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进度差不多,而被这样温柔对待的少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通过身体来反馈自己的感受,那相较起来如同青芽般的肉棒早已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因为没有任何抚慰而可怜的流着泪水,少年的双腿想要稍稍动一下来缓解身体内爆发的欲望,却完全不可能,只能勉力挪动了一下屁股,算是稍稍改变了一下,但是下一个,那对白嫩的屁股蛋儿就已经分别被一只手抓住,大力的、毫不留情的揉搓着。
“嗬……嗬……”因为嘴巴被那个小球给堵住,少年只能下意识的挺腰来缓解体内的欲望,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那两个人的手上似乎带着火,一点一点的将他的身体点燃,然后形成燎原之势。
两兄弟并没有因为他看起来可怜而行动,不同触感的两只手在放开挺翘的屁股之后,继续向上,两人像是非常有默契一样按了按少年的腰窝,把人给按得像是濒死的鱼一样颤动,却因为被绑缚的厉害而动作不得。他们一人分出一只手关注身前,腰线是季晓非常敏感的一个部位,不知道被满足多少次的兄弟俩当然明白,但是也没有放过少年因为每天激烈的床上运动还存在的马甲线。
少年的身体在他们的手中鼓动着,所有的扭动都被他们镇压,而水床带来的不确定感更是让少年仿佛在水中游荡,却因为无法满足而痛苦着。继续往上是少年平坦的胸部,两兄弟一人占据一边,不同的口舌带来的刺激完全不同――季知礼是个花花公子,重在技巧,那轻轻柔柔却能让人不断喘息的技巧无法躲避,少年只能尽量扬起脖颈来抵抗,却因为水床的特性,脑袋压下去又被轻易的弹回;季知行是一个传统的霸道总裁,他更多的只是利用他自己的优势,又或许因为不满的缘故对那可怜的乳头又吸又咬,让季晓忍不住吸气却又只能被迫承受,然后被汹涌的情潮给淹没。
所有人都喜欢少年,因为少年有着以后没有的意气风发,也有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季家兄弟也明白,少年并不是那么情愿的,只是为了自己别人情不情愿又如何呢?他们本就不是需要一个爱人。
少年的脖颈被两个长辈一点点亲吻着,之前被弹回来的脑袋再次因为脖颈处挤着两个脑袋而重新后仰,他嘴里含着口球,被遮住的眼睛早已不是阻碍,因为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注意其他,那失去光亮之后带来的触感比之前还要更加明晰,也更无法承受。他听着自己的喘息声,仿佛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声音,下一刻,他便感觉到那两双唇随着脸颊再次往上,落在了他被遮蔽住的眼上。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季家兄弟对视一眼,留在季晓上半身的就只有季知行了,而另一个人,终于舍得落在射了好几次的季晓的下半身,只是他并没有抚慰那哭泣的玉柱,而是直接就顺着张大的双腿之间,微微抬起了他的屁股,然后伸指插入了少年的后穴之中。
“骚侄儿,你这身体可真骚,被强迫也能流这么多水。”别人的肉棒本就没有离开那松软的后穴多久,再加上他们不断的撩拨,季晓的身体早就被欲火焚烧起来,后穴也因为习惯性事而不由自主的便流出肠液,以至于季知礼的手指进入得格外顺利。
季知行解开松紧带,将沾满了少年口水的口球拿了出来,季晓涨红了脸,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他的身体确实非常的熟悉情事,即使有过很多次的经验,也无法雍正合格来进行反驳。
他能做的,唯独只有憋红了脸,不回答。
季知礼也不在意,他的手在少年的后穴入口处打着圈儿,然后是不是用手指插进去,细细小小的手指如何能够满足被情潮弥漫的季晓,即使他已经咬紧了牙不想承认,但实际上从牙缝之中溢出的喘息以及身体不不停的蠕动已经将他的反应表现的一览无余。他大概明白季知礼想要做什么,便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要主动去求饶。
指腹在肉壁上轻轻的按压着,能够带来快感,但是更多的确实不满足,季晓不知足的扭动着屁股,似乎想要含的更深,但是手指的长度本就无法与肉棒相抵,他汗湿的脸上全是憋出来的红霞,因为身体的渴望是骗不了人的。
