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似乎等急了,甚至想叫人帮忙,陈想没有办法,只能哑着嗓子应声,“梁颐,我没事唔嗯,我在里面哈”

“陈想?刚才叫你你怎么没反应,没有晕倒吧?”

“他问你呢,宝宝说说刚才你在做什么?”陈砚低声说着,手指用力弯曲,按压着他穴道里凸起的敏感点,陈想哼唔一声,眼角流出眼泪,朝男人摇晃着脑袋,喘息着朝门外的人解释,“哈啊,阿我,呜,我刚才有点头晕,嗯,可能是哈啊有点累了,呜,梁颐,你,你不用管我了,哈嗯,我一会儿就会出去了呜”

尽管梁颐觉得陈想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奇怪,可也只以为真是他身体难受导致的,所以并没有多想,“用不用我帮你去买些药?”

被艳红的媚肉紧紧咬合着的手指缓慢的捣弄着发出清晰的水声,被吮吸的阴茎猛地哆嗦,在男人口中射出了精液,陈想连忙捂住嘴巴,缓了几秒才回应道,“不用了,我,嗯阿,我现在已经,哈啊好多了”

“好吧,那我先去外面等你了。”

陈想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身体抽搐着,只等门外彻底没了声音他才彻底放松下来,陈砚抓住他松懈的这个时刻,再度将脸埋进眼前的女穴,和手指配合,边抚摸阴蒂边将舌头插进女穴里,用舌头抽插。

“爸爸把想想舔尿好不好?”陈砚舔舐着那柔软的艳红的穴肉,看着陈想起伏的小腹,吮吸得更加卖力,陈想娇喘着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咽着摇头表示不要,可是下方好像真的在听到舔尿这两个字后就涌出了一阵鼓胀的感觉,他吓得抖得更厉害,移动着身体想往后躲,可是男人却察觉到他的想法,抓住他两条腿一拽,便轻而易举将人重新扯了回来,陈想屁股底下都是湿漉漉的流淌下来的淫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甜味道。

陈砚熟练的摩挲着陈想每一个部位的敏感点,陈想脚趾紧绷,张开的嘴里嫩红的舌尖微微吐出来,高潮迭起,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几个音节词,身体用力抽搐,潮吹的快感化作湿热黏腻的淫液从翕和的穴口一股一股喷了出来。

等给陈想清理完身体,整理好衣服出去后已经离梁颐过来又过去好一会儿了,陈想的脸仍旧有些泛红,眼尾似乎还有未散去的春情,他低着头,被旁边的男人牵着。陈想在心里暗暗腹诽男人好能装,刚才在卫生间里像个欲望不满的野兽,现在走在人堆里又变得正经起来了。

梁颐见他出来忙快步走过来,但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陈砚用陈想身体弱不能熬夜,还要回去吃药为由,和梁颐与他父亲道了歉,并提出改日再聚,然后便将开车将陈想带回了家中。

没能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梁颐一直觉得有些遗憾,想等周一见了面再找个时机,可没想到陈想却没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身体不舒服,告了两天假。

陈家内,陈想脸色泛红坐在男人怀里,陈砚从身后将他环抱,手里端着一碗粥,散发着香甜浓郁的气息。

管家敲门进来,丝毫没有发现此刻眼前这父子俩的异常,只是告知陈砚,医生要晚点才来。

“知道了。”陈砚朝管家点点头,等人出去了,他又垂眸看向怀里人,伸手在陈想脸上摸了摸,“来,喝点粥。”

陈想含着眼泪瞪了他一眼,一直忍耐着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他在男人腿上扭着腰挣扎,可是陈砚怎么可能允许他逃走,手指伸进他腿心摸到那点阴蒂使劲揉了揉,陈想便一下子卸掉了力气,呜咽一声重新瘫软了。

手指上沾染着的那些黏腻的水液一股接一股冒出来,陈想听见男人在耳边发出的低沉的闷笑,脸红得更厉害,他羞恼得咬唇,忍不住骂他,“你呜,陈砚,你,阿嗯,精虫上脑的老男人呜呜”

“宝宝多骂几句,爸爸喜欢听,越听越觉得喜欢。”陈砚有些不要脸地凑在陈想的脸旁边,说一句亲一下他的脸,他放下碗,抱着陈想的腰将人往上微微抬起,啵的一声,像是塞子被打开似的,一直插在那濡湿女穴中的肉棒抽出来半截,又被男人放下,露在外面的鸡巴又完全塞进了泥泞的小逼里。

