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臂膀横在她人前,俯趴的姿势之下顶得更难受,招秀狠狠地咬在他手臂上,竭尽全力都没咬破皮肤,反而叫他闷笑着搂得更紧。

恒忘泱低头吻在她发颤的肩膀上,青丝墨染,与雪色肌肤相衬,更显动人美感。

片刻之后,他蹙眉,握着她的腰直起身来。

那后背遍布隐隐绰绰的痕迹。

他眸光倏忽一沉:“他打你了?”

拨开散乱的头发,在光裸的脊背上,可以看到一条一条的印痕。

极浅,并非鞭打的痕迹,倒像在什么地方反复磨砺而擦出的伤溃溃口结痂又脱落,愈合之后留下了淡淡的印记。

不是用的药不好,只是她肌理过于细嫩,体质代谢又殊差,即便是一点点擦伤都需沉淀很久才能尽数消去。

恒忘泱粗粝的指尖按在背肌上慢慢摩挲,瘦削的脊背,纤薄的肌肤,任何一点痕迹都鲜明至极。

“凤凰木擦伤的?”旋即就想明白伤痕的由来,恒忘泱人没有明显的愠怒,只是几个字在齿间反复研磨,倒像是在咀嚼什么一样,“他、倒、是、会、玩!”

嘶哑的嗓音含着阴测测的意味。

“放手!!”

招秀大脑一片空白,几次哭着推搡他手臂想爬出去,又被圈回来入到最深处。

花穴软得一塌糊涂,反反复复的抽插叫深处的艰涩都缓了许多,只在撞击到敏感位置的时候,被剧烈收缩的软肉绞着,不肯叫他进出。

恒忘泱做得狠时,又将她托进来拥进怀里。

背贴着他的胸膛,手撑不到床榻上,上身都被带得悬在半空,不安定到了极点。

“恒忘泱……你够了!”她摇着头嘶声骂道,“混蛋!混蛋!!”

晃动的乳尖被在长时间揉捏之后,红肿而挺翘,碰一碰就如有电流横窜,腿间敞开的花器不住向下淌着水,进一次便要带出淅淅沥沥的汁液,他指尖捻着珠蕊来回搓捻,不断挑逗着那根敏感的弦,叫她全身软下去,除了被高潮冲击的余韵,没法做任何反抗。

插了两回,射在里面的体液只兜得花底鼓鼓囊囊,怀里的人已经哭惨,就算抱着不动,人还一个劲地颤抖。

“乖乖……好了,不哭了……”他终于抽出手臂放她回榻上,却把人压着,俯下身含住她背上的皮肉,一点点吻过去,吻得满背都是星星点点。

然后才把她捞起来,翻过身,放在自己身上,一边吻她湿漉漉的脸蛋,一边安抚道:“好了好了……”

招秀还没缓过这口气来,他便拥着她,又含住了她的嘴唇。

这一次只是浅尝辄止,很快分开,却在唇舌之间把什么东西推进了她的喉咙。

似是一股气流,但又艰涩至极好像一个带刺的石块般沉甸甸地坠下去。

她眼睛一黑,被自内而外的刺痛感拉扯得几乎晕厥过去。

人不哭了,也不颤了,但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声息了。

恒忘泱碰了碰她的额头,拥着她坐起来,伸手一挥,整个屋舍所有的门窗自行朝内翻卷,洞开一片。

凤凰木的浓香毫无阻隔地随风而入。

他盘腿而坐,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亲亲她的脸颊,耳鬓厮磨,自言自语:“乖乖……不能厚此薄彼是吧……”

第0475章服贴

恒息营的两枚钉子扎定了招秀的丹田气脉,已经给够她苦头,而恒忘泱喂进来的这口真元,直接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同为杀戮道,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道蕴。

恒息营的道深谧如冰,恒忘泱的道炽烈如火,这两股气流在丹田交汇的时候,爆发出的冲击力何其可怕,甚至叫她觉得天崩地裂,一切如在罡风中飘摇,随时都会泯灭。

这种碰撞并非用言语能描绘,也不是简单的疼痛能够囊括。

身体与思维像被割裂成两部分,她知道自己的躯壳在痛苦挣扎,但是没有清晰的感知,而她的意识陷在旋涡里沉沦,被撕扯成千万片又被胡乱聚合,拼凑成颠倒错杂的荒诞之物,偏偏她无法晕厥,也不能清醒。

凤凰阁四面洞开,笼在壁上的纱幔被风掀开,飘飞如舞。

夜风森寒,烛火一晃便熄灭,地龙弥散的暖意眨眼就被卷出屋舍,凤凰木的香气却浓郁到几乎凝成实质,拥挤满屋。

恒忘泱真气流转身侧,环手强按着她剧烈抽搐的身体,明知道她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反应,还是不愿意放弃。

恒息营能留记号,他怎么就不行?

他下巴抵在她额上,慢吞吞一招手。

架在外室的乌柄长刀自行飞出鞘,倏然而入,穿透横在屋内的屏风,伴着绢丝木屑落在床榻前,定界、展域一气呵成。

昏暗的室内,猩红的光像是涌地泉般自刀柄之上喷薄而出,霎时便将整个屋子笼罩在内,显得更有种地狱般的可怖,无数刀的虚影在红光中隐现,而那弥漫于空的香气在此也有了具体形态,变成密密麻麻的刀的残片。

呼吸与花香气相融,心跳与刀振声共和。

借着刀域的加持,恒忘泱手掌扣住她的后腰,源源不断地将真气灌入她的体内。

这气也带着隐约的刀的锐意,仿佛铁器在火上精锻溅出的金芒,但比起真元与内力已经要好很多,至少通行时不会割伤经脉。

她气海藏不住气,无法形成自我保护,周天经脉又被恒息营的真元阻断,丹田中发生的任何碰撞都是实打实与血肉相触他当然不可能把恒息营已经扎根的真元拔出来,也不能强行插入进去,就只能依靠自己的真气,反复冲刷她的经脉,叫她里里外外都熟悉他的气息,直到不会再抵触为止。

招秀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汗流得很多,精疲力竭般靠在他怀里,好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即便恒忘泱吻她都安安静静。

低头只见她眉皱着,神情憔悴,脸蛋梨花带雨,可怜又可爱。

恒忘泱难免要温和一些,忍着没继续逗弄她,只是贴着她的唇,轻声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