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见过侯爷,小姐西山一路舟车劳顿多有不适,晚膳都用的比平日多些,吩咐奴婢今日莫要打扰。”她压低声音,似乎是担心惊扰小姐。
“如此不巧,爷过来本是想同妙儿一起用早膳的,用完正好上朝去,”许衡川顿了顿,“罢了,吩咐摆膳吧,爷在妙儿屋里用。”
说罢他推门而入,木门咿呀而开,阳光倾泻堂中,床榻上纱帘垂下,隐约看见里头一个倚靠平躺的身影。许衡川心里那点怪异平息下去,缓步朝床榻走去。
大概是动静惊扰了美梦,窈窕的人影摇晃两下,轻哼着侧过头,慢慢悠悠地半撑起身子来。许衡川撩开床帘正见着这幅美人初醒图,雪肤莹白如同上好羊脂玉,睡眼朦胧温情脉脉,青丝漫开铺在榻上,浑然天成美不自知。
妙晚缓缓拉过一个靠枕垫在背后,斜斜倚着看向来人,亵衣在她动作之间蹭开了领口,被子褪到肚子上,露出中间饱满雪峰深邃沟壑,半朵红梅若隐若现,红润晶莹。
真是个喂不饱的!许衡川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看她香肩微汗,小脸透红,估计是睡得酣畅,这么说倒也不错,他的娇娇女儿确实是被男人睡得酣畅!
他但凡拉开被衾,就能看到女儿小腹上明显凸起,腿心含着紫黑肉根吐着蜜液!她身下正躺着监守自盗的景笠,还敢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操穴偷欢!
就在许衡川进门前,妙晚轻巧翻身景笠连忙配合着躺她身下,这般女上姿势格外刺激,本就敏感淫性的身子软得更厉害了,他稍微使劲掐着细腰往下压,就见小姐抖得花枝乱颤丢了身子,整根吞下被他操进了胞宫!
“爹爹???妙儿困???”妙晚垂眼嘤咛着,似乎依赖一般往许衡川身上靠,他一把揽在怀里,彻底散开她的小衣,任由两只肥硕玉兔儿蹦跳而出扑在手里,酥软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真是个妙人儿!要不是快到上朝时候,真是想爽一回再走!许衡川把玩着颇为满足起来,耐心哄着:“妙儿起来用些点心再歇息。”
只见妙晚扭动着,大奶子也跟着上下摇晃,撒娇刀:“爹爹???就准了妙儿这回吧,容妙儿睡个回笼觉吧。”
说话期间堂中青黛摆着食盘,碗碟声响清脆,包子糕点肉粥一盘盘端上桌,香气扑鼻,许衡川又捏玩了一把,挑眉看她:“真的不吃?”
妙晚眼皮耷拉着哼哼,看着应该是真乏了,昨天毕竟荒唐放纵,思及此处他也不强硬要求了:“罢了,爷准了,这回且放过你。”
大手松开床帘落下,他也起身回到桌边拿起碗筷,瞧见人影慢慢躺下,腰肢扭动两下,转着臀岔着腿,似乎侧过身重新找个舒适的位置入睡。
一时间房内恢复平静,偶尔传来骨瓷碗筷相碰的声响,但那床帐里头二人侧躺着紧密嵌合,动作收敛地一下一下地顶撞着花心,朝床帘外看去就能看见侯爷坐在两丈外的桌前用膳,眼皮子底下就不管不顾奸淫脔干!
妙晚这头蜷起身子,撅搡屁股紧夹着粗壮的肉根,两手按在小嘴上,生怕声音溢出来被侯爷发现。后头的景笠动作愈发大胆,这般操弄虽然刺激但毕竟得不了痛快,被子里的手伸上前去,亵玩揉弄她的胸乳。
这般上下刺激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她忽地一抖,花液洋洋洒洒四溢而出,泄了一大滩,脑海里空白一片,被子里无比闷热,香汗淋漓,头发丝都湿透了,手上也失了力垂在边上,被迫继续承受着胞宫花穴里孽根的胡作非为。
恰在此时,许衡川用完了膳,想到什么出声试探:“妙儿?妙儿?”
过了一会儿帐内才传来慵懒微哑的声音:“爹爹?”
许衡川没再上去撩开帘子,生怕再多看两眼自己又忍不住把她脔一回,于是说道:“罗氏被爷打发走了,你本就不用理会她,现下眼不见为净的轻松日子也更自在。”
他声音柔软下来:“日后侯府里就你我做主,不必担心,爷给你撑腰。”
主母被赶出门还要养女当家,其间深意耐人寻味,然而许衡川完全不知道这番掏心掏肺的解释允诺根本就是对牛弹琴,那女儿只当是左耳进右耳出,全身感官都被身后另一人占据了。
他只能听到床帐里的女儿似吐气如兰,声音娇软甜腻:“嗯啊???好啊???”