陈想不住呻吟,他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得尤为敏感了,肉棒在腔道里滑动磨蹭几下,混合着湿润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龟头埋在深处捣弄着湿软的花心,女穴中流出的淫水更多,湿热的液体将龟头浇湿。陈砚按住他的腰,轻轻顶撞几下,陈想的小腹凸起了肉棒的形状,两条腿往下垂落随着抽插缓缓摆动。

睡衣的裙摆盖住了他们下身交合的淫靡画面,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想想的小逼怎么越咬越紧了?”陈砚将手指插进他嘴里,压着舌头搅动着口中的津液。陈想的脸慢慢转过来,他们又吻在一起,男人挺着腰,交叠的下身从缓慢温柔的碰撞演变成激烈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呜呜慢点,嗯啊太深了,哈,阿爸爸,爸爸求求你呜呜,嗯啊”陈想后仰着头,白皙的脖子摆出漂亮脆弱的弧度,脸色更加潮红,他眉眼艳丽又迷离,因为张开嘴呻吟,嘴角不断流出口水。银丝在两人深吻,舌头勾缠时被拉扯出来。

阳光明媚的早晨,陈想便是在爸爸腿上边被肏干边被喂饭的时光中度过的。

此后陈想又在床上躺了两天,为了不耽误他学习,陈砚特意给他找了个家教老师,陈想坐在床上看着男人满脸正经的和家教老师交流沟通的模样,撇撇嘴,想到自己被肏肿了的小穴,等老师走了他就冲着陈砚小声骂他是个斯文败类的老禽兽。结果一下子没控制住声音被男人听见了,又被按着狠狠亲了几口嘴巴,扇了屁股几巴掌。

陈想再去学校已经是几天后了,梁颐问了几句他身体的情况,根本就没生病的陈想磕磕绊绊解释两句就给含糊过去了。因为陈砚之前给他说过的,梁颐喜欢他,这几天和梁颐的相处过程中,他特意留意过,确认男人没有说错,为了不让梁颐受挫,也为了不让他抱有期待,陈想最近虽然也和他说话,可是相比起之前,态度在慢慢疏离。梁颐后知后觉,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但还没找到机会和陈想问个清楚,这个学期就这样迅速的过去了。

陈想最喜欢的长假终于到来,他在家里老老实实待了一个星期左右,在公司里忙活的男人终于也休假了,他把自己这两天在网上搜到的攻略拿给陈砚看,陈砚没有扫他的兴致,如愿带他去了想去的雪城,那是个异域风情很浓的小镇,说是雪城,是因为小镇坐落在一座常年不化的雪山之下,温泉是当地旅游一大特色。

陈砚自己开着车载着他上了路,他不肯坐在副驾驶位置,因为老男人总是喜欢占便宜,他靠在后面,手里抱着从陈砚那里拿来的平板,上面除了男人平时需要的一些特殊软件之外,什么也没有,陈想下了几个喜欢的游戏和电影,津津有味看起来。

后面时不时传来陈想轻笑的声音。陈砚朝着后视镜看了眼,只见陈想瘫倒在窗边,只穿着半截短裤的下身两条白皙的小腿晃动着,上身是宽松的纯色衬衫,能透出里面胸衣的颜色,但昨晚他记得陈想跟他埋怨,胸口被嘬的肿了,不想穿胸衣,磨得很痛,所以此刻,落在男人眼中的,就是那将衣衫微微顶凸起来的嫩红的乳头。

又开了一阵,外面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陈砚将车子停在一边,接近傍晚,外面的炎热感已经渐渐散了,他把车窗降下来,看着后面丝毫没有察觉车子已经不动的人,开车去不远处的商店买了些吃的,等到回来时,陈想正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袋子。陈砚瞧着他那馋嘴猫的小眼神,觉得有些好笑。

“要吃吗?到前面来。”陈砚坐进车子里,晃着手里的袋子,扭头看向身后的人问道。

落日余晖散在他身体一侧,他身上穿着和往日里风格完全不同的休闲花衬衫,最上方的领口松开两只扣子,黑墨镜挂在那儿,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气质,陈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加上肚子确实饿了,所以动作很快就爬到了副驾驶座。谁知屁股刚刚坐上就被男人压在位子上撬开嘴唇吻了好一会儿。舌吻发出的水声连同吮吸的嘬咬声响的陈想听得脸红。

“呜,嗯,别亲了嗯啊,别,嗯”陈想被亲红了脸,皱着眉把步步紧逼的男人推开,嘴唇被亲得水润润,他瞪着陈砚,朝他轻轻啐了一口,“老男人色欲熏心!”

