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她脑海中天人交战,可敌不过身下的煎熬,她双手不住去扒拉身下,屁股便翘起得更高,两瓣丰臀被小手掰开,无毛光滑的牝户,粉嫩湿润的花穴一下子就出现在父亲眼中。

那小嘴不自觉地张合着,透明的蜜液随着动作一点点流出来,褶皱幼嫩又水润,千娇百媚,一看就是神仙难比,世间难得的极品!后面的小穴也沾了水液,看上去晶莹剔透,秀色可餐。

许衡川伸手拿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去,上下来来回回地撵着,女儿身子瞬间抖如筛糠,花液流得更凶了,他看着也不管,继续道:“看着是不爽利,妙儿要爹爹怎么帮你?”

那样害臊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妙晚头埋得更深了,嗓子里的声音全埋进了软垫里,手指一下一下地挑逗这穴口叫她不能再思考,声音娇媚又诱人:“要爹爹的???肉???肉根???进妙儿的穴???啊!”

话音刚落,许衡川提枪就入,发猛地深顶,一下子就冲到胞宫口,妙晚饱胀得发痛,连忙想逃又被父亲重重的按了回去,叫她动弹不得。

甬道里又紧又湿,久旱逢甘霖,立马开始不停地吮吸紧绞粗热的巨物,摩擦之下,花液越来越多,越来越热,生出无限痛快舒畅。

“啊???啊爹爹???啊??????”妙晚爽得吟出声来,滚烫肉棒不断捅干着,尤其跪趴后入的姿势,一下下实实在在地打在深处,几乎要把她捅穿了。

许衡川使了猛劲,掐着女儿的柳腰,把人压在车里脔干着,他想着几个暗卫和自己汇报的情况,心中膈应不爽了好几天,身下动作更是恶狠狠,今天要把这荡妇干服帖了才行。

看着女儿放在臀边的手松了力气,许衡川慢了动作,冷声道:“怎么?已经舒服了?”

妙晚才舒爽没几下,听见爹爹询问连忙扭着身子摇头,花径里的空虚感猛地反扑叫她更加难受,只得又恢复之前的动作,把两瓣臀肉掰开。

看着女儿动作这般乖巧听话,他心里终于是好受了许多,一个重重顶撞,粗长的大鸡巴把女儿撑得满满当当,妙晚差点又受不住,可想着爹爹的命令只得继续把花穴送到爹爹胯下。

女儿跪趴着掰开屁股给父亲操干,真是比母狗还要下贱淫荡!而且这样的姿势让男人肉根进出更加通畅无阻,两个鸡蛋大的卵蛋直接打在花核上,一下比一下猛烈,把人撞得浑身酸软支离破碎。

啪啪交合声,女儿娇吟声,车厢嘎吱声,车轮滚动声不绝于耳,妙晚听得更加兴奋敏感,蜜液迸溅,哗哗直流,两人交媾之处,胯间双腿全是又湿又滑,晚香玉与雄性气息混在一起,无比淫靡。

“啊???啊???爹爹???妙儿到了???啊??????”巨棒几十下深捅之后,妙晚只觉得整个人都飘忽游离起来,爽意击打在耻骨上根本无法抵抗,瞬间透明晶莹的花液洋洋洒洒,从许衡川的菇头上浇了下去。

看着女儿如此情动,许衡川满足感倍增,也不管受不受得住,继续狠狠压着妙晚脔干,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合软毯,屁股高高翘起,无遮无蔽地受着男人的宠爱。

妙晚侧着脸大口呼吸着,对上父亲的目光,眼中无尽依恋情愫,痴爱缠绵,这般欢爱甚是舒爽快意,手依旧扒着臀肉,现在叫她食髓知味之后更是明白这般奸干的快活。

然而那马车好像是到了一边陡坡,忽地开始猛地震动起来,只听前头景笠声音传来:“老爷,前头山路您和小姐坐稳了,过了这截就进城了。”

马车一震,叫那巨根又进到另一个深度,妙晚饱得酸胀,一听景笠声音又惊得下身一绞,许衡川在后面低声闷哼,一巴掌上去拍在女儿屁股上,毫不留情,又道:“妙儿放松点,咱爷俩都已经坐好了。”

“啊???爹爹???妙儿晓得的??????”妙晚受着肉棒操干和臀上的痛意,颠簸震动的马车更是把肉根一次次送入不同的深度,声音都娇弱细微起来。

景笠今天的声音也不同往日,听上去尤为低沉喑哑,更是落到她心里去了。她想着前面景笠赶车的模样,一身锦袍,手引缰绳,更是身躯伟岸威风凛凛。

被车里的父亲后入操干,又惦记车外俊俏儿郎,妙晚娇叫着,烧的心里发痒,又想起了上回在园子里景笠被自己迷得失控的样子,只觉得身子里头更加饥渴,蜜液汩汩。

许衡川对此一无所知,看她横水直流,真是淫荡骚贱的,身下更加猛力,大开大合,打在女儿臀肉上啪啪声不绝于耳,马车也晃动得更加厉害,妙晚也受不住地浪叫,莺歌婉转,魅惑妖艳。

又百十来下,妙晚敏感的身子软如烂泥一般,她弓起身子,像是全力抵抗铺天盖地的情潮,企图稳住自己一叶小舟不被打的七零八落,然而她的父亲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每一下都深干到底,叫她彻彻底底的泄了出来。

妙晚香汗淋漓,发丝凌乱,整个人和从春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柔软滑腻,任人摆弄。许衡川把她一把捞起,继续刚才的姿势抽插着,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打道回府

马车似乎也回到了宽敞平坦的大路上,熙熙攘攘,人声嘈杂起来。这条进京路许衡川走了好几回了,自然自知肚明,他俯视着娇美诱人的女儿,道:“前面要进城门了,妙儿可要乖点才有爷的奖励。”

妙晚似乎也意识到了,车外的交谈声马蹄声清晰入耳,如同就在耳边,而自己却???她下意识地要躲,可被许衡川按得死死的,只见他微微抽出些许欲擒故纵:“还是妙儿这就不要爹爹了?”

