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衡川手上也不停,食指摩擦着花穴,趁着女孩浪叫便探了进去。妙晚呜咽着抖着身子,而花穴格外热情地吸附上去,层层迭迭的肉壁瞬间就容纳了。
上面被吸着啄着,下面被玩着弄着,妙晚只觉得身子愈发绵软,口中声音也听着陌生起来,似乎还在期待欢爱。水波荡漾,那水下的动作都看不真切,而身上的饥渴确实实实在在的。
“真是水做的妙人儿???”许衡川把奶子吸的咂咂作响,仿佛喝到了奶汁一样满足,把她勾引人的妩媚模样看在眼里,身下欲望更加蓬勃,“爷定要把你吸出奶来!”
“啊????啊――!”妙晚娇声叫着,许衡川换了另一只乳儿咬在了嘴里,力道有增无减,两点茱萸在舔弄之下坚硬挺立。
男人的口退出来些,胸前感到一片凉意,妙晚仰着头,不受控制地向他迎去,又把奶子送入男人口中。
“真是骚货,爷不吃还不行了?”许衡川轻笑着,又猛力吮吸起来,下边也加上中指,妙晚这处蜜穴还未开发,紧致幼嫩,进入颇为阻塞,但一纳入,却又弹性十足地包裹起来。
两指前前后后地送着,花液越来越多,润着花径里一片蜜意,晚香玉花香笼罩着二人。妙晚脸颊潮红,像落入人间的桃花妖,栽在了情郎身上。
池中水波层层荡漾开来,许衡川的指尖细细描摹着那层阻碍,又薄薄地附在指尖,他轻轻用指甲刮着,妙晚只觉得一丝微妙的痛意,扭着身子却吸的更紧了。
“啊???啊哈???伯爷????”妙晚嘤咛着,只觉得在手指挑逗之下,汹涌的情潮更加猛烈,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许衡川手下又继续前后插着,手上揉弄着,舌尖舔舐着,这般架势如何能招架得住?
她呼吸急促,刹那阴精失守,猛地泄了出来,洋洋洒洒。汹涌情潮,妙晚小脸如同初春桃花,水润娇嫩,红唇张合着,眼神湿润润地望着身上的男人,藕臂绕上许衡川的脖颈,送上香吻。
这般大胆的邀请完全取悦了他,许衡川大手扣在少女的后脖上,用力加深了这个爱吻,磨着软嫩的红唇,如同品尝着芬芳甜蜜的草莓,身下的欲望已经勃然愈发,紧贴在妙晚腿上。
妙晚早感受到了热源和躁动,那巨物的青筋带着烙铁一般的烫意,似乎已经烙在了她娇嫩的大腿根上。她不住大口呼吸,却让男人吻得更深,整个人似乎都被男人的气息笼罩住了。
十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许衡川的大拇指又按上了花蒂,碾磨挑逗起来,惹得妙晚一串娇吟。男人揉搓着打着转,豆粒一般的花蒂不一会儿就肿胀起来,如同花生一般大小,那体内的空虚也随之扩散开来,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啊哈????伯爷啊??????”那空虚的感觉让她无比焦灼,妙晚不耐地动着身子,脑海里有个声音让她不受控制地贴在男人身上,要他干上来!操进去!插里面!腿间的热源触手可及,似乎马上就能让她纾解。
许衡川看着妙晚的神情,心知差不多了,手指慢慢停下滑了出来,另一只手却仍揉着她的胸乳,瞧着上面被自己划出来的红痕。
妙晚不理解地抬头看他,欲火烧得她分外难忍,她皱着眉道:“伯爷???啊??????”
“好妙儿???之前就当你胡闹,爷也给你好好摸了一番,”许衡川把着她的腰肢,肿得紫胀的阳具破开花唇,抵在她的花穴上,热得让她一颤。他的眼眸如同野兽一般狠戾,声音低得不像话:“你可想好了?”
“啊???爷???太大了???啊??????”妙晚支吾着,第一次见大伯这般凶狠的神情,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撕开拆吃入腹。那小穴却欢快地很,吸着舔着那比它硕大太多的龟头,蜜液连连,堵都堵不住。
许衡川喉结滚了滚,错开眼,肉根在穴口打着转,妙晚只觉花液流得更多,空虚更甚,她垂下眼,水面波纹一圈一圈地推开,粗大的紫红棒身虚虚晃晃,若即若离,叫她嗓子发渴。
男人在她耳垂边吹着气,继续蛊惑她:“妙儿可还要替爷的主母姨娘,照顾报答爷?”
妙晚身子发软,面上肩头都缀着水珠,如同美人出浴,娇俏动人。
“妙儿可愿意做爹爹的小娘子?”
“唔???妙儿???愿意――啊!”
少女娇软的嗓音在许衡川耳中如听仙乐,他不再犹豫,缓缓推入。妈的真是名器!又润又紧,爽得他后脑发麻,让他不住喟叹,只进了一个头就如进了一片神仙地,过往那些女人,无一人能与之相比。
妙晚也爽得发晕,巨物容纳进来又酸又胀,带着痛意却更多的是无尽满足。巨大的龟头带着骇人的热度,撑开了半遮半掩的花径,烫平了肉穴的褶皱。
处子白虎在月光下如雪般莹莹发光,含着紫黑的巨物头,落在男人眼里如同燎原星火,他浅浅抽动,透明的汁液瞬间一汩又一汩,花径黏腻温热,弹性十足,就是个欠操耐干的淫穴!