陈砚听不生气,眼里笑意更重,他揉了揉陈想的脸,“最近胆子变大了不少。”

“哼。”陈想抿唇,心里暗笑还不是你宠的。

“要不要喝水?”陈砚收敛神色,从袋子里取出一瓶水,拧开盖子,陈想便凑过来要拿,他躲过去,“我喂你喝。”

陈想没好气哼哼,只能张开嘴含住瓶口,甘甜的水流入喉咙,他像小猫似的轻轻用嘴唇舔着瓶口的水,喝了水,又被陈砚喂了几口面包,吃了几口他就不吃了,陈砚看得出他没什么胃口吃,只好启动车子往目的地驶去。

行驶到接近九点多终于开到了雪城,陈想又困又饿,陈砚把行李交给行李员,抱着他去了预定的房间,简单吃了些东西,这天的行程便结束了。

第二天,陈想从男人怀里起床,外面的阳光不错,他从床上爬起来去了窗边的沙发上坐着,正想叫醒床上的男人,谁知一回头,床上的人已经醒了,陈砚不知何时醒的,正专注看着他。

“干什么看我?”陈想被他看得害羞,皱着鼻子故意凶巴巴问他。

陈砚笑而不语。

两个人腻腻歪歪洗漱好,在大厅吃了早餐,他们先去了附近的滑雪场,做了缆车,一路上陈想都很兴奋,他身上穿得厚厚的,像只欢快的小鸟,从陈砚手心挣脱出去,在雪地上踩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野生公园的树上裹着雪,来回的路上都能看到一些国外面孔的当地居民和来旅游的游客。

陈想的脸红扑扑的,虽然阳光很好,可今天户外的气温很低,他太过激动,一点也不觉得冷,甚至想摘下手套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堆出一个小雪人,但被陈砚阻止了。

玩到下午,他们在外面吃了些食物,但是这里的口味有些不合陈想的胃口,回去的路上陈砚在一家烘焙店给陈想买了些甜品。陈想的精力都在上午的活动里消耗殆尽了,回到酒店他也不想出门,索性窝在床上,看没看完的电影。陈砚躺在旁边陪他,两个人看得东西完全不同,但有时也能就对方在看的内容发表一些小看法。

陈砚挑眉看着陈想一张一合的嘴巴里说出一本正经的胡话,也不打断,耐心听他说完,最后再附上一句点评,“嗯,说得有道理。”

这时候陈想便仰着下巴,露出得意的表情,轻哼一声。陈砚静静看着他,看得他迟钝的神经终于察觉到淡淡的危险气息,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像个无处可逃的小绵羊,被蛰伏已久的野狼按在身下。陈砚将他手里的平板扔到床尾,扣住他脖颈,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等他吃痛张开嘴后把舌头抵进去。陈想由一开始的拒绝到渐渐的放松下来,两个人换了姿势,陈想侧坐在男人腿上,他被吻得身体不断往后仰,肩膀瑟缩着,被堵住的嘴里时不时溢出轻轻的嘤咛呜咽。

陈砚有时觉得他的嘴唇像是果冻,看他边说不许边忍不住伸出舌头迎合的模样便忍不住逗他。直到晚上他们几乎都是在床上纠缠。晚上陈砚特意点了些口味合适的餐,陈想吃的有点撑,瘫在男人身上揉肚子,揉累了要陈砚帮他揉。

“爸爸,我们说好去泡温泉的。现在去吧,再不去我就更懒得动了。”陈想边说边打了个哈欠。

温泉附近坐落着石山,水面泛着氤氲的热气化做的白雾,陈砚将这一片区域包了下来,不会被人打扰,陈想脱下披在外面的浴巾,小鱼一般滑进了水里,热流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他游了一会儿就靠在岸边发出舒服的轻叹。身上都被水汽蒸红了,他的脸上湿漉漉的又泛着红润,水流没过他胸口。

他抬头瞥了眼岸上的男人,坏笑着朝男人腿上泼了一抔水,娇气质问,“爸爸,你怎么还不下来陪我?”

陈砚低头看了眼腿上滑下来的水珠,蹲下身去,伸手在水里搅了搅,随后便抬腿也下了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