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唇齿之间发出的靡靡碎声,快要惊扰了玻璃窗外的飞雪。
他们?不清楚的是,这?个吻之所以?会这?样热烈,因为彼此都在这?一周的时间进行了无?数次的推演和犹豫。
可最终见到对方那张脸的时候,没有任何一方还在摇摆。
见她扭着身子接吻太难受,娄与征放开她,直接把人转过来面对他,轻轻一推,明雀的后背抵上了落地窗的玻璃面上。
她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睡衣,刚洗完澡,还热乎的身体骤然碰上冰凉的玻璃,激得?她打了个冷颤。
明雀被冰得?呜呃一声,殊不知她开口?的这?一瞬,正好方便了他第二波攻势的进入。
娄与征把人按在落地窗前,手垫在她的脑后,不给对方任何退却的余地,用?自己汹涌的滚热侵袭她,霸占她身上沐浴后的所有茉莉香味。
明雀双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阖着眼微微折眉,接受他所有的强势。
在这?场激烈的热吻里感?受到满足。
娄与征喜欢把她的唇瓣当成?可口?的东西吮来吸去的,每次都要把她亲得?喘不上气,双唇红肿才罢休。
他的手始终在她的腰上揉捏着,像宽大的藤蔓探入她柔软的睡衣里随处攀爬。
感?受到对方已然情动的呼吸频率,娄与征眯开眼,与双目迷离的她对视了几秒。
今晚已然不能只用?一个吻解渴了。
娄与征把人牢牢抵在落地窗上,然后自己蹲了下去,半跪在地板上。
就在明雀还晕乎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抚起了她的睡q,下一刻,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就像一头急于捕猎的野兽一样闯入了这?片柔软的丝绸芬芳世界。
明雀吓了一跳,看着睡q鼓起的这?么一大片,隔着布料按他的头,娇怪:“娄与征……你?,你?干嘛呢……”
她试图转移男人的注意力?,讷讷:“我,我还有好多事?儿?想跟你?聊呢……你?又要干这?些……”
娄与征伸手架起她一条腿,另一手捞起她的裙摆,让她自己提着。
“巧了,我也有事?想跟你?聊。”
“但是事?有轻重缓急,先做了再说别的。”
他自下而上的目光像极了定准猎物的豹子,品尝之中?让她自己选择:“这?腿,是踩在旁边花盆上,还是扛我肩膀上。”
“你?选个舒服的来。”
明雀抓着自己的衣摆,手指都在抖,眼底灼热,被这?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臊得?快要说不出话。
“就,就不能……别弄……”
娄与征用?颊侧蹭着她细腻的腿部,不容置喙:“不能。”
“小鸟,”他单挑眉峰,低语:“洗完澡,我渴了。”
明雀盯着他高挺的鼻梁,还有鼻尖那一片湿光,偏开头咬着唇瓣,羞得?闭了眼。
似乎是没办法,随他怎么玩弄吧。
得?到了“许可”,娄与征让她单脚踩在旁边花盆的边缘,埋入丛林里大快朵颐,不管之后这?片雨林有多少次的地动山摇,浮动战栗,他都不为所动,誓要将她这?片桃花源折腾个天翻地覆,洪水覆灭天地为止。
玻璃板不断承载着纤细女人乱动的闷响,窗外飘雪,室内一片躁动。
飞到窗边的雪花隔着一层玻璃,都被她断断续续的喃哼烤化了。
…………
两人抵在窗边足足闹了三十分钟,直到明雀站都站不住,他也跪得?膝盖生疼,娄与征单手把人扛起来,离开这?隔窗飘雪的冷清地方,走?进温暖舒适的卧室。
明雀其实有“反客为主”的想法,刚想扑到面前这?个早已浮动起来的男人,但还没行动,自己又被他压进被褥里。
她唔唔两声,推着正埋在自己颈窝里吮吻的男人,控诉:“……我,我要在上……”
“你?快压死我了……”
她只想压他一头,也享受一下掌控他男性情愫的感?觉,于是主动请缨:“你?难不难受……我可以?给你?……”
娄与征抓住她乱打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驳回申请:“不许,今儿?听我的。”
他点了点她的腮颊,轻哧:“省得?你?又说撑得?嘴巴酸疼。”
明雀耳朵烘热着,双腿曲起,脚趾乱动勾着他的裤带,小声不满:“是我想那个的,凭什么不许。”
“以?前你?不是挺愿意,挺舒服的么。”
“在我床上我说了算。”娄与征只想好好伺候她,不愿意她为自己卖力?做什么,说着手上揉了揉,“听话,放松。”
明雀拗不过他,想着你?不愿意舒服我还不伺候了,于是搂住他的脖颈,任由他在身上燎原。
最后娄与征还是依她,在中?途明雀双手实在没有任何力?气,撑不住东西的时候,把人扳过来,让她直接趴在他宽阔胸膛上。
可这?时候的明雀根本没力?气再主动掌舵了,哪还有力?气摇旗挥舞。
她像一只快熟了的虾子,软趴趴浑身发红地趴在他这?张宽阔的“砧板”上,任由他举刀发力?,将她烹制成?佳肴,抱在怀里一口?口?吃掉。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窗外雪势某个瞬间的爆发,室内这?场小别几日的淋漓终于告了一段落。
明雀气喘吁吁,刚洗过澡的身上又冒了一层黏糊糊的汗,指尖抠着他的肱二头肌。
她耷拉着眼皮,纳了闷:“你?不是说你?今天又办事?,又在机场折腾很累吗……”
“你?这?叫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