,又红又清晰。
被他骑着的小师妹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肩膀微微耸动,只是还发出轻微的哼声。
姜末寒以为自己真打疼了她,忙用手捏着她的脖子让她转头,拿出她嘴里湿透了的肚兜,问道:“疼了?”
晏云知放下手臂,眼尾嫣红,嘴角还淋着被?H出来的口水,一开口就是淫叫:“嗯啊……疼……师兄……”
他脸色又骤然转冷,晓得她被?H得神志不清,哪里是疼,分明是爽翻了。
他怒火中烧,索性又狠狠打了一个巴掌,让两团粉嫩的小屁股上都印上掌印,冷声下令:“抬高。”
她懵懵地又塌下腰,奶子被压在床上,扁扁的发疼。
蜜桃般的臀努力抬高与他嵌合,青年面容冷漠,只眼尾透着一丝欲意,顺着她身体的弧度亦弯了下去,又开始猛?H她的胞宫。
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被?H得微微凸起,是被?H出了肉棒的印记,他环过手去按,让她边叫边又抬高了屁股:“师兄,别……啊!”
他俯下身,鼻尖贴着她的后颈脖,下身猛?H小小的胞宫,几乎要把里头插烂了一般――
他低声问她:“还是毫无干系?”
晏云知被?H得只会呜呜啊啊,上下两张小嘴都流着水儿,耳朵都开始发鸣,完全不知他在说什么。
见师妹只顾享受,他暗了暗眸子,张开森森白牙咬在她后颈上,叼起一块肉用力啃咬。
直至听到少女慌张哀叫才松开,望着那上头极其明显的一圈牙印,他舔去被咬出的血丝,哑声问道:“师妹愈缠愈紧,恨不得我嵌在你这小穴里,这样也是毫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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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小肚子干烂(h)
“呜……”晏云知趴在床上,脸埋在手臂里闷闷地呜咽出声。
屁股又疼又麻,火辣辣的像肿了一般,偏偏她又沉溺于他现下的模样,只希望他再多打几巴掌在那上头。
只是他咬得自己后颈也疼,真跟妖兽差不多――
“答话。”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
晏云知颤了颤,讨好地回头看他,娇声道:“有关系,师兄是我的师兄,也是知知最喜欢的人。”
若再不说他想听的话,恐怕小穴要被这暴怒的男人给插坏了。
姜末寒喉间发出哼声,这才微微满意。若要制住这小姑娘,须得比她更狠更疯。
他眸色暗沉,劲腰又开始快速挺动。原本就浸在温热胞宫里的肉棒飞速进出起来,像是要把她的小肚子干烂。
“师兄――啊!”她支撑不住,屁股抖得厉害,小穴热烈得痉挛起来,喷出一道直直的阴精,两人交合处更为泥泞。
今夜不知泻了第几回了,而他却一次都未射,他原本修为便高,?H上一整夜也未必会停下。
晏云知急喘几下,艰难地去寻他的手,拉着青年的大掌贴到自己脸边,求道:“师兄,你射给知知罢,知知饱了。”
姜末寒漫不经心地被她拉着,手掌有意无意地揉弄她的颊肉,又一次猛地沉下腰,结石的小腹打在她挺翘的臀上,发出“啪”的声响。
“嗯啊!”肉棒就往她小穴花心处?H,晓得她被?H那里便泻得更快。
男人如同骑马一般在她身上疾驰,只是骑的是她这样不听话的小母马。
他屈起手指蹭了蹭她的脸,缓缓道:“只是师兄?”
晏云知脑子里晕乎乎的,明白过来他仍是不满足自己的回答。
被?H多了脑子反应也慢了,她苦思冥想:“不是师兄?那是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回头觑了觑男人的神色,只见他面色淡漠,瞧不出什么来,只得疑惑道:“那是露水姻缘?”
她心里所念确实如此,她舍不得大师兄的身子,舍不得他的阳具,只想他日复一日地这样?H自己。
但是若要她同他结为道侣,那是有违天道,她哪里敢?
青年听到此话,?H穴的动作微微停顿下来,重复道:“露水姻缘?”
他漠然半晌,不气反笑:“你说的是。”
话音刚落,那硕大的肉棒便?H得更快,将小穴干得嫣红发肿,出来时拖着媚肉,而后又狠狠?H回去。
“唔啊!”她跪在床上,被迫迎接男人的狂风骤雨,不过一刻,便被?H弄地失神,眼里、嘴里都流着水儿。
姜末寒见她如此,狠狠抹了把她的小嘴,而后将肉棒插进胞宫,松开精关猛然灌入。
阳精又烫又多,将她射得微微发抖,只能乖乖趴在床上,接受男人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