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沙迦耶得胜之后,狼狗似的小将军便会来姜燕儿帐中,因战争和鲜血而分外怒胀坚硬的肉棒不管不顾地肏进姜燕儿小嘴里、阴逼里、后穴里快活一番,往往能把人折腾得高潮迭起。
但二人从未亲吻过。
姜燕儿媚眼迷离,里面盛满破碎的水光。他坚持好久,却招架不住自己心湖里被拨弄开的涟漪,于是慢慢张开了嘴迎合。
“你这个小畜生……嗯……”
鼻腔里发出销魂的哼鸣,姜燕儿伸出舌尖和对方的相抵,教他慢慢地嘬弄,又舌头盘桓打转,尝尽彼此的每一寸甘甜。
纤瘦雪白的手臂勾住男人黝黑健壮的肩背,姜燕儿勾起右腿,随著对方抠挖的手而细细摆腰,“嗯……慢点,好痒啊……沙迦耶……上来……”
姜燕儿丰唇张开,探出轻轻颤抖的赤舌,“嗯……胀……”
随著上头被堵住,下面也被一根青筋盘桓的粗长肉根楔了进来。饱满窄穴被撑到极限,勒成一圈苍白。
姜燕儿转过头去红了眼眶,不给对方看他脆弱的神情,却被捏著下巴转了回去。男人下面的阳具显然更兴奋了。
“畜生……”
泫然欲泣的琼姿显然让沙迦耶亢奋无比,银灰色的眼睛闪著鹰隼捕捉猎物时的精光,他显然想大开大合地猛干一场,又提防著这是大珩朝的地盘,姜燕儿可能会因此而逃走,遂作罢。
比寻常男人更小一个尺寸的阴茎探出紫色裙衫,被玩弄于手掌之中,姜燕儿鼻翼翕动,呼吸急促地抓紧对方的手臂,“别……”
沙迦耶扣弄他的铃口,直到把姜燕儿弄得情难自已,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精壮的腰。
“小娘亲,我要肏你了。”
姜燕儿哀鸣一声,却也像被打开了什麽一样,随著对方操干,柔韧腰肢浪扭,一下一下地迎上去被猛肏。
沙迦耶愉悦地勾了勾嘴角,主动的小娘亲虽然难得一见,但是发情的小娘亲太难被制住,他不方便使劲儿……还是一会儿让小娘亲坐上来动吧。
他握住纤细柳腰固定好,腰腹盘桓有力的肌腱像草原上最勇猛的战马,不知疲倦地奔袭千里、发起进攻。
鲜红欲滴的肉屄被大肉棒操得爱液纷飞,还恋恋不舍地被带出一截肉壁,一副骚媚缠人到了极点的模样。
姜燕儿浑身赤裸,只馀黄金臂环和上面固定的纱罗披帛,像从壁画上拓下来的神仙,却主动坐进男人怀中扭腰摆臀。紫色披帛沾染了肌肤上滚落的汗水,紧紧盘桓在雪白的身体上,更显得瑰姿艳逸、娇美动人。
“啊……啊……热死了、要……好舒服……”
沙迦耶也要被迷晕神志了,他的小娘亲在草原上总是阴郁的,何曾这般活泼热辣地与他交媾过……
肥美浑圆的雪臀一下一下起落在沙迦耶大腿上,“啪啪”响声伴随著黏稠的肏穴声听得人尤为口干舌燥,使人轻而易举联想到里面是怎样肉欲横流的盛景。
而就在这间屋子地下的密室之中,听了好几回合春宫戏的皇帝浑身发汗,眉目娇艳又无措。
待实在听不到什麽要紧话,这才磕磕绊绊从密道逃了出去。
一股凉风也吹不散心头的春火,容原垂下的面庞眉如远黛、眼波横聚,便是端著这副神情,一进寝宫便撞上寻他的容敬。
灯火通明的寝殿内,他的内些反应无所遁形。
容原背靠著门,自以为冷静,脱口的话都带著颤意:“皇叔怎地在此?”
“……陛下去哪儿了?”
容原心口一慌,满脑子都是自己刚才听到的那些干柴烈火的情事,霎时间雪腮晕红,支吾两声,反问道:“皇叔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吗?”
寝殿内一时静若无人,容原咽了下口水,只见软塌上的男人站起来,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站定在离他一步的距离处道:“那臣先退下了,陛下歇息罢。”
容原挡了下门,最后还是没有拦住人。
一时间又是那边缠绵春情,又是他这边乱糟糟的悽风苦雨。容原撇了撇嘴,歪在男人刚刚坐过的软榻上,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念叨道:“大丈夫怎麽还生这种小气,朕说错话像以前一样罚不久好了嘛,打屁股也可以由著你……”
容原心想自己确实喝了不少酒,这些不知廉耻的话若真讲给容敬听,他哪有脸继续做皇帝。
“但是他又不在!”容原噘嘴,手拿起剪刀,跟著燃烬的香一寸寸地剪了下去,“一天就是沉脸吓唬人,明知道朕……朕就是被你管大的,哼……”
明黄色的床帐摇曳,容原藏在里头,仰面而躺,一手抓著被褥,一手伸进亵裤,五根手指捞满黏稠爱液。手指怎麽蹭都解不了蚀骨的痒,只觉得自己想要得不得了,想被容敬惩罚,想和容敬一起骑马……
想著想著,乳白汁水混著从腿根往下淌,容原不知不觉已经喊起了“皇叔”,燻燻然夹著软枕一通乱骑,良久才陷入好眠。
合眼不多时,静默殿门突然吱呀一声响,惊醒了皇帝。
悄悄寻觅匕首的雪白手臂突然止住了动静,慢慢收回摆在枕侧。容原好似在做梦,却清醒地知道自己此刻是真切听到了皇叔的脚步声,不免有些得意自己轻而易举地认出了皇叔。
混沌不已的脑子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腿间依旧一片狼藉,还夹著髒了的软枕。容原顿时心跳如擂鼓,彻底清醒过来。
软枕被抽了几下,容原那儿就被磨了几下。登时筋骨麻软,心中娇声声地骂了容敬两声。
容原本以为男人是来给他盖被子的,可是身子一直传来被巡视的颤栗感,教他心头不安。
软枕被抽离以后,自然合拢的两条玉腿被分开。中芯那让容原别扭的根源被盯了好一会儿,然后,火热的手隔著手帕开始擦他那光亮的水屄……
容原紧捏手指,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他嘴里发出朦胧的呓语,想要吓走胆大妄为的男人,却连阴唇都被翻起来擦拭……
蜜洞被磨得越来越瘙痒难忍,里头好似有万虫啮咬,让人发疯的滋味不断流向四肢百骸。
“嗯……嗯呢……不……”
恐惧猜疑不断盘桓在脑海里,身体却被灌满春情媚欲。
可怜可爱的乳尖如同星点寒梅,容敬熟练地含进嘴里啃咬吮吸,里头好似有最勾人的甘甜汁水,得催熟胀破才能品尝得到。
两边乳头被轮流亵玩,都肿大了一倍不止,又被夹挤到一处,滚烫舌尖把两颗小草莓分开又含在一块嘬吸,逼得容原再也装不得。
“陛下心跳好快。”
容原心口一震,下意识地继续装睡,他还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