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思渡刚想说什么,有人挡在了他们面前,眼睛亮晶昆的,似乎在看他。

顾淮挑眉,不太友好地看向来人。

"你……你好。"周敬敏想找林思渡搭话,又莫名有点害怕顾准,"林思渡,你还记得我吗?"

他觉得林思渡应该是记得他的,这样他就可以预理成音地给林思渡道个歉,再请人吃顿饭,抵消这件每次同学聚会时都有人提起来的事情。

林思渡看了他两秒,眼睛里似乎也没他的影子:"对不起,你是?"

周敬敏:"…..."

林思渡竟然不记得他了?

"那什么......"他有些艰难地开口,"我是你初中同学啊,我姓周,那会儿有点小事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了,我想给你道个歉。"

"我想不起来。"林思渡淡淡地说,"你不需要给我道歉,过去很久了。"

说完,他就跟着顾准往外走,周敬敏远远地,听见了两个人说话

"这又是你上哪儿招着的桃花?"顾准气愤地问,"人都找上门来了。"

"不是桃花。"林思渡冷漠地说。

他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他这个看起来像是高功能自闭的冷漠同学,竟然还会跟着这么正常甚至有些亲密地相处着。

明明前阵子见过林思渡的同学都说,林思遮还是跟从前那样高不可攀,连同学聚会都不愿意参加,除了他那些身份不凡的客户,谁都看不起,是都不肯搭理。

可是现在,那个男人的手一直搭在林思渡的手院上,抓得那么紧,他都没有半点挣脱的意思。

那个男人凑过去,在林思渡的耳边似乎说了句什么,林思遮的耳尖微微地红,轻声在反驳。

他大概能猜到两个人的关系,但他难以相信,林思渡那样的人,也会甘愿把感情交付给别人。

"我的工作证忘了放回去了。"林思渡说

"先上车等我,"顾淮撑着副驾驶的门,伸手"证给我,我去送。"

林思渡低头,让顾准把工作证摘下来,拇指从他的脸颊边擦过时,摩挲了片刻,有点痒,他避了避。

顾淮拎着林思遮的工作证,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在门前又遇上了周敬敏。

周敬敏一面之缘就知道这是自己羞不起的人,正转身要走,被顾准从背后叫住了。

"你说你想跟他道个歉?"顾准问。

"啊…”周敬敏敷衍地回答。

"原来是你啊。"顾准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说,"你管校园暴力叫小事吗?"

"你知道我?"周敬敏抬头,皱着眉看顾准。

顾准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力气大得他几乎站不住,肩膀像要被捏碎了一样剧烈疼痛着

"别自我感动。”顾准说,"也别道歉,他不接受。"

"不要再来打扰他了。”顾准说,

周敬敏捂着剧痛的肩膀,感觉到了顾准言语中警告的意思。

五分钟后,帮林思渡把工作证放回办公卓上的顾淮得了回去。

"你干什么去了?"林思渡问。

"这么聪明?”顾准故作夸张地说,"没干什么,就干了点坏事。"

林思渡低头玩手游抽卡,压根不接顾准的话,他抽了9张r,1张sr,有点厌倦地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月色温和,在落地窗内的纱帘上投了层朦胧的光影,地上映着月光,有一点银色的金属反光,是一条不知被谁扔在地毯上的黑色皮带。

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方塑封未拆的小盒子,一只玻璃水杯,没喝完的半杯水剧烈地震动摇晃着,一只纤细的手腕落在柜子上,腕上的南红珠跟杯子撞出了一声脆响,水线一阵凌乱地晃动。

"你林思渡抬起手腕去看珠子有没有撞出裂痕,手腕又被人压着回了床上,身体内一阵飞快的动静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越是压抑着不想发出声音,越是会被身体的一阵阵酥软逼得溢出破碎的惊喘,他咬着顾淮塞过来的手指,呼吸都乱了。

"这种时候你还能不专心。"顾淮说,"真不给我面子。"

林思渡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说话,他更喜欢抱着顾淮,把耳朵贴在对方滚烫沾湿的胸口上,听那一阵阵急促有力的心跳声。

腰被捣得酸疼,他撑着床单试客坐起来,手心下的床单被拧出了小小的员圈,顾准抓着他的手,让他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红着脸,感受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冲撞,转过头去不看顾淮。

他从凌乱的床上撑着坐起来,慢慢地喝完杯子里剩下的水,顾淮从背后抱着他,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今天怎么了?"他问。

"嗯?”正在捡衣服的顾淮问,"你感觉到我哪里不同了吗?比平时舒服?"

"……还好。”

虽然顾淮一如既往地拿话敷衍,但林思渡确实感觉到了一点不同。

顾淮好像是有些生气,这生气显然不是对他,但后果的承受人是他,就连他现在站起来时,身后还有些疼,腿间温凉慢慢滑落的潮湿感,让他有些不适。

"没事。"他把水喝完,安静坐着,等顾淮抱自己去洗漱,像一只被喂饱了的小动物,慵懒中带着点高傲。

顾淮照做了。

“我在想,我要是你的初中同学,我必然不会欺负你。”从卫生间里出来后,顾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