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似乎又被深顶几下,她猫叫两声,胸口的凉意更甚,妙晚张口却仍羞于启齿。

“啊???伯爷???啊嗯??????”

“妙儿,爷的好妙儿???前些年的小妙儿都不曾你这般羞,”他一呼一吸喷在她耳后,激起一串颤动,“可说要伯爷如何?”

许衡川身下似乎也卸了力,但那巨物硬如烙铁,再下去怕是要把她身下幼嫩的娇花烫伤了,可停下来却觉得缺了什么,花穴无意识地吸合,似乎在盼着什么。

妙晚难受得厉害,终是将脸埋在许衡川怀里,双臂缠着他亲近自己,整个人紧紧贴合,如菟丝花一般缠绕着:“伯爷???伯爷给妙儿揉揉???要捏捏???啊,啊嗯胸口凉??冷得厉害??????啊啊!”

许衡川的大手刚落下便激起妙晚一串惊呼,温暖坚实的大手揉捏抚弄着软肉,竟是不可言喻的舒畅淋漓,身下的抽送也带了狠劲,爽意的快感似乎从尾椎骨传来,接连不断。

“啊――啊啊!伯爷???伯爷不???啊???不要???啊啊??????”随着那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妙晚只觉得整个人不受控制,汹涌的潮流把她打得七零八落,身下陌生的爽意愈发明显。

许衡川自然是不可能慢下动作来,心下了然这小娘子快要去了,手上身下不带停。

“啊???嗯啊???伯爷!”妙晚只觉的一阵热流猛地窜了上来,花穴大泄,蜜液汩汩而出,晚香玉扑面而来让人无限沉沦,此时热的不知是这温泉水波,还是她的Q欲,又或是他不曾减少的欲望。

妙晚放松下来,今日这滋味虽是陌生至极,但确实是舒爽淋漓,甚至还颇有些意犹未尽。只是夜露渐深,倦意袭来,只见她垂眸微喘,长睫轻缠,脸上潮红未退,似是枝头花苞初尝玉露,不胜羸弱,千娇百媚。

许衡川将她瞧在眼里,又看了看身下硬挺的大兄弟,终是认命地叹了一声,由她睡去。这磨蹭花穴虽是难得滋味,但对他来说却如隔靴搔痒,少了那分滋味,他上下撸动,又过半刻钟,一阵颤动,那阳精尽出,点点滴滴,洒在了妙晚胸前面上。

妙晚自是不知,梦中呓语着,红唇沾着白精,美得不像话。许衡川身上似又有起势,忙把美人抱出水中,擦净绞发,二人回屋同枕而眠。

次日妙晚从睡梦中醒来,正欲舒展一番,发现自己与伯爷相拥而卧,亵衣松散露出半片春光,亵裤也不知何时褪了大半,蜜处与大伯胯间硬物相抵,烫的发麻。

她脸上浮起些红霞,又望向沉睡的男子,头发乌黑不见年岁,鼻梁高挺,额阔顶平,剑眉薄唇,志气轩昂,京中那些个白面书生何以相比!妙晚不住伸手上前,抚上了许衡川的面容。

许衡川早已醒来,见妙儿如俏娘子一般痴看着自己,心下大动,终是睁眼相望,抬手抚在脸庞上的小手,来回摸搓,又放在唇间舔吻。

“妙儿可是舒服了?”

妙晚不曾料到伯爷已醒,想着自己偷看可能被发现,唇间嗓音愈发羞赧:“大伯???大伯昨日按摩得舒服。”

许衡川轻笑,又摸上她胸前的大奶子,如今侧卧,白花花的两团如同两只交迭而卧的玉兔,软软滑滑摊在手里,叫人好好把玩。

“如何个舒服法?”

“啊???啊???好久不曾有???伯爷揉了???”妙晚胸口受着许衡川的力,有些许疼意却更是欲罢不能。

“原先是妙儿豆蔻年华,疼痛发胀,尤为难解,那如今呢?可还要伯爷帮你?”许衡川好似真在思考一般,手上慢了动作。

妙晚如今的身子吃了狐丹,正是初沾淫性,哪里能忍这浴火滋味,她呜呜咽咽:“要的要的,伯爷帮帮妙儿可好??????”

原来这许妙晚当年入了京城许府之后,整日胸痛发胀,又觉寄人篱下,免不了一人独卧角落偷偷摸摸掉眼泪,许衡川自是清楚,便连哄带骗,甜言蜜语随手拈来。

彼时妙晚情怯也挡不了身体之痛又有伯父身体力行,便同意了每日早晚按摩揉胸之事,乳儿小巧玲珑,大伯一手便可揽过一对儿,柔软嫩滑,爱不释手。

起初那晚香园的下人都知道,当时还是尚书的许大人对这过继的嫡女颇为宠爱,早晚都要来一趟叫起哄睡,要是小姐调皮,那早晚便各要大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许尚书神清气爽和蔼可亲,小姐儿反而泫然欲泣。

