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银铃大作,声响清脆悦耳无比动听,在屋里无比清晰叫人听得面红耳赤,那铃铛打在二人交合之处,带起汩汩而出的水液四处甩动着,带起阵阵晚香玉扑鼻而来。

而双洞充实,坚硬玉势压迫着花穴里的茎身,许承昭只觉得更加紧实,颇有一番快意,他把美人抱起反转过来,掐着腰前后顶撞捅干,重重操弄又进了一个深度。

妙晚也被灭顶情潮打得七零八落,这般双洞脔干还是头一回,微痛的酸胀感很快就被充实满足压来下去,滚烫的阳根来回抽送,血肉想贴的摩擦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小X也吃的欢快,仿佛已经吃上了阳器美味。

“昭哥???爽啊???嗯哈???”妙晚仰着头浪叫,双眼迷离失神,小脸潮红,清脆银铃仿佛就在耳边,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地放浪淫荡。

“骚货别急,爷一个一个来操死你,”男人听她发浪,心下满意,妓子贱妾都没她这么浪荡发骚,想着被父兄脔干的妙人儿此时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又不住涌起些隐秘窃喜。

“父亲大哥知不知道妙妙这副骚样?两个穴都缠着小爷要操?”许承昭看着她青丝散开,饱胀硕大的两团桃乳一抖一抖,他一把并住拉起她的双手,藕臂被迫收缩半拥着捧起两个大奶子,挤在一块沟壑幽深,把乳肉送到他面前来。

“昭哥???要的???嗯啊???”妙晚听着更觉得刺激,咿咿呀呀地呢喃,小X咬着玉势吞咽更深,铃铛也摇得更加欢快,荡漾着击打在男人子孙囊上,相撞时水液四处迸溅,湿热泥泞一片狼藉。

许承昭看着被她自己挤得滚圆的胸乳,两点茱萸红润透亮如浸过水的红樱桃,附身下去咬吸,瞬间吃到了甘甜奶水,香气四溢妙不可言!父亲可想不到这出奶秘药,可真是让他捡着便宜了!

“这边也要吸???昭哥???”奶水从一侧抽出,仿佛灵魂都要被他的嘴吸去了,另一边却没得到这般痛快,连忙摇着胸脯娇声求着二哥吃奶。

许承昭没这么爽快让她如愿,又恶趣味地吮吸舔舐,慢慢欣赏着看她半边舒畅半边难耐的煎熬挣扎和脆弱的颤抖,才意犹未尽地一个猛扎转移阵线,狠狠叼着另一个奶头咬住拉扯起来。

“爽啊???昭哥???爽死了???”痛意和满足迅速传来,明明被他牙齿咬出了清晰可见的血红印子,可妙晚只觉得无限舒爽痛快,任由男人近乎野蛮地吃奶,简直要把整个硕乳吞吃入腹。

走南闯北都没见过她这么耐操的!看着四妹发骚男人也快要忍不住了,更加剧烈地上下捅干起来,银铃叮当大作,双洞夹击的快感也加倍袭来无比满足,妙晚敏感地发掘身上男人快要到了,又不住大声浪叫:“昭哥???射里面???全都???弄里面???啊!”

肉根一振,滚烫阳精全数尽出!许承昭哪里能料到四妹这样尊贵的嫡女小姐能这般放荡!和庶兄交欢媾和还要阳精浇灌!瞬间阳关失守,全部射进四妹美穴!

另辟蹊径

妙晚吃到阳精无比餍足,她早知自己这个二哥阳气平平,只堪裹腹,但不曾想墨鸢给她按摩之后倒是多了几分畅快轻松,似乎四肢也更柔韧舒展了,体内热气萦绕,颇为惬意。

男人下身半软,看着女子模样像极了吃饱喝足憨态可掬的狸奴,低头浅尝朱唇,随着“啵”的一声,花穴恋恋不舍地松口,堵着一口玉液混着白浊洋洋洒洒地泄了出来。

“昭哥???”妙晚舔着嘴角,眸中雾气迷漫,腰肢酸软双腿大开摆在男人眼前任由打量,花穴之处还在一张一合不忍精华泄出,许承昭故意撇头不看,反而去摆弄后穴玉势,拉扯着银铃叮当不断。

这处无人踏足但这等妙人儿身上全身是宝,这点小X定是迷人至极!用冰冷死物都能吃得欢快插得出水!他看着身下些许复苏,但仍不急不慢,冷眼瞧她情动。

果然,没两下就见她呼吸短促,胸脯起伏,抖得两团饱乳颤颤巍巍上下晃动,还岔开双腿来,粉白光洁的花户送到男人眼前供他赏阅。

自己不着一物光着身子躺在男人床上,身上遍布微肿红痕一片黏腻,而许承昭只是衣袍散开半退中裤,容他个姨娘所出的庶兄肆意打量全身赤果的娇贵嫡女,这般反差过于刺激,又被他灼灼目光盯得过瘾,穴口不住一阵阵吐着淫靡花液。

但毕竟是玉势少了几分滋味,妙晚敌不过情潮滋味,吐气幽兰,长腿攀上二哥窄腰,白玉一般的脚趾头可爱诱人,此刻明目张胆四处点火,扯弄着他的腰肉胸口,许承昭一把握住她小巧细足:“妙妙真是不乖,在憋什么歪招儿?”

妙晚嬉皮笑脸地反问,媚眼如丝,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硬挺分身:“昭哥又想脔四妹了?”

