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许玉程还在夸夸其谈,酒杯里一杯接着一杯,显然是已经有了些许醉意。只听许衡川出声打断了他:“贤弟,这趟我来还有一事,相比你夫妇二人是知晓的,就是商量妙儿的亲事。”
提及许妙晚,许玉程酒醒了几分,他眼下的高官厚禄全靠当年卖了这个不受宠的女儿得来的,他连忙接话:“不知大哥有何安排?”
妙晚懒洋洋地瘫在椅子里,花穴含着父亲的手指,吃得口舌生津。闻言她轻嗤一声,无论什么安排又有何区别,他对她有何居心,在座的都心知肚明不愿说穿罢了。
许衡川举着酒杯,笑道:“也不算什么安排,只是靖王妃前段时间和内人打听了妙儿的生辰八字,估计是在给靖王府二公子相看。”
“天大的好事啊!”许玉程喜上眉梢,双手端起酒杯,大笑起来,“好啊这门亲事!这下我们许家门楣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大哥,这杯酒小弟先干了!”
许衡川应和着,笑意不达眼底,酒杯浅浅抿了一口,顺手放在了妙晚面前,桌下的手指却恶劣了起来,暗示着催促着她,又一边扭过头去淡淡道:“再几日带着妙儿回京,办了笄礼就把这婚事定下来了。”
许玉程连忙接话:“这是顶顶要紧的大事,小弟听凭大哥安排。”
“妙儿能有这等福分,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其实还是贤弟在这山清水秀的南都养出来的,”许衡川点头,颇有运筹之态,“及笄出嫁贤弟也应备上一份嫁妆才是,不能让人小看我许家。”
许玉程目瞪口呆,没想到许衡川还有这一步棋,吓得酒全醒了,可刚才许诺下来放了大话,这下叫他如何圆场,他支吾了半天没个声响,和喝大了的一样转不过弯。
另一侧妙晚置若罔闻,仿佛二人提及的根本不是自己,小脚还在蹭弄着许衡川的分身,又热又软,上下撸动。她双手滚动着酒杯,一面侧着身子来回晃动,小X肉壁也碾磨着男人手指,缠缠绵绵,又一步加深了快感。
许衡川继续指点着:“也不用贤弟多操心,我都已给你想好了,?N云坊、成汇庄、锦华楼、寻香阁四处地产置办给妙儿,也算贤弟一份疼爱了。”
“这???大哥???”许玉程大惊,他几年南都知府下来私自做的产业一直无人知晓,而今却被一一道来,这几处都是进钱的大买卖,可他正欲说些什么,景笠已经出现在他身后,压着腰间佩刀,把地契递到他面前等他按手印。
“知府大人,妙儿在此就谢过大人早年养育之恩,这一杯???妙儿先干了!”妙晚不等他出声,直接娇声应着他,笑靥如花,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软硬皆施一套配合下来,许玉程被逼到了死角里,他精神恍惚,颤颤悠悠地摁下红手印,死死盯着景笠把地契收入怀里,许衡川拍着他的肩膀赞不绝口也毫无反应,只觉得心口被挖了一大块肉。
烈酒入喉,又辛又辣,妙晚呛的轻咳几声,而酒液滑过喉头,带着醉人的酒香,身子都轻盈柔软起来,面容上浮起片片红云,眼眸都是勾人的媚意。
一口接着一口,妙晚只觉得肚子里很热很暖了,似乎酒液直接到了下体一处,肉穴都喝得醉醺醺的,更加饥渴敏感,全身的血液好似都沸腾了,小肚兜压着的胸乳更加肿胀难耐。
众人皆以为侯府四小姐是吃醉了酒,只有许衡川知道,这小骚娘们马上要忍不住了,两只手指早就满足不了她,Y水哗哗直流,根本堵不住,一双小脚更是放肆大胆,如足交一样摩擦着烙铁一样的Y具,几番蹭弄下来裤头早开了,菇头露了出来她便马上纠缠上去。
瞧她欠操样子谁还吃的下去!许衡川放下筷子,众人也纷纷停了下来,许玉程早就味同嚼蜡,起身朝主座作揖告退,旁人也接连起身告辞,主厅里的人慢慢离去,景笠走在最后,把大门关上落锁。
玉体盛宴
“哗啦――”随着那落锁声,许衡川大手一挥,桌上瓷碗玉盘乱成一片,起身把妙晚掼在长桌上,外袍散开,露出少女曼妙多姿的T体,腿间湿滑一片,他提枪直入了进去。
“啊???啊爹爹???呜啊???”妙晚爽得浪叫,被玉势吊了两日的肉穴终于吃到了滚烫坚硬的巨物,饱胀酸爽,蜜液汩汩而出,肉壁收缩,而后男人又把两根沾满蜜水的手指塞入妙晚口中,男性麝香和自己的甜腥一下子散漫整个鼻腔!
