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音记得自己昨晚跟他说了很多回忆。
医生之前对她说,时常在丁循面前提过去那些比较特殊、有纪念意义的事情,说不定能刺激他到大脑,有助于记忆的恢复。
刚刚那一瞬间,许容音看到他那眼底流露出的深情,以及裹夹的一丝不容置喙的强硬态度,仿佛就像是看到了失忆前的丁循。
在床上那样霸道蛮横,一边说爱她疼她,身下又一直狠狠弄她,哪怕哭着求饶,也没半点放过她的意思。
丁循神色莫辨,沉默一瞬后答:“没有。”
没有睡好,也没有想起什么。
得到这个答案后,丁循看到许容音的表情有点失落难过,但又好像在暗暗……庆幸?
她在庆幸什么?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很值得庆幸吗?
“那你再睡会儿,我先起来洗漱,一会儿给你准备早餐。”想不起来也没什么。
许容音作势要从他身上爬起来,两条光溜溜的腿挪了挪,蹭到床边正凭空摸索着找拖鞋。脚还没沾地,丁循突然又大手一伸,把人捞了回去。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给她吓了一跳。
“时间还早。”外面天都没完全亮,现在也就五六点的样子。
丁循的手按在她后脖颈,鼻梁蹭着她耳垂,嗓音又低又哑,“你再帮我回忆回忆。”
“回、回忆什么?”
“不是说我们结婚了吗?”丁循突然有点不想放过她了,原本就低的嗓音渐哑,“我想进去,找找感觉……”
他拨开内裤,憋了一晚上的性器终于得到释放,怒张的模样分外狰狞,贴在她的腿根蹭了几下。
许容音的呼吸都乱了,他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丁循问:“可以吗?”
许容音睡衣肩带下滑,她这时低头才发现,雪白的乳肉上落满了深浅不一的红梅。这应该是昨晚有人用手指揉出来的,乳尖上还有一枚很浅的牙印。
现在丁循将手重新覆上去,五指抓着双乳揉,指腹一扫,擦到她硬起来的乳头。
许容音颤巍巍地哼了声,丁循顺势吻上她的下巴,许容音舒服地扬长了脖颈,他随着线条往下吮,湿漉漉的痕迹留了一串。
她屁股底下压着的,是他挺翘的性器。
丁循察觉到她的动作,眸色瞬间一暗,把肉茎又往她臀缝间压深几分。
这时的许容音早已意乱情迷,趴在他胸膛柔若无骨,丁循的胯部都被她流出来的水打湿。
一条内裤湿漉漉地贴在她阴阜上,明显地勾勒出了她阴唇的形状,两瓣唇厚厚的,很肥嫩。
丁循抬起她的臀瓣,龟头在上面来回蹭,她小腹已经抽搐着抖,敏感得不像话。
“求你……”许容音眼角湿湿的,颤着睫毛看他,“别这么弄了好不好?”
他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条纹的衣服好像也特别衬他,干净利落中又带些不沾人情味的冷淡。
眼底的野心勃勃在这种表象下蠢蠢欲动,仿佛势必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容不得谁求情,也不许任何人拒绝。
许容音是在担心他刚恢复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丁循却扣住她后脑勺,掀开被子直接把她压到了身下。
又硬又粗的某物三番两次地隔着内裤顶她,龟头往那湿软的凹陷处碾磨。一顶一蹭的,把她的魂都勾酥了。
许容音在那沙哑的喘息中,听到他低声回应了两个字,“不好。”
求猪猪。(??? ? ? ? ???)
0009 好多水,他插在里面很舒服
接着,许容音就察觉到腿心压来一股重力,丁循作势要抵着那条湿漉漉的底裤,把龟头插进去。
“别、别这样。”她吓得不轻,把他衣服都抓皱了。
“容音,我想进去…”丁循忍了一晚上,喘出的热气灼人,烫红了她的耳垂,他脸色跟着憋得通红。
许容音被他攀升的体温缠得浑身燥热,丁循顺势把她另外的一条肩带咬了下来,饱满莹白的胸脯袒露在眼前,被他托在掌心揉。
丁循探出舌尖轻轻一扫,快感便从乳尖麻到了全身,许容音感觉身下的水已经流到了臀缝中,湿得非常厉害。
“那你、进来…”许容音小小声地应着,非常主动配合地抬胯。
丁循勾着内裤的边缘,把她身下唯一遮羞的东西扯了下来。
粗硬的阴茎顺着大腿内侧,重新抵在了穴口,可这回的触感却完全不一样,湿淋淋的穴肉又滑又嫩,软得像块布丁。
刚才被他顶得厉害,穴缝已经打开,肥嫩的阴唇含着他硕大的龟头,似乎在求着他插进来。
丁循屈膝跪在她身下,两只手撑在腰侧,低眼看到这一幕时眼角都是红的。
薄薄的睡裙凌乱地卷在腰上,肩带下滑,在迷离的紫蓝色光线下,她这副动情的模样比全裸时还勾人。
许容音不安地伸手护了下乳肉,“你快点儿好不好?”她受不了被他这么看,像是放在火架上被人烤。
羞怯地、主动地,小幅度地摆臀蹭了蹭他,穴口抵着龟头摩擦,让他陷进去了一点。
浑圆的肉菇在戳进来那一瞬间,许容音爽到发麻,尾骨都是酥的。
她娇滴滴地喊了一声丁循。
身上的男人很重,俯身重新抱住她,唇瓣扫过她软乎乎的耳垂,“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