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吮吸着热源,一听这话更是花液喷涌,好像真的是看见哥哥就湿了身子的骚浪嫡妹。妙晚脸上一片红霞,捂着脸红唇嘤咛着:“啊???大哥???太坏了???就会啊???取笑妙儿啊??????”

许观澜瞧着她羞赧模样戏弄心思更浓,上手抓弄一对饱乳儿,叫她胀得更加情迷意乱,逼她说道:“妙娘如何?妙娘说小爷怎的?”

“观郎???啊???嗯啊???”妙晚咬着下唇看向男人,眼神湿漉漉地满是朦胧水雾,可男人动作慢了下来,空虚感迅速袭来叫她缴械投降。

“妙儿???妙儿看着???看着大哥就流Y水???啊啊????大哥啊哈???要大哥操妙儿啊啊!!”妙晚沉沦其中口不择言,胸口酸胀被揉弄得舒爽,小手不自觉按上去覆盖在大哥大手上。

双眼迷离无神,小口微张吐气如兰,小手把着男人的手去摸揉两团大奶子,一副急不可耐的饥渴模样完完全全地取悦了许观澜。他将人拦腰从桌上捞起,大步走到窗沿边,把妙晚架在窗栏上。

窗外凉风吹拂,吹过光滑的背脊妙晚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才意识到自己被大哥架着,全身赤诚,香肩腰背两团臀肉都暴露在外,毫无遮挡。

一想就愈发紧张起来,生怕院外有人经过看到她这般浪荡形态,花穴里也更加敏感紧致,把巨大的Y茎咬得紧紧的,饱胀充盈的满足感更加强烈,叫她食髓知味。

“啊???啊哈观郎???不行啊???不??????”妙晚下意识推拒,可诚实的身体无法逃离极致的肉体欢愉,拉着她继续沉沦,整个人都贴在男人身上。

湿热的花液弥漫在二人交合之处,发大水一样泛滥成灾,许观澜满意极了,看着她发骚模样蛮力脔干:“脱光了被嫡兄在闺房里干穴,叫这么大声生怕旁人不知?”

污言秽语如羽毛一样挠着她的耳朵,身体更加敏感花液根本控制不住,如同失禁一样涌流。妙晚腰肢软得使不上劲,窗栏窄小股间湿滑,撑不住地一个劲往下滑。

“大哥啊???太深了???太深啊???啊哈??????”妙晚呢喃着,一个深挺差点入了胞宫,如此姿势不受力,只有穴里的阳器是唯一的支撑,进进出出,整个人被情潮打得七零八落。

许观澜更是爽得后脑发麻,这销魂穴吸得他啧啧作响,和贪吃小娃一样咬着不撒嘴,又紧又热,长年流连花丛也不曾尝到过这般千娇百媚的滋味,一沾上就再也离不开了。

他一手搂着细腰,一手揉弄软糯硕大的胸肉,俯下身子去亲吻少女白皙修长的脖颈。妙晚舒服得猫叫,头不自觉地向后仰,扭着腰迎合男人操干的动作,胯下进出更加通畅深入。

“妙娘???妙娘真甜。”许观澜发出一声喟叹,大开大合奸干着鲜嫩多水的幼妹,蜜液卷着醉人的晚香玉芬芳源源不绝地往下流淌,被紫胀的肉根捣进去化成绵密发白的沫子又向外流,叽咕作响,淫靡香艳。

夜色深重,院中无人料到府里最尊贵的世子小姐,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倚靠在窗边交媾欢爱抵死缠绵,毫不顾忌兄妹伦常,礼义廉耻!

若是下人路过都能看到四小姐光滑白嫩的背脊坐在窗栏上,两瓣硕大的臀肉前后耸动迎合着男人,头向后仰去直把乳肉送到世子嘴里去!

两团大奶子高高隆起,如同涨奶一样浑圆,世子埋头吃的正香,夹杂着低沉的呼声和小姐的娇吟。紫黑的男根直接往粉嫩的花穴里捅干,一下一下直捣花心,还是在小姐的闺房里,如此背德真是为人不齿!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二人身影同时一颤,小姐整个人瘫软下来挂在世子身上,香汗淋漓,世子仍不松嘴,奶子被吸得变了形,隐约传来少女嘤咛,只见臀缝间露出一条水迹,夹杂着些许溢出来的白浊。

太大胆,太放肆了!不仅交合乱L,还把子孙液直接灌进嫡妹肚子!世子抬起头满脸餍足,小姐肚子同吃饱了一样鼓圆,两团玉腿却反而更热情地缠上去盘在世子腰间,紧紧相贴。

也不知又说了些什么话,二人动情痴吻难解难分,大少爷把妙小姐从窗沿上抱起又进了塌间,床榻吱嘎声,娇呼呻吟声,天边泛白才停歇。

那香艳的窗景现在只剩吹动的纱帘,无人注意到,雕花窗栏上一痕晚香玉芬芳的水渍,白精点点。

后园交易

“咣啷――啪!”轻罗院里传来一阵陶瓷破碎声,罗氏正在堂中大发雷霆破口大骂:“几个不长眼的东西!连个人都看不住!观澜一连几日不回府都不晓得!在外头招了什么不要脸的狐狸精!”

