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踌躇间,天色便暗了下来。

星隐与一名叫青鸾的侍女出现在殿内,周围侍女毫无反应,一个个神情木然。

星雨一个激灵,放下手中根本看不进去的书,从椅上站起身,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父亲。”

星隐听得刺耳,虽然生她养她都是为了得到一个天香骨炉鼎,做了这么多年的父女,情分是有的,若非一次次挑战失败,他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青鸾上前福了福身,道:“大小姐,请让奴婢为您宽衣。”

星雨后退一步,捂住了自己的衣带。星隐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那无形的压力终于使她屈服,颓然垂下了双手。

青鸾解开她的衣带,脱下上衣和纱裙,又脱去了银红色的薄纱抹胸和小裤。

少女肌肤莹白,香躯好似琼枝瑶树,光彩相映。胸前雪峰上两朵红梅盛开,腰肢纤细,腿间萋萋芳草地是整齐的三角形,臀瓣圆润,双腿笔直修长。

如此大好春光,落在星隐眼里,却惊不起一丝波澜。正如星云所说,不过皮囊而已。

他亦宽去衣衫,走到床边,放下芙蓉帐。

星雨躺在床上,惊惧又带着好奇地打量着父亲的裸体,只见他这样也甚是威严,胯下那物与兄长尺寸相类,勃起之后亦经络环绕,凶相毕露。

星隐意在采她阴精,也不愿她受苦,少不得先滋润她一番。

他将星雨双腿分开,食指与拇指夹住一片粉嫩的肉唇轻轻揉搓。如电如麻的异样感叫星雨更加惊慌,身体后缩试图躲避,却怎么都躲不开。

星隐将手指按在她花蒂上打转,渐渐加重力道,挤压着那小小的花核。快感越来越强,她又未经人事,很快便到了高潮,身子抽搐,双腿绷直,一股花蜜从桃源秘境里流泻出来。

那香气与她出生时是一样的,只是淡了许多。

她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精心培养的炉鼎,达成夙愿的希望。

星雨还在高潮的快感中迷茫,父亲的身躯便覆了上来,火热的硬物抵在了腿心,她晓得他要进来了。

“父亲……”她颤声叫着,小鹿般惊恐的眼神,确实叫人怜惜不舍。

星隐按住她的腿根,将阳具坚定地挺入那几不可见的小孔中去。饶是有花蜜润滑,依旧紧致难行,花穴极力抗拒巨物的进入。

星雨似被一把利刃割开了身体,疼得黛眉紧拧,浑身打颤,双手攥住他坚实的手臂,凄凄道:“父亲,好痛!”

星隐抚了抚她光滑的脊背,道:“开头总是痛的,忍一忍便好了。”

星雨想着,若是哥哥,这痛也该是欢喜的,不似现在,除了痛还是痛。

星隐哪知女儿心思,他也不在乎她的心思。

龟头缓缓没入花径,顶着那层阻碍,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下面的软肉倒是很有劲地推挤他。

虽然只是修炼,星隐不得不承认这份快感是极致的,她是最好的炉鼎,最妙的销魂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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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恨我,我也很心痛。

0015 破瓜 H

顶破那层阻碍,温热的处子血沐浴了龙头,甬道里也更滋润了些。

星隐徐徐往里面深入,将那一片肉海禁地撑开到极致。星雨苍白着小脸,汗水涔涔,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

娇穴紧实绵密,将阳具咬的严丝合缝,处处熨帖,每一行动,皮肉摩擦,舒爽快感便向四肢百骸扩散。

星隐将她按紧,阳具已没入大半,花心抵着龟头,一缩一放地吐蕊,颇有舔弄之意,甚是勾人。

星隐用力一捣,将花心碾实,几乎挤进狭窄的宫口,两片娇嫩的小肉唇都被带翻了进去。

痛楚灭顶,星雨尖叫起来,双手推他胸膛,两条腿下意识地去蹬他。

里头软肉一阵乱颤,快感异常剧烈,叫人心血来潮,翻生出许多欲念。

星隐呼吸一沉,捉住她脚踝,缠在腰上,吩咐道:“不许乱动。”

星雨双眸含泪,凄迷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开始在她体内穿行,硕大的性器在她小腹上可以看出轮廓,尽管已经留情,没有太过深入,每一下捣弄还是给她带来莫大的折磨。

星雨在他身下呜咽,身体始终紧绷,股间血水涟涟,染红了垫在下面的锦帕。

交合良久,花穴里春水渐多,疼痛被紧实感取代。她终究是头一遭,并不会觉得趣味,只是被这异样而有节奏的磨合弄出深深浅浅的喘息,听来很有几分媚意。再看她胸口起伏,一双玉乳闪晃,两颗乳尖愈发嫣红,似朱果一般。

若是别的女人,星隐或许还会玩弄一番,对着自己的女儿,实在没这个兴致。

芙蓉帐内弥漫着她的香气,那吞吐巨物的小穴已经红肿,星隐加快速度弄了几十下,又惊起她一阵哭喊,才在膣腔里射出浓浆。

阳具抽离,带出一小股红白之物,牵挂在她的阴毛上。

下面是如此淫靡,上面她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却是雨打梨花的清纯模样。

星隐目光平淡地看着她,再次嘱咐:“此事不可告知你母亲与云儿。”便掀起帐子,由青鸾替他擦洗干净,穿衣离去了。

星雨躺在床上,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青鸾用干净的湿布替她擦拭下身,又涂了清凉消肿的药膏,收起垫在她身下的锦帕,床上便没什么痕迹了。

她拿出一颗丹药递到星雨嘴边,道:“大小姐,这是避子丹。”

星雨愣了愣,张口吃了。

青鸾心很细,在她臂上点了假的守宫砂,以免银环夫人和侍女发现,才替她盖上被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