“妈的!吃个饭都不老实!一个劲就知道勾引老子!两天没干你把你骚死了!”许衡川骂着粗话,把着女儿细腰猛烈抽干起来,两个囊袋打在女儿丰腴的臀肉上,啪啪作响,黝黑衬着雪白,花液挤得全溢了出来,挂着好几道水痕,瑰丽又淫荡。
“啊???爹爹???”妙晚小X狠狠绞着粗壮R棒,咬得又热又紧,憋了两日这欢爱交融更是酣畅淋漓,快感直冲脑后,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潮之中。
丹田的热气回转,甬道里药膏带来的骚痒也逐渐退散,化为更加强烈和深刻的满足快意,妙晚高挺着胸脯,腰胯也不自觉地前送迎合着,双腿大开,蜜水流淌出来,让男人进得更深。
许衡川看着女儿骚浪求操的样子,只觉得血气上涌,要把这小娘们干服帖了才罢休,身下动作大开大合,深深顶撞,那处销魂穴吸着他,简直要把他灵魂都吸出来了。
“爹爹???慢些啊???啊啊??????”妙晚的嘤咛被撞的支离破碎,R棍捅干着花心,全身失了力气,任由父亲摆弄。
胸前酥乳还被小肚兜狠狠勒着,药膏带来的舒适都消失了,反而让她饱乳发胀,刺绣死死压在奶头上,又硬又硌,奶头充血,如同血红璎珞一样美丽。
下体越爽越刺激,胸口就越难忍越痛苦,妙晚生理泪水都流了下来,大口喘着气,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样,她泪眼朦胧看向父亲,双腿缠上去,姿态谄媚地讨好着。
而许衡川冷眼瞧着那对被小肚兜裹着的大奶子,沟壑深深,故意不给她痛快:“骚得个贱样,不知廉耻!当着生父母缠着爷,这人一走就岔开腿要爷操进去,想要松开肚兜给爷叫大声点!说不定你阿娘隔着院墙就能听见!”
那羞耻感倏地涌上来,叫她敏感得不像话,可父亲的命令又不敢不从,小肚兜的束缚实在是难受得不行,又是几下深顶,妙晚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泄了身子,花穴里被打开机关一样Y水直流,在桌上漫开,终于大声叫出来:“啊――啊!爹爹!啊???啊哈??????”
热流花穴深处对着G头直接浇下来,让他的尺寸又大了一截,许衡川眼角泛红,青筋暴起,一把扯开了小肚兜,两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了上去:“妈的骚娃子!越操越淫荡!”
两只大奶子终于得到了释放,和一对白兔一样争先恐后地蹦跳出来,滚圆肿胀又细腻白皙,Q欲浸染上诱人的红粉,R尖更是玳瑁一般透亮,晚香玉馥郁芬芳令人陶醉,似乎还夹杂着淡淡奶香。
“啊???嗯啊???舒服啊??????”妙晚不自觉地嗯哼出声,被释放的双乳又被父亲握紧在双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大力地揉捏之下鼓得滚圆,简直要爆开来,在烛光之中更是香艳。
许衡川下面操着穴,手上抓着乳,真是美味销魂,就是要他现在马上风那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抽送不停,愈发用力,这穴儿柔韧耐操得很,真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捅穿了才好。
胸口得到了纾解,妙晚只觉得更加神魂颠倒,仿佛一切都只能跟随本能,娇吟不断继续像父亲索求,穴口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让她彻底沉沦无法自拔。
许衡川眸色深深,锁在妙晚身上:“妙儿吃饱了,赶紧的,伺候爷用晚膳了。”
妙晚听得不真切,而下身感受确实真的,有一下没一下,叫她慌了神,连忙把手边的豆乳羹杏酪糕端起来,朝父亲送过去,好像真的要服侍用膳一样。
而身下的顶撞好像刻意地越来越放肆,她根本拿不稳,起初还尽力捧着端着,坚持没多久手臂又酸又麻,摇摇欲坠,手腕也疲乏了拿不住碗碟。
“啊???啊爹爹!要???要啊???洒了??????”妙晚再也撑不住了,黏稠温热的乳羹乳酪从碗边溢出来,点点滴滴落下,落在她的脖颈、胸乳、奶尖。
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奶白,许衡川看着她无师自通的发骚模样粗话直冲脑后:“荡妇!人一走就给你爹爹开人体盛宴!求着你爹爹吃你是吧!”
他一个猛扎,去舔食女儿身上的吃食,落在肩头豆乳羹滑下去老远,乳酪落在胸口,和大奶子分泌的乳汁一样,又香又甜,许衡川吃得啧啧作响,十分满足。
妙晚看着父亲埋头在自己身上吃着,手也渐渐垂了下来,碗里的全掉下来,一对雪R被吸得肿胀粉嫩,之前被小肚兜勒紧的不适感完全消散,小X也撑得满满当当,全身上下爽得彻底。
“爹爹???晚膳用得???啊???还满意??????”百多下之后,许衡川终于把妙晚身上吃了个干净,但依旧叼着吸着妙晚的奶头,阵阵痛感传来,Y水更加喷涌。
许衡川闻言,闷哼一声:“怎地?爽够了就想跑了?你小爹爹还没吃满意呢!专心点!”
几下大开大合,妙晚更是浪叫出来:“啊???啊???妙儿伺候小爹爹???嗯啊??????”
小X里的小嘴也不停歇,吮吸收缩着,紧致又温暖,许衡川很是满意,继续吃着女儿的乳:“你个Y娃子,平日多给爹爹吸这奶嘴,过不了多久就能出奶水。”
妙晚被脔干得飘忽,完全没听清父亲在说些什么,一副懵懂青稚的模样,落在许衡川眼里更是Q色。
姑娘家家,想必也是不懂女人如何才能出奶,他哄骗笑骂:“你个欠操的Y娃,胸前肿胀便是发了淫性要出奶了,来找你爹爹操干把奶吸干净。”
妙晚听着脸色潮红,呜咽着应下,父亲心满意足,宠爱地抚摸着她一头墨发。幽幽夜色之下,知府的生女养父作客家中,此时筵席过了,二人就在餐桌上荒淫无度行夫妻之事,如此违背天伦根本不知礼义廉耻!
又过了百十来下,女儿全身颤抖,到了高C,花液洋洋洒洒,和发大水一样喷涌而出,父亲也咬紧牙关,猛地一顶,阳精全射进了女儿的胞宫,看着女儿小腹隆起,如同怀孕三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