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两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前后夹击,而季知行面色也几乎没有变化,或许在他看来,操儿子已经变成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即使是在儿子他们妈的面前。灵活的技巧是他投入的最多的,至于感情?不需要;儿子的感受?不重要;与人分享?那又何妨。
白柔躺在床上,原本的狂喜被季昊直接打碎,她起不了身,只能眼睁睁看着最爱的儿子与异父的儿子唇舌交缠,啧啧声不绝,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但是她最爱的儿子仿佛没有注意到一般,伸手去解开了弟弟的衣服。
季知行的手掐着儿子的细腰,这柔软的发腻的肌肤难得让他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不过他也没多想,下半身进进出出的同时,也同样冷漠的看着恨意满满的白柔。季昊正在卖力的讨好着季晓,让本就沉迷于欲望中的小儿子发出一声声的低吟;偶尔也会控制着臀部快速进入,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去冲刺那敏感的肉壁;然后再缓下步子,用龟头碾压小儿子最敏感的那一点,让他在他母亲面前哭泣尖叫求饶,甚至于高潮。
季知行深入之后,示意季昊拿开手,抱着小儿子裸露的出现在白柔眼前,他一只手盖在小儿子被他肉棒顶出来的形状上,一边淡淡的开口:“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
只要知道自己被她丢到了小儿子的床上,即使最后做出行为的是自己,他也会用春药去掩饰自己的兽性,这是人类的本能,即使真的是兽性掩盖了人性,那也是床上的事情,床下想怎么改还是会怎么改。
白柔咬牙切齿的看着“奸夫淫夫”,那眼神似乎想把两个人刮出一层肉,一次车祸,让她的苦心付诸东流不说,自己最爱的亲儿子什么都没做成!
“呵,亲爹和儿子乱伦,光是这一点,你就逃不了!”
季昊偏过头,他其实对于所谓的乱伦已经没有任何抵触,只是没做到就是没做到,在他还需要向季知行摇尾乞怜的时候,他就必须完成对方的要求,包括来诛他亲生母亲的心。
季知行倒是没去注意季昊的想法,他轻笑出声,“亲兄弟乱伦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感受到了季晓的身体猛地颤动,强制的压下了对方的反抗,甚至加快速度、卡着对方的下巴胯部不断用力操干,“看清楚,就是你面前的母亲抛弃了你。”
少年的眼中不断的涌出泪水,他想要动一下脑袋,却因为季知行强力的扣住而行动不得,只能狼狈的任由这样的场景显露在亲生母亲面前。
季知行那根特立独行的肉棒也是想把人干穿就能干穿的主儿,但是季晓的后穴收缩性很好,能够很全面的把他的肉棒给包裹起来。这个生父是操过他最多的男人,是最容易让他缴械投降的男人,因为他是一个成熟的主角,熟悉小儿子身上所有的弱点,知道怎么样让他沉迷于欲望之中,也知道如何让他清醒的感知到这样的快感。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随时将欲望的阀门打开,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同样,他想要让人清醒也很容易,他知道小儿子最抵触的是什么,最渴望的是什么,然后抓住这一点,很容易就能将他戳清醒。
即使知道了母亲的所作所为,作为受害者的季晓却还是忍不住颤抖,身体的颤抖带来了连锁反应,过于紧张让他的后穴已经死死的绞了起来,他沉沉的喘息,重重的哭泣,“不要……不要看我……”
这是最强烈的收缩,肉壁因为自然反应颤抖着一阵阵摩擦着肉棒,就好像无数张小嘴正趴在上面吸吮着一样,这样强烈的痉挛没有让季知行不舒服,相反,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射精欲望,只想直接将自己的子孙后代们交代出去。
