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大感不妙,像是搁浅的鱼,开始剧烈地挣扎着。
“不行,陛下,哪里绝对不可以!”
那里怎么能行呢,那么小的地方,玉轮如何能进得去?!
她的挣扎惹得盛汝筠有些不耐烦,毫不留情地在她扭动的玉臀上打了一巴掌,沉声道,“贵妃是想要违抗朕吗?”
“呜呜,陛下、明玕,不行,真的不可以,会坏的,嗯啊!”
第16章
不管薛轻凝如何哀求着挣扎着,都没能阻止得了盛汝筠,冰凉的玉轮借着滑腻的清液畅通无阻地钻进她的后庭之中。
奇怪的感觉即使并不疼痛也依旧让她本能地排斥,“陛下,求您拔出来。”
是和前面那处完全不同的羞耻感,许是因为后边那处不是用来做那档子事的,所以格外的难以接受。
“既然贵妃这么不愿,那就算了吧。”
盛汝筠颇为遗憾地将玉轮缓缓往外抽出,但抽到一半便不动了。
薛轻凝拿不准他的主意,也不敢催促他,只能默不作声地趴在梳妆台上,双腿酸软得直打颤。
果不其然,盛汝筠哪是这么好说话的,直接动起了身子,同时手上还拨弄着玉轮,与他的那物同频抽送。
被那秘药改变之后的身子,竟是连身后那处也敏感非常,隐隐有水渍渗出,忍不住收紧反而夹得玉轮进得越发深,直到卡在了宽处进不去了为止。
卡在外头的玉轮随着玉臀的晃动而上下翘着,盛汝筠眸色渐深,呼吸也越发粗沉。
随后将玉轮抽出来,将身下的火热顶在了薛轻凝微张着的后庭,蹭了蹭,还是有些干涩。
“芙蓉膏可拿过来了?”
意识到盛汝筠要做什么,但薛轻凝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他了,用细如蚊呐的声音说道,“在、在床头上放着。”
盛汝筠走到床头拿过来,用指尖挑了一抹,涂在她的后庭,甚至将指尖探了进去,直到足够润滑,才扶着他那涨得紫红的龙头顶了进去。
未知的前路被破开,被新鲜的紧致包裹,盛汝筠闷哼了声,随后动身抽送,从没有过的极致享受让他一时间竟然停不下来。
“好疼。”
即使有芙蓉膏做润,但还是感觉那处被撑开摩擦地疼痛。
两处截然不同的幽径同时被人踏足,薛轻凝忍不住哭出了声,豆大的泪珠不停地从眼眶里滚落。
没人告诉过她,盛汝筠居然有这种癖好,她害怕了。
这对她来说不是男欢女爱,这是羞辱、是欺凌,但是她不能反抗,为了她能和娘活下去逃离薛府那处人间炼狱,她只能尽全力讨好盛汝筠,什么屈辱她都能忍下去。
破碎的哀泣终是触动了盛汝筠的心,他停下自己的兽欲,看着薛轻凝压抑着却仍旧颤抖的肩膀,缓缓将那物退出来。
“抱歉,是朕忘乎所以了。”
他扳过薛轻凝的身子,看见她已是泪流满面,只觉得心里有处柔软痛得厉害,甚至懊悔自己方才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而强势地占有了她。
薛轻凝知道能得到帝王的道歉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她不敢得寸进尺,抽噎着抹了抹眼泪,“陛下、陛下不必道歉,是臣妾、臣妾坏了陛下的兴致。”
怀里的美娇娘哭得梨花带雨,盛汝筠哪里还会想着男欢女爱的事,方才燃起的情欲之火在此刻浇灭得什么都不剩了。
“既然你不愿,那朕往后便不坚持如此了。”
虽然他有些贪恋方才的感觉,但比起这个,他更不想看见薛轻凝因此而落下眼泪。
薛轻凝摇了摇头,抓起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眉眼娇羞,含情脉脉地看着盛汝筠。
“臣妾是愿意的,只是这次实在是突然,臣妾没有准备好,下、下次定不会了。”
只要能抓住陛下的心,她和娘的命就不必再被父亲和薛玉柳抓在手里,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还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呢?
见薛轻凝态度柔和软糯下来,盛汝筠心里泛起的痛方才逐渐平复下去,爱怜地轻抚她混着泪水与汗水的脸颊。
薛轻凝顺势蹭了蹭他的掌心,乖顺得像是被驯服的狸奴,那双泛着微光的眼眸里盈满了虚假的讨好和殷切。
我的陛下,请你宽恕我的欺君之罪吧。
许是昏暗暧昧的烛光让盛汝筠看不清薛轻凝略微僵硬的动作,和眼底暗藏着胆怯却坚定的漠然。
对着外头喊道,“送热水进来,朕和贵妃要沐浴。”
没过多久,丫鬟们拎着热水桶进来,头也不敢抬地走到屏风后头,将浴桶装满热水,随即退了出去。
盛汝筠将薛轻凝拦腰抱起,温柔地放进浴桶里,紧接着他也跨坐了进去,将薛轻凝抱在怀里,轻轻揉着她身上被蹂躏出的瘀青。
动作小心又仔细,像是在擦拭一件无价的珍宝,然而薛轻凝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盛汝筠就这么简单地爱上了自己,这只不过是在情欲与暧昧的气氛影响下,他的愧疚之心罢了。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怎好让陛下为臣妾做这些呢,还是臣妾来为陛下擦洗身子吧。”
水温逐渐凉了下来,两人方才从浴桶里出来,盛汝筠又将她抱回床上,用芙蓉膏在她受伤的手腕和脚腕上,轻轻地涂抹,最后又挑起一抹涂在她红肿的后庭处,引得薛轻凝浑身战栗了一瞬。
“贵妃的身子,当真是敏感,也不知是不是天生如此?”
陛下他这是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也对,寻常女子哪有这般放荡敏感的身子,但她定然是不能承认薛玉柳为了调教她,用了秘药。
只是羞怯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是见了陛下之后,方才越发……如此。”
她的话取悦了盛汝筠的占有欲,盛汝筠扯过被子来,将二人的身子盖上,又轻吻了下薛轻凝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