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嗯啊???”妙晚被撞得七零八落字不成句,大手在自己胸口胡乱把玩着,变化成不同的模样,Q欲浪潮颠簸下更加难以控制自己。
景笠无比爱怜地看着他,牵起她的手抚摸在自己胸口,虔诚而由衷道:“阿晚???我,景笠,愿生生世世仰慕你,疼爱你,跟随你,侍奉你,此心诚挚,天地可鉴。”
话音刚落,一阵夜风刮来,风声呜咽,妙晚一双狐眼幽幽凝视着他,似乎把他整个人都看透。
而景笠看不见的是,胸口的血玉环莹莹发光,暗红光芒在夜里无比妖冶,顺着脖颈上的链子漫开来,紧紧环绕在他脖子上,似乎已经给他的灵魂烙上了永世的印记。
月老树摇摇晃晃树叶沙沙,直到天色微亮才偃旗息鼓,一人从树上一跃而下,另一人横呈在他臂弯里已然入眠,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而树顶上一条无名的红绸带迎风飘动,隐约带着芬芳与腥气,无声述说着荒淫春意的一夜。
和盘托出
等妙晚睡醒时,她已经回到了寺庙的屋子里,全身上下舒畅轻松,由内而外的餍足无比惬意。她伸个懒腰,直起身子拉开床帘,正想出声喊人,却见青黛跪在桌边,低头似在默默流泪。
妙晚抬眸不解:“青黛这是作甚?”
看到小姐睡醒,青黛抬起头,脸上泪痕点点,拜倒在地求饶道:“小姐???小姐,奴婢犯下大错,不敢求小姐开恩,求???求小姐饶奴婢一命,给奴婢一条生路吧???”
她听着颇为诧异,心下却有了几分猜测,原本昨日路过树林里的马车时,妙晚已经听出了里头女子娇声正是青黛的声音,男欢女爱属实再正常不过,然???叫她这般胆战心惊跪地求饶??????想必男人的身份有些特殊了。
妙晚心中有了几分猜测,招手让她靠近道:“本小姐向来待你不薄,这两天发生了何时你细细道来,不必慌张,我定为你做主。”
青黛咬着嘴唇,膝行到小姐榻前,啜泣着将这两日的事情一一交代。原来刚到西山寺那天,青黛一人在庙中请平安符时便碰见了一温润公子,玉树临风气质非凡,瞬间青黛就动了芳心。
她不是小门小户眼皮子浅的丫鬟,随着妙晚见过京城里迎来送往的少爷公子,却唯独觉得那人举手投足都在自己心尖尖上,二人刚出庙堂时正巧天公不作美,那雨说下就下,青黛只身一人伶仃无依,那公子派了个小厮借伞给她,待还伞回去时二人就对上了眼。
被问及庙中为谁祈福,青黛含含糊糊只说自己是给主母请平安符,样貌清秀而不寡淡,一副深闺可人模样,瞧着还以为是哪家不受宠的庶女。
后来便被那俊俏少爷邀约同游西山,一切水到渠成,青黛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情潮冲刷着她的理智,只觉得心中的爱慕痴恋全部得到了回应,而她也找到了心中所爱,等回去就求小姐给个恩典。
云销雨霁之时二人紧紧相依说着情话,青黛红着脸问以后如何再去寻他,只见那人又摸了一把她的乳肉,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道:“黛娘,可知东城阳街靖王府?”
“小爷乃靖王府二公子,你拿着玉佩到角门寻人,小爷等着收你入府。”
预料中的欣喜若狂没有出现在女子的脸上,相反她仿佛被惊雷炸醒一般找不着北,残留的潮红Q欲和惊吓的惨白,说不出的诡异违和。
好在那少爷没注意多在意,一同回了寺庙,分开之后青黛似乎才回了魂,她???她看上的是小姐的???未婚姑爷!还在小姐眼皮子底下???和姑爷无谋苟合!
妙晚瞧着青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轻叹一声把手边的帕子递给她,拍拍她的肩柔声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喝口水再听我说。”
青黛明显一愣,懵懵懂懂听着小姐指挥,又重新在塌边地上跪下,低头听着小姐问话。
“青黛,我与你自幼相伴,到侯府相依为命,早已是情同姐妹,”妙晚看着她战战兢兢地样子,“我前些时候就和你说过,若是你心里有了人,你小姐会帮你的。”
“可是???小姐???这是??????”
“嘘,且听我说,”妙晚素指点在青黛唇间,“靖王二公子一边有贴身侍奉的通房丫鬟,另一头还有心意相通的青梅竹马,你且给我一句真话,是否真心认定了他?愿忍耐是非,没有名分也要为他生儿育女?”
