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年察觉到衣衫还略有些不整的季晓身子有些发僵,安抚性的揽了揽他的外袍,一边也看向两个小子,“去哪里疯了?”
“……他们不知道你们今天回来,我让他们出去玩了。”季晓伸手握住了林斯年的手,略有些急迫的回答,两个少年人看起来像是认错一样的低头任训话,看起来乖巧极了。
到底不好在孩子们面前表演活春宫,林斯年给了个晚上再收拾的眼神,去考验孩子们了。季晓看着他们不情不愿的挪动着脚步,觉得这两个人要被训惨了,毕竟据他所知,他俩的功课可都拉下了。
他靠在季雄极具安全感的胸膛里,悠悠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季雄拍了拍他的背,父子俩的氛围难得没有丝毫呷昵,反而更多的是温馨柔和。毕竟十多年的亲密相处下来,倒也不总是从情事上获得情感,或者说情事也是维持情感的一种方式而已。
季晓吸了吸鼻子,也温柔的笑了起来,“这两个家伙我是一点也管不了了,爹爹帮忙多压压他们,让他们把精力放在正事上。”
季雄这会儿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倒是笑嘻嘻的答应了,一边还“嘲笑”儿子连两个小孩子都管不住,但是在很长一段高压教育之后,他暴怒的又给两兄弟加了功课。
第39章 完结:被大儿子按在室外角落强制(彩蛋:和舅舅的书房play)
事情还得从高压教育说起,自从季雄和林斯年回来,两个开荤了的小伙子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而季晓则滋润的不得了,在系统各种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的时候,季晓施施然的享受着两个男人,每天都过得快活无比。
和他的快活比起来,季?R季明两兄弟就难受了,因为季晓那段话外加考核不合格,季雄林斯年这俩郎舅铁面无私的很,被两兄弟求到面前却无动于衷的季晓也格外幸灾乐祸,这也就导致了这个时候的尴尬场景。
季晓在家中是向来不带下人的,主要是因为他们三人的关系,侯府的下人本就不多,所以也就导致了他被掳到墙边的时候没一个人发现。而季晓也不可能在被季?R搂在怀里的时候喊出声,他满头大汗的低声呵斥,“季?R!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少年的语气里面满是激愤,他强制的把季晓摁在墙上,一段柔软的腰带就缠过纤细的手腕,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季晓直接撩腿,却又被少年强力摁下,突然,季晓只觉得屁股一凉,没有丝毫润滑的肉棒便操了进来。
“唔!季?R,你疯了!”季晓被迫仰着头,大白天的即使是墙角也过于刺激,他紧紧闭合着花穴,肉洞蠕动着想要把强力插进来的东西给挤出去,却只见季?R屁股一抖,摁着青年的腰就破开了万分抵抗的肉穴,季晓的脸挤在有些粗糙的石墙上,一边疼一边爽。
“怎么?不记得上次儿子怎么操你的了?”季?R趴在青年的耳边,低声呢喃,一边却又发狠的抽出灌入,季晓的腰带被系紧,却好像让他有了一种难以呼吸的错觉,他被迫随着那根肉棒的带动晃动着腰,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看起来是多么的骚。敏感无比的身体被这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撞得支离破碎,偏偏又只有墙面作为支点,季晓被这样大开大合的操法给操的呻吟不止,只是到底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只敢控制着音量,低低的呻吟求饶,“不要……阿?R……太用力了……呜呜呜……”
季?R只专注两人相连的那一点,一个月的时间早就让他对面前人的身体无比的熟悉,他沉沉的呼吸着,耳边是勾的他止不住心痒的呻吟,本就白的发光的身体在白日里更加情色,季?R铆足了劲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都发泄出来,看着季晓从抵死不从到句不成调哪里有放开的意思?他的性格本来就更加暴烈一些,在林斯年和季雄俩郎舅的高压教育下一开始还没察觉出不对,毕竟他们出门那个月他们兄弟俩确实只沉迷在肉体上放松了学业,但是在补上来之后还是没有丝毫放松,甚至季晓还推波助澜……他就知道,这人到底还是记恨他们兄弟俩,或者说,想要把这种“错误”强迫断掉。嘿他这暴脾气,如果不来这么一手,在两个亲人的眼皮子底下,他还真不敢在他们都在的情况下去找母亲,至少他们俩兄弟前面也有商量,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其实和母亲的事都不算是什么能拿出来说的,包括他们父亲和祖父也一样,而摄于两个男性长辈的威严,他们也冒不出那种胆子。
季晓眼皮一荡,他养出来的孩子是什么样子的他很清楚,冲动的勇气是有,或者说偷偷摸摸的勇气是有,却绝对不敢去挑战父亲的权威――正常情况下,而在本来以为他会对这等丑事闭口不言的兄弟俩的态度下,他煽风点火当然能够取得成绩。年长的双性人的喘息就像是一份尾勾,勾的少年人横冲直撞,不顾后果。
少年人掰过年长者的唇,搁在两颊的力道让季晓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唇,双唇相贴,便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劫掠,在被全身心的强力顶弄掠夺下,季晓只能力颓的靠在墙上,任由少年人兴奋的不断朝他腿心顶,粗壮巨硕的肉棒不断的挤开密密麻麻的抵抗,一次次将年长者的身体钉在墙上,被撑满又松泛的穴中被捣弄出丰沛的汁水,随着那根丑陋狰狞的肉棒的进出染湿相交的胯部,季晓被上下夹攻,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唔……呃!”两条无处着力的长腿被绷的紧紧的,季晓眼中迷蒙,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顶的魂飞魄散,在嘴中洗劫一空的唇离去了,他终于深深的喘息起来,却又因为退出的肉棒不断颤抖着身体,他迷茫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乌黑的发早就因为不断的摩挲颤抖而散落而下,他听到少年轻哼一声,那根静止下来的肉棒在穴口晃了晃,然后猛地大力顶入,明明还带着几分青涩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狠劲,“舒服吗?小骚货!”
