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真是爷的娇娘子啊!”

“不行了啊???啊哈???”

景笠耳力过人,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忽地皱起了眉,下意识去看身侧的小姐,而妙晚面色如常,似乎并未认出,又或是漠不关心,他垂下眼没有出声。

越走越远,俩人出了林子走到了山阴一侧,这一片山坡平缓,有一村庄坐落其间,妙晚起了玩心同景笠逛起村中集市来。

京郊的村里人哪里见过这般的姑娘小爷,女子生的沉鱼落雁娇媚多情,男子玉树临风贵气凌人,看着就是京城来的高门夫妇,一下子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妙晚倒是乐的自在,铺面摊子上独特的小玩意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景笠跟着后面默不作声,一个个买了下来。

热情好客的摊主难免说笑两句,夸景笠是难得的贴心相公郎君,他心里高兴笑着回应,低头去看前面的小姐,而妙晚也没出声辩解,扭开头装作没听见。

逛得尽兴了便走进一家农舍点了一桌子吃食,妙晚依旧是礼数周全的模样猫食几口,景笠闻着饭香倍感饥饿,但仍守着尊卑,站在小姐身后等她吃完得了允许才同桌坐下,将桌上饭菜收拾干净。

农舍后院就是一大片果园,二人在单独的小院里用餐无人打扰,而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四目相对对方眼底的浓欲根本无处遮掩,当即又抱作一团缠绵拥吻。

男人早已是驾轻就熟上下把弄,女子坐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软了身子,Y水弥漫,他解下裤头露出紫胀的性器,就着水润温热挺了进去。

已不知是第几回欢好妙晚依旧紧致狭小,简直要他的老命了!她压抑地呀叫着,花穴撑得又满又实,尽力容纳着巨大的男根,蜜液潺潺,二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不堪直视。

就这般他俩在农舍院落里干柴烈火地操干交媾起来,偶尔有人声脚步声传来叫妙晚觉得更加刺激敏感,压抑的情动叫身下的情潮来得更为猛烈。

景笠自然没放过小姐每一处反应,挑拨的手法愈发肆无忌惮,看着小姐在自己怀里被奸干得双眼失神,操弄得丢盔弃甲也不敢弄出声响的诱人狐媚模样。

想到此处他便更加用力地抽送起来,她两瓣饱满莹白的臀肉一下一下撞在自己胯间,垫着自己中裤布料不至于响亮却也是一声一声的闷响,胸口两团嫩肉上下跳动,四溢的R香冲的人上头发晕。

妙晚强咬着红唇却也抵挡不住旖旎的娇吟从嘴角溢出,越是强忍身上的快感越是强烈,没过多久又大泄出来,在男人顶弄下奶汁喷涌,又一滴不落地被他吃入腹中。

过了一个时辰农舍夫妇见客人还未出来,靠近敲门询问,只听里头男子声音餍足道刚刚吃好,还要与夫人叙会儿话再走,便应声退下。

他们那里知道,所谓“刚刚吃好”乃是侯府下人脔干主子小姐,给小姐肚子里灌了两回白精!又把一对饱乳儿的奶汁吃干抹净才罢休!

两人都得了爽快此时正依偎在一块,景笠微微呼着粗气,仍沉迷在极致的高C中,茎身紧紧嵌合还不愿分离。

妙晚脸上余韵未消,眼神却淡了下来,似是不经意道:“瞧着景大人嘴上喊着‘夫人’倒是手到擒来。”

景笠抬头看她,眼神虔诚而真挚:“小姐???卑职满心满眼,唯有小姐一人而已,不敢心怀妄念与小姐相守,只能一心一意,默默放在心中,早已把小姐看做卑职唯一的主子和夫人。”

说罢他牵起女子白嫩素指,小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又道:“卑职心知小姐裙下臣无数,但扪心自问,卑职做得到,无论小姐今后有何筹谋,卑职鼎力相助,但有子孙,皆能视为己出。”

妙晚感受着手掌心中有力的心跳,又游移到他胸口的血玉坠子上,温热发烫,似乎也在聆听他的誓言。

“如此甚好。”她莞尔,小手把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道,“白日以身为剑护我左右,入夜侍奉暖床供我泄欲,那可要???辛苦景大人了。”

她言笑晏晏,落在他眼里晃了神,连声应下,全然不在乎自己成了小姐的帐中男宠。

二人收拾好便出了农舍,继续向上走到西山山峰。一路上游人如织,妙晚带着帷帽遮了面容,并行而走动作亲密,旁人看来皆是蜜里调油的天成佳偶。

月老红线

山顶上是京城最出名的月老祠,院中拜月老求姻缘的人络绎不绝,日薄西山天色渐暗,却依旧人来人往。

庭院中间立着一棵参天的月老树,千年的古榕树枝干虬曲苍劲,枝繁叶茂,挂满了有情人的红绸,听说红绸上写下二人名字系在树上便能终成眷属,系得越高越是长久。

二人走到时已经入夜,一弯月亮斜挂天边,人群慢慢散去,偶有幽会男女说笑声传来。妙晚摘下帷帽看向身边男人:“景大人怎么想到来这里?”

