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秀死死咬着牙,反倒不肯开口了。

处于完全的劣势,即便是骂几声,也没有痛快可言,反而会招致更残暴的对待。

他就是故意的!

恒忘泱对她的欲望本来就重,当时她跟随魏盈君逃离连鼓崖,恒息营能气成那副样子,恒忘泱被迫困在前线,没法赶去星花谷要人,难道就没有气?

彻头彻尾的疯子,再被恒息营一刺激,只会加倍发泄在她身上。

恒息营不能主宰恒忘泱的想法,但是他能干涉他的决断,用他的方式指使恒忘泱执行他所愿!

恒忘泱再次进来的时候,屋内的暖香中又掺杂了一些暧昧的甜腻。

他抬头就见着被恒息营圈在怀里的人。

面色潮红,眼中带水,欲说还休,颤抖的腰肢和腿,绽露着羞答答的花器,岂止是活色生香!

一瞬间他瞳孔紧缩,像是猎食的猛兽般谨慎专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硬的。

他抬头看向另一个人,恒息营正拔出手指,将满手清腻的汁液涂抹在她耻骨间:“湿透了。”

他轻笑:“更好操。”

恒忘泱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我谢谢你!”

恒息营放下人,慢吞吞从床榻上起身,竟然心安理得地应声:“不用谢。”

第0472章艰涩(h)

恒息营还没离开房间,恒忘泱已经欺身按住了她。

“逃什么?”

低沉沉的声音带着沙涩,仿佛在石头上磨过一般粗哑。

招秀使劲推扯扣在腰间的手,额角青筋都给迸出来,那手却纹丝不动。

她死死抿着嘴唇不说话,可是眼睛睁得极大,连表情带身体都充满抗拒之意。

西州人身量高大,刀客又多粗犷凌厉,恒息营即便看着瘦削,都比常人颀长,恒忘泱的体魄更恐怖,那阴影一罩下来,沉压压得如有实质。

漆黑眼瞳深不见底,像是锁定猎物的凶兽,眸底隐隐有火在烧,刚洗过澡,头发散乱,只披了件寝袍,身上却丝毫不见水汽,反而像是强行用内力蒸干了水渍,以至于那种燥郁张烈的气域萦回于身,更给他增添了几分压迫感。

招秀身上寝衣单薄,完全阻隔不了他炽热的体温,那五指掐在她的肉里,如若无阻,一只手的体量已经能将她腰都给拢起来。

她只是下意识挣了挣,恒忘泱眼里就擦出了火:“怎么,恒息营能碰,我不行?”

话中的另一个人刚走到门口,闻言轻笑,随后才听到大门合上的声响他出去了。

招秀盯着恒忘泱不敢挪开视线,却因为这点动静而控制不住惊悸了一下。

她对于恒息营的惧怕,已经有种本能的应激,哪怕只是一点声息,都会叫她如临大敌。

她都说不清楚,究竟是那一声笑在火上添油,还是说她显而易见的畏惧惹恼了对方,恒忘泱一下子就没了耐性,托着她腰往自己身上一扯,低头吻下来。

浓烈得近乎躁狂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招秀在他贴着自己嘴唇的刹那,竭尽全力地转头,扭开了脸。

可恒忘泱强掰她的脸回来,捏着她下颌,强迫她张口。

宽大的舌头也如他的手指表质粗糙,狂风卷地般侵入她口中。

炽烈的呼吸与近乎暴戾的吻将她罩得严严实实,恒忘泱全身肌肉紧绷,环抱住她的手臂与胸膛近乎石头般坚硬,她无力砸了几下,只吃到了痛楚。

“我不能碰?!”他边吻边抱她起来,齿尖半咬半吮,含着她唇不肯放松,粗粝的手指自臀后插入内穴,深深地探进去,“我不行?”

“啊……”招秀身体几乎悬空,除了他的手臂外没有任何凭依,人本来就抖得厉害,粗暴的动作只几下,就压得刚潮涌过的花器里又喷出汁液。

“他做了多少次?”

恒忘泱眸露凶光,抵着她穴里急速收缩的软肉不放:“才操得这么敏感?”

“放手放手!”招秀艰难地压着眼泪,“畜生!”

他将她重又压回到榻间,唇舌沿着脖颈含住颤动的咽喉,指尖在肉瓣中重重搓捻:“你也这么骂我哥?”

她脑子都被逼得消解而去,失去理智般扯他的头发,推搡他的肩膀,想要挣开这种束缚:“都是不知廉耻的畜生我让你放手!你……呜……”

腰肢剧烈颤抖。

招秀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恒息营明知没有折服她,压根不曾将她调教成他满意的模样,还会放任她接触恒忘泱了。

恒忘泱确实是他的软肋没错,但是恒息营比谁都清晰,她根本不可能忍得下他的疯狂!

哪有什么挑拨离间的可能,她得多想不开,才会拿恒忘泱去刺恒息营。

只恨不得拿刀将这两人都捅死千百遍,鞭尸都不解恨!

招秀不能挣脱丝毫,眼睛通红,气吸到一半旋即转为哭腔,张口挤出来的也只有喘息的泣音。

她整个人都被顶得向上一颠。

自外及里被占据。

刚被扶弄过花器柔软而润湿,内壁软肉根本阻不住这样蛮力的冲锋,一插便入到了底。

她的眼泪溢出眼眶,泪珠子跟细流般自眼角滑落下去,嘴唇抖动:“恒忘泱……你最好祈祷……没有落我手里的……一天……”

她一边落泪一边从齿缝间挤字:“我迟早……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