季晓闷哼着哭喘出声,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脖颈也不由自主的向后靠,却因为背后是墙而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他哆嗦着看着远方灿烂的阳光,被暴戾的狂插下的阴唇嫣红的像是开的灿烂的花儿,淫液在抽插中飞溅着,每一次捣入都带着直入子宫的力道,那滚烫柔软的穴肉被操的糜烂,让身子本就敏感的双性人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啊啊啊啊!别操了!阿?R……放过我……不行了……”
快感都不需要积累,从他们相连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传来,他紧绷的神经在儿子蛮横的行动下,脑子几乎都要炸开,如果不是还有摇摇欲坠的理智,他的低吟都要变成大声的求饶哭叫。季?R抓着母亲狂颤的腿,却没有丝毫手下留情的意思,粗大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龟头更是重重的朝着穴内敏感的软肉撞上去,听到年长者短促却急切的尖叫声,他低低的笑了笑,年轻的脸上满是阴翳,“娘亲,很想摆脱我是不是?那可不行,作为娘亲的儿子,娘亲是不是该亲自教导儿子,而不是不负责的丢给别人呢?”
“……阿?R……这是、呃啊……不对的……你不能够……唔哈……”实在难以着力的季晓扣着坚硬的石壁,漂亮的指尖染上了红色,却不被任何人看见。他弓着腰,又被强硬的挺直,轻薄的衣物已经被汗水汗湿,显露出形状优美的线条,身下空无一物,穴口被撑成圆形,相交处不断滴落着淫液。他努力保持着理智来说服儿子,却又被身体上的快感逼得无处遁形,他的躯体不断颤抖着,却见愤怒的少年冷哼一声,“娘亲说了可不算!”
他抽出紧紧压着双性人的肉棒,带着更深的怒气狠命捣操着他的花穴,不断地深入再深入!季晓被这突然的动作给扼住喉咙,他不由自主的尖叫出声,“混、啊!季?R……你个混蛋!”
季?R哪里管的上这一点,他怒气满满的撞击着不听话的双性人,一下又一下,坚硬如铁的鸡巴凶猛无比,在怒气的加持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双性人的花穴里抽送着,一次次的好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每一次都贯穿双性人的身体,不仅如此,他的腰臀不断颤抖着,习武之人的体力优势也显现了出来,他以惊人的频率不断抽送晃动在泞泥的花穴之间,本来还稍稍放松了一点的季晓被这一连贯的动作给弄得崩溃,完全想不起这里到底是在室外了。他绷着双腿晃动着双腿,却因为少年像是铁钳一样双手紧紧将纤细的腰按在墙上而着力不得,本就因为在室外绷紧的弦似乎也已经断了,面对着这样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击,他张着嘴几乎无声了。
身前是强干猛操的儿子,身后是没有丝毫晃动的石墙,季晓无力的垂头咬住儿子肩部,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边蜿蜒而下,随着他的用力,双腿被用力的扯开,滚烫的液体几乎将他的身体烫坏。他听到少年小声的“嘶”了一下,却还是将他紧紧钉在墙上,在他不断颤抖的身体中,那根插在他体内的硕大肉棒并没有因为刚刚射精软下去,那跳动的龟头甚至给他一种错觉,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季?R抬头给了魂不附体的母亲一个笑容,像是最听话的孩子一样露出无辜的表情,“娘亲,喜欢教导儿子吗?”