青黛像是完全没料到她会这样问她,拳头紧了又松开,踌躇道:“他???答应收我进府里的???奴婢心里就是他了,愿意???跟着他的。”
唉傻丫头,收进府里也未必能有上得来台面的名分啊,妙晚轻呼一口气,看着她一头载在情爱里无法自拔的模样,不作多劝,说道:“本小姐这里有条路子,若你愿意就听我的安排,若不愿信我,那随时拿着玉佩去靖王府寻他吧。”
“小姐,奴婢一定听您的!”青黛连忙伏在地上听她发话。
“这回与靖王府联姻,本来侯爷就打算安排你陪嫁,为你家小姐固宠,如若你已经得了他欢心那再好不过的,本小姐无意争抢和你拈酸吃醋。本就是盲婚哑嫁,我从未见过他更别提非他不可,你先一步与他生情,我自然可以成全你,今后也不会染指他分毫。”
“但这门婚事我是坚持的,侯府上下为我没有别的谋划,我得闯一闯这王府探条门路出去,”妙晚眼神坚定,回头看向青黛略生希冀的眼睛,“青黛,你代我洞房花烛,日夜与他笙歌,为他诞下子嗣,如此不仅能和他相伴,亦是助你小姐一臂之力。”
青黛听着不由面露激动,小姐真是善心???愿意成全这样良缘,连忙再次叩拜,只听妙晚又说:“今后在众人前便称是我远房表妹,随我母族姓氏,人前便称何青黛,到了王府就是受我邀请住在侧院,一来二去不过多时想必他心中有你,抬你成侧室平妻,都是理所应当的。”
“他那些莺莺燕燕,青梅竹马,你若是需要本小姐相助,我当然倾力助你,叫你成他心尖尖上独一个,如此这般,你可愿听我的安排?”
青黛喜极而泣,又叩了叁个响头:“愿意的!小姐大恩大德再造之恩,奴婢牢记于心结草衔环至死不忘!”
“好了,起来罢。”妙晚伸手去虚扶一下,青黛在她身边长大,她心里清楚得很,单纯丫头一个,倒是忠心耿耿心思正,遇上事了也头一个来她面前坦白求饶,方才出了这么个主意。
想着又安慰了她几句,看着青黛一双眼眸里情爱的腼腆羞涩和青嫩的希望,妙晚没再多说,只听过了会儿门口传来一僧人敲门声,接着道:“黛施主可在?有一男施主前来邀贵人同听方丈讲学,可要应邀前去?”
青黛睁大了眼向门口看去,又有些瑟缩着回头看妙晚,只听她小姐柔声道:“你若是明白了我的安排就去吧,你知道该如何做吧?”
她点点头,脸上如同初恋的淡粉,回道:“奴婢晓得的。”
看着青黛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妙晚收回目光,眼眸中冷静得没有一丝情愫。
真是单纯啊,完完全全沉浸在男人的情爱幻梦之中,哪里能料到它如镜花水月一般虚无缥缈?即便瓜熟蒂落诞下子嗣,那男的也只会享受齐人之福哪里会想着给她什么名分呢?
男人说破天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把小姑子养在偏院里偷人,心里头不知有多得劲,只要青黛乖乖听从安排,这男的还不被她拿捏手里吃得死死的?
她眼底一片清明,徐徐呼出一口浊气,西山之行也快要结束了,即将回去面对波谲云诡的侯府王府,还真得好好筹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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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急火燎
待青黛回来厢房,只听里面暧昧之声不绝于耳,床榻摇晃嘎吱作响,男人低喘和女子娇吟夹杂着臀肉撞击和细碎水声,说话声清晰落在青黛耳里,她连忙屏退院内闲人,悄声退了下去。
房内男人身子虬劲,背上几道刀疤旧伤,在女子身上起起伏伏发狠操干,定睛一看,正是侯爷许衡川!他快有半月没见过心头娇娘,看着妙晚淫浪模样,手上没了轻重,放开了捅弄起来。
“爹???啊哈???爹爹???嗯???”妙晚双腿被他扛在肩上,双臀被高高抬起,双腿被大大分开,花唇都被拉扯着不能闭合,洁白光滑的花穴根本无处躲避,大剌剌暴露在男人眼里。
许衡川胯下紫黑肿胀,女儿娇花般的迷人模样看得他双眼发红,身体里好像无穷气力,能把她翻来覆去干得服服帖帖!他目光紧锁着妙晚到:“好妙儿,有没有想爹爹?”
妙晚上半靠在榻上难以稳固身形,发丝,胸乳上上下下蹦跳着白的晃眼,声音也被他颠得支离破碎:“啊嗯???想的???好想爹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