九尾夫人
过了晌午,妙晚全身松快,早上侯爷走后景笠又灌了两回才停,吃饱喝足又梳洗了一番,此时坐在铜镜前,任由青黛给她梳妆。
青黛看着镜中闭月羞花般的绝色美貌,又给小姐坠上两个玛瑙坠子,道:“小姐出尘之姿,奴婢看着都要心动了。”
“好啊青黛,都会拿你小姐说笑了。”妙晚同她闲话,拿起她的手带上个玉镯子,“西山同你说的话别当耳边风,赶紧把远方表妹的身份做实了,给你那么多首饰布料,莫要藏藏掖掖不舍得用。”
青黛谢过她,继续替她梳头:“奴婢懂的,但小姐身边少人服侍,奴婢只顾奔自己前程,小姐这日子要如何继续?”
“瞧你,还替本小姐操心上了,”妙晚想到什么,笑道,“甭说我,你以后也是半个主子,身边也要有奴婢伺候了。”
二人嬉闹片刻,妙晚瞧见边上台面放了一摞册子,她拿过来翻看,青黛一边补充:“早些时候二少爷派人送来的,说是???什么庄子铺面的账册。”
哟,这位小爷也是真用心了,账上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这么迫不及待地送上来估计等得猴急。妙晚一眼明白了二哥心思,回想起上回在后花园的交易,也是时候换个口味尝尝鲜了。
她随手把账册放到一边,吩咐道:“我去二哥那和他说会事,下午不用跟着了,要是出府帮我去绣娘那把新做的披肩拿回来。”
明里暗里都给足了去和靖王二爷见面的机会,青黛心领神会,有些羞赧地喏声,又问:“可是要留在二少爷那边芳萱园用晚膳?”
“自然是的,”妙晚恍惚片刻,轻笑道,“若是有人来找我,你可多机灵着点,别露了馅。”
“奴婢明白的,小姐放心吧。”
妙晚只身一人施施然来到了芳萱园,路过主院看见堂中五弟许言晟缠在萱姨娘身边,母慈子孝一片祥和,似乎已经把自己被禁足的亲生母亲清姨娘忘得一干二净。
她收回目光向二少爷房内走去,门口的小厮好像预料她会登门一样,没有通报就放她进了门。妙晚若有所思,往里头走了两步,看见许承昭坐在桌边喝茶,显然等候多时。
他身后立着一名婢子,妙晚双眼微眯暗光闪动,那婢子也看到了她,神情惊愕双手发抖,强稳住声音向她行礼请安,又立马垂下眼去。
许承昭不留痕迹扫了她一眼,抬头看向来人,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弧度,带些邪气:“就知你我二人心有灵犀。”
“我看是有人火急火燎,内火烧心。”妙晚同他调笑,走进准备坐下,被他一把揽过去做他大腿上,大手也不磨蹭,当着旁人的面就伸进去玩捏。
“小爷确实等不急了,想四妹想的发紧,”许承昭把碍事的肚兜扯下来,眼神幽暗看着一对酥软淫乳,“都出奶水了,父亲大哥怎还叫你在府里穿这劳什子玩意儿?”
也不顾还有人在边上看着就兄妹亲密,他手上用着巧劲玩弄,没两下妙晚面色潮红如春日芙蓉,气息不稳,吹弹可破的雪团眼见着多了几道微红指印,活蹦乱跳地香艳无比,R尖两点如同璎珞玳瑁,充血坚挺。
“二哥火气这么大,紫纭没把你伺候好?”妙晚嘴上不愿落下风,娇嗔着斜眼看他。
“没看出来四妹还爱吃闲醋。”许承昭大手游走,上衣也被他扯了去,妙晚半裸着被他抱在怀中,瓷白玉肌看着晃眼,这般香肩饱乳的妙人儿嬉笑怒骂皆成风情,怪不得能把侯爷大哥迷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
尽管如此,妙晚仍半推着他:“二哥???欠我的大礼呢?”
许承昭闻言大笑:“你个无利不早起的小财迷,二哥哪敢糊弄你?”说罢招了招手让身后婢子走上前,一边在她细腰上打着圈一边解释道:
“你身边少了丫鬟肯定不方便,小爷仔细给你选了个可心人儿,名叫墨鸢,家世清白做事麻利,手上还有两把刷子,正巧下午给你试试。”
妙晚袒胸露乳任他揉摸,边听边打量墨鸢:“怎么个试法?”
看四妹不拒绝,许承昭把她抱着起身,走到榻边,对上她疑惑的视线:“二哥知道你去西山一趟身心劳累,她给你按揉一番,活血解乏。”
妙晚将信将疑地躺下,以为他还要有所动作,只听许承昭接道:“小爷还有些事情处置,晚膳再回来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