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他下意识想退,却听到小姐先一步出声:“你个呆子,愣在那作甚?还不快进来?”

“进来”二字黏黏腻腻嗲得诱人,景笠明知小姐的意思,落在耳里又成了另外的意味,他强撑着冷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进了轿子,反手拉上车帘。

想当时,她刚进京城许府没几日就见过许衡川身边这名得力大将,他是许衡川左膀右臂和最信任的心腹,生得颇为俊俏,可总是一张没有感情的冷脸,妙晚没少明着暗着叫他呆子。

而景笠这头,常年跟随许衡川,对许衡川心里的腌?H心知肚明,没少见这对父女房中亲密,却还没意识到自己也是一丘之貉,不知何时变了心思,如今领了令随时保护,同时也是监视,哪里曾想他有朝一日会叛主成为监守自盗之人。

妙晚见他进来了,哼着声音吩咐:“啊???爹爹嘱咐我换药???啊哈???可我一人???哪里能行???啊???你快帮帮???啊嗯??????”

景笠只得走进,跪在妙晚双腿间,美景倏地放大,叫他看得更加真切,肉穴嫩的像豆腐一样,一使劲就要碎了坏了,可还拼命含着咬着粗硬的玉势,小嘴吃得贪婪。

他垂下眼:“小姐稍等,卑职这就去叫老爷。”

“快呀快呀???我难受极了??????”妙晚带着哭音催促,拽着他的袖子不给走,景笠只得伸手去摸,一片滑腻,晚香玉芬芳带着骚气,无声地勾引着他。

他先轻轻拉动,那小穴却格外护食,分毫不让,不得不加大力度,玉势节节退出,带着幼嫩的肉壁都翻了出来,花液汩汩,整个手都打湿了。

妙晚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两团酥胸摇摇晃晃,白花花的令人眩目,景笠一个使力,只听“啵唧”一声,玉势终于离开了穴口,透明的蜜液哗啦涌出,淫荡极了。

景笠胯下早已肿大一团,比许衡川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脸上神色未变,好似动情地根本不是自己。他用软垫上早就湿透了的帕子又擦了擦玉势,打开边上的药盒,规规矩矩仔仔细细地把玉势上抹满了药膏。

妙晚看着男人认真的动作,弄的却是插在她私处的粗壮坚挺的玉势,只觉得他冷面模样禁欲而性感,水液涌流得更加猖狂放肆。

“小姐,得罪了。”景笠跪坐着,弯下腰,把巨大的玉势捅开两片花唇,重新顶在穴口上,巨大的玉势和小小的穴口,反差落在他眼里更是诱人。要不是从那里取出来的,他根本不相信这大棒能全入进去。

花穴感受到巨物便收缩吸纳起来,瞬间就被吸了一个头进去。景笠眼色愈发幽暗,好像小穴吸的不是玉势一样,可他手上不敢用力,生怕把这水嫩的四小姐弄坏了。

“啊???景大人???太大了???好热??????”妙晚娇声叫着,景笠耳朵蹭地红了,常年追随侯爷沉迷武学,哪里听过如此淫词浪语,他心下一横,稍稍退出来些,又使力多推了点进去。

“啊哈???景大人???嗯啊??????”妙晚呻吟着,“景大人”三字第一次被叫得如此勾引撩人,男人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妙晚扭动着吃下玉势,花穴也一点点地裹上去,她难受地摸着双乳看向景笠,“啊???解开???帮我揉揉???景大人???难受???啊??????”

景笠手上拿着玉势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流苏扫着少女腿根,铃铛声如同仙乐一般。他终是遵循了少女央求,扯着丝带解开小肚兜的桎梏,瞬间那两团大奶子就如玉兔一样蹦跳出来,打在他的手上。

就这样他一言不发,面色冷然,仿佛真的是尽职尽责,恪尽职守,而一手捏着小姐勒的肿胀巨乳,另一手送着长长的玉势,来回用力捅着小姐的花心。

妙晚终是顶不住了,啊啊浪叫着泄了身子,水液洋洋洒洒,浸湿了锦袍衣袖。景笠收回手,不顾小姐的一再央求,又把小肚兜给她紧紧勒好穿上,不动声色地作揖后退:“卑职打扰了,小姐好好休息。”

妙晚气的没有理会,花穴里玉势插得饱胀药膏润得温暖,可胸口勒的痛意叫她颇不痛快,花心似乎还传来骚痒,愈发难耐,而她此时还没发现,那条沾满骚水淫香的手帕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了。

筵席桌下 y e h ua6. co m

一行人到了南都知府已经入了夜,知府许玉程携着妻儿等在外面恭迎,许衡川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直接在府里休息住下。妙晚一觉睡到天亮,起身没见到父亲,一大早又被景笠掐着腰换了一次药。

这换药愈发难受磨人,舒爽却也没给个痛快,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药膏,小穴里酸胀发痒,玉势一下没一下地顶弄也只是扬汤止沸,叫她痒得更厉害了。

晚上知府大人携着一众妻儿在府中设宴招待,宴席摆在了许衡川的院子里,张灯结彩,歌舞升平,许衡川坐在主座,许玉程一众坐在一侧,美味珍馐,金樽美酒都摆在了桌面上,可许衡川迟迟没动筷子,摩擦着指尖扳指,明显还在等人。

许玉程心下了然,先开口套近乎着:“侯爷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斗胆沾着四小姐的光叫大人一声‘大哥’?”

