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进来了……呜…还要~啊!!”
再次被儿子鸡巴塞满的男人好似枯木逢春,细韧的腰肢随着儿子的抽插辗转逢迎,浑圆翘臀不断被撞扁弾圆。
等被肏到前列腺时,前端萎靡不振的阴茎也重新充血,随着被肏干乱晃乱抖,腺液滴溅。坚持不到几分钟,周如春又很快射了出来,哭喘着生气。
“爸爸不气”,周熙自然而然地吻他、哄他,“一会就又硬了,爸爸乖……”
周如春虽然知道好没道理,但是他被儿子操得快活死了,任他说什么也心和情应。他小臂弯折回,手指在自己锁骨上拨弄。这种姿势夹得胸脯中间出了一道浅而色的乳沟,被周熙好一顿吮吸。
侧躺时,一条腿被周熙从后面架起,周和春唯一可以颠得出肉的臀缝紧夹住坚硬火热的大肉棒,肠壁急急缠住柱身吮吸。
他大汗淋漓地与周熙接吻,舌头从嘴角吃力地伸出来喂给周熙,衣服下面的奶子没了计较,被手指头揉搓得好似要掉了,疼得人骚穴乱抽。
周如春弯腰扶着周熙年年岁岁写作业的书桌,被长大成人的儿子真要操得一魂出世七魄离体,之前明明想着矜持,如今被干得淫性大开,张嘴闭嘴满是“爸爸的骚逼”……
身后的撞击越发有力而凶狠,周如春被干得在儿子阴茎上一跳一跳,被吸得丰腴起来奶子上下抖动,他一直尖声淫叫、痛哭求饶。
本来就器大,如今射满四个套以后,周熙越发轻车熟路地操着爸爸。
“呜爸爸的逼好疼……不要了…嗯啊~熙熙啊!!好深……要被干破了……”
周熙低头咬住爸爸的脖子爱不释口地吮吸,留下一串红痕。
“爸爸硬不起来……”,过度的欢愉转化成了痛苦,周如春滑腻腻的身体贴着门板,留下一道热气腾腾的汗迹,他哀恼地夹屁股里生龙活虎的弯翘猛炮,“爸爸想射~”
周熙快被骚艳绝伦的周如春迷得五内俱焚,他狠狠地挺腰肏穴,硬生生把周如春干得后面潮吹,白眼一翻、陷入了绝顶高潮中。
【……春节联欢晚会,现在开始……】
电视里热闹的动静惊醒了正深刻反思的周如春,他不知想起了什么,面容唰得通红,拍开了周熙喂他的手,深深地低下头开始喝粥。
不过,话说他确实是有周熙对男人的屁眼硬不起来的担忧,也有周熙因为对他过分敬爱、没办法狠肏他的怀疑……如今,反正是知道了两个人的性生活配合度应该还蛮好。
周和春下了一个保守的论断。
“…爸爸!”周熙严肃地抬起周如春的面庞,做爱操出来的红潮仍旧停留在他眉眼上褪不去。他失语了一瞬,继而轻轻问道:“我做的不好吗?”
“呃……”,周如春不自在地撇开眼,“一般般吧。”
“可是刚才爸爸一直说你要被草死了,我唔。”
周熙的嘴人被慌慌张张捂住,周如春一脸恼怒:“不许说!”他又使劲打了一下周熙结实的手臂:“我是你爸爸吗?你刚才怎么想不到!我后面都……都那样了,你……”
周熙又回想起了潮吹的男人,他凑过去跟爸爸挤在一张椅子上。
眼看着爸爸又羞又恼,眼尾丰韵撩人的纹路都盛满了情致,他数不清今天第几次地深吻了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阅读~
小短篇结束,接下来更隔壁百合(信女の祈祷.jipg)
宰了哥哥丈夫后,操烂双性哥哥;酣睡时被骚货哥哥献身的游轮聚会 章节编号:6690774
罗州叼着烟,轻蔑地看着脚底痛哭流涕的男人,手指弹了弹烟灰,“哥夫,这是干什么?”他指着一旁惊惧不定的女人道:“你不会真信这婊子是个处女吧?我手下的弟兄们,不说全部吧,七成都跟这骚货打过炮。”
“你贱不贱呐?怎么,恨我那个哥,只能怂得染给他性病?不是吧!”
布满糙茧的掌心[啪啪]打在面容扭曲的男人脸上,把对方身为精英的面子踩在地上践踏。
“陈先生!”楚楚可怜的女人露出半边奶子,透明内衣下面的风骚肉体暴露得一清二楚。
“罗州!你不要太过分!”陈明腿弯用力,猛地扑向罗州。却被一身腱子肉的男人一脚踹到茶几上。
“什么垃圾货色,也就那个不男不女的杂种看得上你。”罗州面容阴鸷,更显得血腥味浓重,“割了这男的东西泡酒给这女人喝。”
“脏鸡。”
屋里狼藉关在身后,听着痛吟惨叫让罗州英俊面庞挂上笑意,他出了酒店,一脚油门直接去了贱种家里。
开门的男人面容清秀,身材纤细,脸上挂着亲近的笑容,唯独一双勾魂桃花眼,让罗州怎么看都觉得他骚。
看到来人是他,罗燕归的笑意淡了下来。
罗州无所谓,大摇大摆地进去坐在沙发上,狂妄地打量眼前貌似土里土气、卑微胆怯的男人。
“罗燕归。”他冷哼一声,把人一把扯过压在身下,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道:“罗燕归,我把你男人的屌剁了。”
“他在外面玩得那么脏,你还让他操你的逼?”
感觉到身下的人的颤抖,罗州咬牙切齿,他扯开家居服的扣子,露里面层层包裹的束胸。四肢钳制住对方挣扎的肢体,直至把丰乳肥臀、浓密阴毛下饥渴难耐的贱逼都露出来,刮了一手腥臊味浓的水儿,举到罗燕归眼前,嗤笑道:“你就装吧,骚逼。”
罗燕归先天畸形,他老爹死了以后,同村伯伯欺负他们孤儿寡母,被他娘揭发后,倒打一耙他是个怪物,原来这老东西还趁他睡着偷摸过他。
后来母子俩被撵出村子。
貌美不减的蒋桂娘流落风尘遇到了罗老大,带着儿子嫁进了罗家。母子俩遇到罗州这个刺儿头,从此罗家鸡飞狗跳。
罗老大真心待蒋桂娘,尽管是个婊子,继子还是个怪胎也毫不介意,但是罗州同样是他老罗家的继承人,也是含在嘴里疼着的。
因此只能不偏颇,但是罗州可不是个心疼老爹不容易的主儿,三天两头地欺负罗燕归。老爷子没少发火罚他。
只有罗州知道,那罗燕归长了个魔鬼身子,嘴上念经,肚里害人。
好不容易两个人更大了些,各有各的道,罗燕归出国念书,罗州混迹黑道,二人分道扬镳、相忘于江湖。
谁知道罗州成年生日聚会那天,虽说早早就开了荤,但是兄弟们还是给他准备好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