白菱在边上大气不敢出,听着她发脾气:“我给他选名门贵女,选正房娘子,日日劳累操碎了心,可他???夜不归宿就算了!连备的聘礼都不知道给了哪里去!庄子和我说大雁鹿皮还出了岔子!”

罗氏想到什么,抓着白菱问道:“老爷怎么说?回信了吗?”

白菱垂下头,嗫嚅着:“回夫人,侯爷那头回了口信???公务繁忙,要过段时候才能回来,交代夫人莫要操心??????”

看着白菱的模样,罗氏哪里不清楚她说辞里的含义,一挥手又摔出去个花瓶:“老爷根本没提我是不是?他???他就???应付两句是不是?!”

白菱不再出声,罗氏又哭又骂,接连摔了不少东西一片狼藉,终是累了,喃喃着:“快去叫观澜回来,我身体不适同他叙话,你赶紧的,派人去查!”

白菱领了命退了出去,关上院门一回头,正好看见妙晚带着青黛紫纭走来,连忙上前俯身行礼:“奴婢见过四小姐,夫人正在休息,晚些时候再来吧。”

妙晚看她一眼没有吭声,自顾自地绕道向花园走去。白菱不知,小姐已经在门口驻足听了片刻,更不知罗氏念叨的世子侯爷,魂牵梦萦心心念念的正是面前的四小姐!

快小半个月来,大公子夜不归宿,挥钱如土,那都是没日没夜待在小姐闺房翻云覆雨,聘礼都送到了小姐手里!

今天逛园子顺路来给母亲请安罢了,妙晚也不理会主仆二人如何做想,挽着花篮继续向前面门廊走去。

丰盛阳气果然养人,她若有所思,这几日身子更加娇嫩敏感,胸口也是涨的发硬,日夜欢爱却根本不曾红肿疼痛,微微斑驳反而叫男人更加疯狂肆虐。

早上许观澜临走前和她说,要准备带兵去迎塞外邻国贵人,分别数日分外不舍,通篇情话无限情意,最后入了一大截玉坠子在她穴里,堵着一肚子阳精叫她生个侯府嫡子。

妙晚小步慢走着,敏感的下身摩擦着,充盈饱满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引得桃花拂面,红唇微喘,沉浸其中没注意到面前来人,听见后头两个侍女行礼她才回过神来。

“奴婢紫纭给二少爷请安。”

“奴婢见过二少爷。”

许承昭为萱姨娘所出,与许承昀一胎同胞,比妙晚大六岁。侯爷偏爱嫡子,庶出都不重兵法传授,看着有几分聪慧,于是二少爷被分派掌管家里铺子庄子,三少爷请了夫子研学考取功名。

不同于其他几个在侯府里长大,年幼时候许承昭就被送到老家养了几年,而后又跟着叔伯江湖行商,寻访庄子产业,见多识广,也养出了及时行乐的从商脾性。

常年混迹欢场酒楼,流连万花丛中,一双桃花眼里满是风流不羁的戏谑笑意,却隐约暗藏玄机,叫她想一探究竟。

妙晚看向她这位二哥,眉眼中的疏离杂着未退的情潮,懒散地向许承昭打招呼,自己都没料到声音微哑,如同勾引的娇媚诱人:“妙儿见过二哥。”

许承昭有备而来,早已看穿她罗裙之下的秘密,他轻笑道:“妙妹妹可否借一步说话?”

二人单独行至花园假山的角落里,妙晚先一步问道:“二哥要与我说何事?”

许承昭看着她笑意不减,气息清晰可闻:“妙妹妹许久未见,变化之大叫二哥倍感惊异啊。”

妙晚心中有了大概,面前这人估计早知道自己和爹爹大哥的情事,今天和自己主动摊牌就是也想掺和进来,心思回转嘴上接道:“二哥此话怎讲?”

“知道你是个聪慧的,明人不说暗话,侯爷和大哥给了十来本庄子铺子的账簿,想必挺伤脑筋吧?”

见许承昭一语点破,妙晚也不惊慌,她直直看向男人,眼底幽深绵延,正如同她埋藏心底的暗色。直觉精准地告诉她,他二人皆是不走心的同类人,想必是一桩不错的交易。

沉默了片刻妙晚娇笑道:“多亏二哥提点我,妙儿虽是学过几天看账本,但那三脚猫根本应付不来,那还请指点一二?”

许承昭见她这样配合,抚摸上她腰肢,上下游走:“妙妹妹果然是个可心人儿,放心,这笔交易准叫你赚得盆满钵满,二哥自会派最好的人手给你的铺子掌眼。”

妙晚嘤咛两声,二哥揉弄颇得要领,肿胀难受的两团奶子似乎都得到了纾解,花穴水液流的更欢,玉坠子都差点堵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