“此处登高,可将整个京城收在眼底。”景笠半真半假地解释道。

妙晚没有戳破他的别有用心,倒还是有自知之明没真去拜那劳什子月老,看向山下方向可视野全被树木遮挡了,她微微皱眉:“可是要爬到树上去看?”

“正是,卑职带小姐上去。”说罢男人抱起她,轻松腾空飞步,不过眨眼间他俩就落在月老树高处树枝上。

他俩并排坐在相邻的树枝上,粗壮的枝干微微晃动,妙晚轻呼一声又被景笠搂在怀中,抬眼遥望,山脚下京城尽收眼底,夜幕下的大街小巷华灯初上,宫楼坐在城中如鬼斧神工不夜城般繁华景象。

她被眼前美景惊得呆住,只听青年在一旁指点着各处方位,侯府正是东南一角距宫墙不远,而平常热闹繁华的集市则是西边一处,一条水带穿过京城,湖面上游船画舫如五光十色的锦鲤游鱼一般灵动。

听着他的讲解,她不时说笑打趣,二人越靠越近,男人的气息呼在女子耳边,顿时半边身子都酥了,妙晚强忍着不回头去看他,景笠变本加厉,低头吻上了她的耳朵。

一时间两人呼吸声都重了,妙晚身子发抖,柔软濡湿的舌头舔舐着她的敏感点,叫她根本坐不住,景笠双手也不停,环抱住她去摸两团硕大的奶子。

自从通了奶水只觉得这对淫乳越发饱胀滚圆,男子大手也只得把握一半,一看就是发了淫性的放荡女子!弄了两下衣袍被景笠解开,妙晚便赤着身子坐在树上,秋风微凉,惹得她拼命往男人怀里缩。

这正合了男子的意!他手上继续把玩捏揉着,妙晚身子早软的不成样,身下空虚,花径里头一股一股地流着花液,景笠看火候到了,扯下裤头那粗长如小儿手臂的R棒猛跳了出来,打在妙晚弹性十足地肥臀上。

她被烫得“呀”叫一声,只见景笠不紧不慢,拿出一条尺长的红绸,仔仔细细将自己的阳器缠绕起来。妙晚定睛一看,那正是月老祠里供人挂在树上的绸带!

不过一会儿紫胀粗壮的棒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如同蛰龙苏醒,张牙舞爪,飞腾空中,赤龙腾云!她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掐住腰身,一把抱起,叫她两腿分别架在两根树枝上,正好把腿心蜜处花穴大剌剌地暴露空中!

景笠紧贴在她身后,红绸裹着的G头抵在白虎穴口,一红一白,红的华贵白的圣洁,映在眼里说不出的Q色香艳!他摩擦着软嫩的花唇,打着转蹭弄着她。

小X被他逗弄得又渴又饿,开开合合垂涎叁千,花液汩汩根本堵不住,妙晚的淫性也被完全惹了起来,摆着细腰要吃他的阳根,却被男人把握着距离不叫他自己入进去。

景笠强忍着冲动,这销魂窟真是天生极品,还没捅进去就啧啧吸的厉害,马眼都开始吐着透明水淹,红绸上留下一片深色水渍,嘴上哄道:“小姐可要卑职在此处进来伺候?”

人都架在树上被他剥得精光,抱在怀里前面抓着奶子后面顶着穴口,就差临门一脚还来多此一举问她!妙晚不知是气的还是恼的,羞涩被她全丢脑后,娇叱道:

“别磨蹭!快操进来!”

话音刚落景笠一个挺身长驱直入!二人皆是爽得一震,后入脔干的姿势格外深入,花径虽仍是软嫩紧致,可水润湿热,再加上红绸丝滑,叫男人畅通无阻直干花心!

“啊哈???嗯???啊???”妙晚舒服得吟出声来,粗壮长硬的J巴捅干着紧致美穴,撑得她饱胀充实,他最是会戳弄里头那块软肉,弄得她双腿颤颤身子软的不像话。

“太美了小姐,好紧啊???”景笠胯下捅干不断,小姐水多穴紧,真是天生给男人操弄的!花穴咬着他的男根无比炽热,一缩一放地吮吸着,贪婪地吃着他的男根。

这般交合的快感更胜一筹,妙晚整个身子都在景笠把玩之中,胯下耸动操弄着,双手又去把玩捏揉她的奶子,一头青丝向后铺开,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背脊上更加圣洁。

而这般贵气的女子此时正摇头晃腰挨下人脔干!树枝摇摇晃晃更加让她敏感,花道里叽咕作响,水液止不住地往外流,他又深顶了几下穴里软肉,叫女子猛地泄了身子,晚香玉芬芳散开来,馥郁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