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点。”他说。
“放开我!”她扭动着,想要逃离他的手掌,“你放手!!”
反应太过于激烈,他索性揽腰把人又抱起来,扣着人,把药抹到她胸前。
她全身都在颤抖,按在掌下的血肉都像是捧着一团随时都会化散的薄雾。
“不要碰我!”招秀抓住他的手,眼睛瞪得极大,连声音都在战栗,“你们兄弟都有病!有病!!”
“安静点。”他捏住她的下巴,又说了一遍。
招秀竭力摇头,想把他的手甩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千极教主要什么女人没有”
“不要这么吵。”他说。
语气不温不火,连点波动都没有,但她忽然就被某种强烈的危险感袭中。
她汗毛都倒竖起来,死死瞪着对方,眼睛里全是眼泪。
却就是倔强至极:“别碰”
恒息营压下她的手,忽然扯出一段绷带,封住她的嘴巴向后绑紧,刑罚般迫她张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看了看她,没有一点做了残酷之事的自觉。
只是扯下披在肩上的外衣,罩到她背上,一手连衣服带人搂得更紧,一手把药抹遍她身上所有的淤青和肿胀。
“乖一点,我头痛。”
第0416章控制(h)
药是疗愈外伤的好药。
活血化淤的效果极佳,涂抹过的地方很快就淡褪了乌青,触目惊心的痕迹也不再显得那么狰狞,只有皮下薄薄一层淤紫残留。
脖子上的牙印,胸口的梅花,腰间的掐痕,乃至大腿上的指印招秀不能动弹,更别提躲避,只能眼睁睁看他抹遍全身。
受激反应太过,胃里沉甸甸的,仿佛被巨石坠住,肺腔也酸涩得紧,不是因为被绷带裹着嘴、强迫不能出声所以才难受,她是真的有强烈的呕意,好像五脏六腑都在被无形的力量挤压。
艰难拉扯情绪,想要冷静下来,不叫心脏跳动得过快。
已成既定事实的存在,任凭如何她也逃不过去,忍过这一劫再找机会算账……
但当修长的手指沿着大腿挪上来,揉搓腿心,从肿胀的花唇一直探入穴口,将药抹进花器深处,她的脸还是渗出了血色,整个人抖得不像样子。
痛痒与酥麻并存的刺激,冲击得招秀脑子都疼,想晕却死活晕不过去,偏偏他的动作始终如一,不快不慢,自外向里,不至于粗暴,却也不容抗拒。
直到不受控制的潮水泄出来,将他的手腕都沾湿。
恒息营停顿了一下,重又往里按了按,刚高潮过的花穴又敏感又湿热,肉壁绞住他的指尖,还在不停往里收缩。
径道窄而浅,扩张不开,肉壁柔软细嫩,碰碰都怕捅坏。
若非水多,能舒缓几分压力,就恒忘泱那种操法,不死都得躺上几天不算完。
就这样,大腿内侧已经崩得紧紧的,再抚弄下去,怕是腿筋都要痉挛。
他慢慢拔出手指,取过干净的棉布,擦拭满手的汁液。
招秀浑身颤抖,两眼仓皇失措,整个人都是崩溃状态,几次想用没受伤的手去抓封住嘴唇的绷带,但带子紧紧勒进她的脸颊,无力的手指根本扯不下来。
徒劳撕扯了几下,恒息营已经擦干手,摘下她的手挟在臂下,单手将她抱起,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物。
招秀如遭雷击,竭尽全力想脱离他的手臂,就算脑子不清醒,身体的本能也知道他要干什么。
疯子疯子疯子!
他居然侵犯弟弟刚侵犯过的女人!
到底什么病到底什么病?!
恒忘泱的霸道摆在明面上,恒息营的控制欲全在骨子里,打第一眼她就知道,两人一应都有强烈的侵略性,还是我行我素不计后果的。
但为什么一切会是这样的发展?
她是想要挖人家的父坟,但她还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要遭这样的报应?!
挣不开,悲愤的泪珠子往下掉,全砸在缠口的带子上。
她骂不了人,只能抓他的头发,推他的肩,呼吸乱得一塌糊涂,越是动弹越是透不过气,越是崩溃越是定不下来,但腿一被分开,他只是收紧手臂,将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送,抵在花口的阳具就被软肉裹入其中。
湿润的甬道甚至未抗拒向外撑开的力道,轻而易举就被插到底部。
异物径直侵入内腔,将刚刚才舒缓的内壁再度挤压塞满。
招秀隔着绷带喘气,腰抖得像是被从内里掰成两半,一般的姿势都含不住,坐姿套下去,人都要被顶晕过去。
恒息营把她放回到案几上,拔出去一点,伸手摆正她的腰肢。
胯骨细弱,纤瘦的腹下只有薄薄一层皮肉覆盖,手覆在上面,掌下肌肉微动,抽筋似的弹跳不止。
插不了太深。
他的真气没有渗透下去,也知道这么虚弱的体质,受不住大开大合的性事。
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把束着嘴巴的绷带解开了。
白布已经被眼泪和津液打湿,放开之后,她还是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