“贤弟客气,是我父女二人打扰了。”许衡川心情不错,就着说了下去。

许玉程立刻一口一个“大哥”地叫着,阿谀奉承信手拈来不绝于耳,许衡川只觉得胸口发闷,正要出声打断,听着一串银铃叮当,由远及近。

妙晚颤着身子走得极慢,过来之前景笠又给玉势上涂了一次药膏,现在又暖又热,饱胀又舒爽,胸口红肿一片,刚才求着景笠给乳尖也抹了药膏,此时温热粉红,被小肚兜勒了一整天,急需释放纾解。

她一步三摆地扭着腰,淫水淙淙,银铃也摇得欢快,夹杂叽咕水声,她本就敏感,那玉势一磨更是叫她大喘出来,腿软得根本站不住。???渴左?站:y eh u a5. c om

青黛在后面跟着,看得脸都羞红了,小姐外袍里什么都没穿,小肚兜又薄又透勒得乳肉四溢,半边酥胸露在外面,仔细一看红蕊立得坚挺,淫穴还埋着粗长玉势,胯扭得摇曳生姿活色生香,还压着嗓子轻哼着,伴着铃铛叮铃当啷地响个不停。

许衡川看到的正是这副模样,不动声色,拍着身侧坐椅示意妙晚坐过来。知府众人不明所以,还以为叮当着的是足链铃铛。

妙晚腿软得很,手没扶稳椅子直接跌坐下来,瞬间玉势深捅进去,硬生生地直戳花心,爽意猛地打在尾椎骨上,叫她下意识想娇声叫出来。

可意识到现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她强忍着咽了下去,面色潮红,带着薄汗,越是强忍紧张,快感和刺激越是明显,妙晚呼吸急促,没一会儿就丢了身子,花液全流了出来,两条腿都湿透了。

许衡川把她的情动看在眼里,鼻尖晚香玉沁人心脾,却故意冷落她,继续和许玉程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夹着筷子开始吃菜喝酒。

见主座动筷开了席面,许府众人也开始吃了起来,人声嘈杂,而妙晚还瘫坐在椅子里靠着,香汗淋漓,软下来的身子把玉势吞得更深了,她颤抖着全盘接纳,花穴适应了深度,又开始不住收缩,淌着蜜水。

胸口太热了,太胀了,玉势里的药也送进了花心,渐渐发痒,妙晚得尝雨露,更是煎熬,可那不识趣的知府还缠着父亲闲聊,叫她火气蹭的上来,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起来。

许玉程看着许衡川接话,越说越兴奋,讲了半天见大哥不应声了,抬头去看,见许衡川手捏着酒杯,手上青筋浮现,垂头不语似在沉思,他哪里知道,桌下自己的亲生女儿光着一条沾着花液的瓷白长腿,架在自己的好大哥腿上,小脚灵活地去蹭大哥的命根子!

小脚幼嫩软巧,上下摩擦着,脚趾和玉葡萄似的,下身什么都没穿,细腿黏黏腻腻,湿热的触感透过男人衬裤传来,如上好的羊脂玉横在腿间。骚浪娃子!许衡川瞬间欲望挺立,不住地滚动喉头。

妙晚见着父亲不仅没有推开,反而胯间愈发坚挺滚烫,无声的鼓舞让她变本加厉,小脚揉搓更加灵活起劲,另一只脚一开始在男人小腿上游走。

许衡川再也忍不住,一手伸到桌下,抓住了顽皮放肆的小脚丫,小小的带着柔软细腻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幼嫩小脚,妙晚只觉得一阵热流从脚心窜了上来,半边身子都麻了,差点从扶椅上滑下去。

“妙儿小心。”许衡川低声提醒她,热气呼在她耳朵上,一下子耳朵就红了,她瓮声瓮气地应着,以为父亲放过了他,却没料到那大手沿着脚踝小腿,一路畅通无阻地攀上了大腿。

妙晚眼睛水润地看着父亲,却见后者另一手如若无事一样给她布菜:“你一路老念着江南鱼虾美味,这几天在南都多吃些。”

“啊!啊???好的???谢过爹爹???”妙晚娇声叫了出来,许衡川桌下的手已经摸到了腿心,夹着玉势的流苏缓缓向外拉,摩擦的畅快和空虚的反扑瞬间传来,叫她承受不住。

妙晚只得把臀部前送,半靠着椅边,花穴敞开,倒是方便了许衡川把玉势拉走。穴口万般不舍,绞得更紧,蜜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流,“啵”地一声玉势离开了穴口。

声音落在她耳里清晰可闻,而正厅中人声嘈杂,似乎无人注意,妙晚悄悄松一口气,可紧接着又绷紧了身子――许衡川的手指插进来了。

花径水润滑腻,还不停向外流淌着,外袍都湿了一大片,男人手指插进来,只觉得甬道又紧又滑,哪里是被玉势埋了两天的肉穴!明明就还是处子秘境!

妙晚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对面坐着自己的阿娘和生父,后面排着兄弟姊妹,里里外外的婢女小厮,而主座上的父亲一手夹菜,与知府谈笑风生,一手还玩着自己小穴!

许衡川留意到她呼吸渐渐急促,稍加使劲,那内壁立刻裹得又热又紧,似乎要把他手指永远留下来一样,他指节轻轻一刮,就见妙晚身子猛地颤抖起来,敏感得不想换,直接又泄了出来。

晚香玉芬芳弥漫开来,萦绕在许衡川鼻尖,他也不着急把手指抽出来,仍旧一下一下地探在女儿花穴里,显然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