妙晚咬着嘴唇,丹田烧得火热,这下还没有得到阳精哪里能停!她呜呜咽咽,祈求的模样幼小可怜,摆着腰往父亲胯下送,许衡川轻笑:“那你可给爷乖乖受着。”

她垂下头,整张脸埋进了软垫里,窗外人声愈发清晰,妙晚越是紧张,身子越发敏感,火热滚烫的巨根埋在身体里,肉壁层层迭迭地裹上去,每一条青筋都刻出印子来。

“建南侯携女归京,辛苦各位大哥了!”行至城门,车外景笠的声音清晰入耳,原来这马车里竟然是闻名京城的侯爷小姐,四下人群更加窃窃私语,人声鼎沸。

妙晚更加担心害怕起来,敏感得浑身颤乱,许衡川又猛力顶撞两下,她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下身花液如同失禁一般往外流,又被父亲的巨棒重重捣回来,花径完全被润透了,现在再大的物事怕是都能操干进去。

城门放行进去,好事的人群却没有散开,反而跟在边上想看热闹,喧闹声议论声全部落在了妙晚耳中,而时不时微风吹过,卷起帘子,更叫妙晚无比紧张,身子酸软得根本无法使力。

花径又紧又湿,许衡川心中不住暗骂,淫性比花楼妓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断抽干,如此销魂小穴淫水源源不绝,得把这俏闺女操开了,这下半辈子都离不开他才行!

外面行人只知侯爷携女归来,哪里能想到里头是这样的荒淫场景!侯爷把粗长紫黑的阳根大喇喇地往嫡女穴里捅,每次深得把整根都没了进去,两个囊袋打得啪啪作响,如多年夫妇翻云覆雨,无比恩爱。

进了闹市城中,妙晚更是担惊受怕,整个人紧紧贴着软垫,脸埋在里面不敢抬头,这下臀部反而翘得更高了,许衡川脔干起来也更加顺畅。

他双眼紧锁着身下女儿,一头青丝散开,两条藕臂垂在身侧,葱白指尖狠狠抓着车里的软毯,似乎在强忍着不叫出声。光洁白皙的美背,不盈一握的柳腰,还有被压得滚圆四溢的两团乳肉,香艳瑰丽,他自是清楚那手感究竟有多好,把玩起来有多过瘾。

整个车厢被激烈的动作带得摇摇晃晃吱嘎作响,许衡川恍若未闻,全身心都集中在那紧致湿滑的销魂穴里,咕叽水声啪啪声不绝于耳,更加浴血喷张。

妙晚身子敏感得粉嫩泛红,无论父亲如何用力操干揉弄着她,都使力把嘤咛呜咽压在嗓子里,乖巧得不像话,仿佛天生就是专门给男人脔干的骚浪玩意儿。

马车又过了好几条街,许衡川忽的发了狠,用力抽干女儿的花穴,把妙晚顶的如无根浮萍一样上上下下,根本没有支撑,终于一泡浓精射进了胞宫,她也彻彻底底被送上了情潮巅峰。

他大手摸着两人身下,软毯上一大片湿意,汗液、淫水、精水全混在一块,妙晚终于敢回头看他,满脸都是餍足的媚意,娇嗔着:“爹爹???妙儿最爱爹爹这般了??????”

“知道听话就好。”许衡川半软的巨根还埋在里面不着急退出,又拿上了那半个虎符,“还有一会儿就到了,等下你不用下去,这几天在爷的院子里好好休息,不用应付旁人。”

妙晚咬着红唇,贝齿莹白,眼神热切黏腻,似乎没明白爹爹的意思,许衡川看着心中一热,胯下又有了复苏的迹象,可眼下不是继续欢好的时机。

他垂下眼,“啵”地一声,肉棒脱开穴口,蜜液里混着浓精流了出来,淫香四溢,许衡川紧接一个用力半个虎符全部深入进去,相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刮蹭到了哪里,妙晚猫叫一声,抖着身子把整个虎符含得更深。

许衡川揽上衣袍坐立起来,俯视着浑身红痕仍陷在情潮之中的女儿,他伸手又摸上女儿胸前一对硕乳,把玩着道:“爷今个灌满了妙儿,你且好好含着,爷忙完了就来找你。”

妙晚娇软着应声,马车也渐渐停了下来,她意识了什么,连忙往里头缩进去,许衡川轻笑着大手抚摸两下,便撩开车帘只身而出。

主母罗氏携着府里众人已经在侯府门口等候多时了,许观澜心里更是等得焦急,望眼欲穿,看着只有父亲从车里下来,眼里的关切差点要溢了出来。

罗氏先上前:“妾身罗氏见过侯爷,恭迎侯爷回府。”

许衡川喉间嗯了一声,一个眼神也没给,几个月未见连这般表面功夫都不愿做,简直是把主母的脸面往脚板底下踩。

府里三个庶子两房姨娘和一众下人面前,这样下她的面子,罗氏咬着牙握紧了拳,自家儿子先出了声:“父亲大人舟车劳顿,可要先休息安顿?”

许衡川看了眼自家世子,脸色和善不少,轻轻拍了拍许观澜肩头:“家里有你在,爷自然省心,可是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