小腹鼓胀的季晓靠在儿子肩膀上抬起了头,过于灿烂的阳光让他眯起了眼睛,也看清了不知道站在那里站了多久的林斯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在少年的安抚下慢慢闭上了眼。
不听话的小狼狗总要受一点教训的。
【小统子,该你出力了。】
毫无疑问,挑这个时候出来晃的季晓动了胎气,成功吓了几人一通,被强制按在床上休养了。看着龇牙咧嘴的季?R和格外懵懂去受惩罚的季明,季晓已经开开心心的迎接下一对双胞胎了,半点不觉得自己生的是孙子。
彩蛋内容:
喉咙被天赋异禀的肉棒触碰,季晓的双颊鼓鼓,只是嘴到底空间有限,即使他已经尽量吞入,却还是有一大半落在了外面,季晓缓缓后撤,充分利用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模拟性交的姿势。小巧可爱的舌头在吞吐中蠕动着,抽出去时,稍稍放松一点的口腔被两片红唇裹住,舌尖更是颇有技巧的围绕着沾满透明液体的马眼来回打转。季晓的技巧比最初好了许多,从最开始的一动不动到目前能够在强势的攻击下挤出一点空隙轻柔的勾勒着棒身上狰狞的青筋。
故意主导这一场的林斯年严肃的绷着脸,让参与这场讨论的下属们噤若寒蝉,林斯年慢悠悠的翻着下属们提交的报告,看似认真在看,实际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桌下。
一只柔柔的小手握住了青年的肉根,因为肉棒太大而无法全部吞入的双性人捧着舅舅的根部,因为出力的酸疼,实在忍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落入厚厚的地毯上,将地毯浸润。
林斯年落下一只手揉了揉外甥脸颊,冷淡的目光落在公文上,看似风雨不起的将处理意见吩咐了下去,季晓坏心眼的休养了一番酸疼的双颊,然后用指甲轻轻刮弄亮晶晶的肉棒,在对方说话的时候猛地一嘬。
林斯年咬着牙把呻吟压了回去,双腿却一点也不认输的将人环在腿弯,挤得季晓不舒服的蹭着他的腿,男人低哼一声,像是占上风的开心,一边用脚后跟摩挲着外甥软软的腰,敏感点被攻击的少年身体都塌了,他不服气的用牙齿磨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像是在考虑从哪里下口比较好,林斯年闷笑两声,到底把事情都交代了下去。
随着门的关闭,赤裸的少年抓着男人的双腿蜿蜒而上,牙齿换成唇舌,舔弄着斗志昂扬的肉棒,他看起来有些遗憾,“咬下去是不是就射了?”
林斯年垂头看外甥,“更多的可能是失去一半的性福。”
少年笑着开口,“那可不行,我可喜欢被舅舅操了。”
纯真的脸与淫秽的话语,林斯年一时之间有点不太想教导外甥世俗之事,如果一直这样直率该多好?但毕竟要将人带出门,而不是关在室内,他笑了笑,卡着腋下把人抱了起来,“既然喜欢,那舅舅就不客气了。”
少年不知道什么叫客气,主动的撇开了双腿,在看不到丝毫污垢的青天白日下,扶着那给予自己快乐的肉棒,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
林斯年感受着比生产前更紧致的甬道,轻轻吻住了外甥的唇。
第40章 纨绔世子被父亲在祠堂行家法,小肚子里面灌满了父亲浓精
季晓是京城之中最为恣意的人,他是侯爷府唯一嫡子,老夫人在指望不上自己儿子续弦之后便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这个唯一的心尖尖孙子上,导致这自小聪慧的少年却越来越纨绔,更是仗着老夫人的疼爱各种顶撞自己的父亲。
这一日又是侯爷夫人的忌日,侯府中人都放低了脚步放低了声音,生怕让侯爷逮住连命都丢了。
因为老夫人不喜勾的自己儿子连续弦都不肯的侯夫人,这点子不喜潜移默化之间也传达到了季晓的心里,更何况他现如今14岁,正是叛逆的时候,更是懒得理会他的父亲。
因此依旧是出门跑马到傍晚才回来,更是张扬的表示要吃熊掌。
闷在房间喝闷酒的季澜手边早就全是酒坛,抱着一件女装,一个大男人愣是哭哭啼啼的,如今在寂静的侯府之中就只有清亮的少年音叽叽喳喳的,下人们都唯唯诺诺,更是小心翼翼的表示让世子安静一点,但是季晓怎么是那种听话的人,自然是一股脑的表示要把人发卖出去,那趾高气昂的样子让本就心情不爽的季澜暴虐之情顿起。
他阴沉的环顾了一番大厅之内战战兢兢的下人们,大手一挥:“去祠堂,请家法!”
家法。
小世子顿时浑身一抖,但是还是倔强的昂起了头,“季澜你从来都没管过我,有什么资格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