他从第一次干小儿子就知道了他们的契合度,但是这样每一寸肉壁都紧紧贴在肉棒上的快感无疑比之前的哪一次都来得更加的猛烈、更加的让人疯狂。
季昊站在后面,他下意识的看向整张脸因为愤怒仇恨而扭曲的母亲,他从来不是什么心软之人,母亲也从小就告诉他他并不是季知行的孩子,所以他能够毫不犹豫的下手,但是面前这个他光是看着就只能仰望的背影却真真切切的让他感到了恐惧。
这就是季知行,他名义上的父亲。
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这个男人就在筹划着这一切,甚至不惜等了一年,他不知道母亲醒的晚一些他还会不会这样做,但是在知道男人计划的这一刻,他就明白他打不过这个男人是有原因的,而且从今之后,他那些野望,也被完全打压,再也生不出一丝想法了。
“贱人,贱人!”女人刺耳的声音也不知道到底是在骂谁,季昊抬眼去看弟弟的脸色,这种脏话他们不知道骂了多少次,可是这次……他注意到了弟弟潮红的脸色,一年的时间足够让他们将少年的身体开发的更加深入,那是他们引以为豪的作品,但现在,他却微微颤抖着看着季知行在母亲面前将弟弟操到高潮。
在场的人都知道男人的资本有多么雄壮,明明憎恨着,女人却还是瞪着眼睛看着这对“奸夫淫夫”父子相奸的戏码,少年肌肤雪白,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双乳上绽放着两只金色的蝴蝶,那根几乎没有用处的肉棒上面套了一块精致小巧的锁,连带着锁链链接着那两只蝴蝶,细长的锁链因为身后不断的碰撞在空中摇曳着,带着一种精致的美感;少年的双腿被父亲以把尿的姿势把着,因为强烈的快感刺激,少年忍不住伸直的脚背上面,一条小巧的脚环挂在脚踝上,上面带着两颗小小的铃铛,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她看着被自己特意安排的亲生父子相奸,那时候的快意落到现在只剩悔恨,如果她不设这个局,季知行就不会对她起防备,她还能用其他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是去老宅告状,却出了车祸起不了身。
“我还得谢谢你。”季知行抱着儿子晃到她眼前,“奸夫的儿子你好好的留在我身边,亲生儿子却给我送出去,如果你当时没有把儿子送到我床上,我还干不到这么好干的穴……对了昊昊,我们今天好像收到了个消息?”
季昊身子微微一抖,有些不敢看白柔,“……张尧在M国被流弹打中,尸骨无存。”
他看到白柔猛地僵直的身体。
“你还没告诉你妈妈,张尧是谁?”男人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儿子胸前的小蝴蝶,终于缓下的攻势并没有让季晓放松下来,相反,他更加紧绷了。
季昊面色难看,在他以为季知行不会察觉到他和二弟的身世的时候,他却不知道对方早就知道了,甚至早就将他拉下了水。他舔了舔唇,嘴唇有些干涸,“是……我父亲。”
“他为什么会去M国呀?”
“因为……是我送他出去的。”季昊嘴唇颤抖,他看到母亲睁得大大的眼睛,那双曾经透明纯粹的眼睛里面瞬间满是泪水,她安静的闭上了眼,扭过头不想看这三个男人。季知行不再强求,他温柔的亲吻着小儿子的耳垂,小声的安抚对方,“别担心,爸爸会好好照顾妈妈的,嗯?”
季晓无神的双眼落在大约已经心死的母亲身上,他握着父亲温暖宽大的手,献祭一般的扭头亲吻父亲,沉重的喘息声再次响起,季知行还没有动作,少年带着气音的声音响起,“爸爸,我们回家,好吗?”
季知行同意了,他解开外套盖在儿子身上,示意季昊安置好白柔,就着肉棒插入的姿势走了出去。
前座后座的隔板拉起,少年被轻柔的放在沙发座上,宽大的黑色座椅和少年旖旎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男人覆在少年身上,温柔的说着什么。少年环着男人的脖子,用激烈的吻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啧啧的水声在车中响起,男人单手抬着少年的后脑勺,“对不起,再也不会了,爸爸以后只会爱晓晓一个人,这件事结束了,好不好?”
