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大的俊颜和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妙晚身子颤得更厉害了,热意从四周顺着紧贴的肌肤传递而来,二人如交颈天鹅一般缠缠绵绵,呼吸交错一片旖旎,仿若一对相爱多年的爱侣。

他轻咬吮吸着女儿软嫩的薄唇,亲得又红又润,连同妙晚呜呜咽咽的娇吟都一同吃进了嘴里。上下舔舐着白亮的贝齿,把女儿的津液都卷入嘴中,那般美味,他不住吃得啧啧作响。

妙晚被迫受着男人的吻,一呼一吸都被强势地霸占了,小X也感受到了男人狂热的气息,吃得愈发欢快了,穴口叽咕叽咕,把坚硬的肉根裹得严严密密。

硬物又剧烈抽插几下,那架势简直把少女整个捅穿劈开,妙晚仰着头大叫起来,修长的脖颈润白如玉,直接被操上了高C,水液哗地汩汩直流,整个人都飘上Q欲巅峰。

瞧着女儿被操得发骚,许衡川又百十来下,身子猛地一抖,阳精大开,给女儿的花穴灌精。浓稠的阳精又烫又多,把妙晚灌得小腹饱胀隆起,丹田更加温暖,热流环绕,慢慢散开至全身上下。

“爹爹???爹爹??????”妙晚呢喃着,呼唤着许衡川,湿漉漉的水眸中情深意切,面若桃花妩媚诱人,睫毛鼻尖,都挂着温泉露水,无骨一般软在自己怀里,一看就是被操开了干爽了。

两个大奶子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微微红肿,泛着粉色,随着还未平稳的呼吸起起伏伏摇摇晃晃,两点茱萸如同浸水樱桃一般肿大,秀色可餐。

许衡川分身射过之后软了少许,仍把少女初尝恩爱的花穴堵得满满当当,他也不抽出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女儿抱起,抬腿二人出了温泉。

接着发了内力,热气徐徐,瞬间两人身上舒适干爽,妙晚的白虎穴也露在月色下,莹白晶亮,纯净无毛,沾着大片的花液白浊,此时更是还不停地含咬逗弄着紫黑的R棒,淫靡不堪。

妈的天生的贱货!许衡川火气刷的又窜上来了,这馒头美穴,如此天生极品,能让他日夜脔干,就是叫他把这条老命直接给她,都是千年难遇的划算买卖!

“啊爹爹???啊???啊啊啊??????”感受到父亲的动作,妙晚回头看他,只见许衡川三步并作两步,将他的小娘子摔在温泉池边的雕花床榻上,Y茎不知何时又恢复了粗长梆硬,再一次狠狠奸淫自己的女儿。

“爹爹!啊哈????嗯啊????要干坏了??????”

“Y娃!妙儿真是个欠操的!爽不爽?”

“啊???啊爹爹好大???太大了???啊哈???妙儿???好爽啊啊???”

“妈的太骚了!”

“啊???嗯啊???爹爹喜不喜欢骚妙儿???妙儿是???爹爹的???小娘子???啊哈??????”

“浪货!爷定叫你给我生个胖小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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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过了晌午妙晚才悠悠转醒,隐约记得前夜父亲在里面射了四五次,灌得她肚子滚圆如怀胎五月的孕妇才罢休,天边泛白时二人同枕而眠去会周公。

她睁开眼,自己仍与父亲赤身相拥,绵软花白的两团椒乳紧贴着许衡川小麦色的腹肌,再往下泥泞一片,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润黏腻,鼻尖全是晚香玉的甜香和男人阳精的咸腥气。

丹田某处像是被打通脉络一般热气不断,四肢经过一晚欢爱虽有些乏力但仍是柔韧灵巧,而下身???妙晚忽地小脸一红,那巨物仍旧笔挺地杵在花径之中,愈发坚硬,明显是巨龙初醒。

许衡川暗暗打量着她的反应,生怕他鲜嫩多汁的小妙儿醒过来不认账,一个没想开就要寻死觅活,如今暗松了一口气。昨夜干过那般销魂美穴,叫他想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荒淫无度,这辈子不可能放过她了。

“妙儿醒了?”他柔声哄着女儿,声音低沉醇厚,落在少女耳里惹起一片情动的颤栗,“可还记得叫爷什么?”

之前一直不肯改口伯侄相称,昨晚情到浓时才认下他这个父亲,也是承认二人乱L欢爱,许衡川想好了,要是还是不愿认,直接就着穴里的阳根把她操得心服口服了才停。

妙晚只觉得臊得慌,可花穴里舒服得很,叫她更是心痒,只得开口,只是声音哑得厉害:“爹爹???妙儿昨晚???可照顾周到了?”

娇滴滴的少女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酥得人骨头都麻了,听这话许衡川大喜,深埋在花穴里的阳物完全苏醒,就着姿势前后操干了起来:“好女儿!昨夜照顾得爷很满意!”

