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大师兄……”少年微微呢喃,手指在车窗檀色的对比之下更显白皙,而那仿佛带着欢愉的呼唤更是让大师兄愈发情动,他想他原来是想要征服这个少年的,只不过以前的他以为是想要少年认输,现在却意识到自己是想要让对方求饶,被自己?H到求饶,让那张只会吐出让人讨厌话语的嘴说出能够让对方羞愤的词句。

“师弟真是骚货,这饥渴的小嘴吃下大师兄多少精水了?”

因为车厢狭窄的环境,仿若仙人的小少年双腿是被大大的掰开的,整个人承受点都没有,全靠着师兄的那一根肉棒维持半挂在车窗的姿势,腿根早就因为连续不断的操干而发酸发麻,就好像完全坏掉了一样,而后穴中的那根肉棒实在是过于巨大,坚硬且滚烫的肉棒一进一出,每每都会带出嫣红的嫩肉,因为没有承受点,每次大师兄抽出来的时候总是会让少年的身体下沉,然后又被这夸张的肉棒给顶回去。

小少年本就因为摄魂之术而眼神涣散,每次身体不由自主向下掉的恐惧感也侵蚀了此刻心态异常的少年,而每每被操到最深处的快感又让这样的恐惧感被完全遮蔽,但少年不知是否是有着潜意识,即使这样激烈的性爱,即使已经高潮到再也射不出精水,却还是没有出声求饶。

比起大师兄多年来锻炼体魄,小少年更多的在于钻研秘籍,以及在灵力上的修炼,所以才会在失去灵力之后几乎没有抵抗能力,摄魂之术虽然占了大半,但是远远不如的体魄也占了一小部分。

“呜……太、太深了!大、大师兄……”小师弟在摄魂之术之下好像还带着理智,这样的错觉实在是太美好,光是听着对方呻吟着叫他他都觉得自己几乎忍不住想要将少年灌满,他吻上师弟仿佛抹了蜜的小嘴,没有理会对方的哆嗦,一次一次的连根没入,而少年的后穴似乎已经被蛊毒完全的改造,明明是完全不适应承欢的地方却在一次次的操干之中流出蜜汁,让肉棒的进出更加顺利了不说,还因为肉棒的进出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整个后穴被操的泞泥不堪,那细瘦却紧实的腰更是软的要命,少年已经被这样强劲且持久的性事给搞得疯狂了。

“啊啊啊!”少年双眸失神,涎水从嘴角流了下来,明明只是一场性事,看他这样的激烈却好像是被许多人轮奸了一样,他下意识的收缩着自己的后穴,让本就忍得几乎要爆炸的大师兄猛?H许多下,然后将这两天储存下的精水全部灌进少年的后穴,那样热烈又滚烫的精水让少年本就迷糊的意识猛地一个震颤,他没有从大师兄编织的梦境之中醒过来,反而朝着大师兄露出了带着涎水的笑容:“骚货喜欢大师兄的精水……”

“……”谁能够想到一个高岭之花能说出这样的话?大师兄将这可爱的小师弟揉进怀里,一双大掌更是揉捏的少年的胸,那白皙柔嫩的地方早已经被欺负的满是红痕,乳头更是颤颤巍巍的站立着,那红肿的颜色明显已经被多次舔舐啃咬,以至于无法恢复之前的模样。

车厢虽然过于狭窄,但是狭窄有狭窄的好处,大师兄将师弟上半身放在座椅之上,让他大张双臂抓着两边的扶手,自己却跪坐在车厢地上,将少年的两条腿扛起来,重新进入了那让人不想离开的销魂之地。

小师弟乖乖的听从大师兄的要求,好像曾经的那个天才已经消失,已经彻底沦为他人的泄欲工具了一般。

马车驮着一路上都不曾停歇的动静,目标明确的朝着凌霄宗的方向而去,而路过的行人偶尔会好奇的看看这辆华贵的马车,也有路上的同道前来拜见,每每总是能看到凌霄宗那据说已经闹翻的师兄弟俩人好的如同一人,而那个年轻天才往往在闭眼修行之中,让他们也不好意思过多打扰,虽然他们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天才要盘坐在大师兄的腿上修行就是了。