他啄了啄少年的鼻子,面对少年的热情也很是把持不住的亲吻回去,像是要把所有其他的情感全部抛开。他伸手拉开少年的大腿,按压在一侧,劲瘦的腰肢凶狠的开启了摆动模式,每一次的耸动都能带动他巨大的鸡巴进入到那湿软肉洞的最深处,少年被干的几乎失声,他仰着头低声喃喃,“爸爸……爸爸……再用力些……啊……狠狠干我……”
男人被刺激的愈发深了,每一次的进入都用上了十分力,硕大的鸡巴飞速且狠厉的穿梭在肉洞之间,没有丝毫余力的大开大合,少年的腰臀不由自主的高高抬起,又被男人的撞击重重落下,他们没有管外面是什么情况,就好像两头发疯的野兽一般交媾着。在这强力的捣弄中,两人下体的啪啪声连成了一串,一个紧急的刹车,让那巨大的性器完完全全的进入,两边的囊袋狠狠的拍打在少年的腿心,少年身体一颤,仿佛被这一下捅入了喉咙,赫赫的说不出话。
这种从未有过的粗暴让季知行酣畅淋漓,他不用顾忌任何人任何事,只需要用尽全力去干自己的儿子,这样的舒爽是他前面的人生从未感受过的,他低头看着迷乱的小儿子,轻轻勾起一个笑容,紧接着,将刚刚暂缓的攻势重新开启,迅猛的在少年体内发出沉重的撞击,少年的小鸡巴被锁锁着,因为无法发泄几乎胀得青紫,他用腹部压了压这根小鸡巴,便看到少年仰头露出的青筋。
看着少年始终缺一步的样子,男人起了怜爱之心,他缓下速度,将那枚精致的锁链解开,便发现那小鸡巴瞬间射出好几股精液,明显是又被控制久了。
射出来之后的少年浑身是汗,他尚有几分迷蒙的眼睛望着身上的男人,“操……操我……爸爸……狠狠操我……”
仿佛不知满足的贱婊子,少年缠着男人的腰背,下一刻就被准备已久的男人狠狠砸入,粗长的巨?旁谘ㄐ难心サ耐?时,那两个硕大的囊袋便同时砸到少年的腿心,发出巨大的“啪啪”声。那根巨?乓淮未蔚纳钊肷倌甑娜庋ㄗ钌畲Γ?带着仿佛要把肚子都操破的狠厉满足着少年,少年被男人的肆意凿弄弄得涕泪直流,明明声音都快叫的沙哑起来了,却还是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请求父亲粗暴对待。
“啊啊!爸爸……呜呜呜……好深……好爽……啊啊啊……爸爸!”身体最深处被一次次粗暴的破开,将少年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思想全部击碎,少年急促的呼吸,似乎要将身上的男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他仰着头承受着男人的狂暴打桩,那巨大的物什将他填满,让他不再空虚,次次仿佛都比前一次干的更深,他的双腿发着颤,脚踝的金色铃铛不断发出叮铃铃的声音。少年眼神涣散,一边吱哇乱叫,一边不受控制的抬腰去承受更强有力的冲击。
“小骚货,爸爸操的你爽不爽?”两个人都被汗糊了一脸,季知行听见对方淫秽的叫嚷,干的更加起劲了,他顺从的被儿子抱住,两人的距离几乎没有,他贴在儿子的耳边,发狠撞击的同时询问。
“爽……嗯……啊……爸爸……嗯……大鸡巴……唔……”少年在这强有力的操干下仿佛刚刚脱了一层水,他深深的呼吸着,回应的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哭泣着,腿心几乎已经被撞得麻木了。
“欠操的荡货,是不是想被爸爸的大鸡巴操?”沉闷的车内淫糜的气息布满,男人压着少年的腰腹,比之前更快的耸动起来。
“啊……想……爸爸操的爽……嗯……荡货……荡货……啊……爸爸操我……呜呜……爸爸操我……啊啊啊……”少年全身都一阵酥软,完全使不上力,两条修长的腿在空中晃荡着,那叮铃铃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回响在车内,少年唇齿不清的回应着父亲,然后在男人越来越快的冲击下绷直了高高抬起的脚背,两人耻部紧紧相连,巨大的肉刃抖动着,拍在少年腿心的囊袋也颤抖了起来。少年身体战栗着,一股股强力的浓精前赴后继的喷入肉穴最深处,那被强力操干的几乎已经糜烂的穴肉在这样的冲击下不断紧缩,死命绞缠着正在射精的男人。
男人抱着瑟瑟发抖的少年,放任对方的绞缠,而肉眼可见的,这次的射入让男孩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
他缓了缓神,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儿子坐下,等着对方缓过神。
“生气吗?”其实从这场狂野的性交就知道,小儿子肯定是气狠了,季知行也有些心虚,在对儿子越操越舒服的现在,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只是白柔毕竟是他爱了二十多年的存在,这一口气他始终还是想要出的,唯一对不起的,就只有自己的小儿子了。
季晓靠在他怀里阴阳怪气,“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这话锋不对,季知行久违的低声下气了,“宝宝,爸爸错了,爸爸不该带上你的……”
“那你想带谁?”刚刚高潮的太过,季晓看起来非常平静。
“不带谁不带谁!爸爸以后再也不管那个人了,好不好?”季知行看着儿子扭过头,一口咬住自己的下唇,却完全不敢动,直到尝到了血的味道,季晓才松开了嘴,直直的盯着父亲。
“把我当泄欲工具没关系,但是……”他警告的盯着男人,好似一只小奶猫在哈气,“不准把我当气别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