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1 / 1)

柯冉被辣痛,洗了半天?出来,边擦着手慨叹:“只?是没想到作对这么久,最后是以这种方式结束的。诶,裘总,你?觉得她可怜吗?”

裘欣给了她一记白?眼,绘声绘色地说:“你?可怜她,人家未必领你?的情,还会扇你?一耳光,问你?多管什么闲事啊?是不是嘴贱,谁要你?可怜,以为”

“哎呀你?好烦!”

柯冉作势要沾油抹她,她躲得飞起,吼:“柯冉冉!这他妈不是奶油,敢抹上?来你?就死啦”

他俩好一会儿闹得不亦乐乎,整个宿舍鸡飞狗跳,梁穗稳如泰山,一点儿不受扰地把附件粗略看完了,过去陪她们扒虾,发现她们还在聊相关。

“不过你?有?没有?发现,好像不仅是谭怡消息断了,宋长恒也跟着没影儿了,他俩都不知道还处着没。”

椿?日?

穗刚坐下?,柯冉就把话甩她头上?一接:“欸穗穗,那宋渣男好像也没再来找过你?了吧?”

梁穗看着她,缓慢点了点头,没回别的。

柯冉努了努嘴,越发对“好人家”满意了,说:“那陈既白?办事效率还挺高,帮你?扫清渣男,就真一点儿风声没有?了!”

听到这,梁穗扒虾动作一缓,深思一刻。

好像,真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

第41章 复习 再蹭就完蛋了

几场浓密大雪将京市带入低温寒峭的一月, 开启紧迫的期末季,大家几乎是自发地忙碌起来,校园道路雾茫空荡, 教室楼, 图书馆, 自习室成了早晚都爆满的地方, 学生们往往成群结伙,形形色色。

而梁穗的自习地点已经在陈既白的连哄带骗下成功转移到了公寓。

究其原因还是陈既白陪她挤了那两天,前后左右密密麻麻都是人, 要?做点什么,哪怕牵个手, 梁穗都要?作个誓死不从的表情, 他自己答应要?注重她的感受,当然最?后什么也做不成。

也就那两天了,多了他要?炸, 索性带梁穗回?公寓,没别人还宽敞,随他要?亲要?抱。

一开始梁穗看穿他的心思?是不太愿意,那天她以为就带她回?去吃顿饭呢, 吃完饭乖乖收拾好东西在前厨出?口等。

陈既白洗好碗抽了两张纸出?来, 边擦着水渍,给她往后边一指:“书房, 或者客厅。”

梁穗明白过来了, 说不去, 坚决不在这里复习。

那一副马上?要?被吃了的怂样,陈既白笑得差点儿想给她拍下来。

梁穗直接给他定罪了:“你?肯定不务正业,你?会影响我。”

“你?现在回?去也占不到位置了。”

“那我就回?宿舍了。”她坚决不从。

陈既白袖子还堆叠在肘间, 拉到一半儿就叉着腰笑,梁穗一见也叉腰挺气势,两个人各不相让,后面梁穗就打?算自顾自离开了,陈既白两步上?前拉住她,颇有一番诚意地打?保证:“就在这,我不弄你?,行?不行??”

……

陈既白的保证就是狗叫。

但梁穗开始还没有特别强烈的感觉,他这个人心眼子多,套路也多,他自己有事?忙就到一边人模狗样,没事?儿了就来蹭蹭她,帮她梳理学期重难点,各门各科都要?来插一脚,完事?儿了再拐着弯儿跟她讨要?奖励,这个时候梁穗最?充实也最?惬意,看他最?顺眼,但从第一次犹犹豫豫地答应过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到后面几天都屡试不爽,梁穗越想越不对,已经来不及了。

她又被陈既白按在腿上?接吻,宽长的沙发,她所能活动的空间仅剩他的臂弯,陈既白扣着她后脑勺,限制她的后仰,抵向自己,去勾缠起她的舌头,重重地吮吸,掠取自己的劳动成果。

这种?事?情无论几次,梁穗还是笨拙被动着,这不是主要?,他在室内穿得很薄,修身的半领,能清楚感觉到薄透的衣料下紧实精悍的肌肉走线与慢慢升高的体温,很烫,很硌。

她开始坐得不舒服了。

得寸进尺的吻舔落到颈部,梁穗总算忍不了去推他:“够了、够了!”

扭动着屁股往后靠,这时候陈既白停下一声隐忍的闷哼。

梁穗没意识到,脑子都是混乱的,她横坐在他身上?,微微喘气,朝他抬起的眼瞳清润,泛红氤氲,不情愿了:“你?松开,明明都说就亲一下的,你?每次都反悔。”

陈既白微凝的眉稍松,抬指抚了她的眼周:“你?顶着这个表情,指望我信守承诺?”

得逞了就是这样的无赖样。梁穗气吁吁地冲他哼了声,又开始蹭着他试图站起来。

陈既白闭了闭眼,眉心一股火,摁着她腰腹坐紧,让她别动:“再蹭就完蛋了。”

梁穗心跳一颤。

异样感放大,将这句话明白得透透的,瞬间瞠目失语,震骇在她眼中停顿数秒,她猛拍他一下站起来躲远:“骗子!我再也不信你?了!”

她气得要?废除奖励机制,陈既白笑得胸腔震颤,看起来一点都不放心上?。

因为反正也没用,这个坏蛋是不讲道理的。

梁穗大步跨回?桌前埋头苦写?,其实半个字都看不进去,握着笔还抖,一手撑住前额,胸腔饱胀。但就是维持这个姿势。

陈既白盯着她绷紧的背影看,大剌剌敞腿躺靠,片刻就收了懒劲儿,过去在她身旁拉了张椅坐。看她纸上?分明写?不出?字,偏偏就维持这个姿势死都不动了。

等了一会儿,陈既白侧开自己的椅子,单手握住她的椅背,绷力一扭,将她往自己这边转,强迫她面对面,跟她说话:“下周五我生日,回?去吃个饭就来接你?。”

梁穗不大在意地敷衍:“找我干嘛,你?没有朋友组局吗?”

陈既白停了会儿,就没在这话上?耗时间,回?到她的脾气上?:“每次都要?上?当,每次都要?生气?”

她吹胡子瞪眼了,仍然别开脸,说他无理:“你?总是唬人,还怪我要?上?当生气。”

“那确实。”陈既白想了想,两手往她两侧撑,形成一个庇护圈,盯着她:“可这不对吗?每次都好像我在强迫你?,虽然好像就是,但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