而在大师兄欣喜于师弟的越来越听话的时候,凌霄宗的宗门终于近在眼前了。

【宿主,宁居然没有精尽而亡,也是厉害。】系统见不得宿主翘首以盼的模样,明明没过多久,但是它是真的觉得“芯”累。

【大师兄也没有呀。】季晓嘲笑系统的天真,虽然说确实是他射的比较多,但是要论量的话……大师兄不愧是修真之人,让他更加的期待起功力深厚的掌门老爹了。

【……这不科学!】系统也不知道在惊呼这持久还是它的世界观,可想而知时时刻刻都在爽的季晓自然不会理会它,乖乖的被大师兄清洗身体,然后跟在大师兄的背后夹着对方满满的精液走入了宗门。

第4章 被发现身上的痕迹,掌门父亲抠出儿子体内的精水

回到宗门,因为杀死了一个扰乱乡间的妖兽,这样大的功劳自然是要去功德堂报上名去,对于沽名钓誉的大师兄来讲,这件事自然是比见掌门更加重要,毕竟掌门并不是那种嘘寒问暖的类型,所以在向掌门报告之后,闻勤便带着师弟准备离开。

风姿卓然的男人发色五黑,五官和季晓却是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少年的脸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看起来要柔和的多,而季凌风的五官就像是出鞘的利剑,俊美之中带着几分邪意;他的腰旁挂着他的爱剑,若是心智弱小的人在他面前光是这压迫力都难以承受,而失去了灵力却没有任何人发现的季晓不明显的瑟缩了两下。

“季晓留下,闻勤你去功德堂领取功德吧。”

季凌风的眼风扫过闻勤,微微皱了皱眉,便不耐烦的挥手赶人。

闻勤张了张口,到底还是在这巨大的压迫力下退缩了,他看了看小师弟,摄魂之术悄悄的影响着对方,【师弟,可不要被发现。】

少年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然后便恢复了之前在父亲面前的沉默寡言。

【不要被发现?怎么可能。】季晓眼波流转,在心里面嘲笑对方的天真,既然这个不亲近的父亲让他单独留下,那么肯定是已经发现了什么,大概是……他特意保留在右侧脖颈的微红痕迹吧……

“弟子告退。”自我感觉扫好了尾,闻勤没有发现季凌风的表情到底哪里有改变,依旧维持着自己的风度,小心翼翼的退出了这巨大空旷的凌霄殿。

季凌风漫步走到季晓身边,那双黝黑的眼睛垂头打量着对方,然后弯下腰闻了一下少年的脖颈处,嫌弃的拎起季晓,转瞬间便到了他所在的主峰,将他扔进了冰冷的莲花池中。

季晓被这冰冷刺骨的池水冻得有些瑟瑟发抖,但是心中却谨记着大师兄的吩咐,鼓足勇气抬起头:“父亲,您这是做什么?”

“洗去你身上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季凌风难得耐心十足的解释,他那双尖锐的眼睛直视着少年,“失去了灵力?难怪被 那么浅显的摄魂之术给迷惑了心神。”

男人漫步走来,那闲庭信步的姿态实在是太过于让人向往了,季晓呆呆的望着对方,对对方话里的意思感到了迷惑。

“父……父亲?”

