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上前敬茶,礼数周到,听凭座上发话。宅门后院里的姐姐妹妹所言为何,别人心里不清楚,妙晚咬着胯下巨物,心里头门清。

听着愈发觉得刺激,花液受着滚烫的R棍,水液流的更加汹涌,硕大的菇头根本堵不住,哗哗往外流。

“好妹妹起身吧,看座。”妙晚面上还带着羞意,语气中却是不由地兴奋,“头一回主事,妹妹们多担待些。”

许观澜瞧着她从容模样,好像真成了当家主母,正房娘子,心中莫名满足,帮衬道:“你们几个听你妙主子的话,姐妹齐心。”

“身为姐姐???自然要以身作则,尽心尽力,为府里主子们排忧解难。”妙晚施令着,许观澜在一边点头赞叹,暗暗挺动,眼中满是赞赏。

“妹妹晓得的,姐姐莫要劳累心神,万事都有妹妹替你分忧。”

“不如妹妹这段时间到跟前伺候,姐姐才舒心。”

“奴婢也愿意到主子跟前侍奉??????”

下面几个自然是明白小侯爷的眼神,连忙你一嘴我一嘴地附和,好像真成了一团和谐的姬妾同主母求教问学,哪里猜的出来这侯府嫡小姐,才是自己夫君心里最想要的,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正室妻子!

连那根叫所有人脸红心跳的粗黑阳器,此时都深深顶进了妙晚幼嫩的花穴里,结结实实地直捅花心!裙子里头的小嘴也不害臊,吸得紧紧实实,芬芳花液四溢,水润得叫男人通畅无阻!

二人这般在妾室面前交媾,听着几人“姐姐”“主子”地喊着,又是诸如尽心侍奉以她为尊的论调,好像真的是认了主母,对二人惟命是从毕恭毕敬!小主母又鼓着个肚子,如同怀胎三月,几个妾室主动请缨到院里侍奉伺候,诞下子嗣!

许观澜心中更是激荡愉悦,如同与妙娘成婚受众人敬拜,大庭广众之下行夫妻敦伦,血肉交融,更是宣告众人怀中少女才配拥有为夫的恩宠疼爱!

妙晚强忍着快意不叫出声,可明明腰肢已经软得不像话了,相连之处水液弥漫,发出轻微的叽咕声,但依旧装模作样的同堂下几人说话,仿佛极为享受人前欢乐。

他看着四妹模样胯下又肿胀几分,荡货!要妾室眼睁睁看着,霸占夫宠的娇娘子!浅浅磋磨根本解不了渴,出声叫停:“罢了,今日且到这,莫要误了事,你们几个前来还有何事?”

谢氏看着他面色柔和,也大胆起来,旁敲侧击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夫人院子里的嬷嬷来问中秋院子置办,妾身看偏院闲了些年头了,要不要一起修缮?”

这话里话外打探着许观澜是不是要纳新人办园子,堂中众人都听得明白,这点小心思也瞒不过许观澜。孙氏和侍妾纷纷侧耳倾听,等着上头发话。

许观澜心中哼笑,胯上坐着的这个,就算想迎进门也轮不到偏院,浅浅摇头:“不必多事,各个院子就按往年置办就行。”话音未落,堂下四人面上喜色难以掩饰,许观澜又浅浅顶了两下,发话赶人:“去忙吧,没有多少时日了。”

几人得了好消息,连忙起身告退往外走,谢氏走的慢,又被许观澜叫住了:“你叫嬷嬷带句话给母亲,莫给小爷相看了,小爷看不上。”

谢氏一惊,姬妾不纳???嫡妻也不娶,可是要从现在院子里抬?她不敢确定,抬头看去也没有回音,只得暗自揣摩,踉跄着出了门。

而她才出门没两步,堂中二人还瞧得见院子里一串背影,许观澜已经急不可耐地把着妙晚的腰,高高提起重重往下,狠狠的贯穿着水润的花处。

“啊???啊啊??????”妙晚被刺激地娇吟出来,捂着嘴生怕被前头的人听到,上上下下重重地吃着粗硬男根,花液被挤得全流了出来。

许观澜大手上抚,揉捏着一对饱乳,轻纱小衣一扯就松了,他凑在妙晚耳后道:“妙娘???下次只穿小衣给小爷好好看看??????”

耳后气息又热又烫,她喘着气语无伦次:“大哥哥???啊啊??????”

许观澜放开了力气深撞,大手按在两团胸上抓弄,细腻绵软,浑圆硕大,瞧着前头的人影放肆地操干着,低声道:“妙娘???当小爷的娘子可满意?”