“啊????哈啊?????”妙晚无师自通地适应着,小穴如小儿小口吸着咬着酸甜的冰糖葫芦,津液连连,晚香玉芬芳四溢,她抬起臀,吃不够一样迎合上去。
许衡川看得眼热,女子初经情事要难受几分,哪像这个骚娃子一样狐媚!水多得到处流!他垂眼又送了些进去,肉穴层层迭迭,瞬间就裹了上来,吸附在他的肉根上。
他不是没有流连过温柔乡,这般知趣上道的处子还是独独他女儿一个!光滑柔嫩的皮肤,硕大晃动的奶子,细腰丰臀,妩媚勾人,势要把她操老实了才行!
妙晚大口呼吸着,嘤咛不断,口中好像在求饶又像在求欢,烙铁一样的硬物破开深入,塞得她腰肢发软双腿发麻,可男人大掌把她牢牢掌控,根本无法逃脱。身下小穴根本感受不到少女心思,如同久旱逢甘霖,千百张小口一样不知足地吮吸着阳根,柔韧灵活,不知餍足。
“欠男人脔的骚货!”许衡川被吸地再也忍不住了,痛快地叫骂着粗话。他本来就是军旅出身,前半辈子从兵戈黄沙枪林箭雨里走出来的大老爷们,一直怕吓着娇滴滴的妙人儿,才学着文雅腔调和妙晚说话。现在扎扎实实操进去这骚穴了,他顿时原形毕露,张口就来。
“今晚爷定要把妙儿这嫩穴干得合不拢了!”
骚话不堪入耳,妙晚小脸羞的通红,身子却更敏感起来,本就是在温水中欢好,现在愈发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上上下下沉沉浮浮,穴中猛地一紧,更加饱胀。
那小穴绞得许衡川青筋暴涨,他本来还想看在初夜的份上徐徐图之,现下直接送了进去,微加使力就过了那层阻碍,直接捅进了少女柔软的花心。
“啊――啊哈????伯爷????啊!”妙晚痛的淫叫出来,尾音又软又媚,那充实的满足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酸胀痛意,击打在她的体内,第一次感受这般充盈快意,她整个人都发晕发蒙,神魂颠倒,意识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紧紧贴了上去。
这穴就是男人的销魂窝!天生给男人脔干的淫穴!一下子就适应了粗壮的巨棒,汁液源源不断,又湿又热,张张合合,许衡川早知她天赋异禀,还是被她一副骚浪样子蛊惑到了,他稍稍退开,又重重撞了进去。
池中激起一层一层的水花,水浪扑打在二人身上,如同一阵又一阵的情潮,向二人席卷而来。妙晚双手挂在男人肩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一处,又热又胀,隐约的酸痛感都成了让人上瘾的舒爽,叫她欲罢不能。
十一
许衡川掐着她的腰,眼角发红,欲色深重,手下留下一片红印,把上她修长的玉腿,冷声命令着:“把腰抬高,腿缠爷腰上。”
这简直是叫她主动求欢!妙晚被骚话撩拨得耳朵发红,身子敏感得像水做的一样,小穴也不由自主地吮吸上去,里面的快感愈发强烈,叫她被迫心甘情愿地照做。
“啊????啊哈!”妙晚刚放松双腿浮在水中,许衡川已经迫不及待地地架起分开双腿,猛力地操干了起来,粗长的阳物早就蓄势待发,在黏腻湿热的甬道里抽插捅干。
男人手掌青筋暴起,肉棒也在花径里又粗了一圈,这小穴实属人间臻品!白虎处女穴更是紧致幼嫩,粉得如同初春花苞青涩单纯,张张合合蜜液淫靡骚浪,爽得他头皮发麻,要把这骚穴操烂了才好。
妙晚被顶得失了重心,半个身子在水里往下坠,穴口似乎要离了大伯的宝贝物什,她也来不及多想,赶忙把腿缠上大伯的腰,像藤蔓一样紧紧附上男人坚实的腰身。
“妙儿你可真是个淫荡的!”许衡川咬牙暗骂,少女这往上一迎,花穴立刻被顶得一紧,初次就到了这般深度,几乎把整根都吃了进去,他虽年过四十但仍血气方刚,少有女人能吃下他的整根,而身下的女儿初次就几乎全入了进去。
“啊???啊爷???啊哈!”妙晚被那几下顶弄一下就泄了出来,汁液汹涌,浓浓晚香玉蔓延开来,其间有夹杂着男人气息,更是万千撩拨,身子愈发软了下来。
许衡川嗅着女子芬芳,动作不带停歇,继续就着姿势,把着玉腿让她分得更开,腿缠得更高,肉棒捣弄着少女:“妙儿才被爹爹破瓜就骚浪成这样,真是个喂不饱的荡货。”
“爷????爷???不啊啊???啊?????”才丢了一回的妙晚娇声呜咽着,字不成句,些许理智回落,叫她应该拒绝这有悖人伦的人间极乐,可粗棒摩擦脔干之间的无限快感,和花穴中的充盈饱胀让她内心无比满足,吮吸在滚烫的肉棒上根本无法离开。
“爹的大鸡巴操得妙儿爽不爽?”许衡川瞧着妙晚逐渐被情欲主宰,污言秽语随手拈来,巨棒一下一下捅在花心上,接连不断,根本不给妙晚喘息的时间。
少女养尊处优,哪里听过这般粗俗的话语,瞬间花穴一紧,几欲要把大伯夹出来,许衡川深吸一口气,微微抽离,大掌拍在妙晚挺翘的臀上:“哼,还会戏耍你爹爹,快说,爹爹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