“啊???啊爹爹!”妙晚被顶得前后摇晃,花枝颤乱,只得伸长藕臂去攀父亲的肩膀,双乳便更加送了上去,两团温软直接压在了男人身上,瓷白滑腻,和刚点的嫩豆腐一样。

许衡川被蹭得欲望更深,大掌牢牢控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妙儿可不能骄傲,今天也是要再接再厉,现在妙儿该照顾爹爹起床了。”

“嗯啊???好???妙儿服侍爹爹起床??????”妙晚花穴绞紧了R棒,又粗又硬,烫得她舒爽痛快,同时开始摆动细腰,上下迎合着父亲操干的动作,一吸一放,蜜液哗哗直流。

“真是淫荡!当女儿的大早上就在父亲面前扭着腰要操!”许衡川看着她一副发情的模样,眼角发红,青筋暴起,更是发了狠地往花心上捅。

“爹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妙晚被操得发晕,一听父亲侮辱叫骂的粗话一下子就丢了身子,热流一泻千里,淋头喷向卡在花穴里的硕大G头,扑在男人深耕的Y具上。

男人爽得连翻捣干,妙晚整个人都被滔天的情潮打得七零八落,快感太强了太猛了,叫她牢牢记住了这男女交欢的蚀骨快意,深深地刻进了骨髓里。

实木雕花的床榻过了一夜早被抵死缠绵的父女俩摇松了,现在更是嘎吱作响,如同朽木残音,随着许衡川抽送的力道夸张地前后摇晃,风雨飘摇。

花唇含着咬着他的男根,操干之间还亲着吻着两个囊袋,小X里如有千万张小口,又吸又舔,急不可耐,狼吞虎咽,吃得口舌生津,透明蜜液带着晚香玉的骚气,瞬间弥漫开来。

“太骚了!真是爹爹的好娘子!”许衡川捣干更加起劲,胯下囊袋一下一下,凶猛地撞在少女臀上,啪啪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穴间叽咕水声,更是香艳无边,淋漓酣畅。

“啊哈???爹爹???啊啊??????”妙晚被干得浪叫,整个山洞里都萦绕着她婉转娇吟。许衡川一个起身,换了个姿势继续脔穴,太过敏感的身子经不得一点挑逗,肉穴里的Y水越来越多,越流越涌。

抽干之间昨夜满肚子的Y水被挤了出来,沿着交合之处的动作外流,淅淅沥沥,滴滴点点地掉落下来,润湿了床褥。妙晚感受到臀肉腿后的微凉湿意,嗓子发干,穴口愈发配合男人操干,简直要把流出去的蜜液吸回来才罢休。

越捅水越多,越干越敏感,许衡川大开大合地脔干,看着胯下的少女被Q欲全部淹没,整个身子都泛着诱人的粉白,玉白的脚趾紧紧蜷曲,完全成为了人尽可夫的J巴套子。

“啊???哈啊???爹爹??????”一连操干直捣花心,那热流再也忍不住,如失禁一样大泄出来,妙晚娇喘连连,仍继续受着男人无情地耸动,“妙晚不行了???受???啊???受不了了??????”

“小骚货!不行了还浪叫!小X把你爹爹夹这么紧!前几年把你饿坏了是吧!”许衡川骂着粗口,感到身下的少女变得更加软热,穴口一下一下地收缩,被刺激得敏感多情起来。

“爹爹???爹爹??????”妙晚口中呢喃地哼哼,身子颤抖得厉害,好像真的快要受不住被操坏了一样,每撞一下,都是叽咕作响,Y水直流。

“荡妇!才操一晚上就发大水!还真是饥不择食,屁股翘这么高,就要吃爹爹的大J巴!”许衡川大掌拍在女儿屁股上,啪啪作响,狠狠羞辱着。莫大的耻辱更是催情的春药,妙晚Q欲愈发高亢,多汁又敏感。

再有百十来下,许衡川狠狠一抖,将浓浓精水射进了女儿的花心。妙晚被滚烫热流烫得发抖,整个胞宫都发热发烫,被火焰点燃了一样饱胀。

“爹爹???好多啊???妙儿好饱???啊??????”妙晚一副吃饱了的餍足模样叫许衡川心生无限怜爱,看着女儿因被情爱覆满的潮红的小脸,饱含深情地轻吻着女儿嫩唇,妙晚回吻着,满目依恋。

许衡川看着她全身上下青青紫紫,一片红痕,全是自己的痕迹,花楼的头牌都没有她这般清纯魅惑,心中更是满足。分身半软,他缓缓退了出来,那小X感觉到他的意图,上了劲地啃咬挽留,不情不愿,要不是今日要下山,他能和这娇女儿再大干三天三夜!

J巴退得越多,那穴口吸得越紧,全部退出时只听“啵”地一声穴口松开了粗棒,里面花液混着点点白浊也全流了出来,小X连忙拼命收缩想把Y水全吃进肚子。

十四

许衡川伸手捻着花唇,盯着花穴一张一合的馋嘴,初夜就被男人操干了六回想必就她独一个,换了别人早痛的痛伤的伤,烂了坏了都是寻常,哪像她操完了还这么不老实!

这般疾风骤雨之后,臀肉上留着自己的印子,而依旧白嫩娇软,美穴只是微微红肿,仍是细皮嫩肉弹滑十足,操干太久微微有些合不拢嘴,更是一副贪婪沉沦的模样,随时都能再被脔干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