妙晚小脸红霞密布,爽意传来根本无法思考:“大哥哥就会???啊???戏弄妙儿??????”

“昨晚叫你怎么唤我的?妙娘真是不乖,”许观澜轻哼一声,嗅着脖颈间的晚香玉清香,深深沉沦,“今后妙娘就是小爷唯一的娘子??????”

“啊??啊啊啊???观郎――观郎!”

口交请罪

二人厮混了两三天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果真是浓厚阳气,日夜下来浑身舒畅恣意痛快,举手投足更加媚态天成,眉眼间无限情意,胸口似乎又大了一圈,侍奉沐浴的青黛羞红了脸,根本不敢抬头。

妙晚躺在晚香园的浴桶里,垂眸若有所思,许观澜明面上接着兄妹情谊给了不少金银珠宝,而暗地里还给了不少铺子庄子,里头还有大雁鹿皮,其中含义不言而喻,还真是言出必行的痴情郎!

然而虽有掩饰但假以时日罗氏肯定发觉蹊跷,妙晚心思婉转,忽而发觉另一股气息接近,男性气息熟悉而浓郁,却停在了屏风后不再上前。

她心中有数,但故作不见,闭目养神悠然自得,把他晾在一边,男人也默默等待,一直不敢出言打扰。

过了小半个时辰妙晚才幽幽看向他,宽厚挺拔,垂肩而立,窄腰翘臀下长腿直立,俊朗如玉,清冷禁欲。

“站那作甚?”妙晚懒懒散散地出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站在屏风那头的景笠闻言,撇开视线回话道:“回――”

“上前回话。”妙晚直接打断了他,语气冷淡。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惊住,淙淙水声,晚香玉裹着淡淡奶香,叫他如何不清楚里头的主子在做什么?可听着小姐命令,只得拼命咬着后槽牙,攥着拳头走了进去。

水雾扑面而来,卷着无限绮丽旖旎,景笠强压着内心欲念,眼观鼻鼻观心,走到堂中双膝盖跪立。

妙晚瞧着他的动作,鼻音轻哼一声,继续撩着水波不作理会,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向他:“景大人这是作甚?”

一声“景大人”暗含着讽刺和蔑笑直往他心里戳,景笠痛地抽了一下,回道:“回小姐,卑职???卑职前来请罪。”

“景大人何罪之有?”妙晚冷笑着看他,“还有,再叫我‘小姐’,明日就回侯爷那候着罢。”

“主子!主子???的命令卑职明白!”景笠急忙改口,谦卑退让道,然而叫他提及错处与荒唐??????

妙晚把他的犹豫看在眼里,直接替他说出口:“怎地?那日晚上敢敲大少爷的院门,今天不敢承认了?还是要以此拿捏本小姐,去侯爷面前告状去?”

景笠大气不敢出,平日里娇滴滴的小姐训起人来竟是这般咄咄逼人的架势,他垂着头为自己辩解:“主子???卑职不敢!卑职???已经知罪了??????”

然而他根本无法坦白内心最炙热的孽欲,嫉妒,贪婪与不甘。午夜梦回时,窈窕身影如同致命诱惑,叫他无法抵抗分毫。当他看见小姐与少爷抱作一团,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荒唐,而是???浓重的嫉妒!

侯爷的任务和叮嘱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可能早在很久之前他就背叛了前主和恩人。可他清楚自己出身低贱,不过是个永远活在阴影里的暗卫,如何敢攀附肖想名门贵女?就算他斗胆自荐枕席,主子又哪里看得上他?

景笠脑海里天人交战,胯下已经肿胀得无比痛苦,可仍然比不上内心煎熬。只听一阵水声,妙晚从水中起身,不着一物,向他走来。

水滴淅淅沥沥从玉体上滑下来,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滩水渍。那双玉足出现在景笠视线中,无处躲避,由远及近,肤若凝脂,粉白脚趾幼嫩水润,沾着水滴更是迷人。

他根本不敢抬头,呼吸全被馥郁晚香玉包围了,看着一双玉腿停在自己眼前,几乎贴上了自己鼻尖,腰下欲望挺立,顶起硕大的弧度根本无法忽视。

妙晚看着他喉头耸动,一只脚沿着他跪立的膝盖向上滑去,梆硬的男根烫着她的脚心,轻嗤一声道:“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不等他再次谢罪,又发话道,“要是此时我呼唤来人,景大人可知后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