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
??第一百七十八章 破大防
一上线看到有一位读者在评论区说了很多,我破防了。我真的破大防。我觉得我写了这么多,像是写了一场空。我一直在做无用功。
当你说出,“女主是有多想不开呀。你只要自己地位稳当,孩子健健康康的长大就好了,你管他有几个女人,干嘛还要去奢求男人的爱呢”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绝望。
就是我写了这么多,我说了这么多,好像白说了。
我无法接受这个折中的条件,理由我之前也说过,这是一种我认为自觉清醒的行为。
不管别的主角,陈颜单人的线很清楚,她就是一个很庸俗的按照自己意愿改造世界,但是失败的人。
她可以不去改变的,因为她拿的是团宠剧本,改变,意味着放弃既得利益,放弃作为大福晋的利益,放弃一些身份,抛却一些不舍。
不是所有人都有舍弃的决心,但是你也不能要求所有人必须臣服吧。我觉得,女人可以是失败了被父权夫权抹杀,不能是给点好处就去加入。
为了点大福晋的利益?但是改嫁咱也能当大福晋啊。
为了孩子?孩子的继承权那是他生来就有的,再不济可以自己取军功,自己打爵位啊,拴在母亲裤腰带算什么?这是无畏的忍辱负重。
包括从现实层面,女主也是有离婚这个选项的,就是困难多一点。
首先他们是政治联姻,女主最重要的身份之一,就是大福晋之妹这个身份,男主继承的实力也雄厚。不能和平离婚,还有强制离婚啊,用君权压啊。
失败了就再想办法。不行就再想办法。再不济就刀了。
女主啥都想过,没想过继续和男主过。
就是现在离婚也不是一蹴而就,还有冷静期,何况女主一个人和全世界为敌,设置清穿,就注定女主的权谋线有限,这是个军功时代,她只能隐忍等待时机,怎么隐忍还成了原谅了?
至于孩子,那不就是男女那点事的副产品,避孕药都不能百分百有效,水银是有毒的。女性生育的苦难,已经被美化了很多,我也只是选了点写。
还有,喜欢了就是喜欢了,装什么不喜欢?因为对方不喜欢自己,所以就不不喜欢,这样显得自己很清醒吗?
在后续的剧情里,陈颜先选择离婚,无果之后,诉求从离婚变成了不择手段。她不是被动的被男主虐,她是在追求自己想法的路上,一次次失败。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虐女。
我也没办法回答,我只能说我是一个宁折不弯的人,所以女主好几次快死了,但是一想到男主还没死,又原地复活。
人和人是有壁的,古人和现代人不一样的,所以女主和男主最大的问题是认知,所谓爱恨交织,也受外界环境影响。
以及我看到你最耿耿于怀,觉得女主受冤枉那里。
最大的敌人死了,再不能产生任何威胁,受点冤枉怎么了?比以后高难度宅斗好吧。
我在文中不止一次表述过,血缘的联盟,妹妹做的和姐姐做的没区别。女主是最大受益人,而且她只是被误会,女配可是命真没了。
女配的命也是一条命好吧,女主受点冤枉,直接失去一个可以在地位上、继承权上威胁她的大敌。
那能叫委屈吗?
还有诬陷偷情,偷情比起密谋杀夫那算什么?
我写的固然不好,但是你也太让我破防了,我觉得我好像连女主的线都没讲清楚,那我写了个啥?
我不会删除的,你有你的看法,这必须要尊重。但是我无法苟同,这也不是我要表达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
捷报频频,无论是对大西,还是对南明,亦或镇压蒙古叛乱,大清全取得辉煌的胜利。
国家蒸蒸日上,陈颜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咳疾如跗骨之蛆,缠绕着她。舒舒也咳嗽,巴特玛很担心她,请了为多尔衮看诊的大夫,为二人治病。
和陈颜是后天染上的风寒不同,多尔衮的咳疾是先天不足造成的,这一点,他和舒舒很相似。
吃了药,春日的暖阳照拂大地,她的身体也如复苏的世界般,渐渐恢复活力。多尔博能走了,舒舒带着他四处疯玩,多尼年纪渐长,阿玛不在,他就跟着多尔衮。
学骑射、读书,旁听朝政,参与诸王大会。
丧子的阴霾,渐渐散去,陈颜在屋中设了佛堂,日夜望着木偶泥胎出神。
阿纳日小心翼翼道:“福晋,王爷和咱们王爷、郡王打了大胜仗,大家都在庆贺呢。”
吴克善被封为卓里克图亲王,满珠习礼封巴图鲁郡王,奇塔特也因为父功,被封为郡王。他们率领外藩蒙古各部,随多铎平叛。
见陈颜没有反应,阿纳日又小心翼翼道:“摄政王福晋派人来说,咱们王爷这次居功甚伟,摄政王准备进咱们王爷为辅政叔王,提前告知福晋,也让您高兴高兴。”
当日的两位辅政王,现在只剩下多尔衮一人,入北京后不久,多尔衮便以率军入关之功,成为超越济尔哈朗的摄政王,济尔哈朗成为低于他的辅政王。
这些年,摄政王和辅政王的差距被不断拉开,前不久,多尔衮又寻衅,罢免了济尔哈朗的辅政王之职。
皇太后哲哲,皇帝的生母布木布泰,他都一概不理,反而不断提升自己和巴特玛的仪仗规格,现在,两人所用器物,仅次于皇帝皇后。
福临没有皇后,巴特玛是而今大清最高贵的女人。
陈颜若有所思,“科尔沁仅我们一脉,就出了一位皇太后,一位皇帝生母,一位亲王,两位郡王,一位摄政王妃,一位王妃,还有两位固伦公主下嫁,何其风光。”
见陈颜愿意开口说话,阿纳日接过她的话道:“何止呢,小别吉们都长大了,台吉们也到了建功立业的年纪,将来会更繁盛的。”
陈颜望着面前的神像,应道:“是的,将来会更好的。”
侍女入内通禀,“福晋,伊尔根觉罗侧福晋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