而后愈发亲近,小姐未请夫子受教,反而是到老爷书房,尚书亲自教导,那马场城门也常随同去,外人都知堂堂许尚书与嫡女舐犊情深,

唯有小妙晚心知,伯爷爱极了自己的双乳,揉捏抓弄,每次都弄得又红又肿哭着求饶才肯放过。许衡川亦三番五次嘱咐,妙晚乃过继嫡女,父兄亲近熟络感情自是与旁人不同,这闺房之事自然不可语外人道,对大伯的耳提面命,小妙晚无一不从。

一往如此大半年,有一晚却迟迟没等来伯爷哄着入眠,妙晚颇为意外,胸前胀意不减,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便披了外袍起来,出门在院里闲庭散步。

她的晚香园正在在主母罗氏的轻罗院的一侧,几步之遥,便瞧见轻罗院中烛光摇曳,似有人声。妙晚四下张望,正院里房门紧闭,院中众人却来来往往,几个嬷嬷端盆倒水,婢女守在门口窃窃私语。

妙晚心生疑窦,绕去侧窗瞧那屋内,仲夏星夜晚风吹拂,纱帘摇晃,透出雕花大床上交迭的人影,上下翻飞,露出了许府夫妇交媾欢爱之姿。

小小年纪略懂人伦,却从未见过这番场面,妙晚明知非礼勿视,可耐不住心中好奇,向里瞧去。只见罗氏跪趴于雕花大床上,双臂前撑,花白的奶子垂于身下,臀部翘起,许衡川跪立其间,前后抽动,引得罗氏浪叫不已。

一阵风起,幕帘扬起,将那交合之处露在了妙晚眼前,毛发之中一暗粉花穴不断翕张,透亮淫液粘在唇间,如同垂涎的孩童不断渴求慰藉。而后面一处小X埋在褶皱的皮肉之间,正被许衡川跨间粗壮黑紫的巨物捅弄着。

“老爷???老爷???啊???啊!”罗氏的脸上又是迷醉又是痛苦,早已被快感淹没又被空虚而折磨,“妾???妾受不住了???啊嗯???”

许衡川对此毫无反应,动作反而更为猛烈,顶撞着菊穴没有一丝怜悯垂爱:“受不住也给爷受着,这可不就是夫人想要的吗?”

说罢又将罗氏侧过来,正面正好对着窗外的妙晚,硕大豪R和春情满布的面容直愣愣地呈在妙晚眼中,与那不断交欢的下体,香艳四溢,小妙晚看得入迷,只觉胸胀得愈发厉害了。

许衡川大手抓着那胸乳,毫不怜惜地把弄着,时而五指深抓在胸上印出红印子,时而又五指并拢握在胸上,那R头撑得鼓圆,如同要爆开了一样,如此这般罗氏仍娇呼求欢,摇头摆尾以求更多。

小妙晚只觉得看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晚风习习,似乎能带来些凉意,她四下张望无人路过,便解了外袍内衫,小手抚上了胸,学着伯爷的样子慢慢揉弄起来。

许衡川早发现自己这小侄女在窗外窥伺,如此这般大胆行径他心中不住惊喜,果然是个Y娃!也不枉他上演这出活春宫了。

又过了半刻钟,许衡川胯下大振,罗氏早已感觉到,她又娇声:“老爷???求求爷???啊,啊???可怜可怜妾身吧???赐给妾身吧??????”

无论她如何请求,男人都无动于衷,又百十来下,终而钳着罗氏的腰身,将阳精灌在那菊穴之中,道:“你那花穴属实松大无趣,唯有这菊穴还颇有滋味,夫人且尽心伺候吧,莫怀妄念。”

说罢大掌有力拍在罗氏股上,瞬间臀肉就红肿起来,巨根抽出,仍如旗高举,“这两日你好生歇息,妙儿就别管了。”

便起身披衣,推门而出,门外婢女嬷嬷哪里敢看,伏地垂眼。许衡川出了院门又沿小道折到侧窗,小妙晚还是年幼嗜睡,抚着自己不知何时已见周公去了,此时双乳敞着,凉风中微微颤栗。

幸好自己来看,要不然这嫡女夜不归宿,坦胸露乳卧在主母窗下传出去可要失了闺誉!许衡川轻叹,小妙晚似乎也感到有人靠近,竟是靠上去,面容恰好靠在那阳枪之处。

许衡川眼眸深深,撩开衣袍,那沾着后精的G头蹭在她的小脸上,眼睫,鼻尖,唇上,一片白乳,好不淫靡,他长吁一声,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终而抱起回屋不提。

小妙晚自是不知自己如何回屋的,只道自己醒来时伯爷已在给自己摸胸揉乳,她呻吟带媚,硬是央着伯爷赔她昨夜的失陪,缠着伯爷了一个多时辰才起身。

近午时小妙晚在院子里闲逛,见轻罗院门口无人,心下讶然,早间沐浴着听婢女青黛在边上唠叨,罗氏这几日也不需要请安了,莫不是母亲身体不适,她想着,悄声推门而入。

之间屏风之后罗氏赤身果体侧卧床上,贴身侍女白菱正给她抹油涂药:“夫人,老爷真是疼爱夫人呢,如此一晚,轻罗院叫了好几次水。”

罗氏轻叹:“不过是念着夫妻情分罢了。”

“夫人切莫妄自菲薄,老爷恩宠,叫那两个姨娘见着可又要醋死了。”白菱说着,沾着活血的花油摸着罗氏胸口和臀上的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