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秀来不及抗拒,唇又被封住。

他吻得也极深,舌头压着她的舌,探入喉中,仿佛要将她的呼吸也一并夺走。

不知哪来的恶趣味,喜欢反复看她因为缺氧而咳嗽,因为上上下下的封堵而泪水不停。

或许有上一次的精气打底,她的身体对它的渴求便不过于强烈。

但这一次的战线拉得太长,时间太久,做到后来,连这一波咒印的效力都似乎开始退却,招秀的意识终于能从混沌中挣扎出来。

只不过意识的清醒对此刻的她来说,反倒比浑浑噩噩的时候更加煎熬。

她得清晰地承受身体的疲累,接纳堆积起来的所有不适。

墨黎这个混蛋,开始时是横冲直撞,生涩又自信,偏偏对此有极强的求知与探索欲。

后来把握点玄机,就开始变着法子折腾她。

不是说动作有多狠,只是足够磨人。

细细密密,没完没了。

她身体中的弦始终绷着,绷得太紧,被任意拨动玩弄的时候,才更难忍受。

招秀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哽咽“够了”。

那混蛋每次都应:“嗯,嗯。”

“好了好了。”

然后进得更深,更重,直到她说不出话来。

她一有气恼的神色,他便抬头舔她眼角的泪水,含她的嘴唇、耳垂,乱七八糟地吻:“不行哦,你看它还吸着我不放呢。”

“它绞得那么紧,是不是想要我再快一点?”

实在恼羞成怒的时候,她又骂过一次闭嘴,他确实不说话了。

但他把堵在她下身的硬物抽出去,然后起身埋头下去,换作他的嘴巴。

舌尖抵着花芯,研磨,吸吮,将娇嫩的花器里里外外舐舔啃啮,让她彻彻底底崩溃了一回。

第0103章给你

招秀睡得并不安稳。

意识明明沉在深谧的精神海洋之下,被层层叠叠的疲惫所覆盖,怎么挣扎都没法醒来,但外界任何一点动静,又会叫她惊悸不已。

就像之前完全失控时那样,任何动作都会令她惊叫战栗。

墨黎也知道自己过火了,到后来也不敢再刺激她,把她从一片狼藉的床榻上抱起来,简单擦洗了一下身上的黏腻,然后索性抱着她从主屋出去,换了个房间。

见她仍在不停出汗,也知道这是好现象,毕竟之前全身滚烫,像是要把她烧化了。

所以除了给她补点水,并没有多做什么。

这样直到天亮,他出去找门房,让人再烧点热水,顺便差人上街买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又守了人一早上。

被汗打湿两身内衫之后,他不再给她穿衣服,但覆身的被褥还是被濡湿,满头青丝被他用真气蒸干两次,仍然带着潮意。

他坐在榻边,不敢将她搂进怀里,免得沾上另外的体温,她又开始颤抖。

也就靠在一边,观察她的状况,顶多用手理理她的鬓发,抿去凝集的汗珠,或者拎一拎毯子,免得布料贴到她光裸的身躯上,湿得更彻底。

这样到午后,招秀的汗才流得少些,全身的体温基本降下来,当然触手还是会比正常更显温热。

墨黎看了眼,她右侧肩胛上的纹路又浅了一分。

只是这种邪异的红色,即便不是刚爆发出来时那种、鲜艳得像是活物般的奇诡之色,依然烙印得很深,更别提那股奇特的咒力依然千丝万缕纠缠着她的丹田与经脉。

真气没入她体内,也还是消散得很快,难以探究她内府真正的情况。

他姑且认为这恶咒还有效力,没有解除,只是不那么活跃而已。

招秀是被一阵乐声唤醒的。

琵琶的声音?

只是信手而弹,奏者心不在焉,所以断断续续不成曲调,间隔着墙垣也听不分明。

她睁开眼都茫然了好久,意识才慢慢回笼。

身体仍然酥软无力,释放得太狠,那种巅峰时累积的余韵依然散布在内府之中,还未完全消退,招秀只是微微一动,腹下就又一种热涌流泻的感觉。

她夹紧了双腿,艰难呼了一口气,仍然没有办法阻止渗出脸颊的羞红。

混蛋……不要脸!

没有点灯,似乎是白昼。

只是屋子里的光线并不强,窗户又是闭合的,即使是窗格间搂进的几许自然光线也带着昏黄,不知是早还是晚,她已经彻底没了时间概念。

招秀歇了下,用手撑着床榻艰难坐起来。

思维尚且清晰,咒印暂时蛰伏,没有传达出强烈的渴望,于是她到底能缓上一缓。

精神疲累有气无力只是小事,下身被硬物长时间抽捣过的感觉就像烙印一样,内里的嫩肉好像还在不由自主吞吐张合、泌出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