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礼却不管这么多,笑眯眯的就夸起来。

季知行慢吞吞的喝了一口汤,那目光似乎是黏在季晓脸上了,一个夸一个盯,本来还表现正常的少年更加害羞了。

这顿饭除了季晓吃的不自在之外,另外两个人都表现的一副疼爱孩子的模样,公司内部有多少留言不好说,至少下午再开始工作的时候,本来就很亲切的助理们表现的更加热情了。借着送报告的空隙,季晓又爬上了顶楼,把文件交给季知行,又被人搂在怀里亲到喘不过气,差点就被擦枪走火了,季晓颤抖着挣脱季知行跑了出来,却又在走廊被人拖着进了厕所。

“嗡~”还没等他直起身体,便听到安静的隔间想起了某个声音,而本来就没站稳的男孩身体一僵,他伸手去扶墙壁,却被人截了胡,对方一手摸着他的屁股,一手揽着他的肩,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他被迫仰起头,尚未均匀的呼吸又被人侵占。

唇与唇相接,男孩急促的呼吸挪到了鼻尖,男人带着些许胡渣的唇边与男孩的皮肤相触带来些许刺痛,下位的男孩被对方熟练的入侵了唇舌,舌与舌纠缠,分泌出的银丝顺着嘴角滑落,男孩却也只能张着嘴困难的呼吸着。

“大伯,这是公司……”终于被放开的男孩却还是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身上,后穴中越来越强的震动让他情动,他的手抓着男人胸前的衣襟,几乎很难清晰的说话,但仅剩的理智还控制着他,外面太危险了。季知礼摸了摸他下巴,轻笑带来的震动让人不安,“放心吧,这层楼别人不会上来的。”

他被男人抱起来,才注意到这个卫生间有点格外的大,或许不应该叫卫生间,而应该叫换衣间,因为这个房间处在衣帽间里面,看其中的面料就知道是普通打工人用不了的。他微微松了口气,但这口气松的着实有点早,因为季知礼已经很轻松的扒下了他的裤子,扯了扯他卡在屁股缝的内裤绳,季晓按住了他的手,一边喘气一边指挥,“别、别弄脏了,先脱了吧……”

季知礼眼瞅着他通红的面颊,漫不经心,“没关系,大伯给你报了。”

话音未落,他拨开那根细绳,跳蛋适时地停止了震动,他伸进两根手指,一边摁压着男孩后穴的肉壁,一边一点点的将那个跳蛋抠了出来。男孩轻轻的松了口气,却见季知礼不知何时拉下了西裤拉链,放出来的肉棒抵住了后穴入口,他扭了扭身体,尽量的放松括约肌,感受着被进入的感觉。

季知礼拍了拍他屁股,“你这小东西还真厉害,还这么紧。”

粗大的龟头迅猛的撑开穴眼,穴肉更是被强势的捣开,这样的贯穿性进入即使已经习惯了也让季晓不自觉的绷紧了双腿,瞬间挤压得季知礼略微嘶了一声,他轻笑一声,干脆的摆了摆腰胯,将季晓往墙上顶。

“啊!别……”一阵浅浅的疼痛反而加速了快感,男孩微张着眼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惹得对方更加用力的一下一下顶入,他艰难的喘息着,敏感的身体因为双方的摩擦而战栗,被包裹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后穴的每一次捣入都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季知礼太熟练了,熟练的掌控着他的身体,即使现在接触的面积几乎只有后穴,季晓被男人压在墙上,上半身也因此被迫固定,而屁股顺着男人的进入抽出晃荡着。

男孩难耐的哭喘,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纵然这是独属于季知行的空间,但外面还是会有进出的人,他听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一边害怕一边却又更加轻易的到达了高潮,这种类似于偷情的场景到底还是刺激的。