对少年这已经被摄魂而完全不像是本人的模样看的心烦,以前的少年至少不会让人讨厌,现在眼前的少年只让他想要一巴掌拍死。他清楚的知道这个意外得到的孩子的天资有多高,那是让他向往的资质,只不过到底不是正常途径而来,现今离约定还有多年,他这边却出了岔子,这也就意味着以后他是不能安心修炼的。

他到底大意了。

“把身上清洗干净。”他看着对方脖颈上那抹在碧绿荷叶的衬托下变得更加醒目的红印,心里面更是烦躁无比,甚至迁怒到少年身上――说好的天才呢?居然被人暗算。

男人凌厉的气势扑面而来,而失去了武力值的少年只是下意识的缩了一缩,然后便被这气势给压爆了衣衫,并被不自觉的压入了荷花池中,甫一入水,少年便直接呛了水,而因为被季凌风那气势所伤,季晓无力的在水里扑腾两下,便沉了下去。

季凌风站在池边,看着红色和白色的液体在清澈透明的池水中出现、散开,让他愈发嫌弃了。只是到底还是在系统都准备急救的时候伸手将少年抱了起来,少年清瘦的身体被夹在男人臂弯之中,赤裸的身体上面全部都是青青紫紫的,看起来格外可怖,季凌风皱紧了眉,心中怒气到底消散一空,他自然不会感同身受,只是被如此折辱的少年让他想到了他的对手。

将少年带入自己的房间内,直接扔到了床上,他皱眉看着昏迷少年颤抖的身体,后穴那个堵住精水的玉势更是让他觉得有些苦手,他怎么就一下子忘记这小家伙失去灵力了呢。他伸手搭在了少年的手腕上,对方糟糕的身体状况更是让他忍不住将房间内的装饰都全部换了新,只剩下摇摇欲坠的床腿又支撑了半晌后,才轰然倒塌。

灵力的消失他是有预感的,可脉象却没有显示,而比一般人更加虚弱许多的情况是他没有预料到的,而从少年几乎被掏空的身体看来,这一路上几乎都处于高潮之中才会导致这样的情况。

他垂眸,看着已经无意识之中都沾染了媚意的儿子,对方那身傲气消失之后,反而失去了自己独特的气质,反而,这股子温软的劲儿总是一次次让他想起那个死对头。

这是那个人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那么这人是否也会……

想到有那种可能性男人就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十八岁的年纪,已经快要结丹,这天赋让人只能仰望,然而……他对于他实在是太过放心,也看错了师兄的弟子。

这是他的失误。

想要解开对方身中的摄魂之术当然简单,但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解开,是否真的可以呢?堂堂正道第一高手,面对着赤裸的儿子,面对那被堵住的后穴,竟然觉得无处着手。

那嫣红的入口那么的肮脏,但是他不知为何没有移开眼睛,看着那纯色的玉势随着少年的呼吸一张一合,甬道紧致让玉势不至于随着自然的翕动脱离,反而留了一点口在外面,有透明的液体卡着玉势旁边缓缓流出,混合了稀释了的精水看起来格外淫糜。

男人沉默着将少年抱了起来,和之前的夹着不同,此次心中无气自然动作柔和许多,用双臂穿过了少年的腋下与腿弯,少年软软的玉茎耷拉在双腿之间,看起来分外可爱可怜。男人唇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咳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

走出这狼藉的房间,男人犹豫一瞬,到底是直接行走着进入了浴室,身为掌门,或许并不需要,但是他依旧有着最大的浴池,包括从地底引出的乳白色温泉。

这是活水,时刻不停。

男人将少年抱着进入了温泉池,白色的衣袍被自然的浸湿,贴到了男人的身上,勾勒出他强健的体魄。而进入到温泉的少年一直紧皱的眉头终于稍稍舒缓开来,整个人都以放松的样子靠在父亲的怀中。

季凌风心情略有点复杂,他不至于将上一代的恩怨迁怒到少年身上,但是到底随着少年越长越像他,让他确实有些复杂。

那人替他生了孩子,做了约定,可是他却连约定都没有完成。

“嗯……”少年一向清爽的声音变得甜腻,季凌风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自发的开始抠挖着少年的后穴,而即使已经被掏空,少年却似乎依旧会自发的寻找让他舒服的东西,身体甚至都稍稍弓了起来。

季凌风受惊的抽出了手,再次听到了少年模糊不清的呻吟,好像被羽毛扫动了心脏,整个心都麻麻痒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