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和武连忙解释道:“没有!我只是元司跑去通知美纱她们这件事情,我得尽快告诉他们别再担心了才行!”
萩原研二抬头说道:“这封信只是障眼法的事情东川先生已经知道了,客人那边他会派人安抚的,佐和君不用担心啦!”
佐和武垂着头,应声道:“是吗,那就好,我也再去和美纱说一声吧。谢谢你,萩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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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场养了雪橇犬,带着他们在酒店后门附近将那件被埋在雪地里的染血滑雪服找到了,还留在边上不肯动,直到训犬师亲自过来才把它带走。
凶手的身份确定了,证物也有了,片区的警方没办法上山来,只能暂时请东川大和找一间空着的房屋,将人关在里面,由酒店的保安 ???????????? ????????? 騲 ?????? ????????? 整 理 临时看管。
无论是松田阵平还是诸伏高明都不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官,不便越俎代庖,宽慰受害人家人的事情由酒店方出面解决,商量赔款等事宜。
柯南跟着大人们在雪地里来来回回,感冒又重了些,脸蛋红扑扑地被阿笠博士带回房间休息,晚饭也送去了房里,在病好前禁止出门。
【和服部平次调查事件真相】的任务完成,神无梦一直走神和系统算着手里的生命值,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坐在了餐厅包厢里面,连菜都上齐了。
她的左右两边分别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圆桌再往外是诸伏高明和服部平次,五个人坐在足以容纳十人的包厢里显得零散,但没有离得太远。
萩原研二一路上都关注着她,对她恍惚的神色感到担心,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温度正常后又问道:“梦酱,今天太累了吗,吃完早点休息吧?”
神无梦正想答应,就听到了系统告诉她的下一个日常任务,话到嘴边改口道:“我还好,你们晚上有什么计划吗?”
【陪同诸伏高明探究雪女传言】
她觉得奇怪,这个传言背后难道还有什么真相等待发掘,可这种任务不应该和柯南或者服部平次有关吗,为什么会落到诸伏高明的头上?
神无梦借着喝水的动作悄悄朝斜前方看了一眼,主要是她现在和诸伏高明的关系普普通通,对方愿不愿意带上她一起都两说,这个任务也太难了吧!
没等她抱怨两句,松田阵平就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样,帮她开了口:“之前警方说要等雪停了才能上山来,现在连信号基站都出了问题,更加联系不上。在场只有我们,高明哥还要继续隐瞒吗?你这趟的目的。”
诸伏高明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狭长的凤眸朝他们望来,沉思两秒,说道:“正如东川先生对服部君的委托,这家滑雪场的雪女传说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
“高明哥。”服部平次选择在称呼上从众,但不同的看法必须要说,“我今天已经查过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雪女,而且也没有来自滑雪场的失踪报案!都是以讹传讹啦!”
诸伏高明的语速平缓,音色沉稳,仿佛每一个字都是深思熟虑而来:“游客们并非在滑雪场上失踪,而是在回家之后。他们的失踪报案来自长野县的各大地域,我是在本部调到所有卷宗之时才发现失踪者的共同点他们都曾来过野泽滑雪场。”
这种情况可以解释为巧合,但在场没有一个迟钝的人,更不可能错过这么明显的异常。
服部平次最沉不住气,飞快把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猛灌一口水分析道:“那群人的失踪一定和滑雪场脱不开关系,就算不是滑雪场做的,也很有可能是因为来过这里而被盯上了。”
萩原研二不认为这位外号“孔明”的警部会在尚无头绪的时候和他们说这些,主动道:“高明哥有什么打算?我们会配合你的。”
“在和酒店客人们沟通之时,我从他们的言辞与酒店的结构推理出了几处区域,计划午夜过后去一探究竟。”
一起经历过一场案件,加上眼前三位都和弟弟的关系匪浅,诸伏高明的唇角带上浅淡的笑意,坦诚道:“若诸位愿拨冗与在下同行,那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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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在凌晨一点碰面,神无梦觉得她还是得想办法先睡一觉,虽然以她最近的失眠程度来看,这个时间她应该还很清醒,不会拖他们的后腿。
她心无旁骛地刷房卡进门,跟在后面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却面色凝重。
两人对了个眼神,没有各自回房,而是进行了属于幼驯染的谈话。
萩原研二的脸上没有笑意,满脸严肃地开了头:“梦酱今晚几乎没动筷子。”
“中午也是。”
外人听来啼笑皆非的话题在他们眼中却是着重观察的部分,松田阵平接过话道:“之前听到炸弹的时候神无没有紧张害怕,在房间里锁定凶手之后也很平静,只有晚上在饭桌上表达了要和我们一起行动的想法。”
没有紧张害怕之类的负面情绪可以被解释为十分信任他们,知道那枚炸弹不会有任何威胁;他们到房间的时候推理环节已经结束,也许她是在情绪释放过后才显得平静……
但是,松田阵平认为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萩原研二的声音很低,语调是一向的轻快,却又因为内容而显得沉重:“没有食欲,提不起精神,听起来还真是糟糕啊,小阵平。”
“但她对晚上的事很感兴趣。”松田阵平说道,“晚上我会看着她。”
“我洗个澡就过去找梦酱好啦!”
萩原研二去翻浴巾和睡衣,扭头看向还有话要说的幼驯染,挑唆道:“小阵平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就去1203看看吧,有人躲在梦酱的衣柜里被我发现了呢!”
“房间号?”松田阵平听到后半句话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和幼驯染的默契让他已经猜到了些东西,拎着脱下来的外套起身转去玄关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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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折腾到晚,神无梦回房之后觉得全身都没力气了,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床头的座机响了起来。
滑雪场和酒店的信号几乎没用了,只有内线座机还勉强维持大家的通讯,她看了眼上面显示的房间号【1203】,不是认识的人的房间。
虽然这种猜测绝对不可能,但她还是谨慎地提防对面是宾加的可能性,在接通之后不肯先出声,等着对面说话。
熟悉的声音带着困惑响了起来:“……能听见吗?”
是降谷零。
神无梦一边无语一边又觉得打电话的人是他还蛮正常,问道:“什么事。”
通过他们离开餐厅的时间判断她回到房间的时间而拨出这通电话的降谷零却没有打好腹稿,说话断断续续,仿佛信号不好:“你的身体……如果被问起……我该怎么说?”
隐瞒好友和幼驯染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心理压力堪比他刚刚进入黑衣组织卧底时。
降谷零很清楚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他希望能够让自己的保密变得名正言顺,至少不要只是他一个人在努力守护的东西。
他问得艰难,神无梦却觉得很好回答:“就说你不知道好了。”
在这家酒店里可能会问降谷零的人只有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别让他们担心我,不然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