“真不老实,”许承昭继续牵拉着那截玉势,充分挑起小X淫性,“那你可想好了,要小爷脔哪?”

司马昭之心无人不知,看他蓄势待发兴致勃勃的样子,倒也不是不可,她还没尝过这般滋味不由地好奇憧憬,妙晚缠上去摇着腰肢,银铃叮当响成一片:“昭哥???脔我后穴???啊嗯???”

瞬间那玉势猛地被人抽出,小X还没来得及反应,滚烫的肉根锲在微张的缝隙里,不容抗拒地往里挺。尽管适应了玉势扩展,可和男人真枪实干无法相提并论,妙晚被撑得一缩,痛意卷着酥麻快感,从尾椎骨向上迅速蔓延。

“啊哈???好大???撑啊???”她后仰着头承受着他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势,饱胀的快意不同于之前,入骨痴醉无比微妙,叫人无法自拔沉迷其中。

“太骚了妙妙。”许承昭爽的头皮发麻,菊穴竟是如此无师自通的销魂极品,少许时候就适应了入侵,又开始收缩吐纳起来,那养十多年的江南瘦马都没她这般淫荡!初次弄后穴谁不是痛不欲生?就她还敢发骚发浪地要脔!

男人架起她一条腿,从她侧后继续大刀阔斧地抽插奸干起来,他向来爱走后处,虽然不比花穴娇嫩柔韧,水液湿润,但颇为狭小肉壁浅薄,如同短兵相接拳拳到肉,细细品味身下女子或淫荡迷离或忍耐脆弱的神情,总能叫他神魂颠倒。

“嗯啊???哈???”妙晚已经逐渐适应了,肉壁摩擦着传来接连不断的快感,蜜液缓缓泌出,充盈甬道捅干愈发顺滑,两个卵蛋大的囊袋也随着动作撞击上来,正巧打在花唇上。

花穴本来就空虚得紧,这下来回拍打瞬间把淫欲全勾了起来,她的理智被烧得一塌糊涂,只得继续勾着腿把自己压向男人的胯间,简直要把两个卵蛋吞进花穴才罢休。

“昭哥???前头也???要啊???嗯哼???”她根本受不了这等痛苦煎熬,带着哭腔央求着,花唇翕张花穴流水潺潺,张合收缩的架势几乎要把子孙袋给吸咬住了。

“哈!妙妙真是???喂不饱的荡货。”许承昭喘着粗气,操弄力度有增无减,看着她浑身酸软任由他浮沉颠簸和情动的呼吸,拿着那截仍旧湿润的玉势硬挺直入,全埋进了花穴。

瞬间银铃大作清亮动听,臀肉被撞得啪啪直响,水液咕叽混在其中,床榻嘎吱咿呀着,和着娇吟和低喘,一室旖旎无边春意在秋夜里如烈火燃烧。

而屋外则是另一番景象,芳萱园墙根的小屋里一女子手捧汤盅推门而出,瞧着四下无人悄悄向二少爷休息的寝屋走去。

此人正是二少爷前些时间收进内院的紫纭,虽然挂着偏房的名头但一直不曾侍寝过夜,院子里传了不少闲言碎语她也受尽了孤立白眼,今夜终于下定决心棋行险招。

没曾想一路无人,紫纭心中窃喜,眼瞧着熟悉的门廊越走越近,快到跟前只听里头声音传来,走近两步愈发清晰。

不给她任何起疑的机会,声音时高时低连绵起伏,她再未经人事也是大院里的丫鬟,哪里不清楚这是什么动静?紫纭咬紧牙关,端着汤盅的手指紧绷发白,双腿战战简直都要站不稳了。

然而无人顾忌她如何作响,里头欢爱情事更加激烈,那女子简直同贫民窟里简陋盖棚下的窑子暗娼一样发骚浪荡,啊叫着恨不得整个园子都听得见二少爷脔她。

“爽啊???嗯哈???操我嗯???操死我啊???”

“嗯???好舒服???啊嗯???”

此起彼伏的银铃叮当夹杂其间,如同夺人心魄的靡靡之音,紫纭耳朵红的滴血,如同被人打脸狠狠羞辱,正想远远逃开,可内心不甘忿恨作祟,到底是哪个狐媚妖精勾走了二少爷的魂!

她个不受宠的偏房哪里有资格管主子房事?!但她早已妒火中烧管不了这么多礼数,把汤盅往边上一放,蹑手蹑脚绕到侧边,从窗檐缝隙里向里窥探。

只见她心心念念的许二少爷跪立在一女人腿间,紫胀硬挺的阳根在腿心进进出出,水液迸溅,花唇口含一串精美泛光的银铃,上下摇摆叮当声清脆悦耳,男人操得越亢奋,银铃响得越欢快。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眼里如此下贱淫荡的女子,竟是自己的旧主四小姐,嫡妹庶兄这般枉顾道义礼法尊卑人伦,颠龙倒凤翻云覆雨!自己所谓的美梦成真,也不过是心心念念的二少爷为讨好四小姐的交易罢了!

紫纭心中翻江倒海,她知道二少爷身边少不了莺莺燕燕,但却始终自说自话地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地美梦,她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个匍匐榻上地女人,简直想把她用眼神凌迟。

而正当她觉得嗓音身影有几分熟稔还想再加辨认时,里头动静叫她神形俱灭,泪流满面,只得落荒而逃――

“昭哥???昭哥???嗯哈???”

“真美啊,小爷爱死你了。”

“啊哈???昭哥全射进来???弄里头???”

“好啊!小爷全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