与他而言是这样,对季知礼而言却好像不是,男人啃咬着男孩的下巴,下身的肉棒似乎要将男孩的肉壁给烫化,那湿嫩的穴似乎带着魔力,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沉醉于其中。季知礼松嘴观察男孩被搞坏的模样,软弱中还带着倔强,继承了弟弟的锋锐聪慧一点点展现,他们将男孩打磨,却似乎并没有因为他们这些粗劣的石头让少年失去光彩,而是更加熠熠生辉。

他是不同意季晓接触公司事物的,之前只是想养金丝雀,现在他看着乖巧任他玩弄的男孩,想到的却是他中午时候的想法,男孩太聪明了,他可不想到最后自己和弟弟栽到他手上。这是一次试探,也是一次调教,这里完成了,那么下一次会是哪里呢?

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说话声,季晓惊恐的捂住了嘴,季知礼却恶劣的连捣几次敏感点,让少年几乎酸软的掉下来,他清亮的眼睛盯着大伯,发出了祈求的意味。季知礼将人揽到怀里,有些不屑的冷哼一声,却见少年环住了他的脖子,抬头舔了舔他的唇,反客为主的贴上男人的唇。

“这可不叫吻。”男人用气声回应,旋即告诉他什么叫热吻。

“哈……哈……”再一次被吻到喘不过气,男孩却死死的揽着男人的脖子,男人大概明白了他的想法,颠着男孩的屁股死命贯穿到最深处,那后穴吞吞吐吐,强烈的撞击让他的理智濒临失控,男孩偏头咬住他的肩头,避免发出声音。

季知礼喜欢这种好似自己所有物的感觉,他狠捣了一百多下,感受着肩头加重的刺痛,听着小侄儿急促的呼吸,伸手把住一只乱动的小腿,感觉怀中人几乎痉挛。

他拥紧了怀中的男孩,轻轻的呼了口气,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男孩的衣服没遭殃,遭殃的是他的。季知礼借此机会跟男孩调笑两句,干脆把脖子上的领带塞进了男孩的后穴堵住了快要顺着腿心滑下来的液体。

“这……”男孩明显有点懵,却又下意识的夹紧后穴,有些一言难尽的换了条裤子,领带光滑的材质几乎不吸水,感受着还是淅淅沥沥顺着双腿落下来的液体,本就有些站不稳的男孩无语至极。

季知礼遗憾,“还想让你爸爸看看呢。”

又不是没看过……季晓心里吐槽,但到底给自己争取到了内裤塞穴的待遇。

第26章 父亲与兄长的交易,阴鸷长兄强制粗口,被艹晕

季晓上班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除了被季昊阴阳怪气,就是白天被季知礼在各个地方堵,晚上被季知行强制履行“夫妻”义务,他也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社畜”。

可以的话,他希望能够二选一,emmm,选择更简单的那个。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他已经能够参与到一些项目的决策里面了,虽然只是偶尔的几句话,但是从季知行的表现看来他还是很满意的,季晓转了两圈笔,没理会系统了若指掌的【又在想坏主意了】,将季昊提上来的方案放进了需要紧急处理的部分,这么下去,他感觉他都不止是生活助理了。

忙忙碌碌又是一个上午,吃饭的时候他远远看到季昊在墙边投来的嫉妒目光,他若无其事的收回被季知礼握住的手腕,带着几分自信从容的回应季知行的考较,又时不时被季知礼的荤话给弄得羞红了脸。

他注意到季知行看了两眼远处的季昊,理所当然的同意了季知行季知礼一起午休的要求。

季知行和季知礼的休息室不知何时相通的,但毫无疑问的是他来公司的时候他们之间就只差一扇门而已,午休运动的时候季晓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衣服裤子掉落在哪里了,身上只留下了一条质感良好的领带。他喘着气被父亲操进休息室,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入侵,他抓紧了男人的脊背,在那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季知行那巨大的肉棒总是能够最大程度的将小儿子的肉穴撑到极致,每一次的进入都是对肉穴的每一寸的碾压,也因此季晓的快感来的特别快,他总是轻易的几下就被父亲的操弄给弄得面色通红,又很快的发泄欲望――每天季知行的身上都能沾上许多他落下的稀薄精液。