季知礼扣了扣他的穴肉,就连鼻腔哼出来的声音都仿佛带了几分“勾引”,季晓在季知行身上扭动着脑袋――这也是他唯一能够控制的地方,只是季知行控制了他的身体之后,便将他半抱在怀中,所以那根精神非常的肉棒总是会被他忍不住的扭动碰到,然后更加英姿勃发。已经完全被染湿的红色绑带之后,少年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随着那人轻轻的抠挖疯狂。
“骚侄儿,你早就是一个荡妇了。”季知礼的声音和着水床的水波声缥缈的传到少年的耳中,仿若惊雷一般。
“不、不要……”脑海里的那根线绷得越来越紧,季晓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他努力的保持着清醒,不断的反对着。可是身后的那个穴洞光是被稍稍一碰便能够让他的身体陷入火焰之中,少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拒绝着什么,穴中传来的痒意让他恨不得有什么捅进去止止,却又明白自己不能再次堕落。
“真的不要吗?大伯也很想帮帮侄儿呢,只要你开一次口大伯就让你舒服。”季知礼最喜欢的就是看贞洁烈女变成荡妇,而看过他如何诱骗少年的季知行也明白他的想法,自然不会阻止,反而一直忍着自己的欲望,为的就是把少年的傲骨彻底的打断。
恶魔的声音传进早就恍恍惚惚的季晓耳朵里面,他觉得他似乎有那么一刻脱离了这个拖后腿的身体,晃荡在空中看着床上三个血缘那么亲近的人那么的混乱。
“……好痒……好痒……”他看到他在哭泣着,看着他在难受着,看着他哭叫着,而亲人们无动于衷。
“大伯帮骚侄儿止痒好不好?”恶魔在人间诱惑着纯净的少年,他看到少年的反应已经迟缓,只知道本能的缩紧后穴夹紧他体内的手指。
少年终于被折磨的失去了理智,他茫然的点头,没人能够透过那张薄薄的红布看到他的眼神,而他自己也不能。
“骚侄儿想让大伯怎么帮你呢?”恶劣的大人似乎不明白一样的询问,他慢慢的将手指从后穴之中退出来,引来了少年不满的尖叫,“不、不要拿出去!”
手指停顿了,少年却又不满的扭动着屁股,引来了成年人们的粗喘声,“深、深一点……捅我!操死我!”
在成年人们无声的催促之下,少年终于崩溃似的尖叫起来,他自己也随着热意,用脸颊蹭着身侧烫的惊人的肉棒,还不等季知礼插进去,季知行就直接将那根异于常人的肉棒给塞进了少年的红唇之中。
而久旱逢甘霖的后穴也因为被填满而让少年更加的长大了嘴去包容嘴里的大家伙,少年眼睛上的红布还没有除去,但是进入他身体之后,为了更加方便的季知礼终于舍得将一只脚脚踝上的绳索解开,然后拉起少年的那条腿,只卡进三分之一的肉棒方便之后便深入到底。
白玉一般的长腿被男人撑高,因为那根肉棒的进入,后穴的周围都被挤得向里凹了进去,少年的手徒然的大张,一时之间也攥不紧,只能大张着嘴来缓解被突然填满的满足,而季知礼的龟头本就不小,进入的时候几乎完全把肉壁的褶皱给完全抚平。这也是他们很满意少年身体的缘故,季知行的肉棒比季知礼的大不少,但是不管他们谁进入,都是能够感觉到能够将那肉壁撑开,不会出现挤不进去或者说过于空旷的情况。那销魂的后穴似乎能够凭借进入的肉棒的粗细自动的调节,然后将他们的肉棒完整的吞下去。
季家兄弟本就已经谈好了策略,季知礼明白自己比不上弟弟的持久,也就没有强求,即使是先进入也没有关系,毕竟之后就是属于季知行的时间。
水床摇摇晃晃,要想使力确实是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好在季晓是半固定住的,所以也就更加好固定身体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粗壮如铁的肉棒便顺势顶入少年体内深处,成功的将季晓平滑的肚子再次顶出他龟头的形状,这样的场景一罐是他爱的,停了一会儿才在少年无声的催促之下抽出肉棒,然后借着那微微勾连之处再次顶进去。
肉壁之中层层叠叠的媚肉总是紧紧的依附在他人滚烫的肉棒之上,总入的时候会随着肉棒的进入往里吸,而抽出的时候又不约而同的粘腻着肉棒不愿它离开,季知礼用的是身上位,一手掐着少年的腰,一手掰着少年的大腿,在律动的间隙还抽时间舔一舔少年肌理分明又线条流畅的小腿,每每能够得到不错的成效。他总是用着九浅一深的套路,偶尔却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顶到底,让少年不脱离这边的思绪。
“骚侄儿,是不是被大伯操的很舒服?是不是喜欢大伯操你?”他不指望少年回应他,毕竟上面的小嘴被自己的弟弟堵得满满的,除了闷哼声完全发不出其他声音了。
龟头破开肉壁,肉壁吸附肉棒,两者似乎都是滚烫的,能够将双方的情欲最深入的激发出来。
季知礼这段时间用的有些过了,水床又比较费体力,倒也没有多忍一段时间,精关失守,将所有的精液全部浇灌进入少年的后穴之中。
