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小心地顺着眉心滑入池中,捧了一滴咸味的露珠,舌尖忽然尝到了莫名的滋味。
他顿了两秒,于是俯下身,将泉仔细品净。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老婆们!(滑铲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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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 诺言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窗外, 雪花如刀,无情地将大地裹上一层凝结的寒霜。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冰冷的白色,安静坠落。
角落里叠放着破败的桌椅, 墙壁上落寞的标语和海报叙述着过去的繁荣。壁炉里的火光跳动, 窜出噼啪的声响, 唯一的暖意在冰冷空气中跃动。
火光在房间中跳动, 把橙色的暖光洒向破败的角落, 逆光中, 一道高大的身影俯身撑在床上,弓起的身躯宛若矫健的野兽,长发如银河般肆意垂落。
而这野兽正在仔细舔舐身下猎物的脸庞。
猎物先是触电般颤了一下,然后偏头躲避, 却被捏着脸颊不容分说地仔细舔了个干净。
琴酒撑着身子抬起头, 火焰的反光就在银色长练上莹莹流转。
他凝视着紧闭双眼的青年,不知在想些什么。
手指轻抚过面庞,激发出一阵战栗。再滑过脖颈,立即使青年紧缩肩膀。而当触及腰部, 终究引发了无法忍受的痉挛, 使人猛地蜷缩, 以避开这种持续的侵扰。
男人似乎是对这种变化产生了特别的在意, 手掌按在青年肩膀上,正想将他的身体掰过来,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脆响。
走廊中响起什么撞击的声音, 在长长的步道上发出回音。
他立即警觉地一跃而起, 同时手上动作极为机敏地抓住一旁的被角扯过, 将人严严实实地盖住。蓬松的被子堆叠起来将人笼罩, 乍一看去完全无法发现这底下掩藏的人影。
床边放着那把黑色的伯.莱塔,转眼间便落在男人掌心。
他身上只穿着单层抓绒打底,但是却毫不在意地边走向门外,边给枪上膛,目光冷然而警觉。
待握住门把手悄然推开门,察觉没有异常之后,才将门推开。
走廊中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其他的生机,不远处一扇窗户被风刮开,在窗棂上摇摇晃晃地拍打着,发出吱呀的噪音。
天色阴沉,连带走廊都显得阴暗起来,尽头更是一团如浓墨般的漆黑。
但琴酒似乎对此毫不恐惧,甚至没有一点犹豫地走上前去,仿佛他就是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中似的,仔细端详了一番坏掉的窗框,然后回到放置物资的地方,拆了一根铁丝下来,将那扇窗固定好了。
虽然破碎的玻璃无法修补,但走廊上的窗户破碎的不止一扇,所以修起来的工程量远比想象中大。之前那伙人也仅仅只是处理了食堂门窗的密封性,没有在意其他,而影山步也是这样打算的。
待修理完毕之后,琴酒回到房间,将大门关好,似乎不放心似的,又在食堂里检查了一圈,甚至连后厨都没有放过。
等确认一切无误,他才把插在腰间的枪放回床边,然后抓住被子一把掀开,现出仍然安静卧躺在床上的青年。
只不过,比起方才的窘迫蜷缩,现在的姿态明显要舒展得多。在骤然接触到冷空气之后,再次向被子里缩了缩身体。
男人站在床边垂眸看了几秒,却没有立即上去,而是松手令被子自然落下。
他则坐到壁炉前的凳子上,低头将枪退膛上膛,检查枪是否卡壳。似乎他还想进一步拆开保养,但手指只是在枪身摩梭一番,没有进一步动作。
火炉将人的身体烤得暖洋洋的,待久便仿佛被太阳炙烤一般滚烫。
而他仿佛终于把玩够了手.枪,放回床边。顺手将壁炉中木材添上新的,烧得更旺,然后才钻入被中。说是钻,其实更像是用身体将青年挤入被子深处。
带着一身太阳般炽热的干燥暖意涌入被子里,与室内冰冷的空气相对照,便更显得这温暖珍贵无比。
青年虽然眼皮紧闭,但身体已经忍不住惬意地舒展开来。
琴酒伸手随意拨弄了两下压在手臂之下的黑色头发,无意中碰到了青年的头,这似乎像是触发了某种开关一样,他的手指忽然被毛茸茸的发丝回应了。
他的动作顿住。
尝试性地捋开发丝,于是终于明白缘由在哪。
然后他便像是找到了点什么乐趣似的,饶有兴趣地伸出手指插入发丝,细细研磨,引起一阵轻微的挪动。直到青年似乎舒适得睡着了,他才有些意犹未尽似的躺了回去,合眼闭目养神。
室内只余下木柴烧热裂开时发出的细微脆响。
温度烘得恰到好处,即便是影山步,在这样的情况下也难以抵挡困意,身体被禁锢的情况下仿佛回到了在襁褓中的安心感似的,当真陷入睡眠。
等他醒来时,才惊觉一身冷汗,因为他后半程实在大意了。
好在他猛地转头,便看到琴酒那双没有感情的银灰色眼眸正在淡淡看他,似乎一如既往,不知为何便放下了心来。
嗯,反正琴酒也不会记得,假如真的有破绽也不是问题。更何况,本身就不太可能会有异样,毕竟只是睡着而已。
他这样安慰过自己后,放下心来。
“起床。”
一如往日的简单收拾过一番,他们在这基地里依靠着前人的重组物资,竟然生活得还算滋润,至少不算缺衣少食,清洁用品也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