季知行舔了舔他的锁骨,这精致到可以养鱼的锁骨看起来格外漂亮,也因为过于细致而让人格外又破坏的欲望。这一点,从自己办公室进来的季知礼表示他也一样,他没管季知行正在重复的破开小儿子的肉穴,最近他喜欢上了和小侄儿接吻,于是旁观者便有幸见到了这混乱的一面,他的父亲满脸情欲的操着自己的弟弟,自己的伯伯扭着弟弟的头在接吻。

“我碰到大侄子了,就顺便把他带过来了。”一吻完毕,季知礼如同他名字一般的报备了一番,一边捏捏小侄儿白软的屁股,“去后入吧,我先把锁给晓晓戴上。”

锁。

季晓根本没注意到房间里面有多的人,直到自己前面的肉棒被一个冰冷的物体给封锁,快感完全只能累积,他才喘着气从情欲中稍稍抽出理智。

“大伯?”

少年的声音微微沙哑,他带着水光的眸子在两个长辈身上滑过,落在了自己被锁起来的肉棒上,他略微有些茫然的略过阴沉着脸看着他的季昊,有些难受的朝长辈们撒娇。

因为他的轻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季昊的脸色又阴沉了好几个度。

“乖,射太多次对你的身体不好。”季知礼似乎依旧是那个贴心的伴侣,他伸出手指弹了弹浅金色的锁,上面还带了一截短短的流苏,每一次肉棒自然的抖动都能够带动流苏的颤动,季知礼颇有兴趣的弹了好几下,然后扒下自己的裤子,“给大伯口口。”

没人理会被带进来的季昊,他看着大伯大马金刀的靠在床头,裤子褪下便蹦出一个资本颇为雄厚的肉棒,被扯着手腕的弟弟在父亲的放纵下亲吻上了那根肉棒,然后张嘴将其含了进来。三个人因为肉体连接成为了一个奇怪的共同体,父亲理所当然的便成为了那个掌控着,掌控能够给予季晓多大的力道,掌控着季晓口交的频率。

他自小便知道父亲的掌控欲有多强,在季晓这件事之前,他本以为他们都不会接受这样的关系,但是现在的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父亲似乎放弃了母亲,选择了季晓,所以他能看到他们乱伦,所以他能看到季晓一天比一天更被公司的人讨论。季晓用身体换来了提前入场的入场券,可是……明明是一个男人的身体,明明比女人还缺少一些部位,为什么就让这兄弟俩着了魔一样的捧起这个男孩呢?

他不明白。

身体因为房间淫糜的气息而生出欲望,季昊却无心去处理,他看着床铺上重叠的身躯,看着被两个人玩弄的连连喘息的弟弟,这种类似于GV中才会出现的场景就这样出现在了现实中,心里的疑问更加深了。

他从小的目标便是接替父亲的公司,为此他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父亲对母亲的一往情深也让他安稳,他认为没有人能比过他,他从底层打拼上去,更不会有任何的闲言碎语。可是如今,对自己严厉要求的父亲对弟弟放宽了,一开始就从助理做起,甚至不光光是生活助理,就他的了解来看,那明明是栽培。

他嫉妒得眼里流血。

难道说男人真的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他想。

可能真的是。

父亲深邃的目光盯着他,那优势满满的资本就那样出现在他面前,那样强势的模样让想要抵抗的季昊不由自主后退一步,他和季晓不一样,他下意识的想,如果父亲……季知行忽然笑了,他低头看看大儿子身下行礼的肉棒,伸手拍了拍青年的脸,“把你弟弟服侍舒服了,爸爸就让你梦想成真,好不好?”

季昊脸色有些发白,他犹犹豫豫的看向父亲,确定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才瞪大了眼,他有些口干舌燥,干哑着声音欲拒还迎,“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