他让了位,虽然已经被季晓尽力服侍却还是没有丝毫释放意思的季知行自然而然的补位,他的肉棒比季知礼自然要更粗更长,一捅之下也更加容易进入到少年的深处,全部挤进去的时候便能够看到少年白皙平坦的腹部鼓起的高高一团。他没有多注意这样的美景,只是压低了身体,示意季知礼把剩下的绳子全部解开,然后掐着少年的腰开始了伏地挺身。
季知礼知道弟弟一干起来就容易狂暴,干脆的洗了个澡下去吃饭去了,顺便还给辛勤劳动的两个人留了一份。
季知行没太在意那些事情,他将少年翻了个身,使用这样进入更深的身后位,然后将下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季晓腿上,用来固定。紫黑色的巨大肉棒脱离那粉嫩的后穴入口,然后再次将那小小的口子撕开,由大龟头开路,破开所有阻碍直直到达少年的敏感点。被两根肉棒操都没有尖叫的少年猛地尖叫起来,身体顺着水床的晃动更是仿佛身在暴风中的小船一般,
“是谁在操你?骚儿子。”
少年喘着粗气,被强力的操干给操的一耸一耸,他似乎并没有听到身上人的询问,只是发出粘腻的呻吟来说明他被操的很舒服。
想要给出教训的男人自然不满,他停止了抽插,高大的身躯将少年完全的遮蔽起来,已经食髓知味的少年却不满的扭扭屁股,似乎是不满于他的停下来。季知行冷笑一声,拉过少年扯开遮住眼睛的红带,对于少年眼中弥漫的情欲和水光视而不见,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没见少年清醒过来更不满意,干脆多打了几巴掌,才终于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到清明。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却不得不仰望着下身和自己相连的父亲。
男人挺了挺跨,本来就不曾停下的清嘲再次传递,他看似很有耐心的重复,“是谁在操你?骚儿子。”
“……爸爸……”少年张了张嘴,本来想当做没听到,却又被男人顶弄了两下,他不自觉的溢出几声呻吟,然后垂下了眼,乖巧的回答。
“爸爸在干什么?”水床晃荡,就好像季晓不曾落地的心一样,他再次被季知行操了两下,聪明的他马上就回答上了爸爸的课堂抽问,“爸爸在操骚儿子。”
身上的人好像和那个把自己带大的人合二为一,心理上认为的父亲和血缘上的父亲在这一刻终于融合,却将他的心压得沉甸甸的。他好像又堕落到了更深的地方,被自己的亲人引领着,朝着地狱而去。
季知行并不在意他的情绪,他需要的只是自己绝对的权威,他淡淡的垂下眸子,“自己把腿掰开。”
少年颤抖着身体,顺从的搂住自己折叠的消退朝两边敞开,他的大腿上早就沾满了之前被大伯操留下来的肠液与精液,腿心都被干的通红了,而父亲的肉棒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他几乎能够看到身后那紧致的后穴被肉棒撑开到极致的场景。
其实这样的姿势并不是很方便,但是季知行很喜欢被自己控制住的少年,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肉壁与后穴深处总是能够被那滚烫的龟头使劲挤压研磨,每次都是狠狠的捅进去又马上的抽回,一来一回的摩擦几乎要把他的肉壁给直接磨化。
“叫出来,像爸爸之前操你一样叫出来。”年长的父亲命令着,而少年的身体忍不住弹起,却总是被水床阻止,季晓在季知行身下被折腾的不断摇头哭喊,身体不知道是随着水床还是父亲的操动一晃一晃的,他还牢牢记着父亲的要求,依旧掰着自己的两条大长腿,崩溃着在男人的身下求饶,“爸爸……呜呜……儿子要被插死了……啊啊啊……好深……爸爸……求你……不要这样……肚子、肚子要被操破了……”
不知道是否是破罐子破摔,少年明明还带着清明,却因为一次次被粗壮的肉棒一次一次的干进去,似乎就要顶穿那层薄薄的肚皮将他整个人干穿,媚肉每一次都会被强有力的破开,然后每次都被顶到最敏感的G点,似乎又是他的实话了。
本就不会太多淫秽词语的季知行倒是很满意,于是他解放了少年的双腿,自己扯着少年的双臂狂野的干了起来,全根没入的时候只剩下两个囊袋紧贴在少年湿淋淋的穴口,每一次的深顶都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没有其他的加持,光是就这样直接的干穴,便让季晓身体被插的发酥发麻,一潮一潮的快感让他没有丝毫反抗的彻底雌伏,而那根肉棒带来的快感更是让他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自由的嘴里带出来的更是哭腔严重的鼻音,“嗯嗯……爸爸……好大……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